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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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朔平时话少,在床上话也不多,冷脸压着不停yin叫的儿子用力cao弄。 傅宴安刚射过,身体正处于敏感的不耐期,被傅朔重重挺了几下,嘶哑yin荡地呻吟,眼泪从眼尾沁出来,不由求饶道:“嗯,叔叔轻点……” 他直觉面前板着脸孔的男人有些可怕,但男人听见他说话,又很温柔地俯身亲吻他。 傅宴安脑子晕晕乎乎的,张开嘴乖巧地和男人湿吻,两人舌头缠搅在一起,吞咽对方口中的津液,吻得难舍难分。傅宴安逐渐缓过来,浑身都是汗,身体发软酥麻,双手在男人宽阔的后背抓挠,舒服地喘息:“叔叔再重一些……” 傅朔手捏住他的后颈,一手将儿子修长的腿抬到自己肩上,用力地撞他,cao他cao得越来越重,roubang深深插进去,粗长的茎身摩擦湿热紧窄的甬道,guitou碾着男生敏感点磨弄。 剧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大脑,傅宴安被cao得尖叫,jiba很快又勃起,随着身体的律动一甩一甩。 “我又想cao了。”谢随歌在旁边看,突然开口道。 傅朔有点无奈:“等会儿。” “一起?” “不行。”傅朔断然拒绝。 虽然现在傅宴安明显已经被cao爽了,但他和谢随歌都算不上小,他担心双龙对儿子身体造成损伤。 谢随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也喝了药,一次根本满足不了,反而将性瘾完完全全勾上来,谢随歌现在特别想cao人,满脑子只剩性爱。面前cao弄的啪啪声越来越激烈,傅宴安叫的好大声,sao到骨子里,谢随歌听得浑身发热,眼睛发红地盯着yin荡呻吟的男生,想用大jiba堵住那张被吻的红艳润泽的唇。安安的嘴唇好漂亮,跟下面的xiaoxue似的,又紧又热,被cao得吐出的舌尖也好红好sao,天生就适合给男人舔jiba,肯定会帮他舔得很舒服。 谢随歌焦躁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推开傅朔自己上。 yinjing用力捅进发sao的男生体内,cao他小腹都突起来,尖声惊叫,然后他掐住他的脖颈,安安肯定会拼命地挣扎,口水从合不拢的嘴唇中流出来,眼睛翻白,拍自己的手求自己放开他。窒息的快感让他射精失禁。他松开他,给予他再生的希望,看男生剧烈喘息,躺在自己射出的腥臊液体中,暴露出所有的脆弱和无助,可怜地搂着他崩溃哭泣。 但傅朔肯定不会允许他这样做。谢随歌自己现在也不想这么做了,他强忍下心中的施虐欲,又焦虑地等了一会儿,见傅朔还不射,哑声道:“你把他抱起来。” 傅朔看他,没有动作。 刚才还显得凌厉强势的男人收起身上所有的攻击性,漆黑狭长的凤眸氤氲上一层水意,望人时湿漉漉眨着眼,主动示弱软声道:“哥,你抱着安安坐起来。” 傅朔搂着傅宴安的腰,将他从床单上扶起来,做这个动作时,傅朔并没有把自己的yinjing从儿子体内拔出来。guntang胀热的roubang在肠道狠狠转了一圈,傅宴安难耐地呻吟,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差点又要高潮,他背靠在男人结实温暖的胸膛,大口喘息,困惑不解地望着在他面前的男人。 男人肤色很白,泛着情热的潮红,像条小母狗似的跪趴在他身下,姿势怪异又色情。傅宴安还没来得及反应,yinjing就被男人含入口中。男人嘴巴好小,口腔湿热,紧紧箍着他的jiba,漂亮苍白的脸颊都被撑得鼓起来,吊着细长妩媚的凤眸由低向高地望他。傅宴安被眼前春色和快感刺激得腹部紧绷,下意识挺腰往前送。谢随歌吸着他的roubang,微凉柔嫩的手探到傅宴安的股间,yin荡灵巧地抚摸父子俩的结合处,揉弄傅朔饱满的囊袋。 傅宴安本来就快到了,被谢随歌做了几个深喉,忍不住畅快地射了出来,因为高潮痉挛的甬道也紧紧绞住傅朔的roubang。 傅朔被他绞得闷哼一声,双手握紧儿子劲瘦的腰,将傅宴安的屁股狠狠往下按,深深射进他体内。 谢随歌吐出jingye,兴奋地把傅宴安从男人怀里抢过来,踹开傅朔:“该我了!” 傅朔只得默默松开手,等待下一次。 傅宴安手脚发软无力地躺在谢随歌胸前,男人掰开他的腿心,将硬得不行的yinjingcao进去他红肿的小屁眼里。他被内射了两次,肠道里白浊湿黏的jingye往外流,被guntang硕大的yinjing捅得四处飞溅。谢随歌忍了那么久,抱着cao了一会儿,然后让傅宴安跪在床上,自己从身后抓住男生的双臂,骑马一样凶狠地cao弄他,顶得傅宴安眼泪受不住流出来,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快感:“嗯……啊爸爸,我不行了,啊,放过我……” 但现在傅朔听了只想cao他,在他yin荡沙哑的呻吟中很快又硬起来,凑上前亲吻他。 谢随歌觉得他可真双标,恼怒地把男生抱到自己怀里,用脚踢傅朔:“滚开,现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