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鲁伯特之泪在线阅读 - 02 阿故,记住,不允许射

02 阿故,记住,不允许射

    冥河将手中的银质托盘微微倾斜着展示给台下观众,托盘里并没有什么形状唬人的器具,有的只是一个看上去温和无害的粉红色硅胶小球,小球大约有一个小拳头大小,表面布满了短小且圆润的凸起。

    他微笑着将小球拿在手中,单膝跪在俯趴在地的奴隶身侧,然后将柔软的小球若有似无地贴在那还在微微颤动着的红嫩xue口周围,缓慢但充满了挑逗意味地游走着。

    助手适时地从身后递过来一只工艺精美的玻璃瓶,里面流动着小半瓶透明的液体,冥河接过来,将那瓶子伸到阿故的面前晃了晃,温和地低声道,“阿故知道这是什么对吗,我们的老朋友,焚身。”

    阿故听见那两个字后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抖了抖,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视线落在了调教师手套上的小片水痕上,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

    俱乐部为了调教奴隶,专门研制出了各种各样的催情剂,有的能提高奴隶的敏感度,有的能让奴隶陷入幻觉。而焚身,作为几乎是所催情剂里最“高贵”的存在,除了拥有华美的外表的它,其作用也犹如其名——饕餮为食,yuhuo焚身。

    在之前的调教里,阿故记得很清楚,冥河给他用过几次焚身做训练,要求也如同今日一般简单,不许高潮不许射。可是几乎每一次的焚身调教都以阿故最后抗拒不住地尖叫哭喊着射出来的失败告终,因为焚身的烈度会让人丧失最基本的认知能力,从而彻底沉沦为欲望的奴隶。在那最后关头,哪怕是冥河手里缠了乌金丝的蛇鞭狠狠抽在阿故那硬挺的肿胀得几乎发紫的yinjing上,阿故所能感受到的也不是疼痛,而是焚身所给予的痛到阈值后的极致快感。

    阿故又如何不明白,在背后调教时从未成功过的焚身拿到展示表演中来用,是调教师对他无声的,也是最后一次的试炼和威胁。

    在调教中不成功,尚有被惩罚和被挽救的余地。而在公开展示中不成功,那就是对一个奴隶身份的彻底抹杀。

    阿故闭上眼,是因为他不敢赌,他知道,他退无可退,这一场表演,他就是咬碎了牙,哪怕是求着调教师用脚踩在他的性器上把那根东西踩软了,他都不能射。

    他已经没有什么还可以失去了,但人的求生本能还是让他想要为自己卑微的,为数不多能够掌握的那一小点命运去搏一搏。

    冥河将瓶子倾倒,里面比水稍稍粘稠一点的液体很快就流了出来,液体润湿了硅胶小球的每一处凸起,然后多余的又顺着球体的弧度落在了阿故那由于俯趴着而陷下去的腰窝处,水光潋滟,yin靡一片,显得格外诱人。

    待到小球已经被裹上了厚厚一层催情液后,冥河放下瓶子,用另一只手轻重交替地按着奴隶因为紧张而有些瑟缩的xue口,然后在台下屏气与喘息的交响曲中,将硅胶小球并不算温柔地塞进了后xue里。

    “呃啊……”阿故被猛然塞入的小球刺激地浑身一抖,一声不知是意味着疼痛还是快感的叹息浅浅地从他嘴角泄出。

    冥河听见了这声呻吟后轻轻一笑,双手轻柔地抚上奴隶光洁的后背,将腰窝处的催情剂均匀地涂抹开来。在对于阿故的调教中,冥河向来不爱对他用口球,阿故不是那种有事没事都喜欢吟哦两下的奴隶,他时常沉默着,而正因为如此,所有那些欲难自控时情不自禁的呻吟才显得珍贵而动听。作为俱乐部里少有的几位首席调教师之一,冥河对于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他擅长于挖掘每个奴隶自身的独特性,就像阿故,把他逼到极致之后,阿故的呻吟和媚态绝对能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癫狂。

    焚身的起效很快,阿故闭着眼,最先感受到的就是后xue甬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热辣的刺激感让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来来回回,却将硅胶小球挤向了更深的位置。焚身几乎让他的身体敏感得不像是自己的一般,小球的凸起摩擦过的每一处肠壁都像是在被细细啃咬,快感被无限放大,而甬道还在继续蠕动着,小球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地挤压着内里火热的xuerou,终于——

    “啊——啊呃……”阿故的呻吟被陡然拔高了一个调,情欲的甜腻还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险些让台下再度沸腾,也许是为了能够听到这个奴隶魅惑一般的呻吟,台下的人都本能的屏住呼吸,只剩下阿故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能抓住。

    小球在蠕动中碾过甬道里的前列腺凸起,催情剂的刺激加上小球的来回碾动的摩擦让阿故几乎要眼前泛过白光,像是被人抽去了脊骨和全身的力气,阿故只觉得身体软的厉害,敞开跪着的大腿颤抖着再也跪不住,只想趴在地上。而鼠蹊处越发剧烈的跳动和后xue越发空虚的收缩也在暗示着他逐渐变得不再清晰的大脑,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来,狠狠地填满他饥渴难耐的身体,渴望有人能够摸一摸他硬的发痛的前面,让他尖叫着射出来,解脱,在欲海里浮沉着,只想解脱,来一个人狠狠地cao他,只想解脱。

    就在阿故被情欲支配着浑身微微颤抖着打着摆子的时候,冥河转动着手里的小羊皮散鞭“啪”地一下挥上了阿故的脊背,力道不小,登时就留下了数道泛红的鞭痕。

    阿故被抽得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在情欲里苦苦挣扎的思绪艰难又缓慢回笼,他几乎是对抗着本能般,催眠着自己忽略后xue里难耐的疼痛与酥痒,接着暗自咬着牙聚起一些力气支撑着两条腿摆正到俯趴时应有的姿态,最后有些畏惧地低声开口认错,“奴隶知错了,请先生责罚。”

    冥河只是继续转动着手里的散鞭,却没有进一步的鞭打和惩罚。阿故在这片比死寂还恐怖的沉默里越发胆战心惊,他害怕下一秒调教师就会让人上台来把他拖下去去伺候那些如同虎狼环伺的男人们,他甚至都忘记了那些犹如蚁噬的欲望,忘记了涂抹在背上正发热发烫的焚身,满心满眼都悉数落在调教师的身上,似乎冥河的每一次呼吸的深浅都会影响到他被刺激得脆弱的神经。

    “还想射吗,阿故?”冥河的声音依旧温和,像是耳鬓厮磨的情人那般,而手里的羊皮散鞭也若即若离地拂过奴隶的背部,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奴隶不敢了,”阿故像是要抢答一样飞快地说道,“求您……”

    阿故也不知道要求什么,他只是本能地去求,侧过的脸贴在冰凉的台面上已经变得有些麻木,即使吃力,他也很坚持地看向就在旁边的调教师,似乎是想用足够真挚的眼神去表达自己的忠诚。

    “挨打才能学得快,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你才有可能会好受一些,”冥河笑了笑,随意拍了拍奴隶的脸颊,“起来跪好,面向台下,我们的表演还没结束。”

    “是,先生。”阿故的声音弱了一些,但他没有片刻的迟疑,哪怕身体还是疲软无力,他也是硬撑着直起身子转过来,面向着乌压压一片的台下跪好,竭力保持着跪姿完美,不被调教师挑出错误。

    冥河见人跪好,侧过身从助理手中接过另一瓶焚身,接着他轻轻地搂住奴隶的肩膀,凑到人的耳边轻声说道,“阿故,记住,不允许射。”

    话毕,他伸手解开了一直紧紧束缚着奴隶yinjing根部的那根绸带,转手就扔在了地上。

    失去了任何外界束缚的yinjing性致高涨得随时处在射精的边缘,然而不能射就像一条不能触犯的戒规,阿故明白,这就是调教师对他的惩罚——不再给予他任何外界的辅助,他必须靠自己变态的忍耐强迫自己不能射,否则这一次,他莫名的相信,冥河一定会彻底放弃他,他也将彻底失去当一个有价值的奴隶的机会。

    冥河说完就不再多一句废话,焚身冰凉的液体倾倒在阿故的胸前,犹如危险的毒蛇吐着信子在他身上蜿蜒而过。调教师的手法高明而挑逗,他将液体打着圈地涂抹在奴隶胸前两片柔软的乳rou上,手掌整个按压上去,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感受到开始变得越发灼热的温度,以及逐渐硬挺的rutou顶在了手掌中心。

    他绕到奴隶的身后,从后边伸出双手来捧着两片有些发烫的乳rou,以为观众们提供最佳的观赏角度。阿故原本薄而平的胸乳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变得肿胀起来,两只rutou的颜色也从淡粉变成了深红,挺立在乳rou上,还因周遭带着凉意的空气而激起了些许小粒的疙瘩。冥河的手指纤长而有力,他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发硬的rutou,惹得手下的奴隶忍不住地轻声喘叫了起来,他用力地搓弄碾压着那对脆弱又敏感的rutou,力道大得甚至让阿故感到了疼痛。可是在焚身的作用下,痛苦只是将阿故带入极乐的垫脚石,他感受到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放大在了胸前,方才因为恐惧而消退的情热再次更加汹涌地卷土重来,他努力保持着一丝清醒的意识,却又忍不住地想要扭动着身体,渴望能够让调教师更多地抚摸他,也给予他更多的宣泄欲望的出口。

    冥河看到奴隶胸前已然是一片漂亮嫩粉色的肿胀乳rou,以及两只在揉搓下胀大了几乎一倍,更显硬挺和偾张的rutou,从助手递过来的托盘里拿来一对并未垫着任何软胶,赤裸裸地暴露着尖锐锯齿的乳夹,毫不犹豫地捏开咬上了阿故的两只rutou。

    “啊啊……呃啊……求您……”本就被挑逗着敏感到了极点的rutou猛然被如此尖锐的乳夹狠狠一口咬住,原本挺立的rutou一瞬间几乎被夹得扁平,阿故再也抑制不住地痛声叫了出来,那感觉就有如一把锋利的小刀直直地插进他的rutou,太过尖利的疼痛几乎让他瞬间冒了一额头细密的冷汗,就连背在身后的手也紧握得似乎连指甲都快要扣进rou里。

    上完了乳夹,冥河走到旁侧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个在情欲与折磨边缘摇摇欲坠的奴隶,脆弱得似乎一击即碎的神情,泛红的眼角,死死咬住的苍白嘴唇,粉霞覆盖的玉体横陈,颤巍巍的昂扬分身,微微发着抖的大腿,以及最惹人注目的胸乳,一片红嫩的云蒸霞蔚中点缀着两粒被凌虐的rutou,乳夹上还缀着两颗蓝宝石,像极了在云霞中闪着光亮的晚星。

    ——可是,还不够。

    冥河想起表演前老板找他说的话,说这场表演务必将阿故逼到极限,虽然他带阿故的时间不算长,但也足够让他摸清这个奴隶的底线到底在哪,而现在,还远远未到。

    不过说回来,虽然老板话止于此,但其中理由他也能隐约猜到一些。毕竟这个奴隶是一个月前老板临时丢给自己的,而且这个奴隶的这张脸似乎想要他忘记也很难——这不是尹牧手里那个闹得人三年如一日般暴躁的私奴吗?怎么被扔过来要当拍卖品了?还有尹牧人呢?怎么这么碰巧在这段时间出差不在……不过最重要的都不是这些,而是——

    冥河淡淡地看着跪在那还在欲望和痛苦里挣扎的奴隶,回想起一个月前人带到他面前时的表现以及他自己差点在老板面前失态的讶异。不过好在他本身就不是个多事的人,比起去探究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冥河更愿意做的只是完成老板吩咐的任务罢了——估计这也是老板选择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他手上的原因,他很是无语地想。

    而这头焚身弥漫的药性却让阿故仿佛陷入了火海,他看不到台下的人,也看不见台上落在自己周遭的光,他只能看见四处都是跳动的火焰将他包围,灼热的焰苗舔舐着他的皮肤,顺着毛孔钻进他的身体,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一并燃烧。

    他恍惚中看见有人向他靠近,冰凉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似乎是想追随者这份凉意,他扬起脸努力地想要蹭着那人的手掌,却被摩挲了两下后无情撇开。而就在他还在炙热中回味着方才的凉意之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他的rutou处再度袭来,这次不仅仅是那种尖锐的刺痛,而且还有一股更加生猛的,被重力拉扯的钝痛,好似有把钝了的刀在rutou根部奋力拉扯和摩擦,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将他的rutou给割裂下来一般。

    冥河看着阿故cao着逐渐变得嘶哑的嗓子在那被痛苦折磨到无望地吼叫,用手轻轻地掂了掂方才挂上去的东西,果不其然,只是一个在轻微不过的动作,都能让阿故浑身颤抖地更加剧烈。

    “求您……唔……求您……”阿故的眼角在痛苦和情欲的双重折磨下被逼出了泪水,很快地滑落摔碎在了地上,他在混乱中艰难恢复的一点理智全部用在祈求他的调教师身上,而胸前无法无视且愈演愈烈的痛苦让他几乎都要觉得自己的rutou也许就会被这么扯下来也说不定。

    冥河刚才在阿故的两个乳夹上分别一边三个地挂了些精致小巧的砝码上去,这砝码外表看上去晶莹透亮得小巧可爱,可是在里边可是实打实地封了铅块进去,所以——它们只是看着玲珑,可挂在rutou上的时候,那份重量与滋味,真真算得上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

    阿故的rutou先是被锯齿乳夹夹得扁平,然后又被挂着的砝码向下拉扯着,几乎都要被扯成了一个倒三角,此刻正通红一片,昭示着这两处脆弱的地方正遭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本该痛到连欲望都萎靡才对,可正是因为有了焚身——冥河伸手一举而下地撸过奴隶下身挺立的yinjing——这一处才能够在如此剧烈的疼痛下依旧昂首,疼痛和快感本就拥有模糊的界限,而焚身,不过是让这个界限在此刻消失罢了。

    痛即是欲,欲即是痛。

    “阿故,”冥河蹲下身,动作温柔地上下撸动着奴隶的yinjing,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温柔,“你说我在你的这里也加一点装饰,玩一些游戏,好不好?”

    “求您……先生……唔求您……”阿故的泪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显得眼睛一片湿淋淋的模样,看上去好生惹人怜惜,他不敢对调教师说不要,可他也不认为自己还能撑得下另一场灾难,所以他求,他为他凄惨的命运而求,他为不知道什么而求。

    冥河听着奴隶小声的哀求,面上竟然露出了理解的神色,他收了手,抹去奴隶脸上的泪水,凑上前像是在真的寻求意见那般问道,“阿故是不是不承受不住,不想再玩下去了?”

    阿故看着调教师近在咫尺的脸,没敢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睛,而眼里那闪烁着的光却泄露他渴望停下的意思。

    冥河见了轻轻地笑了一声,他拍拍奴隶的脸蛋,然后站起来,宛如决定着奴隶的生死命运一般睥睨地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阿故,语气似笑非笑道,“真遗憾,阿故,你不想玩,可是我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