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if,2
瑞香本是世家公子,父亲更是执掌涿郡的一方领袖,等到了季凛身边,更是尊贵非常,待遇特殊,何曾轻易将身体露在人前? 一时间,他已是惊慌失措。 他不傻,自然知道季凛方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更是影影绰绰察觉对方似乎觊觎自己久矣,但才暴露了心中所想就立刻撕了他的衣服,怎么会这么快呢? 诚然,他不是真心想抗拒,但心中也是十分凌乱,不知道该怎么做,下意识护住胸口,又白着一张脸含泪看向压住自己,一扫从前长辈慈爱,露出狰狞面貌的男人,下意识推拒:“不要!”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淡淡酒气传来,甘甜如蜜,男人在他耳边偏过头一下一下,认真又肆意地吻他的侧颈,肩膀:“阿香,这是你的体香吧?” 说着,还深深吸气,埋在他肩上不动了。 如此猥亵的行为和语言,偏偏…… 瑞香紧紧闭上眼,身体紧张到僵硬,被他拉开了护着身子的手,季凛挨个轻咬他的指尖,又随心所欲地舔湿了其中几个,舌尖是滚热柔软的,缠绵万分,瑞香的指尖在男人掌心轻轻颤抖,他忍不住悄悄睁开眼,一副怯弱不胜的模样,脸却迅速地红了,死死咬住嘴唇。 这话他没法回答,体香这种事,即使有他也无法承认,何况此时气氛已经足够狎昵,他哪儿敢再说什么,激发男人的狂性? 他不说话,季凛也并不在意,当着他的面吮他的手指,恰如吸吮他的耳垂,舌尖湿热,不断纠缠,时而轻咬,带来丝丝酥麻。 瑞香还是未出阁的处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没几下就发起抖来,小兽般呜咽。可惜他并不了解说什么能让自己在被猛兽按在爪下的时刻安全几分,见他只是把自己剥了个半遮半掩,就细细品尝起细枝末节,还以为今日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想起从前二人相处,时而会让自己错觉又找到了在父亲膝下时的安心,瑞香不想抛弃这份恩义,忍不住哀求:“你喝醉了,放了我吧,叔父,我……我可以就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我们实在不该,不该这个样子……” 他虽然聪明,但毕竟年少,季凛的心思又一向难猜,前段时间他虽然起意,但却坏心眼地什么都不说,只是暗示瑞香自己的贪婪是没有底线的,要让他自己明白,承认二人早不是单纯的叔侄。但瑞香不是自傲于美貌和魅力的人,更不会就立刻摆脱从前的印象,觉得他如何倾心于自己,非要和自己怎么样。 今夜发生了这样的事,瑞香即使内心稀里糊涂,但也不肯轻易放弃坚持。此时战乱四起,道德败坏,但出身高门更要在意自身清名,有野望的人更是如此。 瑞香隐约知道所有人都不提,但季凛真有很大可能是要当皇帝的,强占收养照拂长大的故人之子,这名声很好听么?他不能背。 但他偏偏不知道,自己这番话不仅不能令人冷静下来,反而越发增添了强逼和背德的快感。季凛见他侧着头衣不蔽体脸色绯红,又怕又羞的模样,只觉可怜可爱,倒也不曾继续逼迫,甚至放过了他的手,俯身来悬在他身上看着他,认真严谨地反驳:“你看我像是喝醉了吗?” 瑞香咬住嘴唇不答话,却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又颤抖起来。他实在是不会拒绝这个人,但偏偏心中又有那么多顾虑,不能顺了他的意,只觉得万分为难,没了主张。 季凛见他至此都不肯厉声呵斥,反抗叫喊,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意?见他害怕发抖,心中更是怜爱,搂着少年细软的腰,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柔声安抚:“不要怕,我只是想见你,忍不住而已,并不是要吓着你。此处狭窄简陋,我不会真对你如何。你就陪我一会,给我亲一亲,抱一抱,好不好?” 瑞香闻言,很没出息地无声融化了。 季凛割据一方,名为诸侯,实为豪强,随着帝系一脉逐渐消散,如今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个偏安一隅,被掌握了的傀儡,几乎已经是无人了,群雄逐鹿已经几十年,眼看就要冯云平定,季凛作为逐鹿者,性情深沉桀骜,虽然招贤纳士,也是虚心纳谏,但却从不把枕边美人当回事,更不容许拒绝,拿乔。 他爱美色,却不会为美色所迷,内心深处更是清醒冷漠,颇有几分霸道,真看中一个人,绝不会问对方的意愿。毕竟,他有如此强权,何必在乎对方愿不愿意?对他来说,无论是慑于权势不敢抗拒,还是垂涎权势前仆后继,或者满心不愿但最终被强迫,不都一样吗? 瑞香距离他那么近,自然明白他独断专行的这一面,更亲眼见过他雷厉风行,无情的模样,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被他这样一哄,心中那份坚持的力量立刻就消散大半。 再说,他毕竟还是相信季凛的。这人对外纵然无情甚至残酷,但对他……却一向是很好的。如果他说只是想亲想抱,这话应该不会作假吧?犹犹豫豫的,瑞香声调软绵绵的:“这……我终究叫你一声叔父,怎么能……” 这毕竟是他心里的一道坎,季凛也是明白,不过他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又怎么看不出瑞香那颗小小的心是如何逐渐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不想再做侄子了?于是,他凑到瑞香耳边,一边拉下他下意识护在胸前的手,第一次真正揉上了那尚未生长成熟,只微微隆起如一颗青涩桃子的娇嫩胸乳,一边柔声发出深渊的引诱低语:“不对吧?崔家求亲,阿香知道自己不想,豆卢氏也有此意,你还是拒绝,我那几个没出息的侄子更是成日讨好于你,你都知道自己不想要他们,此时此刻,如此情景,阿香,我给过你机会逃跑,拒绝,你还留在这里,你说,你还想不想叫我叔父?” 瑞香年轻,但经历的事情不少,比同龄人确实要成熟稳重,但心思也因此更多。他清楚自己的位置,更知道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且因家仇,他对风月之事一向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抵触,虽然到了年龄,但心里只想拖着,因此不仅拒绝了所有把话挑明的人,也下意识地回避这种话题。 何况他没有同性长辈可以cao心这方面的事,因此很是迟钝。 但他毕竟聪明,季凛把他的小心思揭开到这种地步,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下意识回避的心思是什么? 只是,他不想承认,他还想逃避。 见他躲在自己怀里,紧闭着双眼,睫毛剧烈颤抖,神情中满是羞愧和抗拒,季凛也不逼迫他说出承认的话。反正瑞香心里如何,他怎会不知呢? 见瑞香睁开眼露出哀求的神色,季凛一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红润柔软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好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你,好不好?只是今夜月色这么美,你也这么美,我喝了点酒,旁人都有美人在怀,他们都很快活,但我只想到你……你陪陪我,好不好?” 瑞香没料到他会忽然亲自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更没有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烂漫随性,又真诚柔软,不由心动,这一回是彻底不反抗了。嘴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还在,瑞香像只毫无防备的小兽,呆呆地闭上眼,仰起头,下意识地索取。 季凛见状,轻笑一声,翻身将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再也无法逃脱,这才捧着他挺翘漂亮的小乳揉弄,又深深吻上柔软的嘴唇。 这一次就不像第一次,只是轻柔的碰一碰,瑞香察觉到那股温柔又坚定的力道,不由惊讶地轻轻“啊”了一声,霎时间就将对方的攻势全盘接了下来。他不知道这事并不只是简单的碰碰,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像是被温柔的岩浆浪潮包围,一步失利,步步失利,呼吸立刻就乱了。 二人安静又温柔地长吻,持续了不知多久。瑞香生涩娇怯,浑身上下更是绵软下来,任凭揉搓,没几下就泄露出甜蜜的呜咽,死死抓住男人的肩膀,又怕又觉得舒服,因此更是羞愧难当,一副不能承受的模样。 季凛循序渐进地吻他,久久不肯分开。 或许确实是月光太美,给身下娇软的美人涂上了一层一望而知有甜蜜滋味的银霜,他不舍得太贪婪地吞吃,而是慢慢品尝,极尽温柔,换着花样地给予,不断地给生涩且无措的瑞香渡气,勾着他的舌尖,真正销魂夺魄。 瑞香从不知道,只是亲一亲,从嘴唇相触开始,居然会有这样多的变化,滋味,让他又是热,又是痒,又是被灌满到饱涨,又是心生无数更加炽热的饥渴,无论如何也不能彻底满足。他不知不觉已是环住了男人的脖颈,一阵一阵用力地把男人往自己怀里拉,甚至忍不住抬起头来纠缠似乎就要离开的男人,鼻端溢出娇气的哼声,咬住那柔软到奇异的嘴唇不放。 不知缠绵多久,瑞香终于是无以为继,不得不真的松开,侧过头急促地喘息。 他的嘴唇湿红,像是被雨打落枝头,软塌塌贴在窗台上的花瓣,湿润,柔软,没了枝头上时独自芬芳的意味,简直是一塌糊涂。 他的手指死死攥着自己被撕破的裙摆,指尖几乎痉挛,满目离乱,胸口更是一起一伏。 季凛目光中也多了几分狂热,低头看向他勉强被遮掩的胸前,抬手拉下几片布料,想了想,又拉起最外层的素纱襌衣,隔着那薄薄一层还不如不盖的薄纱,看那翘起来的小小的嫩红奶尖儿在软绵雪白的乳rou顶端,颤巍巍地挺立,真是十分可爱。 他低下头,隔着一层薄纱,咬住了一颗奶头。 瑞香立刻猛烈地吸了一口气,绷紧身子,不敢动了。 男人guntang的手掌握住他的细腰,似乎就是掌握了他的生命。瑞香感到一阵恐惧,又随之感觉到身下那羞人的地方又湿了几分。他有些难堪,悄悄叠起腿根,想要盖住有些凉意的胸前,却被男人握住了手。 季凛爱他这娇小的,尚未完全长成的双乳,埋在他胸口就是一吸。 瑞香本就无法抵抗他,更无法抵抗这种感觉,只觉魄散魂飞,丢人地湿了眼眶,咬紧牙关,漏出一阵颤抖的呜咽。 他那里本就还在生长中,有时候夜里都会感觉到微妙的痒和痛,被唇舌如此对待,又怎么可能会反应不激烈呢? 季凛似乎完全知道什么能够让他如痴似狂,隔着纱衣吸吮啃咬,绕着那奶尖做足了功夫,这才扯去薄纱,用火热的口腔一下包住了瑟瑟发抖的可怜嫩乳,越吃越多,几乎整个都吞进去。 就像是吃桃子一般,季凛十分刁钻,把他那粉白桃子上嫩红的尖儿吃了又吃,将两颗嫩桃蹂躏得如同被催熟般,透着情欲的潮热粉红。 瑞香害怕,瑟瑟发抖,更是丢脸地小声哭起来,夹杂着怯怯的哀求。男人不仅不听,还把两根手指精准无误地捅进了他嘴里逼他含着,又坏心地在里面搅弄,夹住他的舌头玩弄。瑞香再也发不出任何抵抗的声音,更觉得这动作透着一股格外的霸道和色欲,抽抽搭搭,勉强地含着,心里升腾起一股娇里娇气的委屈,眼圈发红。 男人把他的奶尖咬肿了,雪嫩的乳rou也发红微痛,到处都是红艳吻痕,落在他娇贵皮rou上,简直如同雪里红梅一样耀眼刺目。 瑞香被手指弄得呜呜叫着仰着头,自己是看不见的,只察觉到男人对自己又啃又咬,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样激烈,让他害怕,又让他逐渐崩溃,忍不住胡思乱想,在自己的脑海里歇斯底里大叫:吃了我啊,就吃了我!为什么这样子,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地让我这样难受! 他其实并不太明白这种事到底要怎么做,只是年纪到了,身体也逐渐有所变化,心中自然而然有所猜测而已。但终究懵懵懂懂,他虽然知道此时此刻两人做的事早不是什么亲亲抱抱,可大约……也不是真正的那种事? 稀里糊涂地,瑞香两个娇软的奶都被又亲又摸又吸又咬地爱抚遍了,他下身的裙子也被扯下了榻。 一只手随之挤进了他腿间。 瑞香一惊,勉强地睁大了眼睛,惊呼:“叔父?!” 男人已经摸到他硬翘的小rou茎,用力揉了一把,继续往下,在他紧紧夹住腿的力道下,指尖戳在了他……那里。细细体味一番那里的柔嫩软绵,男人轻叹一声,在他唇上又一吻:“乖乖,我不伤你,也不要了你,你自己把腿分开,好不好?” 瑞香觉得他在骗自己,但事已至此,实在无法坚持,半情不愿地,被男人以温柔却坚定的力道分开了腿根。 他生得美,下身也是。小小rou茎直挺挺地翘着,饥渴地流水,粉白柔软,隆起的美妙rouxue却紧闭着,只泄露一丝湿意,再下面是已经开始保养数年,粉嫩紧闭的软嫩后庭,软软嘟起,似一张娇艳撩人的嫩嘴,天然一副动情的模样,看得人口干舌燥。 季凛见瑞香闭着眼发抖,一副害怕又羞怯的模样,心一软,盯着那美妙绝伦的腿间看了个清清楚楚后,又一低头,把那根粉白笔直,形状漂亮的小rou茎含了进去。 “啊!”瑞香惊叫。 他不知道这里居然也能……这…… 但那滋味实在是邪恶的美妙,瑞香立刻就软倒了,浑身渗出细汗,胡乱地挣扎撕扯,只觉快感激烈,犹如死亡。他实在太嫩,没几下就被吸得喷出来了,瑞香看见男人把自己喷出来的汁液都吃了下去,抬起头来时嘴唇湿润,喉结随着吞咽滑动,一时间脸爆红,说不出一句话。 季凛见他羞耻,竟是十分得意。他虽然没料到会这样吃了瑞香,但却觉得无论反应还是滋味都极尽美妙,更是恨不得把瑞香的所有爱液全部吃掉,都不放过,于是便用两根拇指轻轻掰开瑞香下身那同样青涩的嫩桃。 瑞香的xue实在很美,令人神魂颠倒。干净无毛,又透着处子的粉嫩和馨香,还有被好好收藏未被触碰过的洁净丰腴感,被掰开之后露出里面的嫩红软rou,和一个颤抖的细细xue眼儿。外头看起来清爽,里头却是一个全新的湿润潮热世界,才解开外层嫩rou的禁锢,季凛就亲眼看见湿红软嫩,一个小指头也塞不进去的xue眼儿里流出一股细细的透明春水,蜿蜒而下,打湿了下面粉润的后xue。 他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瑞香啊啊地叫起来,小羊羔般踢起了腿。 娇嫩如同新生,还是第一次袒露人前的嫩xue哪里受得了这般唐突,瞬间蒸熟了般guntang起来,更是紧紧收拢,一朵入夜的花儿般死活不肯开放。任凭那条舌头从下到上狠狠舔舐,抵在软嫩xuerou上恶狼般摩擦挤压,又在细xiaoxue眼上顶弄不休,也只得来娇软嫩xue收拢的颤抖。 瑞香捂着嘴闷叫,又一次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死死压抑这种想要让自己失魂落魄大叫的“亲亲”。他浑身瘫软,拼命维持喘息,季凛却昏了头,似吃得心满意足身躯笨重的一只大蜜蜂般,拼命往他xue里钻,又是舔又是吃,对他那娇嫩可爱的美xue竟好似不知道怎么办了一样,只剩下一定要进去的疯狂欲念。 那舌尖与牙齿纠缠xue眼儿不得,又往上寻,没几下就咬住嫩xue顶端,用牙齿和舌尖一同推挤,揉掐那个颤巍巍露了个头的小小蕊珠。 瑞香嗓子里憋着的叫声变了调,要死了一般连连掉泪,又拼命摇头,放下手去撕扯裙衫,喉咙里是一阵阵动人至极的哽咽,吟泣,身子更是颤抖得激烈,只有双腿被分开了,固定了,想合也合不拢。 男人一面用唇舌尽情蹂躏品尝他的前xue,一面沾了他的水去揉他的后xue,那处更是软腻黏人,没几下就软软嘟着,含进一节手指。瑞香下意识害怕,脊背汗毛倒竖,偏偏水流得更是汹涌,惊慌失措地胡乱蹬腿。 奈何蕊珠实在不争气,被专门地狠狠啃咬了几下,花xue就再也矜持不住,猛然张开,源源不断地涌出更多的水,xue眼儿也不知不觉,傻呆呆地张开了些许。 男人察觉到了他的高潮,当机立断,把柔软湿润,guntang非常的舌头往里面一塞。 瑞香呜呜叫了起来,万分无措,仰躺着被一根舌头插了进去,深深浅浅,反反复复地进出。男人多么贪婪啊,故意弄出那么多啧啧的水声,把他的xue儿当做一朵花的吸吮里头的花蜜,甚至等不及他自己流出来,又不肯慢慢吸,竟就这样捅进来,把他从内里揉碎了,淅淅沥沥淌水。 这不就是坏掉了吗? 瑞香意乱情迷,又稀里糊涂,总是带着一份懵懂的本能恐惧,被他从上到下咂了个遍,清甜滋味都被吸尽了,整个人似喝醉酒了一般,醉溺在迷乱情欲中,频频高潮,到处都被尝了个够。 最后,男人压在他的身上,终于把那根性器放了出来,按着他的手去摸,去爱抚。瑞香手指直颤,被男人包着取悦他。耳边还有季凛舒服到极致的喟叹与邪恶的话语萦绕:“应该还没有人教阿香,这是怎么回事吧?叔父把你养到十五岁,也该请直接教给你这些才对。你听好了,嗯……男人的这根东西,要放进你下面的xiaoxue里,一直,一直地像刚才那样,和你做那些事,两个人都舒服,都,啊……心肝儿,再用力,快,好好的弄……最后,弄得你又哭又叫,受不了的时候,把……把男精留在里面,这就叫合欢,又叫敦伦,粗俗直白的话,就叫cao屄,干xue,叫大jibacao你的小yinxue,做了这种事,就从处子变作妇人,要怀孕,生孩子的……啊……心肝儿,你的手好热,好软,你害羞了,是不是?” 瑞香没听过这种话,是第一次搞明白人生最大的秘密之一,更没听过后面那些粗话,一时间羞耻难当,埋着头抬不起来。寻常母亲教孩子,也是要害羞的,何况他们两人此刻就在做这样的事。 何况季凛比他放得开太多,在他耳畔呻吟喘息,起起伏伏,勾人魂一般直入心中,瑞香本就对摸到男人那根东西很是羞耻,如今几乎是动弹不得,被他裹着自己的手动作得越来越快,索取的反应越来越多,又哪里受得了? 他几乎是要晕过去了。 见他不语,男人也到了紧要关头,一手握着他的嫩乳乱揉乱捏,一手拉着他的手不放,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咬他的耳垂,脖颈,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一股热流猛然喷在瑞香手上。 连续射了好几股之后,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瑞香的掌心湿黏腥浊,浓精缓缓流下来,弄脏了整只手,又流到手腕上。瑞香几乎昏厥,内心紧张过分的结果就是在男人射出来的同时,他也随之心神猛然一荡,又悄悄地流了点水。 但他没敢说。 男人在美丽的月色里抚摸着他同样如霜的肌肤,亲吻他的耳后,肩背,餍足,快意,充斥着愉悦。 瑞香也知道,此时此刻,两人虽未做到最后……干xue那回事,但也差之不远,无论怎么回避都没有用的。 望着窗外的月色,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迷茫和悲哀。 瑞香毕竟年少,撑不住,很快沉沉睡着。季凛搂着他,又留恋许久,这才起身,也没叫人,而是用自己的斗篷将瑞香连头带尾裹紧,自己送回了他的卧房,连个随从都没带。 女婢知道瑞香是被他叫走的,见是他这样送回来,又注意到季凛的衣衫凌乱,身上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心中虽然生疑,但没说什么,见他径直将主人送进床帐,心里更是觉得怪异。 季凛离开后,女婢便到床帐中查看主人的动静,谁知轻轻拨开显然属于男人的斗篷后,她看见的就是凌乱破碎的衣衫,满身的红艳爱痕,还有湿红微肿,翘起的唇,眼角的泪痕。 女婢大惊失色,一时间几乎忍不住叫出声,但见主人微蹙眉头,十分疲惫,到底十分艰难地忍住了,悄然退了出去,守在床帐外。 半夜,瑞香终于醒来,口干舌燥,身子软绵。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揭开床帐刚想要水,就看见女婢满是泪痕的脸,一时间也是愣住了。片刻后,脑子终于清醒了几分的瑞香轻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他逼我的。” 女婢不知道二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但见他说不是被逼,倒也相信了,又犹豫道:“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从前连您自己都以为是要嫁给公子们之一的,如今……” 瑞香神色迷茫,在摇曳的纷乱烛影中慢慢抱紧了自己。他的身子还在发热,上下都有微妙的肿痛之意,心却渐渐沉了下去,重新躺回了床帐里:“我也不知道。” 他蜷起身子,背对着床帐之外。 女婢忧心忡忡,悄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