20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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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木把头侧向一边,嘴唇翕动,喘着粗气,咬紧后槽牙研磨着下齿。 温亭看到他的下颚微微颤动,眉头紧锁,唯独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慢慢俯下身,试探性地贴上季之木的嘴唇,然后伸出小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对方紧抿的下嘴唇,动作轻柔,像在安抚一头发狂的困兽。 季之木登时浑身僵硬起来,牙齿忍不住咬上温亭的舌尖,一时控制不住力度磕碰出伤口。 浓烈的血腥味让他稍放开了对方的舌头,偏过头喘出一口气,又追上来啃咬对方的嘴唇。 甚至不能算是亲吻,毕竟一点也不令人享受,温亭感觉嘴唇被对方啃破了皮,稍扯动嘴角一阵刺痛,嘴里都是血腥味。 季之木嘴下的动作粗暴急切,仿佛只当嘴里叼了一块软rou在啃,温亭把额头贴到季之木的脸上,眼睛碰到了对方汗湿的手背,他用鼻尖蹭了蹭季之木的鼻子,希望他能好受一点。 等季之木啃完嘴皮时好像渐渐咂摸出了一点门道,他伸出舌头撬开温亭的嘴去追他的舌尖,甫一碰到就用牙齿咬住吮吸起来。 温亭被迫维持着张嘴的动作,他的口腔被对方肆意侵略,季之木的舌头抵着他的舌头下方,像蛇一般灵活地游移,偶尔深入到他的舌根舔弄,对方的上齿包夹着他的舌体,时不时啃咬他的舌尖,他感到舌头慢慢变得酸麻。 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到对方凸起的喉结上,又顺着季之木不断吞咽的动作滑落到枕头上。 鼻尖充斥着季之木的气息,温亭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硬了,他忍不住贴紧季之木蹭了蹭,感受到对方同样硬挺的下体。 于是温亭微微起开身喘气,帮季之木解开裤子,又抬眼看了看对方依然用手挡住的双眼,有点难过又不禁感到侥幸,如果季之木现在盯着他,他是绝对做不出这种羞耻的举动的。 把对方的外裤稍微褪下一点时,温亭已经能直观看到季之木的内裤撑起一个饱满的小山包。 黑色的内裤边缘紧紧裹住对方勃发的性器,显出一个可观的轮廓,温亭鬼迷心窍似的伸出手碰了碰,感觉手心的东西弹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磨磨蹭蹭地把自己的内裤褪下,又俯下身,双手圈住季之木的脖子,闭起眼睛贴上对方的手背,随后胯部缓缓地摩擦起来,嘴里不禁发出喟叹。 季之木空出来的一只手抓紧床单,手背上的青筋突起,手指嵌到床垫上有把它抓破的势头,温亭的下身正蹭着自己的内裤布料,让他不自觉仰起头去消化摩擦带来的刺激感。 但他内心又渴求更多,于是用空余的那只手把自己的下体掏出来,堪堪握住两人的yinjing一起上下taonong。 温亭羞赧地把脸紧紧贴住季之木的侧脸,随着对方手下变快的动作,嘴里发出“哼哼”的呻吟。 耳边全是季之木粗重的喘气,温亭难耐地咬上季之木的耳垂,情难自禁地伸出手揉搓对方头发,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发鬓。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耳边响起羞耻的taonong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温亭的眼角因生理反应刺激出些许泪水,终于在季之木咬上他喉结的那一刻,温亭叫着射了出来。 两人脸上都流了不少的汗,温亭抬手帮季之木擦了擦额头的汗液,然后趴在他身上平复呼吸。 窗外吹进一丝凉风,温亭感受到季之木的心脏强有力地跳动,对方埋在自己的肩颈间来回嗅着什么,头发戳得他下巴痒痒的。 他微微低头看到自己的下体和季之木的贴在一起,两人射出的白浊溅在季之木的腹部,又浓又多。 温亭的眼睛像被这幅情景灼伤般迅速收回视线,脸挨到季之木的颊边不好意思地蹭了蹭,一时感受不出到底是谁的体温更高。 他闭起眼深呼吸一口,手指沾上射出的jingye抹到自己的后庭处,咬咬牙戳进一根手指。 巨大的疼痛感瞬间侵袭了他的神经,他眉头紧锁,下意识寻到季之木的嘴唇和他接吻,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手指又插入了一寸,疼得他顿时弓起腰,头上冒出密密冷汗。 他虚弱地喘出气,用另一只手抓起季之木摁在他背上的手,引到后xue处,低声道:“帮我弄,我插不进去”。 温亭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粗重起来,季之木的手揩了一把yinjing上的黏液,顺着他刚刚稍扩开的小口插进去,温热的内壁瞬间收紧,裹挟住修长的手指。 温亭疼得扭动身体,低头咬住季之木上下滚动的喉结,感觉对方又插进了一只手指,两根一起在他体内浅浅抽插,这种异物感让他特别难受,温亭嘴里发出呜咽。 季之木的手指被温热的肠壁绞住,他往各个方向插了插,顶到一个方向时听到温亭忘情的叫声,于是又伸入第三根手指往那个方向一起插去,张嘴咬上温亭的肩膀。 温亭从疼痛感中渐渐品出一丝快感,他的鼻尖贴着季之木的脸颊不住抽气,不一会儿感觉自己的前端涌起一股冲动,于是他抓住季之木抽插的手,发出气声: “可以了。” 他挺起身抽出季之木的手指,低头看了眼季之木又硬起来的yinjing,顶端已呈深红色,柱身肿胀。 温亭低头亲了亲季之木的嘴巴,握住季之木的下体对准自己的后xue,慢慢坐下去。 谁料实物与手指相差这么大,温亭堪堪吞下一个头就再也坐不去了,但是季之木难耐地用一只手摁下温亭的腰,温亭顿时感觉自己要被刺穿了,眼里流出一行泪水。 他像一条缺水的鱼不停地呼气,脑里片刻空白,感觉对方的茎身又进去了一点,异物感比之前更强烈,他忍不住往上拱起身,想退开一点。 但季之木的手紧抓着他的腰身,不容拒绝地往上顶了顶,温亭脱力般双手撑住床,大腿微微发抖。 对方仍按着他的腰往上捅,一寸一寸地开辟他的内壁,顶到他的敏感处,顶得他头皮发麻,流下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液体。 温亭在对方的抽插中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季之木的手用力抓着他的大腿,像是要在他腿上留下几道肆虐的抓痕。 他在疼痛中产生一丝想与对方亲近的渴望,预备俯身抱住季之木,但一弯下腰体内的柱身就退出了一点。 季之木用一只手抓住温亭的手臂,强迫他直起身承受自己收不住的欲望。 温亭只能迎合身下强势的动作,坐在季之木的腰跨上下颠簸,他双眼朦胧地望向身下的人,对方的手一直挡着眼睛,至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他的xue口发疼,心脏也在发疼,身下又是狠厉的一记顶弄,他眼中的泪就落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被季之木撑着不让俯身,整个人像沉浮在空中的无脚鸟,内心和身体皆找不到落点,这让他莫名生出一丝惶恐和不安,心脏空空的没有安全感,他微微低下头望向季之木,几滴热泪又打落到对方的脸颊上。 抱我一下,季之木。 温亭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无意识间说了出口。 身下的动作一顿,随后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跪趴在床上,季之木从身后压了上来。 对方咬了一口他的肩胛骨,又把下体对准后xue插进来,双手撑在他身侧,胯下又开始快速撞击。 温亭被顶得不住往前移,他用手臂撑住床头以免头撞上床板。 季之木双手固定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移动,鼻子在他肩颈间逡巡,而后停留在后颈的某处,用鼻尖不断磨蹭。 温亭即刻起了个激灵,他缩了缩肩,把头埋进枕头,又忍不住往前挪动。 身后的人似乎对这种躲避非常不满,温亭被他扯了回来,两只手被对方反剪别在背后,季之木的动作凶狠起来,抽插之间带出一丝透明的肠液。 温亭痛苦地叫着,仰起头,张大口努力呼吸,对方的yinjing前端擦过他的敏感处时令他全身颤栗,而自己身下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床单的性器也被激得流出精水。 他的嘴巴因为呼吸和呻吟而合不上来,唾液滑落到枕头上。 温亭不断吞咽口水,微微拧起眉,双目失神无法聚焦,呆滞地盯着前方的床头板,感觉自己好像要死掉了。 他又承受了季之木的几下顶弄,突然全身一阵痉挛,一股浓精泄在床单上,那一刻他仿佛得到了解脱,眼前一片空白,他跪着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终于全身脱力,趴倒在床上。 体内的凶器还在勃动,温亭闭上眼一副虚脱状,微微喘息,感觉身后凉嗖嗖的,正要转头就被季之木一手摁住了脑袋,一手按住了肩膀,对方忽然俯在自己身上快速抽插起来。 温亭还没缓过来就要挣扎,突然感觉体内的异物跳动了一下,随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内腔,他弓起身抽搐不止,与此同时颈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刺痛。 季之木的尖牙咬上了他的后颈,温亭感觉颈后冰冰凉凉的,让他打了个冷颤,脖子和后xue的双重不适使他将将要晕倒过去。他在迷糊中感觉身上一轻,看到季之木走到书桌前往自己手臂打入抑制剂。 陷入昏迷之前,温亭抬手往后颈一摸,摸到了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