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叫爹爹万种风情,学夫君大开脑洞
瑞香知道今晚一定是不会轻松的,但他刚开始索吻的本意当真只是撒娇。皇帝大概知道,但他格外喜欢可怜兮兮柔柔弱弱哪怕根本只是抱怨一下的瑞香,没一会就把他压在下面了。瑞香动弹不得,试图躲开他的亲吻,气喘吁吁解释:“我不是……哎呀!会有人进来的!” 艳烈的暮色尚未落下帷幕,天边还有大把烧红的云朵泼洒,瑞香知道没人会来打扰自己,但还是觉得太接近幕天席地,多少次都无法坦坦荡荡。皇帝把他亲了又亲,又摸又揉,瑞香几乎以为自己要失守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没想到好一阵纠缠后,皇帝还是缓缓把他放开了。 瑞香松了一口气,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坐起身远远躲开,撩起散乱的头发,嗔了一眼丝毫不显得心虚的男人:“你就坐在那儿,别过来了!” 说着扬声叫人进来,重新给自己梳头发。 皇帝来的时候,嘉华其实一般是不和他们吃饭的。这在宫里大概也是一条固有的规矩,要见人都安排在上午,熟人才会在下午,越是接近晚上,就越是要备着临幸,别的人和事都是要回避的。 瑞香的日子真正自在起来,还是这一回出月子之后。他以前穿裙装多,还是在摸索到底应该怎么做一个皇后,现在就放松起来,想穿什么穿什么,不再强求了。皇帝是从来不管的,甚至还有鼓励他随心所欲的意思。瑞香也知道自己从前大概是有些过于小心了,但越是上位者其实反而越是谨慎,因为谁也说不好错了会有多大的影响。 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想着晚上的事,觉得或许应该换了身上最近喜欢穿的宽袖道袍,用心打扮一番,但是当着饶有兴致看着的皇帝的面,却又不好意思做得太刻意,想了想,放弃了,只是把头发打散重新梳了一下,简单地用一根簪子盘起来,站起身来看向皇帝:“看着我做什么?快起来用膳了,说不定嘉华还要过来呢。” 宫里有规矩是一回事,实际上怎么做是另一回事,嘉华的脾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拦得住的,他又长在含凉殿,皇帝也纵容,来了带他吃饭不是没有过的事。当着孩子的面还躺着就不像话了。 皇帝慢悠悠站起来,云淡风轻地说:“今天回来已经晚了,他就不要过来了。” 瑞香忽然嗓子发干,很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好半天嗯了一声,叫人去传话了。 晚膳后两人分头沐浴,瑞香心荡神驰,不知为何越来越期待,也越来越紧张。整个七月都不安稳,两个人也都很忙,虽然不是没有做过,但确实压抑了太久,值得为之战栗。瑞香换上一身薄纱寝衣,在镜子前面红着脸看着自己。 他本以为感情越深越是熟悉,两人相处就越是自然,不会再有狂乱和慌张无措,但今夜格外不同,还没走出去他就再三怀疑自己的仪容不够……动人心魄。皇帝一向爱他的美貌,这一点瑞香是早就知道的,但那是不一样的,为他动心,和只是爱他美色。 世上没有几个男人不爱美人,这一点瑞香在家的时候就清楚,但一个人意乱情迷,却是人所共通的冲动,并不仅仅是因为色相。从前他觉得只是爱美人也很好,至少他仍然明媚鲜妍,但现在他想要更多,想要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会爱他逐渐变老的容颜。 今夜穿的衣服,是早几天就定好的,刚做的衣服,上面是竖领白衫,梅花蝴蝶的暗纹纱料,匀称地用小粒珍珠结成梅花,中间点缀宝石,衣料如水顺滑,珍珠光泽温润,蓝宝石更是温柔。下面配一条深蓝褶裙,露出整整齐齐的裙褶和绣纹。 这身衣服看似简单,但造价不菲,且每个细节都经得起瞩目,配色却过于朴素。只是暗纹纱薄透清凉,透出下面隐隐的石榴红,就无形中添了一种诱人之意。 在丈夫面前,瑞香已经很长时间不为自己穿得羞耻而害羞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今夜他居然会犹豫,觉得这一身还不够勾人。只是再拖延下去就显得怪异了,何况没人会明白只是平平常常一次相见,他何以这样踌躇不定,既觉得不够露骨,又怕太过露骨被看出心事。 外面皇帝已经散开头发靠在床头。他的梳洗其实也简单不到哪里去,但却不必额外在换衣服上费工夫,所以总是他来等着瑞香的。瑞香起先脚步很慢,越是靠近越是无法自持,最后一下扑进他怀里。 殿里很安静,人都在一扇门之外了,瑞香被拖上床,两个人一翻身他就被压在下面。皇帝一手解他的衣带,一手捏住他的后颈,压上来亲他。 忐忑焦虑荡然无存,亲吻的感觉永远是那么好。瑞香一下子化掉,被他匆匆忙忙又娴熟地剥出大半个赤裸身体,又被男人抱上大腿,骑跨在丈夫腿上。一切都很好,热烈,缠绵,甜蜜。 瑞香却总觉得不够尽如人意。他趴在丈夫胸口被亲得软掉,又总觉得似乎哪里还不够,十分焦躁。双乳被手掌包裹玩弄,下面也蠢蠢欲动贴在一起磨蹭,可是他想要的不是这种,哪里不对,他更想要更大的力量,更无情的玩弄,更……更暴力,更直接,更多的花样。 他终于发现自己未曾明白,却一直担心的事是什么了。躲开这个亲吻,他甚至不敢看丈夫的脸,又羞窘,又耻辱,但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你好久都没有……都没有……那样弄过我?” 其实他也说不上,都是床笫之间,为什么他更想要的是另一种。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渴望的是疼痛带来的绷紧和高热,被捆着压着强迫着灌满快感,即使两个人平平常常仍然能做下去,但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那快乐也是隔靴搔痒的。 皇帝一愣,用手包着他整个下体慢慢揉弄,把他拉过来,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轻轻一带,让他看着自己,也同样轻声问:“想要了?” 瑞香脸上简直要滴血,被他温柔的态度又问得鼓足了勇气:“嗯。我想,我想要你用力一点,过分一点,我喜欢……那样的。” 这种交流实在是太尴尬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的表达自己,但却不得不尽力,害怕男人以为这种温柔的事他不喜欢,还要急忙抓住男人捏着自己下巴那只手的手腕,急急加上解释:“我也喜欢你疼我爱我,温柔对我,可是我有时候就是想……想你霸道一点,弄疼我……你是不是不喜欢那样?” 皇帝床笫间花样很多,以前瑞香就从来没有功夫自己出主意想我要这样那样,因为他只顾着目眩神迷。身体的交流无需语言,很多时候甚至不是交流,只是过程中的感知。瑞香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身体,给了他太多自信,更喜欢占有着他,把他圈在自己的领地。两人从前都很合拍,都很愉快,所以瑞香没有想过,自己的躁动和不安是想要另一种床笫间的纠缠,却害怕说出来之后皇帝反感。 不用知道太多,瑞香也清楚自己嗜痛这一点不寻常。丈夫愿意配合是意外之喜,也不一定代表他就喜欢。强逼一个不喜欢这种事的人只是为了满足他就这样做……瑞香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到,但他想要对方也喜欢的。他不想要勉强的接受,索然无味的给予。 虽然成婚之后,他又知道了太多人间真实,比如分明不舒服不愿意没有心情接纳男人,但男人既然来了就只好迎接,又或者男人根本没什么本事,但也只能假装欲仙欲死。又或者男人分明对正室已经没什么兴趣,但为了尊重总是要来看,看了就要做这个事,两人都索然无味,都匆匆忙忙。 瑞香不想自己有一天和皇帝也变成这样。他不会强求丈夫非得配合自己,只是因为不想他没滋没味,在这种时候都无法与自己沉溺在一起。 然而皇帝却笑了,用力捏了一把他潮湿柔软的下身:“就爱说傻话。” 瑞香被捏得一颤,痛意刚冒出头,身子就一软。 庄重的深蓝色裙子已经被扔到一边,下面不知廉耻的半透明纱裤柔软地拢着他一身丰腴白rou,皇帝一根手指滑进挺立起来的小roubang后面,轻轻一勾,探出一片新鲜的湿润。瑞香咬住嘴唇战栗起来。 “我明白了,”他的丈夫用猛兽探究地看着猎物,思考从哪一块下口撕咬大快朵颐的眼神看着他,刻意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我的小荡妇,知道自己做错了,想要惩罚对不对?” 虽然不知道从何而起惩罚这两个字,但瑞香迫不及待地点头,又哽咽一声。他想要被惩罚,因为他的yin荡,因为他的不满足,因为他如此躁动,因为他真的好想好想要更多,太多,多到他根本吃不下,上下的洞xue都溢出来…… 他这么贪婪,他应该受罚。 男人继续只用一根手指抚摸他的xiaoxue,臀缝,来回滑动,反复挑逗,但是永远只给一点点。瑞香脸色通红,却不再是因为羞耻,他兴奋极了,渴求地,乖巧地望着男人,双手撑在他胸口,露出闪亮的眼神,拼命地点头。 “看你,认错的时候多乖,又湿,又甜,简直让人想放过你。” 男人始终没有断开眼神的接触,却当着他的面收回了浅尝辄止的手指,甚至舔了一口,才宣布他那么甜,然后又来摸他已经张开,潮湿发烫的入口。 瑞香剧烈颤抖着,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又有些忐忑,不知道如果自己态度太好的话,他会不会不再惩罚自己。他有点失望了。 但下一刻,男人忽然用力抓住他悄悄翘起的阴蒂,狠狠掐了一把,把他拽进自己怀里,逼真地怒吼:“但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是不是?” 瑞香尖叫一声,瘫软下来,摇着头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我没有!我没有爹爹,我知道错了,爹爹不要……” 他最敏感的那一点点嫩rou被隔着纱裤精准地揪出来,拧,掐,打着圈的揉,粗暴又彻底,比他料想的以为自己能接受的要激烈得多。瑞香毫无准备,被掐得一动不敢动,反而要把xiaoxue送到对方手上去,因为他害怕那颗小小的rou珠会因为自己的挣扎和躲避被扯下来。 他流水潺潺,几乎就要因猝不及防的激烈刺激而高潮了。 但男人停下来了,一把撕烂了他的裤子,把他干净无毛,却不知廉耻敞开的下体按在自己身上,狞笑一声:“真的吗?乖孩子若是真的知道错了,怎么会专程来勾引爹爹?” 瑞香泪眼朦胧看着他,声调软软,神智涣散:“我……我喜欢爹爹,我一直喜欢爹爹,我是爹爹的,我不是勾引,我只想要爹爹……” 稀里糊涂丈夫就变成了父亲,瑞香又羞耻又觉得自己可耻,十分心动,主动贴上去胡乱索吻,说些软绵绵的甜言蜜语。他本能的觉得男人似乎不会轻易就被讨好,但内心渴望被为难被折腾的那一面越来越放心,他也就别无所求。 男人果然并不主动,虽然接纳了他的讨好,但却只是扶着他的腰,真好似一个坐怀不乱的父亲般不肯乱动。瑞香胡乱地把xiaoxue在他身上蹭,甚至扒开了他的裤子,但却不敢往上坐,害怕男人不允许,只是抓着胡乱地摸,又急切地说一些求欢的话:“爹爹不喜欢我么?我只是爹爹一人的荡妇呀,想要爹爹进来,弄坏我 ……”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自己真是个十几岁娇憨甜蜜傻乎乎的孩子一般,连心情都变得幼稚了许多,又觉得男人既然逼迫他用爹爹这个下流的称呼,就该如父亲一般疼他,怎么能坐怀不乱呢? 皇帝被他撩得一阵火起,却还没忘了自己的节奏,抓住眼神迷离神情甜蜜的sao“女儿”纤细的两只手腕,拍了一把他光滑柔软的大腿,手挤进了腿缝里,轻轻吐出锋利的问题:“只是爹爹一人的荡妇么?那就老实告诉爹爹,还有人碰过你这里没有?” 瑞香睁大了眼,情话哽住了。他自然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但那也是被眼前这人拿去了呀。可此时此刻却不能这样说,不然就是打乱了如今的扮演。他满心都是塞在腿根那只大手,实在说不出太多有理有据的话,只匆忙做了个选择,摇头否认:“没有,我是爹爹的,都是爹爹的……啊呀!” 话音未落,男人的两根手指钻进他湿漉漉的xue内。瑞香惊叫一声,以为这就来了,却不料男人只是目的明确,干脆利落的在他xue内探了一圈,四下一摸,甚至直接摸到了宫口,然后就拿了出来。 好像……好像他就是个器物,好像就是检查一下。瑞香深知这触碰根本没有多少情色的意味,但就是被检查和冷漠对待的事实,让他立刻就更湿了。 男人挑眉,嘲讽地看着他:“‘只是爹爹的’?你才这么大点,就没了清白,才来爬床找你的爹爹,还敢说谎?” 瑞香呆住了,像只兔子一样瑟缩,但手腕被他握在一起无法拉开距离,只能呆呆的沐浴在对方的嘲讽,冷笑,眼里明亮的野火中,整个人颤抖不已,急切地想找个理由:“我……我没有,我真的喜欢爹爹,只喜欢爹爹的……” 男人握紧了他的手腕,把他拖过来,瑞香屁股向后,试图挣扎或者拖延靠近,但全都无果,被一把捏住了胸前翘起的红果揉捏,又被继续逼问:“真的么?那你说,你的saoxue被谁cao了?他cao了你几次,你是不是也这么情愿来着?” 瑞香被问得几乎要哭出来,慌不择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揉捏着乳尖的手,握紧了他的手腕的手,近在咫尺的丈夫的,爹爹的面容,都充满了责备和质问的意味,让他无路可逃,只好承认:“是……是季凛!我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没有……我……都怪你,都怪爹爹不肯碰我!他引诱我,我没有办法拒绝的!你明明知道的,我就是这么sao!你不要我,我就和他……和他做了好多次,让他cao我的xue!” 他不管不顾喊出来,殿内霎时沉默了。 瑞香又有些害怕,才悄悄试探着睁开眼睛,就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随后胸前挺翘的双乳都震颤了一下。 他的奶子被打了。 他咬住下唇,战栗着,恐惧又渴望,还带着点挑衅,看向男人。 然而男人的表情好可怕,揉了揉他被扇红的那侧乳rou,在他注视下又扬起巴掌,瑞香下意识想躲,然而躲不过,又被狠狠扇了一下。 乳rou颤抖,被打得几乎飞起来。这一巴掌充满了教训和羞辱的意味,打的还是他被别的男人摸过揉过吃过的sao奶子,瑞香几乎快飞起来,又快昏过去。他本来就不是会嘴硬的人,现在又想要男人的原谅和宠爱,很快就只是含着泪恳求地看着男人了。 “转过去。”他的爹爹如此冷酷地命令他。 瑞香颤巍巍笨手笨脚爬起来,一句话也不敢说地转过身,按照男人的指示分开双腿翘起屁股,把两只xiaoxue都送到男人面前,自己则趴在了男人腰腹间,面前正是那渴望已久,已经勃起,热气腾腾的性器。 他正是心荡神驰,都快忘了自己正被注视着双xue,忽然间一根手指顶在了他的屁眼上,一用力就捅了进去。 瑞香羞耻起来,闷哼一声,屁股一颤立刻夹紧了伸进来的手指,被撕烂了的纱裤什么也遮不住,但却束缚着他硬起来许久的roubang,这感觉,这感觉实在是…… 男人不顾他夹紧的肠rou,反复抽插了几下,无情地拔出了手指,冷笑一声,评价:“松了。” 瑞香脑袋轰然巨响,甚至不理智地恐惧起来。他真的松了,真的被别人cao松了吗?羞耻的眼泪溢出眼眶,让他几乎要拼命地夹紧,祈求那根手指再进来,他不松的,他没有那么yin荡,他可以…… 男人拍了拍他的臀rou,语气越发微妙,似乎是发火的前奏:“你还有哪里没被他干过的吗?” 瑞香下意识心虚了。 男人语气中的嘲讽越发明显:“看你,这么饥渴,这么湿这么软,被别人cao得像是生了几个孩子,还来爹爹这里装天真,是吗?” 瑞香越发心虚,大气都不敢出,嘤嘤地叫:“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爹爹,请爹爹罚我吧,我是坏孩子,我是小荡妇,要爹爹好好管教我才不会犯错,呜呜呜呜……” 他叫得又真诚又浪,男人简直要忍不住,就在他眼前的性器无风自动,越来越硬。瑞香渴望地看着却不敢去碰,翘着屁股趴着,在男人身上磨蹭自己敏感酸胀的奶子。男人几乎被他气笑了,猛抽一巴掌他的臀rou让他老实,接着又去碰他裂开一道红艳缝隙,被cao得合不拢般的xue缝,似怜爱般轻柔,说的话却很吓人:“想要惩罚?抽烂你这张小小年纪偷男人的sao嘴好不好?让你再也吃不了男人的那东西,要不然就堵起来,什么也塞不进去,除非爹爹帮你拿出来,不然连尿尿也不行,好不好?” 这话好可怕,但瑞香被弄得小腹热流乱窜,热情似火,哼哼唧唧的答应了:“好……我会乖的,爹爹,爹爹罚我,罚我一直都听爹爹的话好不好?呜是xiaoxue不好,是它不好才会勾引男人的,才会没有留给爹爹来……来要我,爹爹抽烂了它,再用力插它,让它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他娇声浪气,又摇摆屁股,胡言乱语说些让人忍不了的话,男人很快受不了,推着他屁股翘得更高,像一只不知廉耻一点也不乖的狗在伸懒腰,随后男人用力扇打起了他的屁股。这力道比起皇帝真实的暴力来说,应该不算什么,且是精心克制过的,巴掌又不比别的,宽广响亮,疼痛却不刺骨,瑞香简直爱死了,大声呻吟浪叫着,被扇得左右摇晃,逐渐guntang。 男人的手掌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几乎舍不得结束。落在屁股上的掌掴就是爹爹的惩罚,把他的屁股扇得发肿,发红,甚至屁股都更丰满了。瑞香一时咬着嘴唇呜呜哭泣,畅快淋漓,一时又是求饶又是发sao,还想要更多。 好一阵整个雪臀都布满红晕,匀称地染上一层红霞,一夜都褪不下去,男人终于从规律的染色到了随意的惩罚,这一巴掌在中间正好抽上了xiaoxue,柔软贝rou抽搐翻卷,后知后觉收拢变成窄缝,又一巴掌就无情地落在腿根,把大腿内侧也打肿了。 瑞香越来越忍不住,扬起脖颈呻吟闷哼,屁股扭着想要逃离,却被眼疾手快,抽打得再也不敢乱动,还要自己掰开大腿根,把嫩xue送上去被抽肿。他被打得汁液四溅,双xue通红,高高肿起,重新紧窄起来,一根手指也插不进,被逼出的高潮却漫长,yin液汩汩流出。 终于,他浑身发烫,肌肤蒙着一层汗,意乱情迷,再也忍不住,往前伸着脖颈,双手握住了眼前的性器,张嘴吞了下去。 男人立刻绷紧,一切的动作也停止了。 瑞香怕他又要因为这个惩罚自己,可他真的忍不住了,只好用力吞进去多半,就开始卖力地讨好起来,希冀男人能够看在他很努力的份上,不要生气。他啧啧有声迷恋地吃着这根性器,用上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技巧,过于渴望,又过于猛烈。 终于,男人再也忍不了,猛掐一把他通红的臀尖,命令道:“转过来!” 瑞香不舍地慢慢吐出口中性器,嘴唇缠绵,又猛吸一下,这才眼神迷离地放开,狗爬着转过来,趴在男人胯下,用自己柔软漂亮的脸蹭着那根性器,不顾上面湿漉漉的液体如何打湿了自己的脸。 男人喘息着命令他:“我要你用奶子。” 瑞香照办了。丰软细腻的乳rou夹住湿漉漉的粗硬性器,场面格外情色。他生育几次后rufang也发生了改变,比以前要丰满一些,会给男人带来更好的体验。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故意让男人的性器在rufang上胡乱戳刺,好几次都因为太硬了所以裹不住跳了出来,在他的奶子上拍打鞭笞。 而他的爹爹并没有生气。 sao起来的小荡妇干脆用奶子去触碰那根性器,用自己硬挺的乳尖磨蹭,用自己的乳rou揉压,被那根狰狞的东西流出来的液体涂满了雪白皮rou,许久玩够了才终于再次用手拢住,好好地伺候起自己的爹爹。 软rou里夹着一根guntang粗硬的性器,这和被caoxiaoxue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瑞香连声迷醉地呻吟着,让那根东西不留情地在自己双乳间抽插。他好想舔……还想用力的舔吸那根东西…… 他又不得不停下,用自己的唇舌和喉咙好好取悦这根性器,正面的姿势让他能把这根东西一直吃到塞满喉咙,结结实实抽插几次,小荡妇已经眼神迷离,没了理智,嘴唇被cao得红肿湿润,那根性器更是已经热气蒸腾。小荡妇用脸痴痴蹭着那根东西,娇声哀求:“爹爹,爹爹,cao我吧,赏赐我吧,用你的东西灌满我,把你的荡妇洗干净,让我给你怀上孩子,给我,给我呀……” 男人再也忍不了,把他拖起来,让他那张美丽迷醉的脸离开了自己的性器,把他压在了身下,咬牙切齿用自己的性器去抽打那张被抽肿了十分敏感的性器,同时羞辱着他:“你配吗?你配让爹爹cao你,配怀上爹爹的孩子吗?你是这样一个yin荡的被人jian骗了的yin妇,我就应该打烂了你的xue,把你扔出去,让乞儿和公狗cao你,这样你才知道,爹爹有多疼你,你又犯了多大的错,是不是?” 他的小荡妇瑟瑟发抖,猛烈摇头:“不要!不要啊爹爹,我不要给公狗cao,我是爹爹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别人,我就喜欢爹爹,我错了,我不该受人引诱的,是我太yin荡了,爹爹教训我,罚我就是了,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的……” 男人抽得他又痛又爽,快受不了这种刺激而死过去还不满意,停下来用湿润饱满的guitou恶意碾磨他翘起来又被欺凌过,饱涨就像是快裂开的rou蒂。瑞香瑟瑟发抖,却听见他问:“告诉我,别人是怎么cao你的,嗯?你让别人怎么cao你了?你也这样求他,说你就喜欢他,就想被他cao吗?我的乖乖,你在别人面前,是不是还有爹爹看不到的sao样?” 瑞香又刺激又害怕又渴望又想逃,满脑子只有以前交欢的场景,闭上眼流着泪无法控制自己说出的话:“他说他爱我,他喜欢我,他要娶我,他……他捆着我cao我,还让别人看着,让他的姬妾也碰我,我……我好舒服,有一次下雨了,他还在狼皮褥子上要我,他喜欢……喜欢像爹爹这样,让我求他,我没有……我没有很sao,我被他cao过很多次,每一次,每一次都好舒服,他还说等我怀了孩子,他也要cao我,还要吸我的奶,一滴也不给孩子留……呜呜呜呜呜呜爹爹别生气,好痛的啊啊啊啊啊!” 他的rou蒂又被掐了,被掐得几乎炸开,瑞香疑心自己又要用女xue的尿道尿出来了,他无法控制自己,快感太极端又很快会让他失禁,然而下一刻男人就不再克制,猛然顶进了他的xiaoxue。 男人在他耳边低语:“是这样吗?你是想要爹爹这样cao你,是吗?像cao一只母狗,cao一个婢女,一点也不在乎你,一点都不像疼你爱你,只是用你,你想要吗?” 他说的那么慢,好像要把每个字钉进神志不清的瑞香心里,让他彻底明白,同时又像是单纯为了,每说一个字,就毫不留情,彻彻底底cao他一下。 瑞香被cao得分崩离析,上气不接下气,眼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不该这么舒服的,毕竟他已经被cao熟了,虽然敏感,却不应该这么快就,这么快就只想大声浪叫,甚至叫都叫不出,魂魄从嘴里飘出来。 但他就是,他如痴如狂,他方生方死,他简直是哭着尖叫,是的,是的,爹爹求你。 男人cao得愈发狠了,深入,彻底,猛烈,但仍然不够快,太慢了,瑞香哽咽,但还是听见他在说话,那么无情,那么冷酷,那么……不疼他,只是把他当做一个随处可见,可有可无的洞。 他说:“我就知道,你不值得,你不配被疼爱,不配被当做掌上明珠,你不想做被呵护宠爱,包裹在绫罗绸缎里,十指不沾阳春水,一辈子都听不见一句污言秽语的高贵娇弱美人。你下贱,放荡,无耻,yin荡无行,你有一身yinrou,只想吸男人的精,根本不在乎他们是谁,一条狗强jian你你也会配合,你是婊子,妓女,最不值钱的那种,就想要疼你的爹爹被你勾引,无情地要了你,把你关起来锁起来,每天每天都射在你里面,射大你的肚子,才能不让你出去对别人发sao,对不对?” 瑞香被他带着喘息,并不平稳,但却极其冷酷的话羞辱得浑身发抖,又实在喜欢,伴随着粗暴猛烈的占有,他头昏眼花的连续高潮了好几次,身子痉挛,肌rou抽搐,臀rou乳rou全都红肿不堪,女xue被粗硬性器剖开填满,屁眼饥渴颤抖,亟待满足。 男人察觉他试图把手指塞进去,红了眼毫不留情的抽打着他的屁股,逼着他在床上爬行,用性器鞭笞他往前,然后拿到了床头的一根玉势。两人都没有时间去选择,随便拿的这一根又粗又硬,超乎寻常,塞进去的时候瑞香嘶声呻吟,又格外满足。 他嘴里含着爹爹塞进来的手指,女xue里被guntang性器插得鼓起来,后xue含着几乎吃不下的一根玉势,三处全部都被占据,再也不能说话,只能在激烈的毫无规律的抽插中被黏稠浓郁的快感逐渐淹没。 他淅淅沥沥地淌着水,酣畅淋漓地被反复侵占,男人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但他逐渐听得见了,听得见他迷醉地亲吻着自己双乳之间细嫩的肌肤叹息:“好乖,好甜,我的乖乖,这么美……” 听见他捧着自己的臀rou揉捏挤压,用性器插在软rou中间,然后慢慢插进他被玉势撑开合不拢的后xue,轻声低语:“又热又紧,对,就是这样,好好夹着,香香,乖香香,叫爹爹,叫爹爹疼你……” 他被哄得几乎融化,男人射了之后甚至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红肿还在发烫的臀rou,又把他翻过来,再次插他湿热融化,含着一汪浑浊情液,连小腹都真的微微鼓起的前xue,抚摸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脖颈。瑞香迷迷糊糊问他:“爹爹还生气吗?爹爹相信我了吗?爹爹……” 他搂住男人的脖颈,让他插进了自己的zigong里。男人把他整个搂在怀里,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我的乖乖,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你这么乖,这么漂亮,又甜又软……我只是嫉妒抢走了你的人。” 瑞香笑起来,睁开眼凑上去亲他:“我是你一个人的,你知道的。” 男人满意地接受了这个吻。 结束后瑞香被抱出去洗澡,看见窗边泛了白,而他困倦难忍,又不舍得昏睡过去,错失男人替自己的洗澡的温柔,靠在池壁上抱住男人的脖颈:“下次,下次我要是做错了,爹爹还会这样罚我吗?” 这样做一次确实不容易,要有完整的起承转合,事前还有安抚,确认,事后男人还会身体力行安慰他夸赞他让他渐渐从虚假的yin荡的那个角色脱离,但瑞香不舍得放弃这种快乐,只好趁着事后缠绵的独处纠缠他。 他知道这样做两个人都很快乐,但显然是皇帝来费心,感觉实在太好,又有多重被宠爱,得到了退让的快乐。 男人撩起温热的水洗去他腿根的浊液,又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xue口,导入温水洗干净里面,慵懒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下次试试别的,我的乖乖。” 瑞香满意地笑了,藏进他怀里:“教训不听话的新婚妻子,好不好?” 男人挑眉,故意慢吞吞的吊他胃口:“那要看有多不听话了。” 瑞香心想,勾引以前的未婚夫,不愿意和夫君同床,肯定是非常,非常不听话,非常应该被教训,明白谁才是自己的夫君,谁才是娶了自己的男人,谁拥有自己,谁能把自己教训得湿哒哒软绵绵脏兮兮。 他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