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不灭的他与产卵猛犬们在线阅读 - 第三十五章情敌金枝王与忠犬老爹安德烈(rou体改造与洗脑)

第三十五章情敌金枝王与忠犬老爹安德烈(rou体改造与洗脑)

    不管愿不愿意,在刘一漠被转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与“普通”无缘了。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对外界来说几乎完全成谜的血族诸王们的信息,都被安德烈以睡前故事的形式讲给刘一漠听。

    王们的起源为何、性情如何、喜欢什么体位,安德烈与他们相识了成千上万年,彼此都已经再熟悉不过。血族诸王可以被安德烈简单的划分为三类,我上过的、想上还没上的、不想上的。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情况。

    即刘一漠莫名其妙的就突然知道了好几位大人物的软肋。

    当然,安德烈显然不是一位称职的父亲,他讲故事并非是哄刘一漠睡觉,而是用来彰显自己当年的雄性魅力,这样他在埋头给儿子koujiao的时候刘一漠就会更容易亢奋,然后安德烈会更容易被刘一漠射个满嘴。

    而在安德烈的诸多故事中,有一位王的故事他不怎么说——「金枝王」,阿斯克·巴。

    安德烈谈到其他王时会大肆谈及他们的弱点,哪位王曾与其妃子一起跪在安德烈胯下承欢、哪位王曾与安德烈互相内射、哪位王的威严铠甲之下任烙有安德烈的性爱奴隶纹路……自从安德烈作为生育与性交之神上位的那一刻起,血族诸王的关系链就可以简化为一本安德烈的自传:。

    但关于金枝王,安德烈不谈性,甚至不谈金枝王的力量形式。

    他对金枝王的描述大多停留在“表象”上。

    会讲述「腐蚀」与「金枝」这两脉的亲密合作,将金枝王管理的第六区在第三次扩建之后整个变成了巨大的黄金宫殿,属于他的黄金树枝遮蔽天空,地上铺满了金枝王通过贸易赚来的黄金,路边跪满着在商业行会登记在册的奴隶,其中不乏人类世界的国王、将军、英雄,而现在每一个都是利润可观的贸易品……

    尽管安德烈会说很多,但是在对“故事”尤为敏感的刘一漠面前,这些故事就像是故意避重就轻地模糊了重点一样。

    ——你与他有过什么样的性关系呢,安德烈?

    ——他的弱点是什么,您与他之间的厮杀以什么为结尾的呢,安德烈?

    ——以安德烈恨不得扒开rouxue给刘一漠看光光的性格,以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样的介绍很显然是在隐藏什么吧?

    但是刘一漠向来不擅长问令人尴尬的问题,所以最后他都没有说出口,而是体量安德烈地顺着把话说下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一些血族各地的见闻,而这些东西大多没有往刘一漠的脑袋里去,反正最后父子二人之间的话题都会像小蝌蚪找mama一样,无论饶得有多远,最后都回归到安德烈躁动着问“今天cao老爸不?”。

    聊的次数久了,安德烈再怎么精虫上脑,也逐渐意识到自己对金枝王的特殊对待似乎被儿子发现了,这种行为颇有点像偷腥被正主抓到,令安德烈有些心虚。

    但不管如何心虚,安德烈最后的最后却也只是对刘一漠说:“如果你遇到阿斯克的话,不要和他说话。”

    因为这句话太奇怪,所以刘一漠记了很久。

    ………………………………

    腐蚀王城堡最顶部,露天的待客室,「王室赏花厅」。

    身披红色绸缎遮羞、下体戴着锁的安德烈,正与一个头顶金叶冠的英挺男子坐着聊天,两人看起来关系十分和睦而亲密。

    “所以那个就是金枝王吧!!”

    刘一漠缩在待客厅大门口的柱子旁,问自己骑着的“安德烈”。

    这个分裂出来的个体安德烈同样十分高大,但不像身为王的时候那么骇人,更像是“在人类范畴内”的合理健壮。

    他正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像一匹马,让刘一漠骑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可能吧。”

    “安德烈”眨眨眼睛,他感受到里面有两道视线往这边看来,然后靠着与本体安德烈的联系立马往后退,成功地没有被注意到。

    刘一漠嘟起嘴:“唔,一身金灿灿的肯定是金枝……”

    早上有人到访时刘一漠还在“安德烈”和负责教书的理智安德烈怀里睡觉,两个肌rou壮汉争着在刘一漠胯下轮流koujiao,刘一漠醒来之后只见到停在宫殿外的、将某个大人物送过来的百人奴隶大轿:由化为奴隶的人类英雄们抬、由他们的兄弟们组成、由黄金装点飞檐的轿子。

    刘一漠本能地认为这一定是「金枝王」的轿子,所以如临大敌。

    “安德烈”抬头看着像是在吃醋的刘一漠,感觉这样的情况很少见,于是问:“怎么了,那个男人?”

    刘一漠:“你没有记忆,说了你也不知道。”

    “确实。”

    被刘一漠骑着的这个“安德烈”是上百位安德烈中最平凡的一位,根据安德烈本体的说法是:这是最接近还是人时的我。

    平庸,没有神明权柄,虽然性器官可观却没有强悍的性爱能力,更没有与他人斗争成千上万年之后的精明,更像是一位孔武有力的肌rou农夫,仅仅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力气活。

    这个“安德烈”负责当刘一漠的坐骑,让儿子不至于在偌大的腐蚀王宫殿内走得脚疼。

    “…………”

    “安德烈”看着不停想要往里面偷看的刘一漠,感觉非常开心。

    他不懂很多复杂的东西,无法处理许多光怪陆离的血族事务,但他也是安德烈,本质上还是个性欲旺盛、正值生命周期壮年的男人。

    看着刘一漠对自己的事情那么上心,安德烈感觉心里有一种别样的舒服。就像明明已经知道在被喜欢着了,还能看到对方说“不行,我还想再喜欢你一点!”安德烈虽然作为血族之王,以yin乱出名,但实际上无论在古代时期身而为人时、还是变成血族之后,他都没有“结婚”过。

    作为人类的安德烈不知道自己的本体怎么看待刘一漠,但是刘一漠在他心中就是儿子与老婆的结合体,是「家室」这个概念的代表,能看到儿子为自己吃醋总是好的。

    “安德烈”提议:“要不要站起来偷听?”

    “我没偷听!”刘一漠纠正着,“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在背着我在聊聊什么。”

    “安德烈”一边笑着一边说:“好,没有在偷听。要不要站我背上?站高点,可能可以看清楚他们说话的唇形。”

    他单臂支撑着身躯,右手托着刘一漠光着的小脚丫往上,助力刘一漠从自己脖颈上站起来,然后踩在宽阔的背上。

    左脚,右脚,两只脚都贴上了汗津津的背。幺子脚底的柔软让赤裸趴着的安德烈心生一种耻辱快感。

    刘一漠没有注意到脚底下的男人已经勃起了,他全身心地集中在偷听老爹和金枝王的谈话上。

    只是可惜,显然刘一漠并没有遗传到安德烈的rou体强大,他终究是一个在rou体方面极为贫弱的血族小子,只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不化形的情况下怎么努力都听不到、也看不清楚正在谈话的两位王的情况。

    因为安德烈的宫殿尺寸实在太不正常了,门、床、大厅都大得惊人,有一些部分甚至无法用安德烈那超过三米的身高来解释,看起来更像是为巨龙之类的生物而准备的——待客厅也非常大,从门外到安德烈正坐着的躺椅大约有五六百米。

    刘一漠怀疑这个待客厅根本就不是接待“人形生物”的,而是用来接待与安德烈一样的怪物魔神,在这样巨大的空间内哪怕他们现出原型或者战斗形态容纳得下。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远远看着安德烈与金枝王,刘一漠觉得……

    【他们挨得是不是有点太近了!!】

    刘一漠想。

    不安与吃味驱动着他调动魔力,用看过的书上的内容将眼球试着改造成了适合看远处的构造,在经历几次错误的调试之后似乎成功了,终于是能看清楚两人的面容。

    定晴一看,刘一漠发现了两件事。

    第一,金枝王与安德烈一样,远不是人类能触及的东西。

    刘一漠看过金枝王的画像,只知道是位英俊高挑的男子,却没想到他的身躯能如此充满魅力:身形比例绝佳,他每一块肌rou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腹肌在细腰上拉扯出好看的线条,长长的双腿慵懒地交织在一起叠放着,双乳点缀着金箔,酮体闪着光泽。

    金枝王上身赤裸,下半身披着一件纱织,双腿间巨大的阴影若隐若现。

    他整个身体色情得像是某种完美美学的具象化,令人无法抵御诱惑。

    看着他,刘一漠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惊为天人”。

    这不是应该出现在人类世界的生物,也不是以人类之力能触及的东西,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大概在看到金枝王的第一眼就被蛊惑了吧。如果不是当初安德烈以如此狼狈又干瘪的形态出现在面前,也许当时还是人类的刘一漠也会被安德烈的外貌给震撼到。

    安德烈像猩红的巨龙,金枝王阿斯克像耀眼的金色太阳。

    【我……】刘一漠看了看自己细细的小手小脚,又看了看穿得素素的一身,觉得自己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第二,金枝王和安德烈根本不是站得太近了,而是根本就贴在一起!

    金枝王正双手环着安德烈的臂膀,将小腿伸过去插在安德烈双腿间,充满雄性魅力的肌rou互相摩擦,圆润又饱满的脚拇指不停蹭来蹭去,看上去有一种旖旎的氛围。

    这两个发现叠加在一起,让刘一漠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一漠身为人时没有什么道德观,纯爱文也看,NP后宫文也看,在皆大欢喜的前提下,他认为自己能接受安德烈与别人亲密,但是这不代表着他有自信去认为“安德烈一定会一直喜欢我”。

    刘一漠身为血族拥有读取心智与控制他人的力量,却拿安德烈一点办法都没有,两人的关系看似是刘一漠掌握控制权,实际上一直是安德烈在主动。

    刘一漠在不安。

    感受到儿子好像突然不开心了的“安德烈”抬头。

    “看到什么了?”

    熟悉的声音唤醒了刘一漠,他看着乖乖载着自己的肌rou老爹,感觉一下子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哭唧唧地说:“我我我我我完全没做好和别人分享你的准备,怎么办……”

    一瞬金刘一漠想了很多:

    活了那么久的安德烈有几个情人很正常吧?——>可是他好像根本没和我提过要怎么对待性开放关系?——>我完全没有金枝王有魅力啊!——>安德烈没有和我谈这些是不是因为他觉得我是小孩子……

    在刘一漠继续发散之前,“安德烈”说:“我也没有做好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准备,别担心,我不是那种有了你还会出轨的类型。最起码我本质不是。你先看看他们在聊什么。”

    理应能承载一百二十年记忆的人类体“安德烈”:金枝王……谁啊?

    年轻的刘一漠很快就被哄好了,他的人生中陪伴着一路走下来的人并不多,除开孟飞舟和彭阳,现在安德烈真的是最让刘一漠信任的家伙了。

    哪怕眼前这个“安德烈”只是不到百分之一的安德烈分裂体,也足以安抚刘一漠。

    “看不到……”

    刘一漠耷拉着脑袋坐了下来,甚至不骑“安德烈”了,而是要坐在“安德烈”怀里要抱着。

    “嗯?像我那样改造了眼球也不行?”

    “看是看得到,”刘一漠有些泄气地说,“但是我不懂血族语呀。”

    “安德烈”反应过来:“啊。”

    刘一漠是那种因为很有才能,所以反而没有学过血族语的典型案例。

    …………………………

    在所有种族中,都有“本能”、“才能”、“异能”这三个概念。“本能”是指呼吸与进食这类生命必须的行为,其中血族的吸血是本能,因此刘一漠被视为先天性残疾。

    “才能”则像是一张技能列表,上面列满了人类定义中的“天赋”,拥有是正常的,不拥有也是正常的,其中超过必须程度的“本能”也被归类在才能之中,但都有一个决定性的上限,比如人类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魔法的精通上超过精灵,而精灵注定无法在魔法上超过血族。

    “异能”则是不太可能出现的特殊能力,就算有一个也足以惊人的某种特殊能力,无规律、无理论,就像某天某个人发现自己能逆转时空一样,属于不在常理中的特殊现象,被视为是一种世界权柄的随机下放。

    刘一漠是在“才能”这个分类中有许多特殊项的小孩子,其中最明显的一点是心灵交流,他既能一定程度上读取对方的想法,也能将想法传递给对方。

    所以,他其实是不会血族语的,只是看起来像是会而已。

    但是无法读心的话,光看唇形肯定看不懂在说什么了!

    …………………………

    “…………”

    “安德烈”沉思了会儿,然后牵起刘一漠的双手,让儿子摸着自己的脸颊。

    “诶?”

    “试试看能不能入侵我的器官,然后调眼睛和耳朵的感知。”

    “安德烈”闭着眼睛说:“我与本体是连着的,我们身体里都还有你的寄生毒素,视jian应该很简单。虽然我没什么权限,但如果只是入侵器官的话。”

    说完,他笑了一下。

    这个“安德烈”是远古时期的人类,他经历过许多不可名状、无法想象的苦难,却又不那么强大,所以他并不像本体那样有着桀骜狂放的性格,而是更沉稳些。

    但是此刻他露出的笑容还是让刘一漠心跳漏了一拍:如本体一般地,自信又猖狂,对万事万物充满了斗争意识,像是在一副成熟男人的躯壳里活着的火一般的毛头小子。

    然后现在,这位成熟的毛头小子要邀请刘一漠来视jian自己了。

    “怎么样,你把寄生毒素调动起来,再额外入侵我的思维,我带你进去看本体?”

    “安德烈”大咧咧地笑着。

    …………………………

    “?”

    安德烈皱着眉头,感觉视线在刚刚的一瞬间变得有些模糊,很快又恢复过来。

    “你器官的魔力流变了,在供给其他分身吗?从沉睡中醒来的你格外脆弱啊。”阿斯克笑着问。

    他的金瞳赤裸裸地扫视着安德烈的全身,像是要将这个男人拆吃入腹一样。

    安德烈的魔力流动情况、与城堡乃至领地的连接情况都被阿斯克看得一清二楚,如果在过去安德烈的全胜期,他大可以靠着权柄创造多个积蓄魔力的器官,一层又一层地遮蔽自己的真实情况,但是现在的他在金枝王面前做不到。

    「金枝王」阿斯克是在诸王中比较擅长法理的类型,其中感知能力尤为敏感,能看到许多其他王都看不到的东西。如果说安德烈能勉强靠着刘一漠的信任而看到刘一漠的命运,那阿斯克来的话,也许甚至可以将刘一漠的过去与将来完全看透。

    只是这种注视过于无礼,犹如视jian一般。

    “是,所以你就好好珍惜千年一次窥探我魔力流的机会吧。”

    安德烈大度地挥挥手。

    阿斯克露出十分意外的表情:“千年?”

    “你有自信在未来千年不沉睡?”阿斯克单手托着脸庞,眯着眼睛,看上去英俊又危险。他在安德烈回答之前便说:

    “如果是「觉醒」或者「天鸣」这样的新生王,那么我还信他们这句话。你多少次轮回了?千年可一点都不短,你我都可以只用一天就了解新时代,再用三天想好要怎么革新或者毁灭世界,一周重新君临,然后花个几年把所有新圣代的英雄玩个遍,新大陆走一遭……”

    “然后我们就又可以去死了。”

    “尤其是你,安德烈。”

    阿斯克伸了个懒腰,话语却非常锐利,他说着自己与安德烈都知道的事情,像是在逼着安德烈面对事实一般:“身为血族的先驱者,先一步探索完了rou体上所有的可能性,将rou体开发到极致的你啊……你最短的周期记录是多少?醒来三天,然后再度沉睡?我记得那次你的子嗣因为缺少亲族照顾,没过一年就直接饿死了吧。”

    “那么,现在你是找到了行之有效的、可推广的,对抗长生症的新办法呢,还是因为——”

    阿斯克眨眨眼睛:“因为你的新子嗣很有趣,有趣到足够支撑你玩上千年?”

    安德烈没回答,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一大只手带着极危险的气息覆盖在阿斯克的头颅上,阿斯克还来不及躲属于另一位王的权柄开始运转,阿斯克的大脑被重塑,发出一点被烤熟的焦香,记忆在不到一秒内被完全清空。

    被安德烈抓着脑袋、五官被完全遮住的阿斯克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他一字一顿地说:“大脑清空,应对rou体控制契约触发,记忆回溯启动。”

    阿斯克原地重启了五秒,他原本的大脑快速地重组着,然后眨了眨眼,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地看向安德烈,还是那副笑意吟吟的样子。

    “你器官的魔力流变了,在供给其他分身吗?或者你只是在想要不要同意我的提议?”

    “你提了,我肯定同意。全血界最富的金枝王要出钱给我儿子办宴会,没拒绝的理由。占你便宜是我最擅长的事。”

    安德烈笑得有些焉儿坏,说着说着靠近金枝王的耳畔,像是在调情,刚刚他对阿斯克的大脑进行强制洗脑就好像两人之间的打闹一样,没有任何人在意。

    阿斯克的手顺着安德烈的手臂往躯干摸,路过健硕的侧胸、窄腰,一路往安德烈胯下走,在快要摸到锁的时候被安德烈抓住了。

    安德烈:“先说说你为什么要给我儿子办宴会。”

    “因为我听说,人类啊,很喜欢从天而降的财富、荣耀和老婆。”阿斯克笑得很邪恶,“所以我立志于给所有的新生王族们送上一笔巨款,再给他们附赠近乎等于奴隶的婚姻契约,你儿子什么都不缺,只差一次能让所有人记住他、赞颂他的华丽出场。”

    阿斯克:“宴会。晚宴。露天的。只请最高贵的王族。派一千五百个「管家」职介的血仆和三百个全裸的奴隶提供服务。让全区最富的商栗家族派他们的子嗣在门口等着结交。

    “不是开在第五区,要开在中央会议的大厅里,让他万众瞩目,让他开始他璀璨的血族生涯。”

    “…………你就这么想毁掉他作为人类的愿望吗?”

    安德烈挑眉。

    “正是。”阿斯克笑得更开心了一些,甚至称得上愉快。

    “你知道吗,安德烈。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我们之间的契约,虽然我丈夫确实需要再次受精了,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阿斯克拿出来一个圆柱形的玻璃罐子,中央漂浮着一团可以称得上“清澈”的浮游生物,它似乎是液态的,靠着血族极好的视力也只能看到正中央有一个类似口器的针状器官。

    “我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类转化成了血族,才能使唤这样的寄生型毒素。”阿斯克闭上眼睛。

    “他是懦弱的小孩,还是极擅长cao纵他人的天才?”

    “他是一团阴暗处的苔藓,还是有着锐利獠牙的蛇?”

    “他在你的宫殿里畏畏缩缩不出门,到底是害怕自己接触yin靡的血族世界之后快速堕落呢,还是根本看不起血族们的故事?”

    “他对自己闭口不谈,用近乎完全暧昧的态度对待一切,却又在面对婚姻契约的时候好好教育了一番狼人王的两个儿子。”

    阿斯克睁开眼睛,满眼都是亢奋与好奇,像是猫碰到了极有趣的猎物般,“他在害怕什么,又想当什么样的英雄呢?”

    他每问出来一个问题都让刘一漠有着强烈的想切断联系的冲动。

    刘一漠后悔了,他甚至在脑海内有一种恐怖的猜想:那两个人,不,那两个魔神其实知道自己正在看着他们。

    金枝王阿斯克的这些问题不是他在问自己,而是说给刘一漠听的,甚至金枝王的眼神都锐利得像是蕴含着“我看到你了”的意思。

    “安德烈”与安德烈同时动了。

    “安德烈”轻轻亲着刘一漠的手,然后引着刘一漠摸上自己的胸肌,安抚着年幼的幺子。

    而本体安德烈则用一根手指竖在阿斯克的唇前,暧昧地抵着。

    “嘘。”安德烈轻轻地说,他本想再度重塑阿斯克的大脑,将他的记忆完全抹掉,但是看起来阿斯克已经关注刘一漠很久了,重塑另一位王那么长时间的记忆是无法做到的,于能作罢。

    安德烈决定直接开始表态:“我的幺儿虽然被议会那群老不死的宣传为‘传说中的新王’,或者你能看到他的勇者之心,但他和你们想象的都不一样。”

    “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你知道我喜欢玩弄其他王,也最喜欢欺辱勇者,但是他和所有的勇者都不一样。”

    “嗯?”

    “没有哪个想要拯救世界的人,看着我的时候,只想着怎么让我当他一辈子的狗。”

    “…………”

    阿斯克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听起来你儿子有点像我。”

    “你在碰到他毒素的时候应该就能发现,你和他是同一类血族。”安德烈扬眉,“同样的rou体贫瘠,备受命运喜爱,有最高级的命运权限,还擅长cao纵人。”

    阿斯克想起自己无法通过刘一漠的毒素反追溯过去,他甚至无法使用命运眼去寻找施术者是谁,只是刘一漠的行踪根本没有隐藏过,因此他稍微追查了一下就找到了刘一漠的头上。

    他最开始还以为是安德烈在庇护这位新生的小王子,现在才明白,原来是……

    “所以你和他耳鬓厮磨了两个多月,是因为他身上有我的影子吗?”阿斯克一转话题,大胆地问。

    安德烈冷哼一声:“当然不是。”

    “…………”

    阿斯克饶有兴趣地看上下扫视着安德烈,一言不发,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才兀自开口:“我很好奇,他的力量形态究竟是什么。”

    “毒素?命运?他的rou体能力很烂对吧,他准备靠什么来掠夺他人呢?”

    “他做好像一匹野兽一样,作为食物链最高级的猎食者去收割他人成果的准备了吗?”

    安德烈与阿斯克对视一眼,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了进攻性。

    阿斯克所说的问题是每一个血族都要面对的,他在用最质朴的真理来对安德烈、刘一漠提问。

    而安德烈并不准备顺着这个思路走,因为他是整个血族最了解什么叫“及时行乐”的个体了,关于阿斯克的所有提问,安德烈觉得不需要刘一漠来回答。

    因为安德烈就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不需要。」

    所有的问题都不需要思考,刘一漠生来不是为了拯救谁的,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作为一个孩子去寻找自己真正的路,哪怕不活得像个血族也没关系。

    这个世界上足以挑战安德烈的勇者有三百七十二位,其中有十五位是安德烈自己的子嗣。安德烈自己是一切童话、冒险故事、民间传说中「魔王」的原型,并不是单纯的因为他邪恶,而是因为他就是喜欢与「勇者」这样的人相处,最后厮杀或结合。

    但是唯独刘一漠,也许刘一漠会为了心中的正义挺身而出,但是在安德烈的怀抱中,刘一漠只需要考虑怎么把安德烈搞怀孕。

    这是安德烈接下来余生的课题,也是他认为刘一漠需要走的路。

    与其活得像个要拯救世界的主角一样那么累,不如多考虑考虑怎么把安德烈cao得前后喷尿狗叫不停。

    如果是别人的提问,安德烈只会一笑置之,但面前的这是「金枝王」,是安德烈重要的商业、性爱契约关系对象,是他最为牢固而可信的盟友。

    在这场聊天中,一切必须有一个结果:安德烈需要表态,让阿斯克按捺住他的恶趣味,以及对同类型的王互相厮杀的冲动,不要再挑衅和探究刘一漠了。

    但是正准备开口,安德烈突然觉得身体情况有些奇怪,先是rutou开始有些发痒,像是乳腺在发育一样,很快他就感觉双乳要喷奶了,紧接着是下体开始变小……在安德烈还以为是自己错觉的时候,锁已经开始在往下滑了,那为他巨大到惊人的雄伟阳具量身打造的锁,正随着安德烈下体的不停缩水而再也无法固定住了。

    安德烈有些慌张的起身,他侧着想遮掩一下,但光是起身的那一秒,他的阳具就已经缩水到即使勃起也只有十六厘米了,对于一个身高近三米的高大雄性魔神来说这已经是非常耻辱的尺寸了,更别提这是诸王中以雄伟出名的安德烈。

    安德烈急忙用手托住往下掉的阳具锁,他转身朝待客厅外走去,只勉强留下一句:“我并不准备回答你的问题。”

    阿斯克哑口无言地看着匆匆走掉的安德烈,大步流星地走出几步的安德烈,很快变成了滑稽地夹着腿,最后他似乎放弃了,手上拿着一个金属制品开始快步飞奔。

    那背影甚至有些狼狈。

    “跑起来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阿斯克喃喃道,若有所思地望着待客室门外,“看来那个叫刘一漠的小子确实给了他有趣的生命体验啊,怪不得说能再醒一千年。”

    金色的英俊魔神叹了一口,掀起自己若隐若现的纱织,露出双腿间的金制锁来,轻轻用双腿摩擦着睾丸与锁头,隔靴搔痒的快感就让阿斯克爽到微微有些发抖。

    “……但是我这样可不行。”金枝王正襟危坐地磨着腿,颤着声自言自语,“安德烈,我憋了这么久,你总得让我再在笼子里射一次……吧……”

    远远两个金枝王的仆人走了过来,他们都是人类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勇者,都是在与当代「魔王」同归于尽之后尸骨消失的男子,现在则是贸易链「勇者培育计划」中的珍品被阿斯克扣留了下来私用。

    他们走到金枝王面前,一个趴下去四肢着地,另一个把金枝王抱了起来放在前一个的背上,示意要走了,显然是被安德烈叫过来接人的。

    “等一下,”金枝王坐在奴隶的腰窝上,他有些不满地递出两把钥匙给还站着的那个勇者,“把这个拿去给腐蚀城堡的「管家」系血仆……我哪知道在哪里,自己去找。”

    “给了之后就说,这是金枝王与其丈夫的钥匙,请腐蚀王下周就配种的事情来一趟,不能再拖了。”

    ………………………………

    “嘶,小家伙你……”

    安德烈心急火燎地一路跑,结果刚跑出去没几步就看到了刘一漠。

    刘一漠“呜啊”地一声扑了上去,他哼哼唧唧地在安德烈的胸膛里撒娇:“不许和那个人聊天了!”

    “你不喜欢我就不说,哪需要——你到底做了什么。”安德烈一脸无奈地抱住儿子,他给旁边的分身使了个眼神,结果看着分身故意挪开眼神装作没看到,甚至吹起了奇怪的口哨。

    安德烈:?

    “这个。”

    刘一漠举起手机,在上面打开一个按钮点了几下,安德烈只觉得腿一软,胸肌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竟然是开始喷奶了!

    身为男性是不应该喷奶的!

    更何况安德烈百分百保证自己那雄伟的胸肌本质没有改变,他只能是“雄性”:安德烈是男性神,权柄也是关于男性的,他没有任何创造女性的器官的能力。

    所谓的rou体改造,该不是能改变性别,而是激发器官与血rou的潜能。所以安德烈并不能创造“zigong”,而只能杂糅魔力去创造名为“孕巢”的器官来羞辱其他雄性,他让一些雌性生物受精也不是靠强迫,而是靠提高自己的jingzi侵略性而已。

    “你是……怎么……做到……哦哦哦哦……”

    安德烈话都说不完整了,他就像头高大的褐色皮肤肌rou奶牛一样喷个不停,小到只有十厘米、在他整个雄伟身躯对比下像根小指头一样的阳具也开始喷精,浑然变成了一个肌rou喷泉。

    “加水和调激素水平,然后再把乳腺发育得大一点!”

    刘一漠就像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开心地答,浑然没有「自己只是点点手机屏幕就把一个骄傲雄伟的男人给变成了母牛」的自觉,“但是因为‘孕巢’功能打不开,所以只能不停在脑海内模拟受精来让老爹觉得自己怀孕了,假孕之后更容易喷奶哦!”

    “我可……没有……被cao的感觉……嘶——”

    安德烈不停地抖,他看着跪坐在地上慵懒地对着自己笑的分身,突然明白了什么。

    分身承受着快感,这样自己在阿斯克面前就没有失态,但是一旦把后续的rou体反馈传输过来的话,确实会出现这种情况。

    安德烈有无数的性爱经验,他很快稳住身形与理智,半跪半蹲地在刘一漠脚边狗趴了下去。

    他其实想关掉自己给刘一漠的权限:那个以手机软件的形式装载在刘一漠手机里,只需要点几个按钮就可以完全修改安德烈身体上一切的权柄!

    但,也许是安德烈被修改了潜意识,他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所以被刘一漠给设置成“不许收回权限”。

    也许是安德烈的胸肌在经历喷乳带来的全新高潮之后上了瘾。

    安德烈最后什么都没做,只是乖乖跪在刘一漠旁边,刘一漠要玩他也好、要亲他也好,都交给刘一漠来决定。

    “我想把这个上面的身体项目都修改成拉杆,”刘一漠拿着手机凑近安德烈,他丝毫不嫌弃安德烈从胸肌到胯下都湿漉漉的,而是直接贴了上去蹭着安德烈,白色衬衫把安德烈磨得rutou又是一顿瘙痒酥麻。

    安德烈穿着粗气问:“拉杆是,什么?”

    “就像模拟人生的捏人界面那样,一个条,拉到最左边是最小,右边是最大,”刘一漠比手画脚,“然后中间有一个滑竿,我拉动他就可以修改一个数值了!”

    安德烈想象了一下如果真的把自己的rou体改造权柄设置成那个样子,以手机这种新生事物的交互便捷性,他很大概率会变成刘一漠一个按钮就随便改造着玩的玩具。

    想到这里,安德烈感觉自己胯下涨得生疼,硬得又要射了。

    “……怎么,突然要改?”安德烈遮遮掩掩地说,努力不让自己对这件事表示出太过于亢奋来。

    刘一漠看着满脸潮红的安德烈,只觉得心动了又心动——他最开始是在分身“安德烈”的劝说下,才开始改造安德烈的身体的,平时这个功能他几乎不用,因为他不太确定自己能否担得起改变安德烈的这个责任。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因为金枝王的出现而感到危险的刘一漠决定,主动一点去欺负安德烈,如果被拒绝,他就乖乖与安德烈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在安德烈同意的范围内互动。

    但是此刻,面对近乎坦诚,坦诚到其实早就连大脑修改权都给了自己的老爹,刘一漠感觉很有趣。

    安德烈的rou体与意识都可以像一块橡皮泥,被塑造成任何羞耻好玩的样子,然后再恢复回去。

    让他喷奶也好,从巨根老爹变成阳痿小jiba也好,又或者洗脑之后反过来叫刘一漠“爸爸”似乎也是完全可以的。

    “因为很想玩。”

    刘一漠弱弱地回答,他蹲下去摸安德烈那根小小的jiba,只有十厘米的roubang坚硬不已,被刘一漠这么一碰,竟然是直接疯狂地抖了好几下,然后在安德烈惊慌的怒吼声中射在了刘一漠的手心里!

    因为刘一漠还不熟悉改造rou体的流程,他缩小了安德烈性器官的各种尺寸,却没有修改神经元数量,原本该占据整整三十多厘米大阳具的神经突触被浓缩在小小一根里,每一处都是敏感点。

    本就因为失去自我控制能力而亢奋的安德烈被这么一摸,当场体会了一把早泄的感觉,抖着在儿子的握住下喷个不停。

    “我、我想方便一点修改老爹的身体的全部,最好所有肌rou的修改都帮我详细设置一下,”刘一漠红着脸说,他把手机递到安德烈手前,有些生疏地“请求”着。

    刘一漠不太懂怎么撒娇,但是此刻的他非常认真地撒娇着——体现在他主动去亲了安德烈一口,亲得本来在早泄的耻辱中无法自拔的安德烈更情动。

    “好,好,都帮你弄……”

    安德烈第一次如此迷离地沉醉在高潮中,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废物小jiba,下体像是变成了一个只会漏精的小口,他只能浑身肌rou不停抖动着来彰显自己的雄性魅力,然后在高潮中注意力不停被转移,最后都集中到了刘一漠亲在他胡茬下巴上的那个吻中。

    安德烈的rou体十分强大,只要他真的动用那怪物般的好几套身躯来一起运转,他就可以在性高潮下思考许多事情——但是他驱动着其他的大脑去构建刘一漠的软件设置。

    jiba大小,敏感程度。

    胸肌大小,侧乳大小,rutou大小,乳腺发育程度,涨奶周期,双乳快感程度。

    骨骼粗形状、身高、额外兽类骨架、性腺激素水平、rou体再生程度……

    “还有那个,大脑的也要。”刘一漠看着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滑竿,再一次提出了过分的要求。

    “大脑……?”

    安德烈满脸迷离地发问,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子没有来得及修改自己的睾丸储精量,他感觉自己一直在射,射完一次之后尿道被大量的jingye给顶得又陷入了高潮,安德烈就像是从一个播种的桀骜种马变成了用jingyecao自己尿道的sao狗,在刘一漠帮他把快感阈值拉高、或者禁止射精之前,他只能一直高潮下去。

    理智快速地消耗着,作为负责发出命令的安德烈本体很快就迷失在了反复高潮之中,他先是扭着屁股跪得更低了一下,不顾旁边那个分身看自己的贱样看得津津有味,直接爬到儿子的脚边去蹭。

    “嗯,这样是不是就能重塑老爹你的记忆和人格啊?再给我一个保存备份的功能。”刘一漠红着脸说,“我,我想给你搭载很多不一样的人格换着玩儿。”

    他的要求一说出来,安德烈甚至没有思考,就直接对其他负责搭建系统的分身大脑下达了命令,分身们结构着人类文化,将自己的掌控权拆分成刘一漠可能需要的选项,很快,「爽朗」、「大男子主义」、「忠诚」、「暴躁」、「愚笨」等近百个可cao纵滑竿出现在了app内。

    通过调节这些,刘一漠既可以把安德烈设置成极度反差的性奴王者,也可以让安德烈变成私底下去人类世界接客的爷们男妓,只要刘一漠想。

    随着安德烈更多地把可cao纵项目给刘一漠细致地展开,他就好像在进行着一种精神层面的暴露,这种露出让他感觉非常地爽——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安德烈已经射得快要只能放空炮了,他那根小得快要看不见的jiba却还是继续硬着在双腿间抖来抖去,拉着yin乱的银丝打在壮硕肌rou上。

    逐渐地,名为「备选模拟人格」的页面也开始被设置出来。

    那是安德烈自己调整好的大脑组成,大多都是一些他曾经觉得最耻辱的身份,他在探索rou体的过程中思考过着“如果我变成他们,和他们有一样的经历,我会怎么样”。然后安德烈会害怕地发现,自己偶尔会在这样的代入中勃起。

    过去的他一次都没有放低过身份,因为他是王,也必须是王,绝不可以低头。但是无数年“父亲”身份的安德烈的尊严,似乎也随着他的巨大阳具变成阳痿小jiba而消失了,他的理智不再叫“理智安德烈”,而改名叫“刘一漠”。

    要保留什么,就交给刘一漠吧。

    「备选模拟人格」界面的项目非常丰富,从血族们熟悉的「护卫魔物生产用产卵勇者」到「战奴」等都很齐全。

    安德烈看着刘一漠的手指往「备选模拟人格」的「狗儿子」按钮按去,只觉得自己终于达到了极度的放纵与高潮,从未如此狼狈又幸福,脑海中白光一闪,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爽晕过去之前,他只来得及把“宴会的事情要记得回复”交给分身,然后属于“魔神安德烈”的强悍意志与rou体逐渐褪去,神力上升着继续庇护城堡,而他的本质则变成了高壮的肌rou奴隶,一边撅着屁股一边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