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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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吐息潮热guntang,痒痒地洒在他的xue口,那根亲起来很软的舌头现在柔韧而有力,深深刺入他体内,在他敏感的rou壁上面扫来扫去,用舌头重重cao他的saoxue。 傅宴安实在不能理解谢随歌的想法,眼泪都被刺激得流了出来,腰肢连着大腿根一块爽得打哆嗦。他双手还被男人用皮带束在床头,想逃都逃不掉,只能哭着往前爬,羞愤骂道:“你,你是变态吗,为什么要舔我那里……” 却被谢随歌掐着腰,又不容反抗地给拽了回来。男人动作强硬,声音却是柔柔的,讲情话一样:“安安的小逼好红,好漂亮。” “你才是sao逼,变态!”傅宴安羞耻地骂,谢随歌却在这时又舔上他的肛口,柔软的嘴唇吻着他那里的嫩rou,甚至还用牙尖轻轻咬了一下,傅宴安的腰顿时抖得更厉害,嘴里也溢出甜腻的呻吟:“唔……啊……” 他的后xue刚被粗壮的roubang粗暴贯入,周围一圈都有些肿了,红艳艳的像朵备受摧残的小花苞,现在又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后xue就像浸泡在温泉里,湿湿热热,被男人舔咬过的地方都泛起一种奇异的酥麻瘙痒感,令人心痒难耐,在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同时,又贪婪地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填满充实。 傅宴安爽得连跪都跪不住了,上身跌倒在床上,劲瘦的腰肢颤栗,只有饱满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不住呻吟:“嗯……别舔,好脏……啊……好舒服……” 后xue被舌头狠狠jianyin,男人湿凉的手握住他硬起来的yinjing,纤长的手指沾满了润滑剂,灵巧熟稔地给他撸jiba,揉弄也许久没发泄,鼓鼓胀胀的睾丸。 “啊哈……”傅宴安浑身都泛起情色的潮红,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呜呜咽咽说,“嗯……谢随歌,我要射了,再摸摸我,想射……” 可在他离高潮只有一步时,谢随歌却又用手指堵住他马眼。 傅宴安就知道谢随歌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爽,男人平时就喜欢这样玩,最爱用限制射精来折腾他,但濒临高潮又不能发泄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傅宴安明白他是故意的,每次都憋得脸红脖子粗,最后还是忍不住哭着求男人让自己释放。 这几天他的情绪一直很脆弱,今天眼泪几乎一直都没停,现在连射精这样的快感都得不到,傅宴安扭动着屁股,崩溃哭道:“我想射!谢随歌,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谢随歌揉捏着男生激动吐水的guitou,从后面俯过来,吻他哭成小桃子一样的眼睛:“说点好听的。” “呜呜,哥哥……”傅宴安现在满脑子都只有射精,按照谢随歌以前教他的乱七八糟地叫,“老公,想射……” 谢随歌一手勾起他的腰把他从床上翻过来,三根手指cao进男生的小屁眼,在男生前列腺上按压揉弄,慢条斯理问:“还吐老公口水吗?” 强烈的快感迅速蹿上来,积压在不能释放的性器前,傅宴安大腿根都爽得抽搐起来,哭着认错:“不吐了,不吐了,安安错了……啊……别弄了……jiba要坏了……” “不会坏的。” 谢随歌三根手指抽插着,感觉男生甬道湿软得差不多了,重新将自己yinjing抵在那红肿的小洞口,同时那只手也终于放开傅宴安可怜的马眼,而后掰着男生的臀瓣,凶狠地cao了进去。 粗大的yinjing狠狠擦过rou壁,顶着早已熟悉的sao点碾磨,傅宴安尖叫一声,前面勃起的yinjing未经任何抚弄,高高喷出白浊浓稠的jingye,竟然正好射到男人漂亮白皙的脸上。 “不吐老公口水,射老公精是吧。”谢随歌不紧不慢cao着他,笑着说。 “对不起,安安不是故意的……好爽……”傅宴安射出来后,彻底没了力气,失神地躺在床上,被男人抓着脚踝,cao得往前一颤一颤的。 “好乖。”谢随歌凑过去亲他。这次傅宴安没有再反抗,乖乖张开嘴巴,让男人吻自己。 男人刚舔过他屁眼,傅宴安本来有些嫌弃,但碰到男人唇瓣后,发现谢随歌口腔居然还是香香甜甜的。想一想,他们用的润滑剂好像是草莓味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有毒就有毒吧,他现在也不咋想活了。 两人舌头勾在一起,黏腻沉醉地接吻。 谢随歌将傅宴安的双手解开,让他搂着自己脖子,等男生缓过不应期,开始用力地cao他。 男人虽然表面总是装得很温柔,但实际一开始cao干就掩饰不了阴鸷狠戾的本性,动作很快又粗暴起来,掐着傅宴安的腰,粗长的性器深深顶进男生甬道,cao得傅宴安又痛又爽地yin叫:“太重了…不要……” “哪里重了,一点都不重。”谢随歌腰挺得越来越狠,cao得男生平坦的小腹都鼓胀起性器的模样,说话还是温温和和的,“安安好sao,床上都是安安的sao水,老公干脆把安安cao尿怎么样?” 傅宴安的yinjing已经又硬起来,在两人之间被cao得来回晃荡,羞耻地哭道:“呜呜,不行……” “安安尿在床上,保姆洗床单时就以为是安安尿床了,就不会发现安安和爸爸的老婆通jian了。”谢随歌咬着傅宴安耳朵,说悄悄话,“sao货,你爸还躺在外面,你就和他老婆搞在一起,问他老婆叫老公。要是世上真有转世,傅朔估计不惜变成厉鬼都要来cao你。” 傅宴安哭得声音都嘶哑了,甩手给谢随歌一耳光:“谢随歌,你个混账……别提我爸爸,呜呜……” 谢随歌被打了也不生气,反而笑了,攥着他的手,色情地舔傅宴安的手指:“好,不提他,我们zuoai。” 男人太久没发泄,本来就射得慢,憋久了更是像有射精障碍一样,怎么都射不出来。傅宴安快被他翻来覆起cao射了三次,谢随歌才射了一次,又很快硬起来,还要来cao他。傅宴安jiba都射疼了,真被他cao尿了,又哭又叫,最后体力不支,硬生生被干得昏了过去。 谢随歌的瘾还没过去,yinjing硬得发疼,抱着软绵绵的傅宴安,jian尸一样又jian了他一会儿。但少了男生的哭闹叫骂声,他很快就感觉没什么意思,最后还是放开了男生,自个撸jiba,对着傅宴安的脸射了出来。 谢随歌为了不让自己再勃起,是把自己硬生生掐射的,痛感盖过了快感,他喘了几口气,盯着傅宴安的脸颊看。 男生仍旧乖巧地闭着眼,俊帅的面庞上都是他的jingye,躺在布满两人射出来的腥臊液体的床单上沉沉睡着。 谢随歌看了一会儿,拿带过来的拍立得给男生拍完照,傅宴安却还是没醒。他便手贱地伸手去捏男生的鼻子,没几秒呼吸不过来的男生就张开嘴,迷糊地呢喃道:“谢随歌,你个傻逼,别碰我……” 谢随歌笑了一声,松开他,起身去浴室放水,然后把半梦半醒的傅宴安抱到浴室:“洗澡了,sao安安。” ———— 从傅宴安卧室出来,谢随歌又去了摆放着傅朔遗体的灵堂。 生前傅朔不允许他抽烟,现在男人死了,再也管不了他。谢随歌毫无顾忌地靠着男人的玻璃棺,拢手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抱怨道:“傅朔,你当初说给我遗产,可没说让我做这么多事。” 这几天他算是见识了傅家各种奇葩亲戚,男人一死,旁系对傅家的资产虎视眈眈,连男人过世前妻家的人都来这里凑,跟闻到rou的狗一样,流着口水想分一杯羹。 可惜谢随歌别的不行,就是吝啬惜财。 他前半生最缺的就是钱,傅朔留给他和傅宴安的财产,谁也夺不走。 这几天他跟那帮傻逼过招,忙得焦头烂额,几天几夜没睡觉,傅宴安倒好,每天闷在小屋子里,哭归哭,吃吃喝喝睡大觉。 谢随歌想想都觉得好笑,他当初来这里,原本想着捞一大笔钱就走,结果现在却被死死套在这,还得帮傅宴安这个小崽种看遗产。 谢随歌抽着烟,手指关节不正经地敲敲男人的玻璃棺:“喂,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就是坑我过来给你儿子收拾烂摊子的?” 男人静静躺在透明的玻璃棺中,苍白消瘦的面容上凝着一层雪白的冰霜,无法回答他。 谢随歌趴在他冰棺上,抽完了那支烟,而后非常不尊敬地将烟头在男人的香炉里摁灭,懒洋洋说道:“算了,看在你给了那么多钱的份上,就给你打打工。” “今晚头七,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回来看你儿子。如果看不到,那真有些可惜了,可谁让我是个好老婆呢,怕你寂寞,喏,还特地给你带了你儿子艳照。”谢随歌从口袋里掏出刚才拍出来的相片,在放在傅朔遗体前的火盆里点燃。 几张单薄的相纸很快被燃烧的火苗吞噬,谢随歌漂亮狭长的眸里映着那灵动跳跃的火光,微微有些发红,轻声道:“好好享用。不客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