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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Omega光着身子坐在他床上,抱着一只柔软的枕头,身后被子堆成一团,床上一片狼藉,四散各种衣服,乱糟糟一片。而蜷在其中的小Omega浑身发红,双眼湿润,要哭不哭,抽抽噎噎:“我……我要不行了,你好坏……” 这场面若不是刚被彻彻底底蹂躏了一番,就是发情期到来了。 季凛边走边解扣子脱衣服,还不等蜷在他床上用他昨天睡过的枕头自慰,或者说饥渴地用sao水打湿了整个枕头的小Omega说完一句撒娇的话,就迫不及待扑上了床。小Omega被他一把抓住,又被冲击力撞得仰面躺下,两腿间欲盖弥彰夹着一只雪白的柔软枕头——现在那枕头都浸透了他信息素的甜,季凛硬起来的性器却还没得到款待。 枕头被抽走,瑞香忍不住呻吟一声,咬住手指,欢喜地迎上对方喷薄而出的浓烈信息素,欢快放纵地纠缠上去,将那浓烈的森林与海盐味拖入甜蜜的热情的沼泽深渊。 alpha信息素矜持,似乎还在克制,手却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探入他两腿之间,玩弄那两个湿漉漉浸满了情液,浓烈甘醇如酒的xue口,轻抚,拍打,揉按,又轻如羽毛般挑逗。 平时在床上已经被cao透了,但恋爱以来第一次碰上发情期的Omega抽抽搭搭放声呻吟,好似在饥渴到极致的时候被给予一点点刺激,就要受不住一样,情液发疯般流淌,双腿甚至抽搐起来,不自觉夹紧磨蹭,如蛇翻滚。 alpha压在他身上,就快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信息素远比行为表现更真实,瑞香闻得如痴如醉,浑身都泛滥着快乐的波涛,奋力缠在他光滑紧绷的躯体上,勉勉强强发出理智的,期待许久的邀请:“cao我,标记我,快……我是……我是你的了……” 他的alpha正用一只手拂过他的脸颊,下颌,侧颈脉搏,rufang,和肋骨轮廓鲜明的rufang下缘,又往下捏了一把他的腰,再握住了他一侧的臀部,瑞香就再也不记得自己理智上自从第一次被cao开干软之后,就盼着发情期的到来,只剩下本能的渴求,和熟悉信息素一定会满足他,保护他,灌满他,标记他,把他留在这个安全的巢xue里的。 季凛揉着他的胸,压在他身上,低声道:“舌头。” 瑞香虽然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可却习惯了两人之间zuoai的偏好,闻言立刻探出软软甜甜的舌尖,马上就被叼走,再也夺不回来。他的alpha压着他剧烈地堵着嘴吻他,性器早就硬起来,一把装满了子弹蓄势待发的大狙一样顶在他大腿上,瑞香的xiaoxue被他玩出水声,又被手指先探进去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到底自体润滑到位没有,这才终于把那杆大枪挪到xue口。 身体内部又是一番蠕动推挤,仅仅是意识到终于要被进入,瑞香的zigong就又泵出一波yin液,他又期待又本能地害怕着,双手抱紧男人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地努力换气,颤颤巍巍做好了一个Omega在发情期本能下能够做好的所有准备。 他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承受而发育成这样的,美丽,坦诚,yin荡,alpha沉下身子,没做任何对这个已经准备好太久完全成熟的Omega来说是折磨的前戏,直接慢慢顶了进去。 瑞香被他吻得叫不出声,只有呜呜的闷声呜咽,因极度欢愉而细细颤颤,断断续续。他的一侧奶子和另一边的屁股被紧紧抓进手里,alpha狠狠撞进来的第一下就让他身体紧绷后仰,猛地蹿上去,差点撞到床头板。 藏在身体深处,从未打开过的zigong被撞出一道缝隙,在最强大的alpha猛烈的占有之下悄悄迫不及待绽开,准备好了被打开,准备好了受精。 季凛并未停顿,信息素可以在交合中将一切简化,无需语言,试探,他也知道自己的Omega承受得住,且万分欢愉。 瑞香的舌头和喉咙都在颤抖,被他cao得一阵一阵猛缩,上下都像极了贪婪的小嘴,季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深深埋进他体内的同时,几乎吻到美丽的Omega喉咙里。Omega的眼里浸满了泪水,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缠在他腰上,大声放肆地呻吟。 第一轮不会有什么理智,除了激烈的信息素交缠下狂热而过量的交合,就是完成标记。这一切都依赖于本能,季凛正面狠狠cao弄了几十下,让小Omega湿润不停漏水的前xue紧紧箍着自己,从又软又糯每一cao干都涌出一波汁液的柔软果冻变成了紧巴巴再也无法放松的套子,越cao越紧,越cao越具弹性,随后就再也忍不住令自己头昏脑涨理智全无的信息素邀请,停下来拆开美人缠在自己腰上的修长双腿,期间又忍不住抓住敏感颤抖着的膝窝报复般在因姿势变化而越发紧窄甜蜜,黏糊糊湿漉漉的xiaoxue里猛插了十几下,这才深吸一口气忍住尖锐而热烈的快感,插在这美妙的身体里,将胯下乖顺只是格外渴求的小Omega转了过去,背对自己,露出后颈上位置偏下的性腺。 虽然距离成结还很早,但alpha的性器不容忽视,狰狞而残忍地转了一整圈,没被堵着嘴的Omega尖声叫起来,胡乱挠着身下的丝绸布料,简直想要拖着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逃掉。 他的后背极美,线条略显消瘦,脊骨分明,腰身纤细,屁股圆润结实,柔软醒目,极具弹性。alpha狠狠撞上他的软臀,撞出一声破碎的惊叫和哽咽,又握住这细窄柔软的腰,满足地轻叹一声,鼻尖蹭上了美人的脊骨,缓缓向上嗅闻,一路来到甜蜜的信息素上半身的发源地。 瑞香的味道很好闻,浓烈馥郁的玫瑰味里藏着一丝清冽醒神的薄荷,甜蜜中带着清爽,甚至生气时会泄露出刺人的辛辣,特色十足,又甜美得会诱人生出把他整个吞下去的念头。 alpha规律而深入地律动着,同时缓慢享受地舔舐他的后背,脖颈,又反复将富含信息素的唾液涂抹在Omega已经因为发情期而红肿凸起,亟待被人咬穿注入信息素的性腺上。 怀里的Omega勉强保持着跪姿,正疯狂地收缩着xuerou拖拽牵引xue里的性器往更深处cao去,同时剧烈地发着抖,或许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cao开zigong的本能反应,又或者是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咬破腺体彻底标记的本能反应。 这些日子以来他里里外外都充满了alpha的味道,来源从近距离接触到被灌满jingye不等,但没有一件事比得上现在他们即将要做的亲密,近乎于生物学上的结婚。 被整个罩在alpha怀里的Omega颤抖着,期待着,将自己整个敞开,身体被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整个人都像是要在这声音里飞起来了,身体每一处器官,每一种激素都说服他极力诱惑对方,极力说服对方给予他这最后的标记,如此他将会得到毕生无法超越的快感。 于是他奋力扭腰摆臀,被本能驱使着对alpha搔首弄姿,在被剧烈捅开捅出水浪声的同时,仍然以不满足的饥渴之态分开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泛着粉红的臀缝,将藏在雪白软rou里湿透了一片yin靡色彩的后xue露出来,做无声的邀请,请求全部的占据。 他的alpha几乎被这种举动逼疯。 看着被自己插得哽咽喘息,放声哭泣,几近崩溃的Omega散发着浓烈的甜蜜的发情的味道,头藏在床单枕头里,弓着后背露出屁眼和被插得几乎快裂开,叫人不敢相信能容纳如此巨物的后xue,摆出一副全然臣服,又全部索取的姿态,实在是叫人…… 他想不了更多,或许胡乱赞美了几句“真美,好甜”,又或者骂了几句脏话,关于身下这个yin荡而甜美,完全只为自己所有的yin娃荡妇,总之,他等不了更久,忍耐不了太多,在猛然一个深入,扎进美丽的Omega准备好了受孕的丰沃紧窄rou环的同时,狠狠用牙齿刺穿了眼前蒙着一层汗,又被他涂满了信息素的性腺。 Omega尖声叫起来,放荡与满足之中又有着纯然兽性的恐惧和抵抗。然而他的zigong欣喜若狂,一口咬住插进来的guitou,死活不肯放开,每次抽出去都好像是一次艰难的拉锯,差点把那可怜的小小器官给整个倒剥拖拽出去,再捅进来的时候又好似要把它撑得鼓起来,什么都来不及咽下细细体味一般…… Omega的哭声渐渐弱了,随着信息素注入后融合,两个人密不可分,他好似得到了alpha身上的力量般,哽咽渐渐消失,又一轮yuhuo燃起。插进zigong里的这种深入太适合彻底标记后的第一次性爱,Omega好似要不够一般,没有任何抵触,甚至满怀感激地接受了,反过来索要更多。 过量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也不必控制,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季凛来不及抽出来,就插在Omega的zigong里成结。诚然alpha的结位于yinjing的底端,但是要不受伤的拿出来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在刚开始的十分钟内,姿势调整都很困难。 Omega翻着白眼崩溃般高潮,如同洪水决堤般出水,随后就瘫软着缓慢起伏,看起来是在剧烈的高潮和被射精中累坏了。 alpha亲了亲他汗涔涔的后颈肩背,搂着他叹了一口气。 一般说来,情侣的初次发情期交合,都是跟着Omega的发情期走的,没有三四天根本休想离开房间。幸好瑞香搬来之前他们的卧室就经过改装,在发情期到来之前这里就随时备好了高热量零食,饮用水,和能量棒,完全可以满足补充体力的需求。 等被标记爽到昏厥的Omega醒来时,自己正窝在alpha怀里,那根东西还插在里面,而他已经面对面骑跨在男人大腿上,发情热挥散不去,肚子里鼓鼓胀胀过分充实,结差几分钟就可以彻底消退,男人赤身裸体,却在他背上盖了条薄毯子,察觉到他醒来之后低头在他脸上一吻,放下手中查看文件和日程表的pad,双手握住他的腰缓缓摩挲:“醒了?” 瑞香小猫咪般呻吟,弓着背因这一点抚摸而几乎立刻情热起来,稀里糊涂叫:“老师……” 深埋在他体内那根东西好像跳动了一下。 老师是一个禁忌的称呼,这倒不是因为不道德。两人最初相识,是alpha应邀进入瑞香的大学做一学期的教授,当时并没有人认为这安排有什么问题,然而优秀学生却在独自去办公室请教问题之后,很快将意料之外的重大转折激发到根本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们第一次单独在教授办公室相处,最后的结局是瑞香被锁进一个怀抱,差点投入永无止尽的热吻,事后两人都忘了到底是谁先强吻的。 第二次单独相处是在图书馆的资料室,瑞香下面急不可待淌出一片黏稠玫瑰汁,被抱上架子双腿对着男人打开,差点被剥光在图书馆里不知羞耻裸露下身。 第三次他被用信息素和天真无知却羞怯到瑟缩,不得不接受就业指导的教授扯开了领口,撕破了胸衣,双乳被轮流揉摸吃了一遍。 ……事情开始变得必须被解决。 有些人是会这样,信息素天然高度合拍,彼此之间存在强烈的电流,一旦相遇除了发展为标记的关系,就再也没有其他可能,而且速度一般都不会太慢。瑞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强烈的性需求不仅是Omega天性和发情期带来的,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和对方发生关系的冲动。然而师生关系让他们必须控制自己。 这种关系绝对列入即使双方同意,但一旦被发现就会被道德上严厉谴责,社会形象也会彻底崩塌,无论是对于应届大学生还是对于功成名就的教授,都是非常不可取的。 尤其他们还是系统化性别阶级存在最广泛的AO配对。 两人经过一番艰难的讨论和约定,终于不得不选择再也不私下见面,甚至都不能交流。 瑞香为这种忍耐痛苦万分。Omega本来就不善于忍耐,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老师会不会遇到其他人,会不会发展其他关系,身体又被唤醒,不在发情期也会不时悸动,需要安慰,有时候毫无理智的希望对方能够干脆如同远古时代一样,强jian自己,占有自己,把自己掳走。 一学期终究不长,还有毕业的压力,过去之后他兴高采烈去寻找男人,却发现对方客座教授的邀请已经结束,离开了学校。 几天之后他回家参加进入家族企业实习的庆祝酒会,发现本来让他失望至极,以为已经错过的alpha站在人群正中,居然还是父亲多年的朋友——虽然他也就比瑞香年纪大了五六岁,但很显然,在父亲眼里都不是一个年龄层了。 父亲半开玩笑说,如此优秀而始终未曾绑定的alpha,在自己家的小Omega成年之前,要是介绍两人认识,说不定自己会后悔终生,现在既然瑞香已经成年,且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社会人了,也是时候对优秀的alpha取取经。 瑞香神智涣散,完全听成了取取精。 倒也没错。 宴会尚未结束,他就被拐出家门,没多久就敞开衬衣和胸衣,被揉着奶咬住嘴唇抽抽搭搭高潮了,随后被按倒在酒店大床上,先用嘴后用下面的xiaoxue好好取了一番精。气喘吁吁激烈狂野的第一轮后,男人插在他体内把他从额头吻到胸口,几乎溺死在他的信息素里,随后搂着他的腰轻叹一声,确定了情侣关系。 虽然先迷失后zuoai再表白,最后等了一两个月才告诉父母这过程哪里都不对,但结果至少是好的。 娇嫩贞洁的小处女被用手指搞得哭哭啼啼,连声哀求,最后又被翻来覆去折磨,连两个xiaoxue都被轮流吃到发肿外翻,这才意识到老师从此对男朋友是多么禁忌的称呼,要是他想被cao得死去活来,大可以放肆地如此撒娇。 不过男人内心只是受不了这种刺激,且念念不忘,特意弄了一身女子高中生的制服,短袜皮鞋裙子和衬衫领结全套,给他穿戴好之后把他抱在窗台上cao。当时两人已经同居,这房子占地面积广阔,按理说他怎么喊都不怕被人知道,可是沉浸在女高中生勾引老师的情境里,瑞香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一直是乖孩子,表现优异,温柔优雅,从来没有做过钻在办公桌底下替邪恶狰狞的alpha老师亲吻吸吮性器,最后翘起屁股求cao的事,沉浸进去不可自拔也是可以理解的。 总之,他们的恋爱生活很完美,唯一的问题是六个月一次的发情期需要等待,所以标记始终未能完成。被alpha的jingye弄得容光焕发,完全成熟的甜美Omegaxue缝乳沟里都曾经盛满了无处安放的期待,近乎折磨的几个月后,发情期终于如约而至。 可惜男人第一时刻并不在家,小Omega下意识筑巢,又找遍了所有能够自慰的道具,最后钟爱的还是有男人信息素残留的枕头,骑得那枕头已经值得被因嫉妒而彻底消灭。 瑞香还没从记忆里最后灭顶的狂野快感和巨额满足感中缓过来,痴痴呆呆的,男人本来要喂他喝水,吃点东西,中途改了想法,将几根手指喂进他嘴里。Omega仰着脸温顺地接纳,乖乖含住,下意识像取悦性器般舔舐吸吮,舌头柔软娇嫩,好似绝顶的贿赂,越插他的味道越浓。 终于差不多弄成另一种性交后,季凛放弃了,从他嘴里拿出手指,用湿巾擦过手,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送到他嘴边。情热让Omega在未曾接触身体需要的物质时根本没有主动的打算,他只好放弃,自己喝了一口,吻住湿漉漉的嘴唇渡过去。 这种亲密平时少见,但通过哺育交换的是异样的热情与温柔,很快Omega就学会索取,甚至遗憾地缠着alpha舌尖不放,试图汲取更多水分。两人喝掉一瓶水勉强补足了发情期疯狂流出的水之后,季凛打开一条能量棒,示意瑞香张嘴。 瑞香已经基本恢复理智,知道这是必要的,咬了一口吃下,皱眉评价:“好奇怪的味道。” 虽然是草莓味蜜桃味,但其实说实话,味道不怎么好,唯一的优点是配置合理,而且确实可以快速补充能量,发情期专用。乖宝宝就着alpha的手啃了一根,之后就摇头不肯了,虽然好奇地咬了对方那根蓝莓味第一口,但再递过来的时候就坚决摇头了。 他的alpha叼着能量棒打开一板巧克力,掰了一块喂进他嘴里,露出戏谑而宠溺的眼神。 Omega吃了几块巧克力,又喝了半瓶水,长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已经基本恢复状态,发情热也要再度袭来了,看了看手指上融化的黏稠巧克力,忽然使坏,往胸口一抹,浓郁的棕褐色涂在了粉嫩红肿的rutou和几条红痕上。 他用坏学生挑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师。 季凛无声无息在他xue里硬了,看来今晚是再也不会出去了。 他被抱起来,压在了贴了马赛克瓷砖的墙上,忍不住呜呜叫着,抱住装满了水液的小腹,男人慢条斯理挤压他,换着角度和力道戳弄磨蹭他的敏感点:“好任性的小乖乖,想被惩罚吗?” Omega发着抖,咬住下唇,呼吸急促,被响亮地拍了两下屁股立刻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师!”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发情期的自己和被引诱堕入情欲深渊的alpha,这一次理智尚未消失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一定会失禁的。 深夜凌晨他再次醒来,瘫软着面朝地毯上一片湿迹,羞耻而崩溃地嘤嘤哭泣着,挪动身体往身后环住自己的男人怀里躲去:“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 他平时真的不是这么奔放的人。 alpha抱住他,在他汗湿的头发和脖颈上落下纷至沓来的吻,又轻轻揉弄他已经开始愈合,但结束前绝对不会消肿的腺体,让他又忍不住呻吟起来,一幅被灌满玩坏的样子。alpha轻柔地说:“不怕,这不算坏狗狗,你是乖狗狗。” Omega嘤嘤哭泣里撒娇的意味更浓厚了。 他的alpha搂着他,小心翼翼将刚性器从红肿却不舍的rou腔里抽出来,看见浑浊的情液汹涌而出,好一阵才有射在最深处的jingye缓慢流出,淌在布满红痕的腿根,还有已经不能合拢的xue口四周。 他的小狗狗面朝下趴在长毛地毯上,被他抓住屁股送上前来,丰满臀rou向两边分开,中间湿红饥渴已久的小洞热情地张合起来,夹住送上门的舌头。 “呜……” 小狗狗兴奋地悲鸣着,意识到自己今天哪里都无法避免被灌满,吃干抹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