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你帮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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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柴房里。 两个晕得跟死鱼一样的人背对背挤靠在一起,手脚皆用绳子缚着,嘴里各塞了一团抹布。 常思扯下杨惠腰间的玉牌,扫了眼反面的刻字,笑道:“哟,这人还是个王爷呢,咱们把他绑过来是不是不太好?” 盼儿拿着根细柴火棍拨了几下杨惠的脸:“管他是谁,还怕他不成!好好的王爷不当,偏要来做贼,也不知有何企图。” “要不叫醒了问问?” 一直沉默着的常追开了口:“等公子决断吧。” 常思对此没有异议:“也行。” 盼儿扔了手里的棍子,站起身望了望外面:“这个月临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月临迷迷糊糊地将脸贴上屏风,木头的冰冷稍稍给他带来了一丝慰藉。他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手伸到下面快速地撸动起来。 硬胀的茎物平时鲜少使用,泛着漂亮的嫩红色,被白细的手指握在中间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挂上了淋漓的水光。 “嗯……”他双腿岔开,腿根随着手的抚弄禁不住地绷紧抬起,又无力地落下去,像是难耐的挣扎。 一想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他就感觉浑身的热意更甚,羞耻感夹杂着隐秘的刺激,不断地挑逗着敏感的身体。 或许是迟迟没听到他的动静,阮凤璋在屏风外喊了他一声。 月临一个哆嗦,手上的动作加快,颤声道:“别……别过来,我很快就好。”并拢的手指一遍遍捋过柱身,玉茎湿滑得几乎要握不住,几次从手中脱出。他用掌心包住顶端,揉搓着脆弱的guitou,旋即被快感冲击得闷哼了一下,铃口可怜兮兮地吐出一串透明的黏液。 不够,还不够。 欲望叫嚣着想要逃脱牢笼,却总在即将破出时遇上一层无形的阻隔,始终达不到顶峰。 月临难受得想哭,牙齿在唇上咬出了一道白印,taonong的动作愈发没有章法,一心只想着快点发泄,连有人靠近都没发觉。等他抬起迷离的双眼,看见阮凤璋走到自己面前时,脑子里瞬间有什么东西断掉了,手中的硬物一抖,一股白液直直喷射出来。 他僵在了原地,也忘了用手去遮,身下的东西仍大喇喇地翘着。 阮凤璋反应迅速地背过身:“抱歉,我以为你……” 月临见他要走,下意识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腿:“阮公子,别走……你帮帮我好不好?” 对方沉默不语,没有给他回应。 月临原本只是一时脑热,可当他触碰到这个人,闻到对方身上清冷的气息时,心骤然间猛烈地跳动了起来,仅剩的理智也荡然无存。他努力地忍耐着,不让自己的呼吸显得那么急促,膝盖在地上挪了挪,移到阮凤璋的前面来,手颤抖着向上摸索。 微凉的布料在掌心寸寸滑过,眼看着就要碰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阮凤璋却蓦地按住了那只手。 “呜……”月临呜咽一声,茫然地抬起头,眼角红红地仰望着他,像只乞食的小狗,“阮公子,我好难受……” 阮凤璋半蹲下来,神情看不出喜怒,一手绕过他的腿弯,将他从地上抱起。 月临被他身上的冷香包裹,眼中闪过了一丝迷恋,环着他的脖子,讨好地凑过去吻他的下颌。 阮凤璋偏头躲开了。 然而怀里的人却不肯放弃,不依不饶地贴上来,被放到床上时,仍不肯松手,勾着他的颈往下压。 阮凤璋也不抗拒,顺势将两手撑在了他身体上方,就不再靠拢了。 “阮公子,阮公子……”月临喘得厉害,腿挂在他腰际卖力磨蹭着,双手急不可耐地去扯他的衣服。 阮凤璋抓住在胸前作乱的手,平静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呜,我好热,快给我……” “给你什么?” “你的……嗯……”月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用膝盖去蹭他的下腹,“你的roubang,呜我想要阮公子的roubang插进来干我……” 阮凤璋皱了皱眉,松开他的手,下了床。 月临懵了一瞬,撑起上身喊他,但他没有再回头,径直出了房间。 盼儿几人还在外面候着,见阮凤璋只披了件外衣就出来了,脸上皆是一惊:“公子?” 阮凤璋面色有些冷:“事情办得如何?” 常思立即答道:“抓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安敦王杨惠,公子可要现在去审?” “不必。去备些温水送到我房里。” 阮凤璋说完,便又脚步仓促地回了房,背影不似平常那样从容。 余下的三人面面相觑,都从各自的眼神里看到了震惊。 阮凤璋回来时,月临正跪趴在床上,脸埋进厚软的被褥中,屁股翘得高高的,一只手朝臀缝间探去。未经润滑的甬道十分干涩,只进入了一点就受了阻,他用其它几根手指扒着一旁的臀rou,想把xue口撑大些。 月临察觉到有人在旁边坐下,腰一下子塌了下来,胸前的两粒压在褥单上,磨得他细细轻喘。他定了定神,朝阮凤璋爬过去,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搭上对方的肩膀,半褪的衣衫向下滑落,虚虚地挂在臂弯。 “阮公子……”他舔了舔嘴唇,见面前的人并未拒绝,得寸进尺地跨坐到对方腿上,光裸的下体暧昧地磨着某一处。 阮凤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你这么做,不怕沈谷主知道?” 月临蒙着水雾的双眼有过短暂的清明,很快又被无尽的欲望所取代:“那阮公子不要告诉谷主好不好,月临今晚是你一个人的……” 他身下肿胀的性器仍断续吐着yin液,在衣料上留下道道yin靡的水痕。下巴上的力道尚未消失,扭动的臀部却被某个逐渐隆起的硬物抵住,他失神地微张着嘴,吐出一小截舌头,像呼吸不过来似的。 阮凤璋目光依旧冷淡,完全看不出起了反应。 而这种强烈的反差却让月临兴奋得几欲颤栗,后xue一阵阵紧缩,急切地渴望着被什么填满。 “阮公子,你都硬了……插进来,我会让你舒服的……” 阮凤璋手指渐松,沿着他的下颌缘一点点向下,指尖掠过锁骨,胸口,小腹,如蝴蝶的轻吻,月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扬起了颈,柔韧而纤细的腰肢向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快……哈……啊……呜阮公子快用它干死我……” 阮凤璋的手指停在他的腰侧:“抱歉,阮某不能趁人之危。” 月临微微睁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 阮凤璋握住他的腰,想把他从身上抱下去。月临慌不迭地抓紧了他:“别!阮公子这是在救我,怎么能说是趁人之危?” 阮凤璋迟疑了一下:“你真的很难受?” “嗯我难受得要死掉了,阮公子快帮帮我……” 阮凤璋的手慢慢下移,覆上他硬挺的性器。 月临忍不住喘了一声,低头看见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圈住了柱身,沾上了他的yin水,而他清楚地知道,手的主人此刻是怎样一副温和的表情,或许还带着许多歉意。他有一种玷污了神明的感觉,对方是那么干净、不染凡尘,自己却如此卑鄙又恬不知耻,可神明最终还是被他所引诱,堕入凡尘,沾染了肮脏的情欲。 骨节分明的手上下起伏着,虎口的薄茧间或搔刮过冠顶,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爽感。 月临开始无所顾忌地娇喘起来,手摸上胸口,重重地揉掐着凸起的乳粒,屁股坐在阮凤璋的硬物之上,两瓣臀rou不断地收缩挤压,恨不得隔着衣服把它吞进去。 “呜,好喜欢……再快一点……” 如果他足够清醒和敏锐,必然能发现对方温和的面容下藏着的冷意,只可惜他此时深陷欲望无法自拔,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 阮凤璋盯着他,眼底沉静,如同幽深的潭水。 性器上的手指倏地收紧。 “啊——”月临猝不及防遭受重创,痛得大叫一声,分身迅速萎了下去。 “很疼吗?” 月临脸色惨白地倒在对面的人身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阮凤璋撑着他的身体不让他滑下去:“是我之过,方才没注意力道,你没事罢?” 细小的抽泣声在他肩头响起,渐渐转为嚎啕大哭:“呜……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真的好疼……万一坏掉了怎么办,我以后要变成阉人了呜呜……” 阮凤璋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我替你看看?” 月临恢复了点力气,稍稍直起身,鼻子还一抽一抽地:“那……那你看……呜……它是不是不行了……” 阮凤璋将那根半软的东西握在手心,轻柔地用指腹揉捏着,然而好半天过去,它依旧软趴趴的躺在那里,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月临又哭了:“完了……” 阮凤璋低着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了弯嘴角:“兴许只是一时的,过一阵就好了。” 月临犹自顾伤心着,根本听不进他的安慰。 “都怪你!都怪你呜呜呜……” 阮凤璋静静地等他哭完,扶住他的肩膀说:“先下来吧。” 月临打了个哭嗝,被人半抱着放到了床上,抵在臀缝间的异物也随之抽离,陡然传来的空虚感让他的声音瞬间卡在了嗓子里。 身下的阳根又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先前一直被忽略的燥热重新朝他席卷而来。 “啊……阮公子……它,它好了。” 阮凤璋只略略地扫了一眼,就别过了脸:“那便好。” 月临咬了咬唇,张开腿,露出那处幽密的入口:“我还是好想要……你看这儿,嗯……”他说着,还用手指浅浅戳刺起来,眼睛却一错不错地盯着阮凤璋看。 阮凤璋如他所愿挨近了些,似乎被勾起了一点兴趣:“这里也能……” “对的,做这种事会很快活。”月临再次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兴奋得抖动了一下,直接将整根手指送了进去,“啊!” 阮凤璋微蹙起眉:“可是你好像有点难受。” “不,不难受……只要阮公子插进来,我就不难受了……” 月临适应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飞快地抽送着,嘴里时不时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哼声。 “阮公子……阮公子……啊……” 他已经发现阮凤璋大概什么都不懂,否则也不会明明有了反应却还忍着,若是换作别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了。但他总不能霸王硬上弓,于是只能想方设法地哄着这人把东西交出来。再这样拖下去不纾解,他就要被体内的那股邪火烧死了。 可惜他如此卖力地勾引,阮凤璋却无动于衷,只是轻声安抚道:“再等等。” 等?还等什么? 月临一咬牙,拉过他的手往自己下面伸去:“阮公子你摸一摸……”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