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会撒娇求饶的笨蛋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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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忙碌了一天的泠钧终于有空收拾敢撬他墙角的男庸。 他以为司南谢应该会狠狠教训对方,但没想到却撞到那少年紧紧抱着司南谢一个劲儿的哭,诉说自己的爱意。 泠钧刚想上前,却听到司南谢说:“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是我的表弟,我只把你当做弟弟。” 谢浮花道:“那又如何!我们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表哥,我一直不敢和你表白心意,就是怕你不喜欢男人,你若是喜欢男人,为何又不能接受我?” “你喜欢那个灵人哪里?他长得比我好看?还是比我体贴?他高傲自大,一点都不适合你!” 司南谢推开他,义正言辞:“谢浮花,我就实话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我和泠钧在一起是因为……”他羞耻地停顿一下,接着鼓起勇气说出事实,“我其实不是做什么大官,而是成为了他的性奴。他现在是我的主子,你明白吗?” 谢浮花瞪大眼,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司南谢心想,都说到这份上了,干脆全说了:“而且他答应帮谢家平反,你别胡闹破坏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好不好。” “你们哪有感情!不过是利用和交易!”谢浮花哭着又要抱回去,“表哥,我一颗真心对你,你却为了一个灵人推开我……呜呜……” “不是……”司南谢还要说什么,泠钧却再也听不下去。 利用和交易么。 他收回眸子,听到这两个精准概括司南谢和他之间的关系的词竟然觉得有些扎耳,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但走到一半又折回。 可是他和司南谢之间就是如此,他为何会觉得不适?司南谢对他的好,就是想要讨好他,保住自己的小命,现在无非是又多了一个合作的关系。 司南谢在他离去的短短时间里,对谢浮花小声说:“他很好的,也是个很身不由己的人。我和他就算只有尊卑和交易,但我能感觉到,他在一点点向我敞开心扉……” 谢浮花哼声:“表哥,你真是糊涂,你真以为灵人会那么好心帮助你?他们卑鄙至极,骗你呢你还往套子里面钻。” “嘿,你个小兔崽子……”司南谢刚要揍人,泠钧悄然而至。顺便虚空一抓亮出一条鞭子,一言不发狠狠抽向谢浮花的后背。 “啊!”谢浮花被他一鞭子抽到在地,司南谢反应不及,见泠钧还要抽第二鞭子连忙护在表弟身上,恳求泠钧:“大人,他身子弱,您要罚就罚我吧。” “哼,你二人记住,我才是这里的主人。”泠钧冷冰冰地用鞭子指着疼的一脸惨白的谢浮花,“你,勾引我的性奴,再不收敛便抓你做军妓。” “大人!”司南谢看得出泠钧说的是真话,他连忙让谢浮花给泠钧磕头道歉,眼神灼灼祈求泠钧,“息怒,他还小……”说到这里,司南谢心中惭愧,说到年纪,泠钧和谢浮花差距不大,他怎么有脸拿年纪说事。 “来人,把司南谢拖下去打二十军棍。不知廉耻。”泠钧说完便折身离开,留给司南谢一个生冷决绝的背影,两名士兵将人拖走,司南谢心中莫名堵塞,心里翻卷着谢浮花说的那些话。 泠钧,真的能被他焐热吗。 可今夜如此冷石心肠的人,又是谁呢,分明不是平时那个故作成熟的少年郎。他的冷厉是真的,狠辣也是真的。 司南谢混乱了,被军棍狠狠抽打的时候,他脑子又想到昨夜,泠钧的安慰很生疏,但看得出他很真诚。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可以相信这个人,能够把自己的未来押住在他的身上。 泠钧生气了,他一定是觉得自己的权利受到了冒犯。所以才摆出主人的强硬态度,要树立规矩和威信。 士兵大哥也就前几棍子实打实的落,后面十几棍子全是放水。都知道司南谢是给泠大人舒缓性欲的,打坏了在床上不好用劲儿。 二十军棍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士兵将人扶起来,拍了拍他肩:“司南兄弟,大家伙都看得出来,大人挺在意你的,最近大人正是最忙的时候,你让你那个表弟收敛点儿,咱泠大人不是爱生气的主,一般都睁一只眼闭着眼。” “但原则底线绝对不能踩,泠大人特记仇,你惹他不快,他能想一百个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士兵想到了什么,不由打着寒噤。 “多谢两位大哥提醒,我定会注意。”司南谢一瘸一拐往泠钧的屋子回,这事确实不怪泠钧发脾气,谢浮花太不懂得为人处世了。真是被他打小宠坏,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乱来。 司南谢一回屋发现门关着,敲了两下,突然冒出一个灵仆对他说:“司南大人,泠大人说让您在外头跪一宿,反思过错。” 司南谢脑子一热,让他罚跪?一宿?换在以前,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丢祖宗脸的事,可如今他的一切都要仰赖泠钧,不得不服软。 他点头,抖展衣袍,就算要跪,也不能跪的窝囊。司南谢直直跪在门侧,目光注视着屋内明亮的灯火。 还在处理军务吗。 塞在他后面的帕子也不知道拿出来没有,不会给他丢掉了吧? 想到这里,司南谢斗胆冲屋内说道:“大人,帕子您拿出来了吗?别丢了,那是我娘给我的。” 屋内安安静静。 司南谢知道泠钧那个耳朵能听见,他不觉得罚跪能解决什么,他想泠钧是误会了他和谢浮花的关系。他又说:“大人,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做弟弟。我对您绝对没有二心。” 他又叽叽歪歪地说了一大通话,过了一会儿,那灵仆又浮了出来,对司南谢说:“司南大人,泠大人说您太吵了,让您去书房继续罚跪。” 司南谢哽住。 “噢。”他起身,一个不稳狠狠砸在门板上,整个门扇一声巨响。灵仆扶好他,为他灌输灵力温暖身体:“司南大人,您还行吗?” “嗯,就是冻得脚麻了。”司南谢低声回答的声音一字不落落进泠钧眼里,少年望向门外剪影的目光这才放心收了回来,继续看着手里的折子。 这个蠢货,不懂得撒娇求饶么。 看来还没有彻底融入到性奴的角色。 那便让他吃吃苦头,好好领悟身为奴隶该有的卑躬屈膝之真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