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种马老爹的一百种洗脑玩法(一)
书迷正在阅读:【总攻】重生后才明白、银鸾王朝、独属、luanlun背德短打、房主的“恋爱试验”、甜蜜的生活、戏里戏外、红绽雨肥天、玫瑰盛夏、明月共潮生gl
血族诸王太强大而长寿,因此某种意义上几乎是永生的:他们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弱点。他们的物理性质恒定不变,被巨大的能量湮灭之后也能用诡异的形式快速重生,甚至每一位王都有不下十种“重生”的方法。 然而,也许世间法则就是不允许存在绝对完美的事物——年长之后,血族诸王们就会患上长生症,越发对世界感到无趣,乃至对“生”不再在乎,最终陷入无意义的永久沉睡。哪怕是金枝王这样的自律天才也无法自控,更别提像腐蚀王这般古老又纵欲的父神。 所以血族诸王们有一个秘密。 他们每一位都为自己创造了“弱点”,甚至是专门用上数千年的时间来为自己培养特殊的癖好,尤其在rou体之「腐蚀」、契约之「金枝」等王开发出新的“改造方法”之后,更多新奇有趣的“弱点”出现在了王们的身上。 这种不完美带来了许多新体验,王们可以多去站在弱者的角度上思考事情,也就得以一边行使神力、一边规避长生症。 比如早在几百年前,几乎每一位男性王都选择了请安德烈为自己植入孕巢,尽管大部分都没有启用。“jingzi”也会在进入他们体内的时候被诸王强大的力量给瞬间消灭,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多了一个可以用来获取异样快感的器官。 但是刘一漠不知道安德烈的弱点是什么。 毕竟安德烈的情况很特殊,当他开始交出自己全部的控制权、被儿子修改认知与rou体的时候,他原本在乎什么就变得不重要了。 因为当意识可以被修改、人格可以被捏造的时候,安德烈就变成了一个身负神权和巨大能量的玩具,他从性器官到男性尊严都是用来取悦刘一漠的,甚至不像之前那样还有一层安德烈的自我意识作为底线:怀孕不行,喷奶不行,所有容易让人想象到“雌性”的改造都不可以,因为他是威严无边的雄性性权利之神。 现在,刘一漠让他在乎什么他就在乎什么,给他什么弱点他就有什么弱点。 ………………………… 一个挺拔而精壮的痞气青年背对刘一漠,跨坐在椅子上,他嘴里叼着根冰棒棍儿,咬了又咬,像是个正在盛夏消暑的学生崽——如果不看他那一身健壮得有些过头的腱子rou的话。 他除了一双白袜之外什么都没穿,正奋笔疾书。他浑身都因为太热而遍布着一层汗,褐色肌肤上泛着光,看上去就像刚刚打球回来一样,时不时得抬起手来擦擦被压住的卷子,肌rou分明的小臂上有一条一条压出来的印子。 痞气青年:“喂,不是我不给你写,我就是好奇你这个逼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卷子没做……” 躺在床上捧着SMitch的刘一漠虎躯一震,打了个翻身起来正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暑、暑假作业!” “也太tm多了吧!” 痞气青年抓狂,他已经对着答案抄了半个小时了,但是刘一漠给他的一叠卷子数量几乎不见减少。 刘一漠不好意思地笑着想敷衍过去,痞气青年倒是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话痨地继续说:“妈的,好高中的作业这么多?你班上就没有什么舔狗给你赶作业?” 痞气青年轻轻晃着椅子转过来,正对着刘一漠。他有着一张与安德烈的眉眼接近、看上去却年轻了许多的脸庞。 刘一漠盯着他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人格模板:「巨根舔狗初中同学」。 刘一漠不知道安德烈是何时产生“如果我与儿子在更早就认识的话……”这种想法的,很显然在安德烈的知识库中,“初中”这个概念是他在现代苏醒之后才接触到的,那也不比他与刘一漠相遇早多久。 很有趣的是,这个模板大多数的属性值都与安德烈本体的性格没什么差别。 非常高的「好胜」、「性欲」、「轻狂」,几乎快拉满的「自我展示欲望」、「责任感」,一同组成了这个在做事风格上与安德烈几乎完全相同的筋rou大男生。 他简直就是一个等比缩小版的安德烈,从两三米高的巨人,变成了一米八的男人,但还是一样的宽肩粗腿细腰、一样的下体粗壮,就连那对厚实且傲人得有些过于yin荡的胸膛也只是略微调小了一点点,变成一个在十八岁男孩子身上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胸肌,一对褐色rutou顶在上面一晃一晃的。 如果刘一漠有机会看到当年还在发育的青少年安德烈,也许他就长这个样子。 脸庞虽然稍微稚嫩了一点,但已经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想必会长成一位充满风情的种马先生。 而现在,年少的安德烈不记得自己作为魔神的一切,只记得自己是个混血儿,与刘一漠是初中同学,经历过一些青春懵懂的相互告白。 唯二的不同是,他的「自尊心」被拉到了最低,然后「恋旧」被拉到了最高,这两个属性与原本是相反的。 最低,就约等于没有。 最高,就约等于“可以为此做任何事情”。 于是非常霸道的安德烈,可以很简单地、甚至没什么理由地就服从刘一漠的所有要求,因为没有自尊心,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 他可以因为很随便的一句“你裸奔过没有?”,就当着无数暗恋自己的女生在cao场上裸奔,胯下阳具啪啪地打在大腿上;他可以为了一个打赌,而在成年那年去剃了个寸头,上面再用剃刀剃出“一漠的贱狗”几个字样,青色的发茬遮不住他的头皮;或者从某一年被刘一漠要求开始,他就再也没有打过飞机,偶尔几次实在没忍住射出来了,只要刘一漠不让他去洗,他就真能忍下来不洗,jingye凝固在他褐色的大腿肌rou上,就算被球队的兄弟看到了,安德烈也会笑着说“被老婆玩喷的,来不及洗”。 在安德烈的记忆中,性欲暴走的青春是伴随着刘一漠的,然后「恋旧」的属性被利用上了。 从认识开始,到往后无数年的性生活,安德烈每次想自慰就不得不想起刘一漠的要求,以及自己与可爱同桌度过的那些岁月。 然后,他就忍了下来。 久而久之安德烈不再能作为一个性欲正常的男生去享受,而是只能对着刘一漠的消息、刘一漠的照片,或者偶尔暑假寒假请初中同学出来吃顿饭,然后中途搂着刘一漠去厕所里半哄半求地让他玩自己大jiba,至于射不射,最后也看刘一漠了。 本就没有自尊的安德烈完全没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想要就要去争取,喜欢就要去霸占,我喜欢自己的小同桌,我拿jiba给他当玩具,他要是能亲我一口是最好,要是不能亲,我实在不行就给他下跪呗。 这种舔狗心态是原本的安德烈完全没有,也不能有的,但是现在变成了现实。 刘一漠心跳加速地看完了老爹给这个性格模板设置的所有记忆,然后默默地把「自尊」稍微回调了一下,又坏心眼地把「反差快感」调到了高得恐怖的程度,最后把rou体界面的「射精线」设置成极低。 于是年少的安德烈开始会感到羞耻,又很容易在这个过程中硬着射出来。 一个有着校霸混混的外壳,内在却是早泄痴犬的安德烈就出现了。 ……………………………… “收神啦,喂喂。”安德烈在刘一漠面前挥了挥手。 看着刘一漠稍微注意力回来了点,安德烈坏笑帮他擦了擦口水,“是不是觉得我很帅,小美人?” 刘一漠喜欢这样年轻版的安德烈喜欢得紧,本来红着脸想不说话应付过去,反正以安德烈这舔狗的性格肯定会接受刘一漠的沉默不语,但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刘一漠最后还是一下子扑了过去,抱着安德烈的脖子蹭。 “嗯,好帅!”刘一漠积极又不好意思地说。 “cao——” 跨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被刘一漠这么一扑,身子往下压了几分,脆弱又敏感、正被极度扩张着的某处传来了濒临崩溃的快感。 安德烈其实正坐在一根极粗大的假阳具上为刘一漠抄作业。 “别——啊……”安德烈只感觉双腿抖了起来,只感觉那根本来就超出他rouxue容纳范围的假阳具cao开了深处某个更隐秘的关卡。 千锤百炼的肌rou痞子也无法抵抗柔软媚rou被顶开的快感,强烈得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安德烈翻起了白眼,尽管只是顶进去了一瞬间,但是安德烈感觉像是被开了苞一样,rouxue里的感觉死死烙印在他的脑海中,爽得安德烈双腿间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再看过去竟然是就这么被刘一漠给压射了。 安德烈深呼吸着,他直着眼睛,埋头在刘一漠的颈间呼吸,每一次吸气都闻着刘一漠身上淡淡的洗衣剂味道,然后一边享受着cao射到高潮之后的连绵快感,更多的jingye从他的巨根中流了出来,喷得椅背上到处都是。 “哈,哈,呼……”安德烈像只狗一样不停地呼气吸气,几乎要完全记住了刘一漠的气味,再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冷静下来了之后,抬头看向刘一漠,才发现这小子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安德烈的脸立马红了——任哪个平时耀武扬威的肌rou帅哥,都不能接受自己被无手cao射的高潮被别人看光,这实在是羞耻至极。 因为刘一漠为安德烈设置的一点点自尊心,安德烈尴尬地挪开了视线,并且有些想合拢腿,最起码不要让这小子看到自己湿濡又可笑的双腿间。 但是又因为另一种复杂的感情,安德烈最后把腿张得更大了些,然后整个人放松往下坐,他一边感受着自己本不该被使用的rouxue逐渐被粗大的假jibacao得更过分,一边拉着刘一漠的手往自己腹肌下面摸。 安德烈喘着粗气把自己再度勃起的巨根放到刘一漠手里,问:“要不要玩?” “嗯……” 安德烈被刘一漠摸得有些气息错乱,但他只是舔狗,不是傻子,所以他能从刘一漠那有些用力在自己光溜溜腹肌与粗大roubang间流连的手上感觉到“刘一漠真的很喜欢自己”。 这让安德烈十分的自信而骄傲,一种属于雄性竞争配偶的成就感出现在他心中。 “怎么样,我是不是比你那个高中舔狗要厉害点?”安德烈笑得嘴都有点歪,带着点焉儿坏又带着点少年心气。 “什什什什么高中舔狗!” “那个叫彭阳的啊,”安德烈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表情问,“我看到他名字了,写卷子上呢,你不是让我给你和他做作业?” 刘一漠只觉得脑海内闪过一万篇替身文,再闪过一万遍校园三角恋,然后胃疼了起来。 “是、是、是有啦,”刘一漠心虚地说。 实际上在刘一漠看到「巨根舔狗初中同学」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彭阳。 选择这个模板,是因为刘一漠有些想彭阳了。 而且他猜想安德烈的性幻想事出有因,尤其强调“初中认识”这一点也很微妙,实际体验下来之后刘一漠有些后怕地发现:在修改之前,安德烈其实就是有些像彭阳的,只不过两人岁数和段位差太多所以平时不明显。 刘一漠本来是想把这样的安德烈当做一个幻象,来聊以慰藉一下对彭阳的想念——毕竟刘一漠幻化出去的分身不能和彭阳贴贴,而安德烈本人又不许刘一漠离开这个宫殿。 【你就是拆散我们的罪魁祸首!所以让老爹你当替身rou便器给我缓解一下想念也是应该的吧!】刘一漠这样想着对安德烈进行了强制洗脑。 但是刘一漠并没有想到最后安德烈会发现彭阳的存在。 “我我我其实没想让你给他抄,”刘一漠手忙脚乱地越过浑身肌rou滑溜溜的安德烈,扑过去把桌子上彭阳的卷子找出来。 让替身给正主抄作业,作为替身文学也太辛酸了一点吧!什么胃疼耽美文学啊! “啊?”安德烈拦腰把刘一漠抱着挪开,“我给他抄作业不是应该的?” “?” 看着刘一漠一脸的迷惑,安德烈露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表情:“你们两个不是来不及做了?” “…………” 刘一漠在心中呐喊:其实只是我不想写然后彭阳没空写,而且因为你所以我待在这里太久了作业累下一大堆……但是我的初衷真的只是想看你坐在假jiba上写作业而已啊!! 只是圆一个我的童年梦想啊啊啊啊—— 不要为此还要去体谅你的情敌啊———— 但是最后刘一漠只能昧着良心说:“嗯。” “那不就得了?” 安德烈转过来把刘一漠往自己怀里抱,假阳具深深地插在他的雄xue里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摩擦,磨得安德烈xue内yin液泛滥,差点又要被磨射,已经对这种扭曲的快感食髓知味的安德烈一边享受着,一边把刘一漠抱在怀里蹭,也不顾自己不停漏精的下体把刘一漠的裤子都给弄脏了。 “啊?安?”刘一漠跟不上安德烈的脑回路。 “你是我的,”安德烈指了指刘一漠,然后又指了指卷子上彭阳的名字,“你的人也是我的。” 说完,安德烈有些感慨:妈的,老子真的厉害,从给刘一漠抄作业到给他和他的另一个舔狗抄作业,老子可靠得不行好吧! 刘一漠先震撼了一下,然后问自己:这算不算一种大男子主义……啊? 大男子主义的舔狗帅哥会舔出这种结果来吗!舔狗的本质是包容一切吗!? “喂,怎么样,我和他比哪个身材好?”安德烈兴致冲冲地问。 深思几秒,刘一漠摸着安德烈的胸肌,决定说实话:“你的。” “jiba呢,哪个大?” “…………你的。”刘一漠摸了摸顶在自己大腿上耀武扬威的粗大阳具,只感觉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一般,惊人的热度传来,让安德烈的巨根十分有存在感,“啊但是彭阳很持久,可以玩好几个小时都不射。” 安德烈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然后得出结论:“所以我比他贱是不是!” “大、大概?” “老子赢了!” 刘一漠努力想要跟上安德烈的思路,只是手中握着安德烈的阳具实在是精神不能集中。 “所以他做小的,”安德烈坏笑着说,“得我先给你把屁眼舔湿了他才能上。” “?” 刘一漠捕捉到奇怪的信息,努力从由肌rou与roubang与安德烈的帅脸组成的温柔乡里清醒过来:“诶?” “啊?”安德烈反问。 刘一漠眨眨眼睛,他戳了戳安德烈的rutou,“我,我和彭阳的时候是在上面的那个。” “……?” 安德烈大脑放空了大约五分钟,期间表情变了好多次,最后捂着嘴保持一个思考者的姿势僵硬着。 “而且舔、舔屁眼这个说法也太奇怪了!”刘一漠慌乱地摆着手。 他还想对朦朦胧胧的恋爱留存一点点浪漫。 哪怕他已经把彭阳玩哭好几次了,也快把彭阳的jiba玩成自己的形状了,但他们还属于朦朦胧胧的纯情恋爱关系!! “不是,我平时看片,好男人都要给女优舔。”安德烈看似冷静地回答,实际上大脑正经历着一次世界观的重组。 安德烈:也就是说,不是我射给一漠,而是他射给我?哦……好,好他妈新奇…… “cao,不对!”安德烈突然反应过来,“你和那个叫彭阳的做过了!?” “!?” 面对安德烈的突然发难,刘一漠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吃醋”的气息,顿感修罗场即将来临的刘一漠大脑转速达到最快。 “毕竟,那个,”刘一漠突然发现自己找理由哄安德烈的样子好像个渣男,结果找了半天实在编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毕竟我和他都喜欢男人嘛!!” 安德烈一瞬间眯起迷惑的双眼,顶着一个“你在说什么jiba?”的表情,努力去理解其中的深意。 思考了几个来回安德烈才恍然大悟。 “啊,你的意思是,”安德烈慢慢的捋,“你喜欢男人,他也喜欢男人,所以你们一拍即合,你就把他办了。” “嗯嗯!” 刘一漠看着安德烈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知道自己的意思传达到了。 安德烈:“cao,输在这里啊……” 安德烈几乎是纯粹的异性恋,男性对他来说与女性无异,所以他才可以接受与男人zuoai。 彭阳是在性中迷茫许久、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性经验的男生,尽管家世给彭阳提供了广阔的眼界,以至于他在寻找“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呢?”的探索过程中,注视过同龄的女孩子、注视过自己的兄弟、注视过很多人,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黄片女优身上。 但那是因为没想到自己喜欢刘一漠这样的正太款,打从一开始就没往这种禁忌的方向看,谁能想得到绝美矮矮豆芽菜竟在自己身边。 而安德烈不一样。 他是在已经知晓无数种类的美人之后,还是会优先选择丰乳肥臀的女人。刘一漠这样的类型与其说是他的性爱首选,不如说是在经历无数性爱对象之后的生活选择。 刘一漠是家庭,是保护对象,是依恋对象,是明明纤细却又是另一个男性的个体。 无论何时,只要刘一漠需要,那安德烈就会去做某事,但不会优先做,这一点是性癖使然,安德烈的本质终究是靠近直男的,也是洗脑前与洗脑后的安德烈完全一致的地方。 “…………” 安德烈放空得更厉害了些,他开始反思为什么以前没有累积点与男性zuoai的经验,以至于现在他想象与刘一漠啪啪啪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自己小腹下面的私处长了个粉嫩的花xue,然后被刘一漠cao得合不拢,把安德烈自己给整不会了。 “啊,以前我都是想着我给你舔,”安德烈的眼神好像已经失去了生机,他突然发现自己以前所有的性幻想都是错的。 他已经习惯了在性上跟着刘一漠的要求走,“这小子说了算”是他大脑里的准则,安德烈自己的射精与否都是刘一漠决定的,那么zuoai的形式也当然是听刘一漠的。 甚至安德烈在很久以前就想过:如果有一天刘一漠让我去当鸭子赚钱给他当零花钱也没问题。 更过分的,在安德烈不知道刘一漠性取向的时候,他想过如果有一天刘一漠与女性结婚,安德烈也愿意成为那个家庭的保护伞,接盘也没问题。 所以当刘一漠说他是在上面的那个,安德烈也是第一时间就接受了,整个思维绕着刘一漠转,但是转着转着就卡壳:“我又不敢cao你,我本来是想找个尺寸你能容纳得下的小弟,我先给你舔开然后做前戏,但是……嘶……” 安德烈说着说着大脑又宕机了。 因为他即刻意识到,自己太粗了所以不能cao刘一漠,但是如果反过来,是刘一漠cao自己的话……好像好多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哇,你小子可以啊!”安德烈拍了拍刘一漠的肩膀,“那你来cao我就挺好啊!” 虽然不知道安德烈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思考,但是听着安德烈满脸爽朗地说出这种话,刘一漠感觉自己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然后,刘一漠开始按着安德烈的肩膀轻轻往下压。 刚开始安德烈迷惑于刘一漠要做什么,当压力开始增大之后,安德烈那被迫遗忘的、已经熟练到无法合拢的雄xue,开始被再度撑开。 再往下压一点,安德烈就终于把粗大假阳具的最后一点吃了进去,撑得这个从来都只想着cao逼或给刘一漠舔xue的“直男”爽得jiba乱颤。 然后在安德烈不安的眼神中,刘一漠扶着安德烈粗壮的双腿,让他放松着继续往下。 “喂……”安德烈声音都有些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屁眼竟然能比av里的女优还能吃,眼看着自己的rouxue已经把那骇人尺寸的道具给容纳了进去,安德烈内心升起一种耻辱的满足感。 从内心到身体,安德烈确确实实是已经被填满了。 哪怕是跌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也还是比站着的刘一漠要高,因此刘一漠只能稍微踮起一点脚去亲安德烈:“你比彭阳要贱。” 安德烈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刘一漠是个小色胚的事情安德烈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并且安德烈也知道,刘一漠每次这样突然亲自己,一定是他又想到了什么想要改变的事情。 亲吻代表着包容,代表着亲近,代表着刘一漠即将要豁出去做某事了。 反正每次有这种情况出现,就意味着安德烈要产生什么巨大的改变,上上次是安德烈被要求不能再自己碰roubang,上次是刘一漠哄着要安德烈坐假jiba给自己看,每一次改变都让安德烈远离最初的“痞子混混”模样一些,慢慢变成肌rousao狗。 这次会是什么? “对不起,安德烈……我发现你还是和彭阳不一样。”刘一漠道着歉,手上却是把玩着安德烈粗大的roubang,没几下就把他设置的这根早泄巨根给玩得快要喷水了,他知道这样的话安德烈很快就会陷入到迷离的状态里去,而他就想看那样的安德烈。 毕竟他洗脑改造安德烈的一大目标,就是想看老爹各种各样羞耻的样子,所以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把安德烈玩崩溃的机会。 “哦哦哦哦,啊,你说什……唔……” 安德烈口齿不清,他已经爽到口水都流下来了,完全没发现刘一漠另一只手在托着自己的大屁股往下,很快他的体重就慢慢集中到了臀尖上,正对着那根粗大阳具,还剩下一小圈外凸的睾丸倒膜在底部,显得十分雄傲。 “我想把你们区分开来,他是他,你是你。”刘一漠忙碌着,安德烈热腾腾的酮体让他也感觉燥热了起来,刘一漠努力集中精神调整安德烈的姿势,一边发现安德烈腹肌与顶起来的巨根紧紧贴在了一起,中间几乎没有缝隙,于是刘一漠咽了咽口水,把手插进了中间,同时感受着肌rou与roubang的触感。 “那是,当然。”安德烈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叹息,爽得发抖,“老子比他贱多了……” “嗯。” 刘一漠又凑过去在安德烈的胸膛上亲了一下。 安德烈其实给他的,和彭阳给他的是一样的东西。 也许因为过去生活的动荡飘摇,又或者因为经历过许多不完美的事情,所以刘一漠的生活与安德烈是完全相反的——刘一漠非常,非常地想要像血族这样近乎静态的完美生活,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只需要肆无忌惮地享受。 刘一漠也不知道自己是会腐烂在享乐的泥潭中,还是有一天会休息够了然后去开始自己的旅程。 但是他很感谢安德烈能给自己无条件的宠溺,这让刘一漠在改变带来的慌乱中有了喘息的空间,他可以在自己觉得合适的节奏中做想做的事情。 可以不用去见生面孔,可以不用走出舒适圈,可以他不用为自己的新身份负责。 刘一漠此刻的梦想非常简单:他要把自己的“初中同学”安德烈玩成sao狗,每天欺负得他rouxue和大jiba决堤流水,然后看平时喜欢装酷的安德烈扒开屁股露出直男雄xue来给cao,每天刘一漠就要一边cao安德烈一边躺在床上玩SMwitch到爽。 怎么爽怎么来。 “你能全部吃下去吗?”刘一漠指了指安德烈身下那根假阳具最粗的一圈。 安德烈已经被刘一漠磨roubang给磨迷糊了,他“啊?”地抬起眼睛,低头看了一圈,当安德烈注意到正插在自己体内的假阳具的粗度时稍微清醒了一些。 清醒过来的安德烈第一反应是点头:他总是点头,刘一漠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然后再清醒一点,安德烈不安地挪了挪屁股,他的一对大rou臀又圆又壮,只是中间本来深邃的沟壑已经被cao开了,粗壮双腿间一览无余,连被cao得外翻的一圈媚rou都看得清楚。 他意识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重量都被刘一漠托着。 “不知道,吃……得下?”安德烈惴惴地问,他的roubang正被刘一漠带上了又一次高潮,但是刘一漠又不给他更多的爱抚,于是安德烈只能一边缓缓地漏着yin水,一边抽搐着靠肌rou的收缩来喷精。 快感折磨得安德烈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思考,只有的没的说着“我能吃下吧”、“你让我再扩会儿”,大脑里却是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想法反复播放:当同性恋还挺辛苦,下次我要多自己练下。 “彭阳绝对吃不下,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吧。”刘一漠自说自话,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决定了就是真的定下来了,然后他对着似乎已经放弃思考的安德烈说:“放松。” 安德烈的肌rou不再紧绷,甚至整个人松弛下来,像是进入什么极深的催眠状态一样,尽管这并不是真的催眠,只是对身体有掌控天赋的人在完全服从而已。 刘一漠把舌头伸进安德烈的嘴里,顶得这个已经被雄xue快感折磨到浑身敏感、大roubang射了又射的大男人发出几声喘息。 然后在安德烈一个不注意的瞬间,刘一漠松开了手,让又高又壮的安德烈狠狠往下叠。 “——————” 安德烈先是睁大了眼睛。 就好像有什么本来不该存在的地方突然被唤醒了,硕大的guitou顶到了最深处。 安德烈不会畏惧疼痛,也不在乎疼痛,但是当他被强制性扩开、再次突破极限,整个rouxue被几乎干烂一样撑开时,安德烈还是抖了一下,他浑身像是从汗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液打湿了他傲人的筋rou身躯,但是此刻的他并不显得雄壮威武:他正在抖,他的roubang在不停喷水,他的嘴巴打开得很大却发不出声音来,活像个初夜就被cao开了的处子一样挣扎着。 然后,过了一小会儿,安德烈才发出像小兽喘息一样的求饶声——他其实并不是在求饶,因为他正努力让自己适应。 骨子里某种奴性驱使着他接受一切,尤其当刘一漠希望他这么做之后,被扩张到极限似乎就成为了这位阳刚男子的责任。 安德烈开始失禁一般地高潮,钝痛感伴随着快感一同传来,他先是触电般抖了几下,然后死死地抱着刘一漠,也不管这样会让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更加压在假jiba上了,他像是一只落水的野兽,死命地抱住能救自己的浮木,然后一边硬着自己傲人的粗大阳具不停地喷精,活像是漏尿了一般。 假阳具最粗的位置已经因为下落的惯性而顶进去了,安德烈甚至感觉自己后xue已经失去了控制,正在不停地持续地开合,像是一张贪婪到可悲的小嘴一样。 前后性器官同时崩溃的快感席卷了安德烈,包含着他在极度崩溃中对刘一漠的依赖一起刻进了骨子里。 失禁,失控,大脑无法思考,只能死死抱住刘一漠。 刘一漠也很用力地回报着安德烈,在感受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用了大约十分钟才终于缓过来之后,刘一漠轻轻摸上了安德烈被撑得很开的rouxue。 他甚至能隔着被撑到有些透明的xue口摸到里面假阳具的睾丸部轮廓,凹凸分明,只比安德烈的大卵蛋小一些。 安德烈低着头,他的roubang早就泄得没了神气,正耷拉在双腿间滴滴答答漏着尿。被刘一漠这么一摸,连人带jiba颤了一下,然后乖乖抱着大腿,把双腿打得更开了一下。 “明天,插着这个健身给我看?”刘一漠小声地问。 刘一漠改变不了因为不自信,而必须反复向对方确认的习惯,所以他并不像那些真正傲气的贵族一样会下命令。 但是好在,他遇到了会反反复复千千万万次回应自己的人,其中一个是他老爹。 安德烈很负责任地点头,脸上带着自信、因为快感而有些扭曲的脸,“好,我今晚练一下,明天给你小子表……嘶……表演……” 说完,他那根雄伟的粗大阳具终于是控制不住了,尿了个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