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王子与玫瑰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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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乔依洋经常约他。他们本来就是好哥们,有很多相同的兴趣。两人一起打网球,游泳,登山。 这些运动傅宴安以前也都喊过谢随歌和他做,但谢随歌往往都拒绝了,除了zuoai和出去玩,男人几乎都不怎么动。他讨厌出汗。 和乔依洋在一起,傅宴安每次都能玩得很尽兴。乔依洋成熟了许多,时刻都照顾着他的感受。他们关系很快又恢复到高中那样亲密。 一个周末,男人邀请到他到自己公寓体验他新买的游戏,傅宴安就过去了。他们两个像高中时那样坐在地毯上打电玩,嘻嘻哈哈地过了一下午。晚上乔依洋亲自下厨,还开了瓶红酒。 傅宴安不胜酒力,很快脸颊发烫,泛起微醺的红晕,眼神迷离。 屋内闷热,乔依洋去打开窗户通风,他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是很大,但乔依洋回来后就坐到了他身旁,男人小心翼翼地抱住他,说外面下雨了,今晚他要留下来吗? 时隔八年,他们都变了许多,可乔依洋身上依旧有那种年轻迷人的气质,那是他的青春,是他懵懂酸涩的初恋。在酒精催化的作用下,傅宴安没有拒绝。他点着头说好,又迷迷糊糊地抱住乔依洋,说困,想睡觉。 他和乔依洋像两个莽撞的孩子一样生疏地接吻,亲热地拥抱。乔依洋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握住他的jiba撸动,很快挑起他的欲望,又埋头为他koujiao。 傅宴安双腿大开地坐在床上,手抓着男人的头发,迷蒙地喘息呻吟。 他最近没怎么zuoai,积攒了很多,很快就xiele出来。乔依洋又站起来和他接吻,把他推到床上,激动急切地亲吻他:“宝贝,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爱你……” 傅宴安的意识原本很朦胧,听到乔依洋的告白,终于清醒了一些,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喃喃道:“爱我……” “爱你。”乔依洋不停地亲吻他,清楚地告白,“安仔,我爱你。” 他们脱光衣服,赤裸地zuoai。乔依洋的jiba插进他的后xue,有技巧地缓缓cao他。傅宴安被干得闷哼,坐在乔依洋胯上,yin荡地主动扭腰:“乔子,再用力点……” “宝贝好sao。”乔依洋本来想温柔一些,被他诱人的模样勾得yuhuo焚身,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按住他的大腿用力地cao干他。 乔依洋结实的腰胯紧紧贴着他,jiba深深干进他体内。男人囊袋打在他屁股上,皮rou拍打发出yin糜的啪啪声。这才是傅宴安习惯的节奏,他手指抓紧床单,大声地呻吟起来,睫毛湿漉漉地颤动:“嗯……好爽……” 两人都出了汗,潮热的身体贴在一起,黏糊糊地接吻。意乱情迷时,傅宴安的手机响了起来,乔依洋一边干他一边帮他把手机从床头柜那里拿过来,看了眼上面的名字,问道:“小花mama是谁,你客户吗?要接吗?” 他今天出门时没有告诉男人自己去哪,肯定是问他今晚还回不回家。 “嗯……不用接……”傅宴安逃避地把脸埋在臂弯里,沙哑道,“赶快挂断啊……” 乔依洋以为是他害羞了,随手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又俯过来抱住他亲吻他:“安仔,你怎么这么可爱……” 次日傅宴安回到家,小花正在一楼跑酷,看见他进门便颠颠地跑过来,围着他打转,喵喵叫要零食吃。 傅宴安扫了一眼客厅,没看见谢随歌,问佣人,说男人好像在昨天半夜的时候出门了。 昨天半夜正下雨,他出门干什么? 傅宴安给谢随歌打电话,谢随歌也不接,肯定是因为他昨晚挂断生气了。他驾轻就熟地给周向远打,周向远接了,果然谢随歌又去了他那里。 男人前两年经济宽裕了一点,开了一家小餐馆,谢随歌时不时就会跑去他那里蹭饭。 傅宴安开车去接谢随歌,推门看见谢随歌正和余存坐在一起,余存面前放着本书,好像正和他讲些什么。 “谢随歌。”傅宴安叫了一声,走过去,看见朝他看过来的男人眼眶和鼻头都有点红,怔愣地站在原地。 没等他做什么猜想,下一秒谢随歌就打了个大喷嚏,从餐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用力地擤了擤鼻涕。 这时周向远也从后厨走出来,把手里的热姜汤放到谢随歌面前,看见男人还在吸溜鼻子,皱眉说道:“余存,说了让你别离他那么近,小心传染你。” 余存笑着说道:“只是小感冒,没事啦。”又招呼傅宴安:“安安,过来坐啊。” “哦。”傅宴安很慢地眨了下眼,有些尴尬地走过去,在谢随歌面前坐下来,“谢随歌,你感冒了?” 谢随歌朝他翻了个白眼,瓮声瓮气道:“你眼瞎了,看不出来吗?” “那你不好好呆在家里养病,跑来人家餐馆干什么?” “用你来管我?”男人冷冰冰道。 气氛一时有些僵,傅宴安手足无措地又站起来,说道:“谢随歌,跟我回家吧,我下午还得去公司呢。” “我不回去。” 谢随歌捂住额头,鼻音黏黏的,他确实感冒了,身体不舒服,冷硬道:“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男人的脾气就是这样,劝也没有用。 “好吧。”傅宴安没再多说,无奈地起身,朝周向远点了点头,准备离开。周向远看他的眼神有点复杂,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傅宴安离开餐馆后,周向远垂头看有气无力趴在餐桌上喝姜汤的谢随歌,说道:“还有必要吗?” 谢随歌在他面前横惯了,凶巴巴地反问道:“什么?” “……” 周向远先默默把余存从谢随歌旁边捞出来,拉到自己身后的安全区域,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忍住说了出口:“不行就分开吧。我早说过了,你们性格就不适合。你们关系早变了,没发现吗?” 他说这些话之前,就做好了等谢随歌发脾气的准备,唯一怕的就是男人反手把那碗姜汤扣过来,溅到余存。 但这次谢随歌却没发火。 可能是生病真的让人虚弱,谢随歌听完他的话,只沉默了一下,便垂头继续喝姜汤了。 瓷碗内热腾腾的雾气将男人原本就因为咳嗽有些发红的眼角熏得更加湿红:“可是我没变啊。” 谢随歌被口腔guntang的汤水烫到,又小小地咳嗽一声,垂下眼帘,闷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 那晚过后,傅宴安和乔依洋的关系更近了。男人明显把他当做恋人,一下班就过来公司接他,而后两人去约会。 傅宴安晚上开始时常不回家,在乔依洋的公寓留宿,偶尔男人的meimei也会过来看乔依洋,三个人一起聊天打闹,十分开心。 “哥,你什么时候把安哥娶回家啊?爸妈看见安哥这么好,肯定也会理解你的。”有天meimei这样道。 乔依洋听到meimei的话,立刻红了脸,放下筷子咳嗽两声,装模作样地训斥道:“傻妞,瞎说什么呢。” 又偷偷地瞄傅宴安。 傅宴安蓦得听到这话,耳尖也有些发烫,抿了抿唇,没说话。 等meimei走后,乔依洋脸颊通红地抱住他,小声对他解释道:“安仔,我不是不想现在和你结婚,但我父母那里还没接受我是同性恋这件事,我想先说服他们再和你结婚……我不想让你受任何委屈,所以你再等等我好吗?” “嗯……”其实如果不是meimei提起,傅宴安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件事,但既然乔依洋都这样说了,傅宴安觉得结婚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点头道,“没事,不急的。” “宝贝真好。” 乔依洋感动地吻他,傅宴安也笑着亲了亲他。两人又做了一次,因为傅宴安明天早上还有会议,必须得回家整理相关的材料,两人恋恋不舍地缠绵了许久,才不舍地说再见。 但当乔依洋把他送上车,男人忽然又俯身紧紧抱住他,用撒娇的语气恳求道:“安仔,我今晚可以到你那里去吗?真不想和你分开。” 傅宴安当然也想和他呆在一起,但谢随歌还在家,他怕男人搞出什么事,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推拒道:“下次吧。” 乔依洋没有强求,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鼻尖,顺从道:“好,那就下次。” 回去的路上,傅宴安魂不守舍地看着窗外,忽然想到:如果他和谢随歌分开住就好了,这样乔子就可以随时来找他了。 随后他便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想让谢随歌离开。 当初他那么爱男人,恨不得天天和男人黏在一起,形影不离,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他和谢随歌已经很久没zuoai了。他们仿佛真的变成正常的养父子关系,住在同一屋檐下,却熟悉又生疏。 不过谢随歌应该不会在意吧。 毕竟男人对他永远都是那副无所谓的漠然脸。 傅宴安头靠在后座,闭上眼想该怎么和谢随歌说这件事。 当晚他和谢随歌讲了自己跟乔依洋交往的事,说自己想搬出去住一阵时间。 谢随歌懒洋洋撸着猫,在他讲乔依洋的事时还没什么反应,听到他后面的话,才停下动作,睁开眸重复道:“你要搬出去?” “嗯。”傅宴安道,“我想自己搬到市中心那儿,乔子就在那里住,而且这样上班也方便。” “哦……”谢随歌看了他几秒,垂下头继续抚摸蹭着他手打呼噜的小花的皮毛,“可是那样小花怎么办?” “小花怎么了?”傅宴安疑惑问。 “嗯,我也有件事要对你说。” 谢随歌慢慢道:“我在这里呆腻了,想出去旅行一段时间。” “你要搬去那里的话,就把小花也带过去吧,我不想再带着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