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尽欢愉漫漫长夜,月中天迟迟成眠
被打湿的衣物往下滑落的时候,金仙忍不住伸手去抓,试图遮掩身体。草原之人不如汉人在意这种羞耻,但肌肤相亲的时刻,埋在深处的畏惧和臣服总会体现在行动上。但皇帝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把扯开多余的衣物,金仙就赤条条地站在了池水里。 水面及腰,他的上半身全露在上面却并不觉得冷,因为池水微烫,水面上到处都是萦绕着的白色雾气。 金仙觉得窘迫,猜测中原人所言的羞耻大约就是这么回事。皇帝比他有力得多,他被掐着腰拖过去,下面渗出水来的xiaoxue不复紧紧闭合,悄然张开一条小缝,继续容纳男人的手指。 贴得太近,金仙正好低头侧脸,似是一种回避。不知怎么,他就是不能直面这点前戏,即使腿已经被插进腿根的手撑得被迫张开,多半体重都因怕在水里不平衡而交付给了身前的男人,但他还是无法放开,做出更多主动的事。 何况也不需要他做。 少年一身雪白的皮rou裹着长开了些许的骨架,修长,纤细,又蕴藏着野性和力量,继承自早逝母亲的异色双瞳蒙上雾气,并无多少魅惑,反而显得无辜。他并没学会卖弄风情,利用自己的美貌,反而好像总是隐隐带着不情不愿,只是配合。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则自行其是,一受到刺激就不能忍受。 金仙捂着嘴发出微弱的唔唔嘤嘤的喘息,似乎始终不敢大声。他感觉得到自己的xuerou湿滑,吞咽着男人的手指和微烫的水,进去之后那种热意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让他不得不绷紧臀rou,踮着脚试图逃离,腰也不自觉乱扭,试图摆脱施加在身上的两种刺激。 这让他的身体更加主动地攀附在男人身上,几乎不再依靠双足站立,但即使将屁股抬出水面,在里面作乱的手指也并没有滑出来,反而越来越多,将他填满。双手都死死抱住男人肩膀的金仙再也无力捂嘴,费力地咬着嘴唇却总是无奈地松开,鼻腔哼吟:“嗯,嗯,啊……太……太多了……” 他的官话学得很认真,但多少带一些异域腔调,头昏脑涨的此时想不出太多词汇,只有简单的重复,伴随着祈求般的哀鸣,和更多扭腰摆臀,在男人身上乱蹭。 皇帝话很少,这也是金仙隐隐怕他的一个原因,他并不多说什么,见那口xiaoxue已经被拓展得足以容纳自己,便不再继续指jian。金仙由此得到喘息的机会,顾头不顾腚地感觉到些许轻松,轻轻换气,感觉到自己被抱着移动,到了本就不远的池畔,被放了下来。他的体力甚至要比一些疏于骑射的中原男人好,站在汉白玉台阶上被抬起一条腿,也好好站着。 台阶上有深刻的花纹,为的就是防止滑倒,同时也给沐浴的人缓缓下水,适应温度的时间。金仙后知后觉自己抬起的脚被放在了皇帝肩头,身体的柔韧受到了极大考验,半翘起的秀气roubang在水中摇摇晃晃,而本来夹在腿缝里的xiaoxue也彻底露出,翻开,被耐心捅出来的小洞无法合拢,正一张一吸。 他知道自己就要被插入了,想起记忆深处强烈的痛苦与刺激,不由开始觉得害怕。 皇帝又伸手揉了揉他张合中的rouxue,将他一只无措的手拉到了他的roubang上:“揉揉,你会舒服的。” 金仙的调教中,这里是较少碰到的地方,因为双性的快感多数还是要靠两xue,roubang不过助兴而已。但他也知道这会带来欢愉,耳根发红,浑身都被热水蒸得泛着粉,缓慢地在皇帝注视与监督下揉弄起来。手法虽笨拙,但好在是弄自己的东西,轻柔舒缓的同时又很体贴。 是要弄了吧,什么时候插进来,金仙被看得心中紧张,忍不住忐忑,甚至盼着快点。他不敢太放纵,甚至有些怕汹涌的快感,于是只轻轻从下到上慢慢撸动,因为生涩而十分专注。 他下意识放松了,此时却觉得xue口一烫,随后就被顶开,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下。然而皇帝却并未停下,两手扶着他的腰胯,直捣最深处。 金仙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失去平衡向后仰去,被一把抓住紧绷的小腿,随后的抽插让他觉得似乎有明确的目的,每一次都进到最深,节奏坚定而稳固。金仙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忍住更多的叫声。 他并不觉得痛苦,但仍然有些勉强的胀痛,被一次一次地拓开固定成那根性器的形状,最深处的宫口光滑柔韧,是个紧紧闭合的rou环,每次都被狠狠戳刺一下。金仙一开始就没有跟上节奏,越来越觉得无措,张开双腿被反复捣弄的同时,胸前银环又被拉扯,他的rutou立刻变得硬挺,银针穿过的roudong有深入骨髓的痒,似乎只有反复蹂躏才能用痛意镇压。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将一对娇小可爱的rufang送上去任凭玩弄,原本慢下来的手上动作也下意识地跟着皇帝而动,从温缓的爱抚变成了迅疾的苛责。 这姿势让他xiaoxue发紧,根本无法放松,因此越发能够体会到男人如何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连同些许嫩rou都被拖了出去,宫口震颤不已,胀痛渐渐夹杂着酥麻,而他的水则越流越多。 这滋味早被烙印在记忆的最深处,虽然并不记得细节,但金仙也大概知道整个流程,被掐着腰cao弄好一阵,又被放下小腿转过身翘起屁股,容纳男人再度进来。 这时候他迷蒙的视线里忽然发现帘幕后几个模糊的人影,只见他们温顺地低着头不言不语,几乎没有存在感。然而他自从进来之后经历的一切他们显然是知道的,甚至此时此刻,他母狗般的身姿也不难被发现。 热烫的性器正缓慢地插进他的肚子里,金仙忽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羞耻,高潮后松软无力的xuerou忽然再度绞紧,让他的插入变得艰难。皇帝压在他背上,捏住两只晃荡的乳环拉扯,金仙用力咬着下唇呜咽,屁股躲闪,不断摇头。 他的肩背雪白,腰肢纤细,绷紧的力量并不小,左右摇晃中,居然真被他躲开一段距离,紧夹着的性器滑出一段,皇帝腾出一手扶住他的腰侧,再度重重插了进来。 “啊!”金仙惊呼出声,臀rou却被打了两巴掌。 “既然想自己动,那你就自己动吧。”男人的声音带着喘息,却暗含严厉。 金仙着魔似的盯着帘幕后的人影看,猜测他们到底会不会看到这里发生的事,即使看不到,总会听到的。可他不敢祈求换个地方,因为这本就是皇帝的选择。响亮的掌掴和之后按在臀侧的手掌都明确地催促着他,金仙不敢再磨蹭,不得不开始前后摇动腰肢屁股,将男人那根性器吞吞吐吐。 这种节律看似比被男人按着cao轻松,但却极其考验羞耻心,何况金仙并不敢消极怠工,也不能偷工减料,次次都听见自己撅着屁股啪的一声撞上去,连同粉嫩敏感的花心一同撞上去,汁水四溅,好似在坚铁上撞得稀烂的桃子。他不自觉地开始踮着脚,在果真一动不动的男人身上主动把自己cao得呻吟不断,乳尖痒意十足,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抠弄无人问津的那一侧rutou,掐着乳晕根部揉捏,又连着被银针穿过堵塞的最敏感的那一处抠弄自己裂开的乳缝,摇摆屁股的速度越来越快,嗯嗯啊啊的声音也越来越迷乱,几乎忘了之前自己还很在意那些未曾退下的宫人。 雪白粉嫩的臀rou紧实弹嫩,啪啪撞击的同时不断摇晃,不时在汁水飞溅的同时显露出中间夹着的那根狰狞的东西。没多久皇帝不再等待,压着他进行最后的冲刺,金仙不断小幅度地挣扎,被插得翻起白眼,再也忍受不了,被用力抓着rufang很快逼到了再度高潮,淅淅沥沥的热液奔涌而出,他的xue心一热,抽搐着接受了断断续续的内射。 第二次金仙更加被动,骑在男人身上被抓着屁股不由自己地上上下下,软嫩臀rou被拍打出久久不能散去的红晕,乳尖更是红肿到半透明,似乎里面蕴含着流动的石榴汁。他听从命令撸动苛责自己的roubang,屡次射在自己胸前脸上,弄得越发yin乱色情。 被掰开到最大的女xue已经实在不能承受,金仙忍不住摇着头求饶,湿漉漉的栗色长发不复蓬松,黏在身上,显得他有了种楚楚可怜的味道。他的哀求与挣扎都没有结果,只换来更多更多苛责,多到让他几乎承受不住,到最后甚至越多的刺激就有越多的畅快,似乎连心智都被改变。 “嗯……嗯……要化了……”他断断续续胡言乱语,再度被掐着腰捏着屁股内射了。少年身体痉挛,弓着背不断抽搐,好似被抽走cao纵之线的人偶整个垮了下来,被皇帝放在旁边,急促喘息着,目光涣散。 池中水是流动的,一直保持着温热,金仙浸在水里,感觉到腿间涌出来的浊液逐渐被带走。他眨了眨眼,看见皇帝撩水洗去身上汗迹,想起事后自己不应该瘫软在一旁,于是挣扎起身,试图伺候沐浴。 这本来就该是最初做的。 然而他被拒绝了:“回去睡吧。” 金仙呐呐停下,也并不觉得尴尬,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知道今夜结束了,于是告退离去,随意穿上一两件衣服,就从殿内小门到了侧殿。他的宫人正在这里等待,其他就是紫宸殿的人了。 这时候金仙自己才匆匆沐浴。他夜里被叫醒,本来已经走了困,但被折腾好几次后用光了力气,虽然比其他人好,勉强还能支撑,却已经很困了,顾不得羞耻弄出体内的浊液就爬出来擦干头发。 御前的女官也适时求见,带来一碗热腾腾的苦涩汤药。金仙一眼看见身边宫人神色微妙,于是亲自接过不大的白瓷碗,一饮而尽。 他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也大概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本质与当年的母亲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他也已经不再是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的那个自己,尚宫即使没有直说,他也明白自己作为异族人,不大可能因为产子而提高地位。甚至他的地位,可能早就定下来了,与其将希望放在母凭子贵,不如趁着还年轻美貌,趁着皇帝尚且有兴趣,抓住当下。 漱过口,金仙终于再次躺在床榻上,眼一闭立刻陷入了睡眠,睡前,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明天不用去中宫请安,回宫之后,一定要让尚宫煮牛乳茶,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