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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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多月毕竟是给了傅宴安一些缓冲时间,加上谢随歌又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一旦他窝在卧室里时间长就会进来和他zuoai,傅宴安到最后都不敢白天呆在卧室,被男人强制性地拉出去逛街游玩。 夏日灿烂热烈的阳光让沉浸在消沉和悲伤的男生稍微走出来一些。 快开学时,谢随歌非要跟着傅宴安去他的大学。 “我是去上学的,你去干什么?”傅宴安蹲在衣柜前收拾行李,不开心说。 本该是爸爸陪他去大学,现在他的身边却只有谢随歌。 谢随歌趴在沙发上看他,理直气壮道:“我现在是你家长,当然要好好把我亲爱的儿子送进大学了。” 傅宴安怎么都叠不好衣服,干脆团成一团,粗暴地全部塞进行李箱里,站起来鄙夷看男人:“你就是想去玩。” 他的学校处于沿海地区,风景很好。谢随歌连行李都不帮他收拾,还敢大言不惭称是他家长。他看男人就是海岛没玩够,还想到那边旅游。 谢随歌这次倒还真没这么想。 他初中辍学,周向远比他学历好点,不过也就上完了大专,家里没一个有文化的。傅宴安瞧着笨呼呼的,没想到还是个学霸,他是真想送傅宴安去学校,顺便在男生的大学逛逛,也感受一下名校氛围。 虽然嘴上说着嫌男人烦,傅宴安最终还是买了两张票。谢随歌这个笨蛋,连订飞机票都不会,还得让他帮忙订。 两人下飞机时,傅宴安不仅要提自己的行李箱,还要背男人的包,还要空出一只手拉住男人,以免他又胡乱跑,那个样子活像他是谢随歌的家长。 傅宴安前些日子加了学校的新生群,被起哄爆了照片后,顿时有好多人主动加他。他一早就跟学校的一个学长联系好,说自己会今天到,那个学长很爽快地说自己会去接他。果然刚走出通道,就有个人在接机处举着学校的牌子,朝他挥手大声叫道:“傅宴安!” 傅宴安听见自己的名字,拉着谢随歌的手走过去:“你是杜学长吗?” “对啊!”男生身上穿着他们学校的文化衫,脖子上还挂着学生会的挂牌,一看就是来迎新的,爽朗地笑道,“哇,牛啊,不愧是新生群里引起轰动的人,学弟,你比照片上看起来还帅!” 傅宴安虽然知道自己长得挺帅,但还没被人这么热情直白地夸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还好吧……” “这是?”这人又看向他身后的谢随歌,眼神惊艳问道,“学弟你的女朋友吗?” 谢随歌今天穿了一件颇有设计感的白色衬衫裙,黑色的皮质绑带勾勒出男人纤细的腰线,脚上还踩着双女士细高跟,看起来又漂亮又性感。 谢随歌听了这话,笑眯眯看向傅宴安。 傅宴安赶忙替他回:“我姐,是我姐……” 谢随歌平时就爱穿女装,这次也非要穿裙子来,傅宴安拗不过他,只能和男人商量,希望他能别说话,以免一开口吓到一片人,毁了他崭新的大学生活。 谢随歌也同意了。 学长听了他的话,看谢随歌的眼神又变了,这次夹杂了一些暧昧不清的味道,笑着说:“哦哦,难怪你们长得这么像。你们家基因真好,你这么帅,jiejie也好漂亮。” 傅宴安不知道自己和谢随歌哪里长得像,但看这位杜学长看谢随歌的眼神,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拉着谢随歌的手,把男人又往自己身后扯了扯。 他的大学迎新做得很好,专门派有直达他们学校的大巴车在机场外边等待。杜学长殷勤地帮他拉行李箱,路上又不停地向谢随歌搭话,一口一个亲热的“jiejie”,直到傅宴安忍无可忍说:“不好意思,我姐是哑巴,不能说话。”才惊讶道歉,但把两人送到大巴车前,还是不死心问谢随歌要了微信。 两人坐上大巴车,终于离开那个杜学长,谢随歌打开好友申请列表,得意地向傅宴安小声炫耀:“你学长对我的兴趣看起来比对你这个学弟大。” 傅宴安往嘴里塞了片口香糖,没好气说:“还不是你故意穿得这么sao,到哪都会勾引人。” 谢随歌用手臂勾住他脖子,笑道:“那安安应该直接对他说,我是你后妈,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了。” 傅宴安哼了一声,又剥开一片口香糖塞进谢随歌嘴里:“吃吧,吃了就别再说话了。” 摇摇晃晃几个小时才到学校,办入学手续又是一阵跑,终于弄好一切后,傅宴安热得满头大汗,相比之下,在他身旁一边打着遮阳伞吹着电动小风扇,一边听着学长给他介绍学校的谢随歌不知道有多惬意。 去宿舍的路上,傅宴安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扶着背上学校发的大包被褥,活像个年轻俊朗的农民工,幽怨地瞪着走在前面的谢随歌:“jiejie,你就不能帮帮我?” 别的家长都舍不得让自己孩子提这么多东西,只有男人,恨不得把手里那一瓶矿泉水都给他拿,不是亲生的就不疼是吧。 谢随歌现在还是哑巴人设,听到他的话后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回头,无措地啊了一声。 本来只帮谢随歌提了行李的学长立刻很有眼色回身走过来,接道:“学弟,我来,我来帮你拿。” 傅宴安现在原地没动,还是气闷地看谢随歌,谢随歌这才笑眯眯走过来,接过男生手里的行李箱,又拿湿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用口型说:“安安生气啦?” 傅宴安脸庞都晒红了,别扭地转过头,没理他,问学长:“学长,咱们还有多久到宿舍啊?太热了。” 学长:“马上马上,忍一忍学弟,到了宿舍就有空调了。” 傅宴安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从来没想过光办个入学手续就这么麻烦,要是他爸爸在这儿,肯定帮他安排好一切,不让他受一点累。 值得欣慰的是,他们学校是四人寝,他还是第一个到宿舍的,可以随便挑床位。傅宴安果断选了靠空调那个位置,打开空调后,把自己刚领的被褥都扔上去,随便一铺,对着嗡嗡运作的空调吹。 谢随歌又跟这个学长加了微信,把人送走关好门,男人终于可以说话,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安安,来大学开心吗?” 傅宴安高高坐在床上,生气地瞪他:“我刚刚都快累死了,你也不会主动帮我拿点行李!” 谢随歌也上了床,笑着来抱他:“安安不是说自己是独立的男子汉,不要人陪吗,我以为安安一个人也可以完成的。” 傅宴安推他:“别搂我,热死了!” “不是说累吗?jiejie给你做按摩……”谢随歌亲吻他下巴,微凉的双手像蛇一样在男生身上游走,抚摸揉弄着傅宴安的腰和屁股,“这里酸吗?还是这里?” 宿舍的床位太窄,傅宴安背后又是空调和墙面,躲都没办法躲,连忙羞恼地去捉男人不安分的手:“我靠,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想要在这……” 这他妈可是大学寝室啊,屋外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傅宴安表情紧张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别乱来啊,谢随歌。我cao,我不想刚上大学就社死……” 但为时已晚,他今天穿的还是条宽松的运动裤,松紧腰带,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扒了下来。 “怕什么,作为安安的家长,我当然得给初次进入大学的安安一份礼物。” 谢随歌把落下来的碎发撩到耳后,朝他抛了个媚眼,而后便在傅宴安腿间趴俯下来,隔着内裤舔男生的性器。 男人舌头柔软湿热,隔着柔软的布料温柔yin糜地嘬吻他的jiba,傅宴安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勃起的性器将浅灰色的内裤顶出一个小帐篷,脸蛋通红地闷哼了一声:“别,别在这……” 谢随歌脸在他胯间,湿漉漉地舔他,手熟稔地抚摸揉弄他roubang的根部和囊袋,把男生撩拨得完全勃起,才再次抬起头,故意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吊着细长的眼梢望他:“真的不要?” 傅宴安被玩得腿都蜷缩起来,突然被放开。眼睛都是雾蒙蒙的,喘息道:“再,再摸一下……” “不害怕了?”谢随歌手摸着他jiba,凑过去吻他。 他们暑假做了太多次,男生身体就被调教得食髓知味,快感上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傅宴安头脑都迷糊了,挺胯小幅度cao着男人白嫩柔软的手心,喘气哼唧说:“想射,谢随歌,再帮我舔舔……” “想射的话,该怎么说?”谢随歌剥开他的内裤,微凉的手指抚摸过他胀勃硬挺的roubang后,逐渐朝着后面游移,手掌摩挲他的囊袋和会阴,手指按压揉弄着他后xue周边敏感的嫩rou,不停挑逗他。 “嗯,不要……哥哥,想摸jiba……” 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酥麻,傅宴安坐在谢随歌手掌上,晃动着屁股难耐地叫,想让男人多抚慰自己可怜的yinjing,他双臂搂住谢随歌脖子,主动去亲吻谢随歌:“求求哥哥,让安安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