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哑女成亲之夜被掳走/膝盖撞批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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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馒头被人扔向沈骄,但是准头并不是很好,哪怕落地滚了几圈,距离沈骄还是有半丈之距。 这对寻常人来说不过走三步的事情,但是对如今双腿俱断的沈骄来说,却是一个过于遥远的距离了。 但这一个馒头对于现在的沈骄来说,可以说是弥足珍贵。他已经一天没有吃上东西了,如今腹中饿得似乎五脏都要皱缩成一团了。 他来的不是时候,今年人间收成不好,处处旱涝,他们这群行乞者也讨不找好,一天下来能饿不死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俯下身,拖着两条断腿,用手肘艰难地在地上爬行。 虞岑没有拨去他的道骨,因为寻常人不可能像虞岑这样被剔去道骨后还能活下来。所以虞岑只是废去了他的元婴和丹田,让他修为尽失又不至于死。作为补偿,他又亲手捏碎了沈骄的双腿,将他扔下人界。 于是沈骄身体孱弱又双腿俱断,和曾经的虞岑一样,除了行乞别无他选。 已经有,一年了吧。 沈骄用了许久的时间才终于到了馒头面前,正准备捡起它,右手却被人一脚踩住。 沈骄如今是靠着双手才能承受全身的重量,手一被人踩住,他瞬间脱力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哪儿来的臭乞丐?!居然跑到大路上!”那人啐了一声,一脚又踢在了沈骄的腰腹,“快滚快滚!” 沈骄为了拿这个馒头,原本在巷口下,如今已经挪到了行人的道上,脾气暴躁的男人便找他出气了。 这在一年来稀松平常,沈骄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默默地忍受踢打。等男人走远后,他终于捡起馒头,看着上面被咬了一口的印,和早已发硬的表面,他只是珍惜地拍了拍灰尘,随后大口大口地吞进肚子,又囫囵拿起腰间的一个破水壶给自己灌了下去。 今天运气还算不错,除了一个馒头,他还收获了四个铜板。 他将铜板小心翼翼地放进衣袖中,最后艰难地将自己拖回了一处破庙中。 他很感谢还有这么一处破庙,距离闹市不算远,虽然破旧得满是灰尘、摇摇欲坠,鼠虫乱窜,但至少还能为他遮遮风、挡挡雨。 破庙中有一处干草铺成的地方,上面还有一块破旧不堪的被褥,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潮味。 这便是沈骄如今的栖身之处了。他也不嫌这地方臭,毕竟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连站都没办法站立的乞丐,能洗上几回澡?连衣服都只有一身,早就已经破得不成样了。 沈骄将自己盖进被褥里,发现被褥的左下角又破了个大洞,以至于半只腿都露在外面。 沈骄的腿自从被废后,分毫受不得寒。本就夜夜疼痛,受寒后便是疼得腰都直不起来。 沈骄只是稀松平常地将那个大洞拢了拢,整个人又蜷缩起来好让身体都能盖到被子。 他看着屋檐上破了口子的茅草,心中思忖着,或许他该找个拐杖了。 可他没力气做,也没钱买。 …… 他匆匆一天又是活得狼狈,自然不会发现第二天的城郊,多了一具走贩的尸体。 …… 沈骄不敢想以前的日子,也不敢想以后的日子。 不敢想以前作为沈小公子的日子,不敢想如何像这样活下去一辈子。前者太遥远奢侈,后者太绝望卑微。 他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把一切都当成一场完全燃烧自己的赎罪。 直到有一天他受寒昏迷在破庙,醒来后,身边多了一个哑女。 哑女是附近药铺的下人,听说是北方旱灾,逃荒来到这里的。沈骄不知道哑女叫什么名字,因为哑女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 但是她却有一个善良纯净的赤子之心,在破庙发现急病的沈骄后,便照顾了他一夜。 沈骄自从那次受寒后便患了咳疾,哑女便常常来照顾他,给他送药。 沈骄什么都没有,自己还是个废人,想要报答哑女,想来想去,便只得教她识字。 哑女不好看,黑黑瘦瘦的。但是却很爱笑。 沈骄的日子似乎也因为哑女那看不出天灾、看不出疾苦的笑容而有了盼头。 又是三月,哑女用沈骄教她的字,写在一张皱巴巴的字条上,交给了沈骄。 上面写着:我心悦你。 字歪歪扭扭的,很不好看。 沈骄心中自然有一番挣扎,他不愿意拖累哑女。但哑女看起来柔弱,认定的事情却怎么也不回头。 后来药铺掌柜的儿子轻薄哑女,被哑女咬断了手指。然后哑女便被赶出药铺,还将她打得遍体鳞伤。 沈骄赶到时,看着浑身是伤的哑女,眼眶发热。 他还在顾虑什么呢?他和哑女,都不过只是世间最微不足道的浮萍蝼蚁罢了。 谁规定,两只蝼蚁不能相护取暖呢? …… 他们成亲那天,来了几个朋友,是沈骄行乞时认识的。 沈骄攒了许久的钱,买了两只大红蜡烛,又勉强给哑女做了一身新装。 哑女送沈骄了一副拐杖。 当天的食物还是哑女亲手做的,只是一些素菜,连油水都很难看见,大家却都笑得很高兴。 众人起哄着让沈骄和哑女拜堂。 沈骄挠头笑了笑,拉着哑女去拜堂了。 但才拜了天地,一阵强大的威压袭来,瞬息之间,在场所有人都昏迷倒下。 ………… “阿宁!”沈骄突然惊醒,猛地坐起身唤道。 阿宁是沈骄在哑女识字后,给哑女取的名字。 他记得他明明是在和阿宁拜堂成亲,然后呢?……这里又是哪里? 他发现自己在一处陈设极其奢华的宫殿中,让他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他在白玉京的住所,但哪怕是从前的他,似乎也住不起这样的地方。 很快,他发现似乎有一道冷冽又灼热的视线凝聚在他身上,沈骄偏头看去,看见了一身黑衣的虞岑。 “阿承……不,魔尊大人,您怎么在这里?您看到阿宁了吗?……就是之前在我旁边的一个小姑娘……”沈骄着急地询问虞岑。 然而虞岑却没有心思听沈骄说完,他眯起狭长的凤眸,轻声道:“沈小公子,你到底是去人界赎罪的,还是去风流猎艳的?” 沈骄浑身一怔。 他知道虞岑的意思。他也知道,无论他在人界过得多苦,和曾经虞岑所经受的比起来,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他曾经把俞承当做最好的兄弟,可他至亲之人却为了救他而将俞承万般折磨,他怎么可能不愧疚。 “对不起,阿……魔尊大人。但是阿宁她——” “够了。”虞岑打断沈骄,“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沈骄,我一再对你手下留情,既没有剥去你的道骨,也没有将你扔入万魔窟,但就算是这样,你还是做不好。” “既然如此,你便换一种方式赎罪吧。”虞岑的语调越发地轻了。 “什、什么?”沈骄语气发愣。 “极脉圣骨是救先天玄灵体的唯一解药,但先天玄灵体也是极脉圣骨最好的双修之选,你可知?”虞岑声音浅淡地说。 沈骄瞪大眼睛,似乎明白了虞岑的意思:“你是说……不、不行……” “怎么不可以?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心上人?”虞岑捏着沈骄的后颈。 虞岑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沈骄身上轻轻一划,从领口滑到衣摆,整件衣物便滑落了。 沈骄成亲前,哑女亲手为他洗了澡。身体终于不再是灰扑扑的了,但是往日白皙无暇的身体上也多了数不清的疤痕。 骤然赤身裸体了,沈骄心慌不已,他想要往后靠,可双腿已经断了,他又能跑到哪儿去? 看着虞岑修长的手往他两腿之中探去,沈骄急忙试图用手去挡,却被虞岑用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腕全都牢牢扣在了手掌中。 “怕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虞岑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知道……”沈骄看着虞岑,愣愣地说。 “你身中春药的那日,你不会蠢到以为夹着腿,我就看不到了吧?” 虞岑说着,将沈骄的双腿大大分开,沈骄如今双腿使不上一丝力气,手又都被虞岑扣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分开,最隐蔽的部位暴露在最恨他的人的面前。 以虞岑的耳力,几乎能听见那两瓣小小的yinchun因为双腿被拉开、而从黏连到些许分开的轻微声响。 像是黏腻着些许水声,暧昧又引人情热。 虞岑的目光紧紧盯着沈骄的双腿之间。一根尺寸中等的玉柱之下,是一只粉白的花xue。 很小很小,看起来都不到虞岑两指宽。 虞岑的目光像是在观摩什么秘宝一般,令沈骄难堪又别扭,他双手挣脱了虞岑的束缚,下意思想挡,但很快一种钻心的疼痛便直冲他的大脑。 “呜啊——”他下意识尖叫出声。 一瞬间眼角都泛起了湿意。 “藏什么?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有哪里我看不得?” 他说着,又是狠狠顶向沈骄的花xue。这时沈骄才看清,虞岑是在用膝盖大力撞他的花xue。 完全没有收力道,他那花xue从前沐浴时揉得稍微用力些都会疼得厉害,此时却被虞岑毫不怜惜地狠撞。 又一次的疼痛叠加,粉白的xue直接被撞得红肿了起来。 “别、别撞了——”沈骄眼中的泪水终于垂下,“好疼,好疼啊……” 他自认也算能忍疼,在人界常常被人虐打,但都能忍着不出声。但他那畸形的地方实在是太幼嫩太敏感了,那疼痛尖锐又难堪,让沈骄牙关都在抖。 “啧。”虞岑却只是不耐地轻啧一声,“娇气过头了。” “留着眼泪等下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