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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着小腿夹着狗奴yinjing快速深蹲/猛男性奴堕落我是泠钧的狗!

    翌日,泠钧瞧着托盘里的蜂蜜水微微蹙起眉头。

    “司南谢呢。”他不悦地望向灵仆,灵仆听出泠大人这是嫌早饭不合口了,便小心翼翼地提醒:“司南大人还在书房跪着呢。”

    泠钧瞧着药丸和蜂蜜水,浅浅叹了口气。

    “跪了一宿?”

    “跪了一宿……。”灵仆中途还是看过,那男庸很是老实地跪了一夜,当然中间还打瞌睡了好几下,惊醒后又继续跪。

    “真是个蠢脑子。”泠钧摇头,不仅蠢还笨,他昨晚压根没有派人监视,书房还有休息的小榻,让他去书房跪就是让他在书房睡一宿的意思。

    看来默契还需要培养,奴隶不调教熟了就是不称心如意。

    “请大夫给他看看腿,最好中午能好好给我做汤。”泠钧面无表情地将早饭吃完,准备去城北看看,那边的阵法出了点小问题,需要他亲自解决。

    “是。”灵仆恭敬退下。

    司南谢被人扶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如置火炭。书房虽然遮风避雨,但北境夜晚的寒冷无孔不入,他身体再结实,还是冻出了温病。

    等他再度恢复意识时,额头上顶着一块湿帕子,屋子里飘着一股难闻的药味儿。灵仆见他醒来,便说他冻到发烧已经睡了两个时辰,马上要到午膳时间了。

    泠钧要喝他做的汤。

    司南谢呼出一口热融融的气,将灵仆递来的药水喝了。然后软着四肢爬起来,一脚踩在地上,却好像扎进棉花堆。

    “大人,您还能下厨吗?”灵仆道,“若是太难受,小的告诉泠大人便是。”

    “不用,煮个汤而已,何况,我自己也要吃饭,浮花也还饿着呢。”司南谢浅浅一笑,“早饭怎么解决的?”

    灵仆道:“泠钧大人来的时候带了不少药丸和蜂蜜。”

    “那浮花呢?他难道会自己下厨了?”司南谢又问。

    “谢公子……恐怕还没吃。”灵仆汗颜,“泠大人说他不守男德,要罚他禁食三日,每天送清水就行。”

    “这……!?”司南谢心口一颤,“这不是要把人活活饿死吗?大人呢?我要去和他谈谈……”

    “大人他……。”灵仆刚要说人出去办事了,转瞬泠钧冷淡的声音便飘若雪花传进两人耳中。

    “怎么,你对我的命令有所不满?”泠钧淡淡地说,“他勾引我的性奴,还在背后谩骂我,只是让他禁食还给他送水,已是仁慈。”

    “大人,他不是有心要做那些事。我之后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你关他禁闭,断食三日他的身体承不住的。”司南谢焦急的眼神落在泠钧眼中又是粒粒火星子,泠钧原本听说他生病,特意前来慰问,没想到这个男庸还是这么不识好歹。

    “司南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为他揽下一切给他一个完全安稳的人生特别伟大。”泠钧语气疏冷,高傲地抬着头颅问他,“你觉得,你的请求在我这里,有几许重量?”

    司南谢厚着脸皮说:“大人,我知道他惹恼了你,我身为兄长,理应……”

    “你觉得他还是小孩子吗。”泠钧冷哼,踱着冷硬的步子走到司南谢跟前,扬着下巴和他对视,“我查过他了,十六岁,在你们龙嵊已是该成家立业的年纪了吧 。”

    司南谢面色煞白。

    “好哥哥的角色让你很为自己感动?你以为自己是在帮他。”泠钧一字一句犹如冰雹,狠狠砸在司南谢心尖,迫使他看清楚他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没有你呢,遇到我这样软硬不吃的人,他撒娇打诨,我只会给他几鞭子。”

    面对泠钧真实到近乎刻薄的话语,司南谢垂首,低应:“我知道了。”

    “但愿如此。我泠家不养闲人,让他在府里打杂,不然就别吃这里的一粒米。”泠钧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司南谢兀自沉思。

    泠钧说的不无道理,这乱世,即便他有心做浮花的保护伞,可他自己也生如浮萍又如何能让他一辈子做一朵备受呵护的娇花。

    与其日后被骤雨狂风打得残败,不如趁他还在的时候,教会表弟如何自保,这才是一个哥哥正确的做法。

    午饭是酸菜老鸭汤,格外开胃,连油膜都被悉心的处理掉了。泠钧很满意,又喝到了让他眼前一亮的汤。

    几个副将又来嬉皮笑脸地蹭饭,听说司南谢生病特意带了一堆好东西,诸如虎鞭蛇胆还有现从妖军俘虏身上抠的睾丸。

    司南谢收礼收的很痛苦,苦笑着让大家多吃些,他要继续回去躺着。泠钧等司南谢一走,不悦地对几个大老爷们说:“很闲?和本官练练手?”

    “大人,我们就是听说司南大人生病,前来慰问。”说着不动声色往碗里顺鸭rou。

    “对,补品都是精挑细选的。”

    若不是都是心腹,泠钧恨不得一人赏一百军棍断了他们时不时来蹭吃蹭喝的念头。

    “吃完收拾干净,他不舒服,你们正好把活都干了。”泠钧冷冰冰地说。

    “得令!”大汉们乐得合不拢嘴。

    司南谢喝完药,躺着休息。可睡到一半,梦到爹爹脖子上系着白绫悬在房梁,身子都发臭生蛆。他哭着要将人取下来,却怎么也够不到。

    “爹……不……爹……”

    司南谢浑身冒出豆大冷汗,面色时白时红。泠钧走到他床边,顺手给他擦擦汗,接着凝出灵气为他平复噩梦。

    他记得,能用特殊方法使用灵力给他人治病的。只是他向来学习杀戮之类的术法,对治疗别人不感兴趣。

    想了想,泠钧随手掏出法器撕裂时空回到灵都泠府,正在浇花的泠然察觉到少爷的气息,有些意外地扭过头。

    “司南谢生病了,我想知道治疗他的术法。”泠钧直白地说。

    泠然淡淡一笑:“少爷为了这点小事,大老远跑回来。”

    泠钧别脸:“快告诉我,他都烧糊涂了。”

    泠然只好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泠钧:“这上面会有答案。”

    泠钧接过,走之前眯着眼睛威胁:“不许记在册子上。”

    “是。少爷慢走。”泠然露出慈祥的微笑。

    泠钧拿着那本小册子一目十行阅览一遍,最后寻找到最为简单且长期有效的办法。

    利用契约与非灵人灵魂一定程度纠缠,便能更将灵力在非灵人的身体上发挥最大功效,甚至能在必要时随时掌控被契约者的身体。

    泠钧将小册子阖上,按照上面交代办法将司南谢的衣衫扒开,对方睡得正迷糊,浑然不知自己烧到发红的身子已经被少年大大敞开,毫无保留地裸露自己的rou体。

    修长微冷的指尖沿着男人肌rou流畅的胸口缓缓滑动,因为过度发热,指腹抚摸到的温度比平时高上一些,加上捂在被子里出了一身热汗,这让司南谢的身体摸起来有种才出浴的滑腻。

    契约纹路相对复杂,需要将全身主要筋脉连同,以便日后能更好连接主仆之间的感应。指腹的纹路划过男人软绵的rutou,其中一枚被圈在血红的牙痕里,已然结疤。

    泠钧瞧着那隐秘之处的咬痕,耳尖不由红烫起来,记忆绝佳的脑子立刻招摇的回忆起吮吸那颗柔软rutou直至亲口感受到充血挺立的兴奋过程。

    他不由闪躲地移开眸子,迸发着浅紫光芒的指尖继续往下,沿着男人的人鱼线来到rou汁饱满的小腹,中路往下,在被剃的光溜溜的阴阜还能隐约看到粗黑的毛根。那根气量非凡的性器此刻软绵绵的歪在小腹上,看起来有些疲态。

    在男人温热的阴阜上画好对称图案后,泠钧指尖一转,来到了最重要的收尾工作。光芒绕着男人的yinjing根部紧紧画上一圈,犹如一个小小的套索套住这根疲软紫黑的器物。又沿着燥热的柱体划出繁复的图案,松弛的皮肤摸起来不大舒服。

    roubang被浅淡光芒包裹,最后被少年的指尖戳进了包皮,小指头将一股温暖酥痒刺激到敏感的尿道口,司南谢腿根不由动弹了一下,感觉有人在抚摸他的下体。

    他徐徐睁开眼,双眼刺痛地瞧见一团紫色趴在他的下体上,粗糙地呼出一口热气,他半起身子,哑声问:“大人,你想要了?”

    看起来泠钧又发情了,竟然趁他睡着把他扒光,对他的jiba意图不轨。

    泠钧见司南谢醒来,迅快做了收尾,手指放开那坨软乎乎的rou,浅色眼眸安静地看着司南谢红润到诡异的脸颊。

    让病人出力又出精实在是有些不厚道,他准备自己骑司南谢的大jiba。

    “我要和你zuoai。”泠钧简明扼要表达完自己的想法,脱了鞋翻身坐在司南谢的身上,在男人迷糊的注视下慢条斯理脱下衣衫,叠好放的远远的,露出一身白花花的rou。

    “大人……我可能不大有气力……”司南谢感觉自己说话都有些费劲儿,可泠钧都亲自扒他裤子馋的不行了,他必须履行一个性奴的职责。泠钧却拍了拍他那根软绵绵的jiba,认真地说:“我已经学会性交的所有过程了。”

    意思是让他作为一根硬邦邦的大jiba躺好就行。

    司南谢无奈地笑着:“好,我就是根坚挺的大jiba。”

    司南谢坐起身子,背靠床头,伸手要去把自己生着病的roubang撸硬,泠钧却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煞是严肃不许他触碰。司南谢狐疑地看着坚持自己动手的少年,嘴里飘出来一句:“大人不嫌它脏吗?”

    泠钧没有回他,再脏刚刚也上上下下甚至戳到里面摸过了,他用手抓住司南谢的茎轴,企图模仿司南谢为他手yin的方式让他勃起,可那棍子软塌塌又肥厚异常,他那只白皙而小的手一时包不住。

    “怎么不硬啊……”泠钧干脆两只手一起上,加大力度和速度,那卖力的劲儿像是在拔一根旱萝卜,司南谢快感是没有感觉到,反到有些担心泠钧那手劲儿一会儿直接把他连根拔起斩草除根了。

    “嘶……大人,不对……。”司南谢好脾气地拢住泠钧的指尖,有些被那冰凉的体温舒服到,如此,他不由更加直接裹住泠钧的手,将它滑到自己的yinjing头,找准力道小幅度的撸动,“嗯……这儿……不是下面。”

    “这样吗?”泠钧在他的带领下不熟练地上下摩挲着包住guitou的那层薄薄皮肤,眼睛直勾勾盯着缩在包皮里的大guitou期待着它快些钻出来和捅进他的屁眼,司南谢瞧着少年认真观察的模样,一时觉得画面有些好笑。

    泠钧好像真的不会觉得羞耻,反而对他的yinjing很是好奇。

    司南谢那张脸本就红的不能再红,完美的掩盖了面上的羞意,泠钧的技术还是有些糟糕,他应该压根没有自慰过。可司南谢还是很快硬了起来,在少年的小小惊呼中,猩红的guitou像是滑唧唧的大蘑菇钻出了菌皮。

    “硬了。”泠钧松开手,手心不慎沾染了男人分泌出的黏液,那种蔫不拉几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毕竟他是个爱干净的孩子。

    司南谢的呼吸更加急促,泠钧那副不谙世事玩弄他下体的模样,让他有种禁忌的羞耻感,好像诱骗懵懂无知的孩子做了卑鄙下流的事。

    他要是骗泠钧男人的jingye是甜的,这个小东西会不会也本着好奇的心态真的朝他的jiba上舔一口?

    司南谢想到这种没臊没皮的做法时,面上也不由自主露出了有些变态的笑意。

    泠钧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去摸润膏,司南谢在他转过身的一刻,目光犹如钩子压根不能离开泠钧又白又翘的圆屁股。

    泠钧脱得一丝不挂,乌黑的头发垂在背后,只露出那只早就被cao烂的屁股,他跪下翻找床头柜里的小盒子时,司南谢贪婪的目光停留在那枚完全展露在他眼前的红肿xue眼上。

    还肿着,中间压根儿闭不拢。他脑子翻卷着一开始和这张xiaoxue见面时它的清纯可爱,如今依然被cao成他的形状,菊花随着泠钧的动作一紧一紧。

    司南谢胯间那东西又硬了几分,脖子上青筋根根爆发,他忍不住伸手要去摸泠钧的屁股,狠狠在他的白屁股上抽一巴掌,这么可爱的屁股,一定会肿很高吧。

    可没等他得逞,泠钧便拿着润膏回到他的身边,白腿一伸,不客气地骑在他的肚皮上,一边拧开盖子,一边熟练的把屁股一撅沿着他的腹肌滑溜一蹭,将紧紧贴着小腹的大jiba顶开贴着自己的臀尖。

    司南谢粗喘一声,有些受不了泠钧这番堪称勾引的行为。这个小家伙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就算是一个生病的成年男人,被他这么赤裸裸的对待,也是会发情到狠狠cao烂他的小菊花的好吗。

    泠钧丝毫没有在意司南谢眼底小心掩藏的攻击性,对他来说,性奴就是乖乖服侍他的奴隶,他拥有司南谢身体绝对使用权。

    可蹭完之后,男人硬邦邦怒涨的jiba啪地一声弹回他的股沟狠狠躺着他的小菊花,那感觉有些微的不对劲。

    泠钧装模作样地把发带解开,遮住耳朵和大半张脸,将润膏盒子放在司南谢起伏不平的胸口上,冰凉的铁皮盒子让男人舒服的呻吟了一下。

    “大人,你真的发情了吗,可是你的那里……”司南谢注意到泠钧歪歪扭扭不是太硬的小roubang,“后面用太久,前面也需要后xue才能硬起来了吗?”

    泠钧抠了一团润膏,也是黏了吧唧的,他不知道司南谢平时是什么处理的,便直接将那团东西塞进自己的肛门,然后用直肠的温度把油膏化开,司南谢见状又忍不住提醒他,“要先放在手心化开,你的屁股又不是铁锅,一会儿cao进去还有油脂块……”

    泠钧瞪他一眼,示意生病的家伙闭嘴,他亲自动手已经很仁慈了。

    司南谢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看着泠钧蹙着眉头费劲儿地用手在后面乱抹,只好揉了揉泠钧的脑袋,低声说:“大人的好意我知道了,不过那油膏处理不好会让你肚子痛的,转过来,我给你弄……”

    性奴温柔的声音让泠钧有些难以推辞,他虽然说自己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但也只是自己说说而已。何况那块油似乎真的在他的屁股里难以一时化开,现在很奇怪的糊在了他的xue眼上。

    泠钧只好转过身,把自己的屁股交给司南谢,xue眼被男人的手指掰开,伸手去掏那块油。

    “太大团了,全部流出来……”司南谢将那团堵住泠钧屁眼的油膏抠出来,化开的油水迫不及待沿着rou红的肛门流淌,粉白的yinnang和小巧的睾丸也遭了秧,被裹上一层滑腻。

    手指伸进去熟练地给少年柔软的肠壁涂抹均匀,那被异物入侵的小菊花还是样的不太熟地咬他的手指,咕啾咕啾把整个入口涂抹好,司南谢拍了泠钧的屁股,算是了了方才的心意。

    “别动,我要睡你。”泠钧取下司南谢捧着他屁股的手,调整位置正面骑在他的肚皮上,手指往后抓住男人躁动的yinjing,两条细细的腿蹲起来,低着头瞧着手里不断蠕动的roubang往自己的xiaoxue里插去。

    司南谢感觉到自己的jiba顶到泠钧不断蠕动的小嘴后,便把手臂伸过去,主动地让少年含住,熟悉的痛感让他脑子清醒不少,很快,guitou被少年滑腻的肛门紧紧夹住,滑溜溜的一下子捅到了底。

    “嗯!”泠钧料到自己手和屁股会那么滑,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蓝紫色的眼睛布满意料之外的懵懂,接着被狠狠戳到的屁股有些钝痛。

    “慢点!”司南谢及时扶住了他,不然那一杆下去,泠钧那小屁股能被他cao到裂成四半。

    猛然进入的roubang让迅快反应过来的xuerou疯狂报复的绞合起来,司南谢冷吸一口气,另外一只手捧住泠钧柔软的屁股,刚要抬动,yinjing便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道狠狠缩紧,用勒痛惩罚他的忤逆。

    “嗯……大人息怒,我不动就是。”司南谢乖乖地靠在床头躺好,泠钧却没有立刻松开术法,就着男人硬到极点的yinjing缓慢吞吃起来。

    司南谢的表情开始变得丰富,被柔软滑腻的肠rou含吸着敏感的根部,连冠状沟都得到了极好的摩擦和享受,可根端的勒紧又让他觉得痛苦,受到刺激的yinnang也在不安的收缩蠕动。

    “大人……求求你了……”司南谢乳尖亢奋到发硬,身体回忆起被泠钧电流调教的那一次,他害怕又期待着泠钧的下一步动作,整个人尤为兴奋。

    “不听话的狗不是好狗。”泠钧借着发丝掩藏自己羞红的脸颊,维持着清冷威严的主人形象,rou嘴快速吞吐性奴的大roubang之后,性奴本就痛苦的脸更是纠结到拧成一团。

    “嗯……不要……大人饶了我……”司南谢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要掉在泠钧舒服的rou逼里了,yin水和化开的润膏顺着他的yinjing根流到漆黑的yinnang上,两颗睾丸也被泠钧的屁股毫不客气地拍击挤压着,实在是舒服到了极致,却也痛苦万分。

    “再也不敢了……不敢……”

    “不敢什么?”泠钧伏下身子,捏住他红唇微张的脸,浅色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说啊。”

    “再也不敢……擅自拿jibacao大人……cao大人那里了……”司南谢颤抖着声音回。

    “司南,我让你不许动,你就乖乖把自己当做死人,明白吗。”泠钧伸手拍了拍男人疼糊涂的脸,接着松开术法,听到了司南谢如释重负的喘息。

    “怜悯你身体抱恙,这笔账记在下次。”泠钧伸出舌尖,撩挑的舔舐男人颤抖的唇角,“垂眼做什么,看我。”

    “唔……”司南谢听话的抬起眼睛,被转移注意的同时,也被蓄谋已久的那根舌头钻进了唇齿后,他甚至不敢主动吮吸泠钧的舌头,任由骑在他身上的少年玩弄自己的舌体。

    “啵……嗯……记好了,你是我的性奴,你的身体思想都得是我来掌控。”泠钧终于暴露出掩藏在令人怜爱的皮囊下,极强的控制欲,“乖一点,好好射进我的肚子里。”

    “是。”司南谢有种异样的恐惧,在床上的泠钧和平时的泠钧完全不一样,自从那次他说泠钧在床上不主动后,这个少年就把自己对付妖族的攻击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揉rutou给我看。”泠钧咬着他的耳根,突然命令。

    司南谢下意识地抗拒,眉头蹙起,但他不敢不听,只好把手指捏住自己那两颗又小又瘪的rou粒,继续听到泠钧的指引:“叫床,说你是我的小狗。”

    “……大人……”司南谢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不明白泠钧为什么突然要求他这样做,匆匆抬头却对上泠钧生硬的眼神,他看到了某种冷酷的威压。

    好像在告诫他,不想受伤的话,最好乖乖地朝主子摇尾巴。

    司南谢垂下眸子,一边哆嗦着结实臂膀揉着自己的rutou,roubang在那一瞬间猛地涨到最大,泠钧闷哼一声,继续上下抽插自己,他捏着司南谢的下巴,听他羞耻小声地说:“我是……大人的小狗。”

    “听不见。”泠钧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目光对视,那一瞬间,他在司南谢温软的眼底看到了被羞辱后的愤怒。

    可那愤怒也是一瞬间,被他狠狠压了下去,司南谢咬了咬唇瓣,提高声音更加清晰地喊:“我是泠钧的狗!”

    “很好。”泠钧将手指滑到他的脖子上,挠闹别扭的小狗狗一样挠他脖子上的软rou。

    “抱住我,射我……。”泠钧眸中的冷色又缓和下来,恢复了平时那个惹人怜爱的模样,司南谢心里愤怒又委屈,可手臂就是那么诚实地抱了上去。

    泠钧在他怀里小声的哼吟,蹬着小腿夹着他的yinjing快速深蹲,锋利的虎牙咬穿了他的脖子,在最显眼的位置留下痕迹。

    “嗯……嗯……大人……”司南谢阖上眼,yinjing在少年的肚子里剧烈弹跳,他不得不狠狠攥住泠钧的发丝才压抑住顶撞那让他销魂不已的roudong,最后更是难以自持,深嗅着少年芬芳的rou体大幅度地收缩yinnang猛然射出去。

    “哈……嗯……泠钧……嗯……”司南谢射完就忘了害怕,抱着少年不撒手。泠钧抚摸着他满是汗液的后背,亲昵地咬着他的耳垂,将调皮的呼吸均匀喷洒在男人的耳朵上。

    “嗯……?我的脸……”司南谢很快便注意到不对劲,左眼角的刺痛令他无法忍受,似乎要将他整个眼球扎穿。但那刺痛之后又是格外的温暖,他松开捂着眼睛的手,想看看是不是有血。

    “我看看。”泠钧掰过他的脸,瞧着司南谢惨白的面庞上多出两片红色,小拇指大的叶状图案一大一小排在他的眼尾,将温润的面庞添上几分艳丽。

    “大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司南谢倒不是排斥,他觉得泠钧还不至于要杀了他,可能是能控制他的东西。

    “契约。”泠钧随口说着,好像这个能左右司南谢命运的东西不过就是个小玩笑。接着十指迅快的结印,灵力和契约纹呼应,司南谢大口大口地喘息,不知道泠钧究竟想做什么。

    半晌,泠钧问他:“头还晕吗。”

    司南谢擦一把汗水,摇头。

    “既然如此,便伺候沐浴吧。”他淡淡说完,也不做过多解释。抓着丢在一边的发带草草绑住发丝。

    “大人……是想用这个给我治病吗?”司南谢试探地问。

    “附带效果而已。契约之后,你的性命便掌握在我手中。”泠钧说这话时,却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有第二道心跳在涌动,他扭过头,直勾勾看着司南谢,两人对视的瞬间,那道心跳更加迅快,几乎要跳出他的嗓子眼。

    泠钧伸出手,直接贴在了司南谢的胸口上。

    果然,掌心下传来的心跳节奏,和那多出来的心跳一样,快而有力,几乎让人心悸到窒息。

    “你心跳好快。”泠钧眨巴着眼,显得有些孩子气。

    “大人,刚做完,都是这样的。”司南谢不敢把人手抓下来,任由泠钧抚摸着。他能隐藏表情,可那怦然的心跳又如何掩盖。

    “好快、越来越快……”泠钧凑上去,直勾勾地看着他那双有些慌乱的眼睛,却不说话。司南谢被他盯得后背发毛,最后耷拉着眉眼求饶:“大人,您不是很忙吗,我们先沐浴吧……”

    泠钧收回目光,唇角勾起感兴趣的笑。

    司南谢为什么会突然心跳那么快,他好想掏出他的心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