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手冲困难怎么办 下(除了内射没啥的纯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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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guitou的手变换了动作,坚硬的性器被上下撸动,到根部时一并团住囊袋taonong,节奏逐渐加快。 唐嘉宴禁不住挺腰。 “舒服吗?” “呼、舒服……”舒服得想射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今”接下来的话。 “想把jingye射在今哥哥手上、腿上,还是……屁股上?” 唐嘉宴猝不及防地被色诱到,思路不自觉跟着言语走,大脑立刻描绘出一副躯体沾染白浊的画面。 整套应对行云流水,他就这么精关失守了。 “呃、哈……哈啊……” 大股的白浊射出,量又多又稠,guntang有力地喷了人满手,一些飞溅到衣服上,更多的是从指缝滴落,打在“今”的腿根、未得抚慰的性具上。 唐嘉宴没空管场面有多色情了,他一头埋到美人的肩窝,只露出一只红得惊人的耳朵。羞耻心和自尊心要把他蒸发掉了。 他在心里疯狂地呼喊:“丢脸!丢脸!!” 唐嘉宴本来以为自己能忍住不射,没想到会听到这种sao话……他蹭了蹭“今”的颈侧,感受到对方肩膀轻微的耸动。 ……反正他一时半会是不想面对“今”了。 “呼,射了我满手还这么精神吗?”美人坏心眼地拨弄他依然挺立的性器,“就是很想cao我吧。” 唐嘉宴真的要羞死了。但他又无法否认自己被挑逗的兴奋。 “抬头,看着我。就是这样。”美人的声音充满愉悦和蛊惑,唐嘉宴毫不怀疑自己就算软下去了,也会听着声音勃起。 “来吧……说‘想和今哥哥zuoai’……” 唐嘉宴很想拒绝,很想抗议“太犯规了”。但当他注意到“今”腿根大片的白精时,他就知道自己没法拒绝了。 “今”到底是什么时候把那些……jingye……抹上去的? “我、我想和今哥哥zuoai……”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后续就会越来越容易。 唐嘉宴被引导着,一点点把对方压在身下。两人炽热的呼吸交织,硬起的性器抵在一起,随着身体的起伏沾染浓稠的jingye。 “既然还硬着,那我们就继续……”美人夹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吐息,“用你的roubang,让我见识一下……你有多想干我。” 唐嘉宴在心里哀嚎。他脸红得跟喝了酒一样。可是……他只是脸皮薄,不是阳痿,偾张的yinjing根本把持不住。 “嗯、啊……进来了!好硬、好硬……” 美人眼中饱含媚意,长袍什么也盖不住,两边分开露出yin艳的交合处,后庭吸蹭着硬烫的男根,尤嫌不足地翕动。 本来,唐嘉宴还隐隐担心自己会不会做到一半流鼻血,可现在美人一叫后xue一吸,别说燥热鼻腔内的邪火了,就是魂也要被吸出去了。 还好刚才射过一遭,没太快缴枪。 唐嘉宴没敢动,“今”倒是动起来了,抬起屁股吞吐着roubang,紧致的内里包裹吮吸,湿漉漉的纠缠按摩爽得唐嘉宴头皮发麻。 “唔,动一动……”美人欲求不满地咬着指节,小声说了句什么。 唐嘉宴慢半拍地对口型,翻译出来后脑袋轰的一声。 他叫我狠狠cao他!! 受不了了……唐嘉宴的羞耻心和jiba一起炸了。他想捂脸、或者捂耳朵,下意识抬起手又顿住,心跳快得不行,最后不自然地掐上美人的大腿。 “今”的姿态太性感了,他都不敢仔细看,不得章法地在xiaoxue里瞎撞一通,因为吸得太舒服了忍不住又瞎撞一通。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唐嘉宴羞得想尖叫,惴惴不安地去看“今”,发现对方其实是一脸爽到的色气表情后,不得不诺诺问道: “是……是这里很舒服吗?” “啊——哈啊……刚刚、刚刚那里,唔……浅一点、呜!——好爽……” 唐嘉宴克制不住自己。 一旦往那块栗子大小的roucao去,美人的后xue就狠狠一绞,软rou热情地拥抱他的yinjing,纾解火热的欲望。 同时,美人还会欢愉地呻吟,鼓励他进行更多的侵犯。他从羞耻和满足中生出奇异的成就感来。 被引导着有了一点技巧的唐嘉宴,变着法地cao一个地方,把身下人插得酸痒难耐。尽管始终因为羞耻脸色爆红,下身的战斗力却不可小觑。 “今”的jiba随着剧烈的cao干晃动着,顶端吐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逐渐滴落,从马眼扯出一条细长的丝线。 “不要cao那里了、唔——插、插深一点呜!……” 唐嘉宴的成就感被干碎了。jiba捅进更深处,被冷落的rou壁紧贴上来吸吮,他爽得长出一口气,随后尴尬地想:“原来我都没……弄对位置吗?” “哈,哈啊……再、再cao那里,就要被弟弟cao射了……” 从不说脏话的唐嘉宴愣了一会,小声地爆了句“我去”。他想用低头掩饰自己再次涨红的脸,但两人这个姿势…… 低头就是观赏他们的交合,观赏“今”溢出体液的yinjing。他看了一眼被自己cao到充血的xue口,yin液把交合处洗得水亮。 美人衣衫不整,两条修长的腿被掐着分开,手指半陷在肌rou中,后xue肿胀显眼,溢着水吞吐粗大的yinjing,屁股yin荡地抬起迎合cao干。 ……他只需想想这口yinxue是被自己cao成这样的,就要忍不住射在里面了。 rou壁的质感侵犯者最清楚,柔软又紧致,鼓动收缩,充血让舒张变得模糊,仿佛一直不舍地紧含着roubang。 抽出时内里拼命地吸吮,一副邀请roubang要么狠狠地捅回去,要么被它榨出男精的馋人模样。 rouxue大概是很敏感的,一cao,它的主人就浑身发抖,嘴唇失神地张开,情不自禁地吐出yin浪呻吟。 “好爽……大jiba、插得今哥哥好爽……” 唐嘉宴深觉他的羞耻心和性欲必然要斗个你死我活。 看着“今”被情欲支配的眼睛,他能精神地耕耘到世界毁灭。同时羞耻心不允许他zuoai,命令他阳痿然后提裤子就跑。 可是精虫上脑的事得交给下体解决。唐嘉宴悲愤又诚实地猛插几下,爽得喘气。 “嗯——”因为他这几下,“今”难耐地弓起腰,后xue一阵紧吸,“摸摸我的、jiba……” 唐嘉宴刚喘的气又深吸回去了,犹豫一会,没敢看,手伸过去拢住那根空虚许久的yinjing,上下撸动。 后xue蠕动着绞紧了,死死吸住唐嘉宴的yinjing。破开变得艰难,但获得的快感越发强烈。 “呃、哈、哈啊……要、射了,射了——” 前面空落许久的性器得到抚慰,后xue榨取的快感有了合理的发泄口,美人呻吟、颤抖,绷紧了浑身肌rou,yinjing跳动,被cao到了高潮。 手掌被一股股射上jingye。唐嘉宴脸烫,但从自己yinjing传来的快感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高潮中的xue急速收缩,软rou挤压着烙铁一般又硬又烫的jiba,敏感到碰一下就自己再次攀上高潮,发着抖舔舐外来者。 吸得好爽…… 唐嘉宴根本忍不住挺腰的冲动,凶器狠狠地捅进去,高潮中的xiaoxue软烂得要命,一插就发抖,出于本能被迫发狠地吸吮。 美人声音微哑,被顶得音调拔高,止不住地哭叫,后xue却还吞着、绞着,拔出都困难。 “唔、呃啊……” yinjing狠狠捅到底,爽得根本不想抽出,一圈圈一团团媚rou裹着他的性器,吸得卖力,他堵在里面舒畅地射出jingye。 美人被烫得说不出话。唐嘉宴射完,他才回神大口喘息起来。 开始疲软的yinjing缓缓退出。 白浊混着yin水,随着roubang的退出流到xue口,又顺着股缝淌至尾椎,渗透长袍丝布,晕开好大一片白。 唐嘉宴愣愣地看了好一会。 直到性欲消退,空虚浸透而上,他才后知后觉害羞起来。 “今”重新裹起自己的长袍,去浴室清理。一转身,长袍下摆一大片湿润的白色痕迹,唐嘉宴好险没让羞耻心给自己瞬间蒸发。 这次他可以捂脸了。于是他掩住眼睛,反思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在疲惫和昏暗安静的环境双重作用下,预计的反思没有结果,他在床上躺着,躺着,慢慢睡着了。 —— 唐嘉宴醒了。自然醒。他迷迷糊糊地翻身,看到旁边没人。 “……走了吗?” 他重新躺好,半眯眼睛,盯着天花板。 “这天花板好像不太对啊……?”唐嘉宴迷茫地想。 然后他就一下清醒了,鲤鱼打挺一样坐起来,掀开被子,看到睡裤被顶起了帐篷。 他警惕地一摸。没有梦遗。松了口气。 “我松什么气啊?!”唐嘉宴如梦初醒,脸涨得通红,“我……我做春梦了啊!” 他掐住自己的枕头一阵尴尬。昨晚上才看了那个主播,马上就做春梦了,这效率是否太快了些啊? “不对啊,做春梦是很正常的。” “……” “这哪正常了?!这些个sao话,唐嘉宴,你心里想的居然是这些吗!?” 他把脸埋进枕头,冷静了两分钟,下床打算洗个冷水澡。 “早上洗冷水澡合适吗?” 他鬼使神差地找“合适”的办法:“要不就打个手……” 思绪被立刻掐断。唐嘉宴红着脸,这么告诫自己:“唐嘉宴啊,你这在古代,可是‘白日宣yin’啊!经常手冲,对身体不好……” “下周。下周再……”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后续就会容易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