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鲁伯特之泪在线阅读 - 03 怎么,要在这里表演一二三木头人吗

03 怎么,要在这里表演一二三木头人吗

    不再看奴隶顷刻间灰败下去的神色,冥河淡然地吩咐助手将托盘里的器具呈上来。

    那是一根细长的彩色玻璃棒,玻璃棒的顶端镶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鎏金蝴蝶,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流光溢彩又栩栩如生。

    冥河拿过玻璃棒径对着头顶的光线摆弄了几番,然后转手就径直将它插进了奴隶的嘴里,还故作怜悯地命令道,“好好地舔湿它,知道阿故接下来很难坚持不射出来,那就让这根玻璃棒帮你一起完成任务怎么样?”

    浑身上下哪哪都像被火燎了一遍那般刺痛难受的阿故此刻已经没了心思去对抗调教师的恶趣味,他被那根玻璃棒在嘴里捅得几欲作呕,可还是不得不尽可能地用柔软的舌头润湿着玻璃棒上的每一处,毕竟这根东西等会要被插进自己的下体。

    待到舔舐得差不多了,冥河将玻璃棒抽出来,上面还牵连着透亮的水渍。而阿故垂眼看向地面,他顾不上即将到来的灾难,只是努力保持着声音平稳去回复方才调教师的问话,“奴隶感谢先生的体恤。”

    冥河捏着那根纤细的玻璃棒,半蹲在奴隶身侧,开始动作之前,他撇过头看了一眼大厅二层高处的一个独立包厢,包厢外侧的雕花玻璃是特制的,使得里面无论有没有灯光,从外边看过去都是漆黑一片。但冥河知道,老板此刻一定正坐在里面注视着下边的一举一动,至于尹牧——冥河在心里撇了撇嘴,就让他这个可怜的好人帮尹牧一把,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阿故并不知道调教师心里想着什么,而对于二楼的那个包厢,他更是无暇顾及。他只看见冥河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动作细致而缓慢地从下往上一撸到顶,然后再轻轻地向下拉扯着用力,露出那一处粉嫩的,正颤颤巍巍吐露着点滴清液的guitou。

    冥河将瓶子里的焚身悉数倒在了奴隶的yinjing上,从guitou淋下,流满了柱身,最后汇聚在了根部的yinnang处,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焚身的效果加上调教师来回撸动极富技巧的高明手法让阿故的下体硬得像根烧红的烙铁,直冲冲地挺立在那,而调教师坏心思地伸手弹了弹,直引得阿故下意识地倒吸一口气。

    玻璃棒并不算粗,可是对于如此窄小和娇嫩的尿道口而言,再细的东西插进去,都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折磨。冥河一手握着奴隶的yinjing,一手仔细地将玻璃棒插进尿道口的那个小眼里,插入的过程中还伴以缓慢地撸动,以便于玻璃棒能够更加顺畅的整根没入。

    阿故从调教师将玻璃棒插入的那一瞬间就本能地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声,他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被迫感受着尿道里被异物侵入的胀痛感,生怕哪怕一点轻微的晃动都会让他体会到身下那处额外的痛楚。

    这过程说上去很长,其实在调教师娴熟的手法和奴隶完全的配合下,不过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完全插入的玻璃棒只留下了那只鎏金蝴蝶在马眼外,蝴蝶伴随着阿故的呼吸和微微的颤抖也跟着一颤一颤,就好像真的有一只金色的蝴蝶停在了他肿胀得变得深红的分身上,几欲飞翔。

    而远远看去,台上奴隶的这一身凄惨可怜却又充满艺术感的造型无不让人性欲疯涨,血脉偾张,只想要将这奴隶压在身下狠狠cao弄,cao得人梨花带雨,连声求饶。

    阿故安静地跪在那,像是陷入了某种自我催眠当中。他胸前的砝码依旧沉甸甸地挂在乳夹上,原先粉红娇嫩的rutou现下早被挤压撕扯得裂开了几道细微的伤口,有丝丝缕缕的鲜血从裂纹处流出来,蜿蜒在光洁的皮肤上,触目惊心。而后xue里的硅胶球也依旧挤压在那处敏感的凸起,随着焚身持久不消的药效绵绵不绝地刺激着肠壁里分泌出大量的肠液,xuerou不自觉地收缩着,甚至有些肠液因为直起身的跪姿沿着xue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展示台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机完美记录下了奴隶的每一个私处的诱人表现,并且实时投放在了大厅里的多个高清显示屏上。台下的人早已把持不住乱作一团,甚至于整个大厅里都弥漫着一股jingye的腥苦以及情欲的亢奋。

    冥河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奴隶沉浸在高潮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与欢愉之中,助手恭敬地端着托盘低头跟在他的身后,而他下意识地再看了一眼那处包厢的玻璃,仍然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的反应。

    只是在那一瞬间,福至心灵般的,冥河看着那扇玻璃忽然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但那样的话——他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如果尹牧事后来找他打架,他一定会要找老板报销医药费。

    想着冥河撇过头朝助手耳语几句,助手得令退回幕后,几分钟之后,助手和几个工作人员将一具巨大的木马推到了展示台上。木马是木质的,底下有一个铁制的底座,而最吸引人眼球的确实木马背上的一个粗大的电动阳具,狰狞的柱身上布满了可以旋转的粗糙颗粒,而整个阳具的大小,rou眼可见得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容纳的尺寸。

    阿故余光瞥见那木马被搬上来的时候,几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他不用猜都知道接下来调教师的要求是什么,可是他的后xue里还塞着一个尺寸不小的橡胶球,更何况那个阳具的大小——他在心里凄惨地想着,看来今天自己的后面是必然要被撕裂要出血的了,只希望不要太过严重,自己能够撑到下场,就还能有被送去后台医务间的机会。

    果不其然,木马辅一摆放好,冥河就拽着奴隶锁在背后的手将人拉起来,阿故的腿跪久了发软,被拉扯得晃晃荡荡差点一个趄趔摔倒在地。木马有半人高,底座上还有个踏板供奴隶踩着爬上去,冥河在后边解开绑着阿故双手的麻绳,然后拍了拍人的屁股,和煦地微笑道,“自己坐上去,放心,只要你完成了木马,我们的表演就结束了。”

    阿故见调教师丝毫没有提到自己后xue里还停留着的那个硅胶球,心里凉了半截,看样子他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在后边已经塞了一个硅胶球的情况下再把电动阳具给塞进去。阿故嗫嚅着动了动嘴唇,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就伸手抓着木马前端的扶手爬了上去。

    粗大的阳具上已经被助手涂抹好了润滑液,厚实又粘稠的一层,阿故咬了咬牙,双手用力地掰开身后的臀瓣,摸到软软收缩着的xue口,对准了那狰狞的柱头,闭上眼,咬紧牙关狠下心,视死如归那般坐了下去——

    “啊——”一声抽痛的叫声从阿故的喉咙里迸发出,柱头上的颗粒即使裹了厚厚一层润滑液也依旧生硬地摩擦着后xue里柔软的xuerou,更何况方才舍命般的一坐,也只不过将将容纳下一个柱头而已,而柱头下边还有小半截手臂长度的柱身裸露在外面,还要全部坐下去——那会死的吧——这一瞬间几乎灭顶般的恐惧席卷上了阿故的脑海,他一手撑着身后的木马,一手抓着前端的扶手,面色苍白浑身发着抖地僵持在那里,不敢上不敢下,愣是在身上逼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怎么,在这里表演一二三木头人吗?”冥河面上笑着,眼里的冷意却很明显,阿故看见调教师面色不善地走过来,更是吓得面如金纸,浑身抖得像是打起了摆子,嘴唇哆嗦着连半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冥河走到木马前,微微抬眼看着僵持在木马上的奴隶,见奴隶只是发抖却还没有继续往下坐的意图的时候,只是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然后挥挥手,后边站着的助手就快步上前来。他伸手拍了拍奴隶的脸,淡漠地说,“既然阿故自己做不到的话,我不介意让别人来帮你一下。”

    说完,顾不得阿故哆嗦着小声哭喊出来的求饶,助手下手利落地将阿故的双手重新反绑到背后,与木马尾部的一个绳索挂钩相连着。接着助手踩着底部两侧的踏板站在木马上面,双手钳住阿故的腰侧,向下狠命一用劲——

    “啊啊啊——啊——啊呃——”一瞬间那几乎是凄厉到泣血的惨叫从展示台上传遍了整个大厅,木马上的奴隶痛到想要竭力向前逃跑,被迫地挺直着上身,脖颈向后仰去,嘴唇大张着,似乎周围的空气都被抽的一干二净,稀薄让他无从呼吸。

    在助手的“帮助下”,小臂长度的粗大阳具被一整个的塞进了阿故的后xue,只留下阳具的底座还在外边,有鲜血顺着阳具底座的纹路流到了木马身上,一条条鲜红的血迹弯曲地流淌下去,渐渐在木马的底座上汇成了一小滩刺目的血泊。

    太痛了,阿故似乎痛得连灵魂都被抽离,他好像看见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飘在半空中,看着台上的一切,悠然抱臂站在一旁的调教师,掐着他的腰的助手,被钉在木马上动弹不得的自己,鲜血,痛苦,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

    他好累,他感觉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在逐渐远他而去,漂浮升空的灵魂好轻盈,不会再被粗暴地对待和折磨,他也许可以就这样漂浮着,在他空白又瘠薄的记忆里,随着风,游荡,消散。

    示意助手下来之后,冥河看着坐在木马上向后仰去的奴隶,面色微沉。

    他知道,这个奴隶的状态已经不够支撑接下来任何再多一点的折磨,如果强行进行,后果必然比现在要糟糕得多。老板给的要求只是逼到极限,可没说要把人弄得血淋淋地送医院,可是现在——他瞥了一眼依旧沉默着的二楼包厢,心里也少有的烦躁起来,这到底要他怎么做,如果现在结束表演行不行,老板怎么也不给个准话。就算老板临时抽风,怎么尹牧也不给信号,这不是他的私奴吗,生死不管?

    冥河越想着眉间的戾气就越发浓郁起来,他一边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管老板临时抛来的烫手山芋,一边跟赌气似地从助手递过来的托盘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模样的装置,然后转过身展示给台下的观众——

    “台上是俱乐部最新研制出的的调教型木马,马背上的假阳具最高转速可达一分钟100转,其中阳具上的颗粒也都可自行伸缩和旋转,那么接下来,”冥河举起手里的遥控器,微笑着作势就要按下去,“让我们一起欣赏一下我们的奴隶会如何享受这样完美的木马玩具吧。”

    他话音未落,忽然一声清脆而悠长的鸣笛响彻整个大厅,二楼的那扇窗户终于亮起了黄色的灯光。

    冥河还没有说话,就听见台下候场的主持人无比亢奋地蹦跳着上台来,语气高昂地向台下一众客人们宣布着结果,“天啊,我们一位珍贵的钻石VIP客户直接以八千万美金的成交价签下了我们这只猫耳小奴,恭喜这只奴隶拥有了他的新主人!”

    而台下在听到八千万美金的成交价时响起了一片纷纷议论,有人在为这样诱人的小奴被别人拍走而惋惜,而还有几个上了头的名贵似乎想要在八千万美金的价格上再加价竞价,但都被主持人一一驳回。

    俱乐部拍卖的规定,奴隶拍卖并不仅仅以拍卖价格定最后的结果,还要看各位客人的VIP身份,而钻石VIP则是俱乐部里地位最高的VIP。钻石VIP不仅是俱乐部里最难获得的身份,而且只要是钻石VIP的出价高于了俱乐部为每个奴隶的基本定价之后,其余的客人无论身份都不可以再参与竞价。

    俱乐部内,客人们可以肆意地和身下的奴隶荒yin无度,但是抬起头来,俱乐部的种种规矩仍旧是大过于天。不守规矩的客人和不守规矩的奴隶一样,都将失去留在俱乐部内的资格,将会被永远的驱逐出去,哪怕再有钱再有权也一样。

    毕竟这个俱乐部的老板,就不是个什么好招惹的人。

    听着二楼包厢内那代表着钻石VIP的鸣笛声一响,冥河便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展示台的幕布再度落下,屏蔽了台下观众的视线之后,他命令着助手将阿故从木马上搬下来,自己也走过去观察着这个奴隶的情况。

    阿故似乎是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听到自己被人拍下的消息,整个人从木马上下来后就瘫软在调教师的怀里,头靠在人的臂弯里,皱着眉,时轻时重地喘息着。

    先就地将奴隶身上的那些乳夹砝码还有玻璃棒取下,也许是取下的过程又刺激到了阿故已经痛苦又敏感到崩溃边缘的身体,晕过去的阿故却仍旧在昏迷中呜咽了两声,颤颤地发着抖,似乎在抗拒着什么。

    冥河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来准备回到后台去,奴隶后xue里的硅胶球被挤进的太深,估计要让俱乐部的医生帮忙消毒取出来,再加上后xue里的撕裂伤——冥河看了眼破碎得如同碎布娃娃般的阿故,到底到表演结束,哪怕是晕了过去,这个奴隶还是谨遵着他的要求,没有射出来。

    这让他不禁再度回想起一个多月前老板将阿故领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这个奴隶一脸的单纯和平静让他几乎要惊掉了下巴。俱乐部里待久了,他们几个首席调教师谁不知道尹牧家里那个跟人关系匪浅却又天天闹得鸡飞狗跳的私奴江淮故。

    只是这个江淮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不像他,太过安静,太过服从,太过逆来顺受。他忘记了自己的主人尹牧,忘记了是如何来到的俱乐部,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过往,自己的名字。

    冥河记得当时自己难得震惊地看着老板摸着江淮故的柔顺的头发向人说道,“你叫阿故,故人的故。”

    他不知道为什么江淮故会忘记,也不知道为什么尹牧在那一个多月里迟迟没有回过俱乐部,更不知道老板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角色搅得这一池水不得安宁。

    不过此时此刻抱着奴隶走在后台通道上的冥河也没什么时间去思考这样高深的问题,因为有另一个人正cao着一身低气压地朝他这边走来。

    冥河虽然有老板授意,可是在看到尹牧几乎是满脸杀气的走过来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倒也不是害怕,主要是不想在尹牧头脑不清醒的时候引发冲突,于是他撇嘴笑笑,“别动手啊,自己的奴隶自己抱着,摔了我可不给你负责。”

    说着就像是要把手里一个什么烫手的物什给丢出去一样,手疾眼快地在人靠近的时候将阿故送进了尹牧的怀里,然后三两步跳开尹牧一拳能够挥上的攻击范围。

    尹牧下意识地就伸手接过昏睡着的人,看着怀里瘦的骨头都硌手的江淮故,他面色阴沉着,眼里酝酿着浓郁得让人看不透的情绪,半晌后他才侧过头狠狠地剜了冥河一眼,沉声道,“淮故的账我之后再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