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藕花深处染荷香,红莲莲子清如水
两人婚后,其实很少单独在一起太久。他们分别有自己的职责,一天也离不得,后来有了孩子,要cao心的事情也就更多。这年月所有人婚后的生活都是大同小异,抚育儿女,经营家业,夫妻再怎么恩爱,到底很难抛下一切只图自己快活。 因此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候,瑞香也是什么都不想,兴致勃勃地指挥皇帝将小舟划进荷花丛里,自己挑选最漂亮的那一朵。今年荷花开得很好,挤挤挨挨,茂密繁盛。这本就是瑞香最喜欢的花之一,何况和皇帝在一起,他的心情格外晴朗。 水面上没人,绕到藕花深处后小舟就被盘绕的根系搁住,想要出去还得费点力气,船上有些许动荡,根本不怕翻覆。 瑞香盘腿坐在船尾拈着一枝莲花仔细观察品相,另一手则拢着更多花朵,荷叶七零八落,和零散的花瓣一起从他衣襟裙摆散落到船上。听见皇帝过来的脚步声,瑞香惊讶地抬起头:“你怎么过来了?那船要怎么办?” 男人俯视着他,眼神里似乎有一种令人心惊的东西,随后还不等他看清,便收敛了坐下来,随手拨开瑞香怀里的花朵,只拿了他手里的那一朵,嗅了嗅,道:“没事的,我们又不赶时间,你喜欢,就在这里多待一会。这就是你千挑万选,最好看的花?” 说着,他便含笑轻佻地用那朵荷花来抬瑞香的脸。 幕天席地,还漂泊在水上,四下无人,天光明亮,不知怎么,瑞香心一跳,欲拒还迎地抬起头,眼神已经有了些许回避的意味,没说话。 皇帝见他察觉到什么,害羞起来,便靠近了他:“害怕了?怕什么,只要你乖乖的解了衣衫给我睡一睡,等会儿就放你上岸去。” 瑞香猜到他要做什么,现在见他说出来,其实不觉得意外,只是被勾引得难耐,又不太敢,也不接那调戏的话,埋着头道:“在这里?那怎么行,万一船翻了,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男人已经来搂他的腰,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一般,在他鬓边颈上慢慢地嗅,同时伸手到他衣襟里摸那对绵软可爱的乳,笑着道:“若是翻了船,好歹做一对快活鬼。再说,你就是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挣扎起来,说不定翻得更快了。” 瑞香被他的吸气声弄得晕晕乎乎,又被摸得腰软,就知道这男人安排船上的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刻会发生什么,他本是谋划周祥,而自己也不是不动心的,只是不由害怕罢了。毕竟他也不会水啊,要是有个万一,得多丢人? “真的不会翻?”瑞香觉得皇帝不至于拿两个人的命开玩笑,更不是那种热爱寻死的快感的人,确认了一句,这才接了对方调情的话,似一个被胁迫的美人般恳求:“那你轻点,别害我做了水鬼呀……” 声调又软又甜,又透着屈服的可怜意味。皇帝被诱得只想做坏事,抱着他进了小小的船舱。他明知道没人看得见,更没人敢看见,但还是先脱了瑞香的裙子,又走开了几步。瑞香夏日穿的少,裙子脱了只剩一条裤子,在明晃晃的日光下忍不住羞耻起来,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瑞香懵懵懂懂,半躺在船舱里,看着他将自己的裙子抖开,裙带系在船头两侧,竟成了个遮挡旁人窥探目光的帘幕。一时间,看明白了的瑞香脸上越发红,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香艳故事,上头的情人在小船上欢会,就是如此作为。 可是……这岂不是清楚无误地告诉了旁人,船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欲盖弥彰,只会更加显眼醒目。 明知道这种行径就是为了让自己羞耻,紧张,但偏偏瑞香做不到放松,更不可能视若无物。见到男人返身进来,他便忍不住扭过脸,摆出一副听天由命,反正落在了你手里,快点完事,好恢复原状的神态。 皇帝看得好笑,又觉得心动,坐过来依偎着他,亲了亲他的脸:“害羞了?放心,这里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别人会知道的,来,不要扭着脸了,给我亲一亲。” 说着,便轻易地将瑞香架了起来,让他骑跨在自己怀里,又示意他去掏自己那根东西。 瑞香被这万分像是偷欢的时间,地点弄得脚软,坐在他怀里的时候倒也想开了,愿意陪他玩一玩,便温顺地撩起皇帝掖在腰间方便行动的袍子,又去解开裤子,摸上了那根性器。热烫,半硬,他不由瑟缩一下,又慢慢地摸。 皇帝伸手解开他的上襦,又解了主腰,让那对饱满软润的胸露了出来,一手握住一侧,揉了揉,又拿起一枚连着短短花梗的荷花苞,用它轻轻从瑞香颈边往下摸。花苞微凉,外软内硬,蹭得瑞香一颤,皇帝又故意用花苞颜色最浓艳的尖儿来顶弄乳晕花蕊,戳得rutou深陷进绵软乳rou里,顶了又顶。 瑞香被弄得难受,不自觉挺起胸,呼吸也急促了。 这种玩法着实新鲜,一股难耐的酥麻顺着被顶弄的乳尖直到四肢百骸,瑞香蜷起脚趾坐在丈夫怀里,一时间甚至忘了继续抚摸那根兴致勃勃,正不老实地在手里突突跳动的东西,低了头红着脸咬嘴唇。 皇帝见他喜欢被玩弄乳尖,变本加厉地戳他,歪打正着顶着乳孔戳弄,酸痛酥麻种种感觉不一而足,蹂躏得那乳尖又硬又翘,不知廉耻地红通通涨起来。瑞香被弄得呻吟,只觉得像是被花苞cao了rutou一般,羞耻也变成十分的快慰,脚趾一蜷一伸,胸口也挺了又挺,竟然像是追着那只花苞硬挺的尖儿讨好,要将酥软绵润的奶子整个送上去一般。 另一只奶子也并未被饶过,待到瑞香这边儿被捅得几乎要产乳,皇帝便换了一边玩弄,其间还不忘催促瑞香好好哄着自己那根凶恶的性器。然后,他把荷花梗摁进了瑞香另一侧绵软的乳rou里。 荷花梗远看碧绿纤细十分可爱,但实际上是有刺的。一按上去,瑞香就忍不住咬着牙叫出了声,小羊羔般无害地眼含哀求看向皇帝:“疼……不要了,呜呜……” 疼确实是疼的,只是那细密的刺排排扎在最敏感娇嫩的rou上,除了疼,更多的是一种天灵盖震颤的刺激。瑞香浑身都战栗,被那疼勾出骨子里渴望被伤害,被一把捏碎揉皱又安抚平顺的安全感,虽然忍不住哀求出声,可胸却高高挺起送了上去,被那刺反反复复扎得魂飞魄散,神智迷离。 那疼也是奇异的,纤细的,似乎扎进了最敏锐的感知里,浑身上下都受到了影响,但却只有那么一点点嫩rou被反复地一轻一重地按下去,滚一滚,受到最直接的刺激。瑞香连小腹都绷紧了,好似那里也被人刺激,可实际上受罪的只有他的乳尖,而那刺那么纤细,在男人指尖滚来滚去,缓缓深入啃啮着瑞香娇嫩的乳蕊,却只是让红的更红,丝毫没有留下伤痕。 瑞香仰着头搂着男人的脖颈,挺着胸品味这种疼痛,哀求也是三心二意的。 随后,他便亲眼看见丈夫拿开了手,硬是捏开娇嫩尚未长成的嫩花苞,将粉白的花瓣,嫩黄的花蕊捏得散碎破开,混杂在一起,随后抬起眼来问他:“你说这是不是就叫开苞?” 瑞香脸红不语,却见他捧着那满手碎屑,便要去撕开了自己下身的纱裤。瑞香吓了一跳,只听嗤啦一声,竟然已经被撕开了一条裂缝,好像有风灌进了里面,凉凉的吹拂着他的xue。瑞香一把按住男人的手,又是羞愤,又是担忧:“你这样还让我等会儿怎么见人?好好说话,我自己脱还不成吗?” 他到底不好意思,即使人人都知道两个人这时候干了些什么,也做不到坦然地表露出来给人看。皇帝被他逗笑了,便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好,那你自己脱。” 瑞香说是自己可以,但当着丈夫的面自己宽衣解带,准备奔向他的怀抱,到底是不好意思的,手抖着脱了纱裤,又要主动跨坐在男人身上。看见皇帝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下身瞧,又一眼看见了对方那早已高高立起的性器,瑞香脸上更热,却不明白皇帝还想做什么。 下一刻,皇帝把着他的大腿,用另一只手将捏烂了的荷花苞往他下身放。 瑞香吓了一跳,火热的嫩xue又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凉,颤了颤,试图夹紧双腿:“这怎么行?” 皇帝轻笑一声,含着他的耳垂,暧昧湿热地问他:“有什么不行?瞧见这朵花苞,我就想你的xue,刚开始怎么cao都那么紧,又热,又涩,弄得人又疼,又上瘾,夹得那么厉害,你连扭一扭腰,动动屁股都不大会,教你,你还害臊,事后灌满你的肚子,再看你又闭的那么紧,你说,像不像这朵花儿?要开你的苞这么不容易,就不能让人忆苦思甜一回吗?” 他说什么开苞,原来是这个意思。瑞香想起那被捏碎变形,花瓣强行张开零落,花蕊翻出混在花瓣上的场景,竟看出令人怦然心跳的色情意味,身子不由更软更湿,竟连阻止皇帝继续塞花的力气都没有,情动得如此不合时宜。 皇帝用两根手指捅着那枚比闭合的时候更松软也更大的花苞往妻子的xiaoxue里塞,见瑞香情动又娇怯,忍不住笑起来,贴在他耳畔继续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不是天天都说要被cao坏了?这张小saoxue那么爱吃东西,吃朵花多风雅?你会喜欢的。” 他这么坏,偏偏这么令人心动,瑞香下面吃着花,只觉得似乎也很合理。他被丈夫的手指撑开,感受到花苞慢慢被整个塞进来,又是怕,又是羞,但偏偏受了刺激又很容易彻底放弃底线,便忍不住拉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让他摸摸自己饱经蹂躏,离不开手指唇舌玩弄的胸口。 皇帝一手捏他的乳rou,一手将那花苞紧紧塞好,摸了摸外面,夸赞:“真紧,好好含着这朵花,酿熟了是不是比蜜还甜?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心肝儿里头是什么模样。” 瑞香被羞得快哭出来:“你、你还想让我含多久?” 男人在他耳畔亲了亲,认真思考片刻:“倒也不用多久,只是这湖上宽广无垠,有的是花苞养在你xue里,怕什么?” 瑞香怔住了。 皇帝见他呆呆愣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瑞香最受不了这种发自内心喜爱的轻吻,又追着他亲了回去。两人缠绵地吻了一会,就贴在了一起,瑞香被托起屁股,便很配合地直起腰来,又忍不住要求:“轻点。” 他还记得两人现在是在船上,万一动静太大了总是害怕会翻船落水。皇帝掐了掐他软绵绵的屁股rou,嗯了一声,就托着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坐。瑞香前xue含着花苞,是进不去的,这一回弄的便是后xue。 瑞香的后xue自有好处,敏感又多水,这会儿早就湿了,正一张一合,被顶了个透,一下子插进了里面去。瑞香闭着眼忍耐快感,被皇帝啪一声按下来,结结实实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那根性器也插进了最深处。 皇帝用手指玩弄他凸出来的那一圈嫩rou,瑞香一个劲地躲。可是身在对方怀里,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身下的船还在随着水波慢悠悠地晃,瑞香紧张得下意识绷紧了全身,后xue也格外紧。皇帝吸着气按照他的要求慢慢插,长进长出,将整个rou道插得通透舒展,颤抖不止,这才慢慢加快了速度,大抽大送。 瑞香咬着手指颤抖,因为紧张,也一声都不敢出。人害怕的时候往往如此,其实放肆哭叫倒不会让船翻覆,但是紧张的时候下意识地会放低声音,克制一切行为。 皇帝见他忍耐,越发有偷情的快乐,翻了个身将他按在船舱里狠狠地干。瑞香翘起屁股,上半身趴在矮榻上,浑身赤裸,衣衫凌乱地堆在一旁,自己还看得见随着船身摇晃而招展的裙子,一时间也觉得自己好似是在天光之下,不为人知的所在和人偷情,快感就越发强烈。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起先只是细细软软,猫叫似的,断断续续,带着难言的隐忍克制,随后便忍不住,哭着求饶起来。他的后xue被干得发热发痒,又想要被狠狠地杀杀痒,又想要让男人饶过自己,不要继续压榨出骨子里每一丝情欲,凌乱,可爱,瘫软在男人身下。 弄得狠了,瑞香便失魂落魄,只知道呻吟,然而船身有时候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皇帝将他从矮榻上捉起来cao,瑞香被迫盘在他腰上,又被按在船舱内随便一处墙壁上,船便慢慢倾斜,随着两人合欢的节奏摇动起来。 瑞香害怕,可身体的欲求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让他觉得即使现在天要塌了,也无法停下,心头的恐惧反而助长了快乐,再也抗拒不了,以同生共死的激情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唇,还催他快一点,狠一点。 皇帝果真十分邪恶,把他的后xue干了又干,但每一次都射在前xue,抵住塞进xue里的荷花苞狠狠地射。瑞香早就爱上了被内射的滋味,射进去的越多他内心就越是满足,但今日不同寻常,被荷花苞挡住,他感受不到太多被内射的快乐,全靠精神上的刺激才能满足,但另一方面,被jingye浸泡透彻的荷花苞是多么yin秽的事物…… 瑞香一想,就又湿了。 两人昏天暗地,颠鸾倒凤,躲在荷花丛中,裙裾遮掩之后,不知纵情多久,直至尽兴。瑞香胡乱整理衣裙,不得不穿上被撕裂了一个口子的纱裤,又忍不住抱怨:“都是你害的,分明脱下来就好,现在要是污了裙子,我怎么办?” 纱裤本就轻薄,内射的东西都不弄出来,瑞香也知道这是丈夫邪恶的趣味,倒也愿意满足,他只是怕不经意间那东西流出来了,弄脏裙子被人看见。 皇帝想了想,将红莲花瓣选了好几片色彩鲜艳无瑕的,替他堵住了。 瑞香红着脸,一动不敢动,任由他整理好自己的裙子,拾起凤头金钗,重新给自己拢了头发,插上金钗,便又摇船去了。 等到了今日休息的薰风殿,瑞香已经一动不敢动,皇帝便回身将他打横抱起,顺着搭好的木板上了岸。瑞香身上带着一股深重的荷香,随风盈盈飘散。皇帝只说他是乏了,先睡一觉再安排午膳,随后便抱着瑞香进了收拾陈设好的小巧宫室暂且歇息。 瑞香被丈夫打开双腿掏出xue内被白浊染得脏乱的红莲,又见他掏出了浸饱了jingye,彻底没了形状,泡烂了的一朵花苞,忍不住夹紧了腿,埋头到床帐深处。片刻后,他的丈夫从背后靠近,搂住了他的腰:“想不想尝尝你酿的荷花蜜?” 瑞香呜咽一声,藏得更深了,头也不肯抬。 他觉得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