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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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男生暧昧的喘息声中沉默对视。 最终傅朔做出让步:“你来。” 傅宴安重新回到谢随歌怀抱。谢随歌像得到一个心爱的娃娃似地抱着满脸潮红的男生,脸色缓和下来,他让傅宴安坐在自己腿上,修长笔直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谢随歌将自己勃起的yinjing深深埋入他的体内,狠狠地cao弄他。 傅宴安意识很模糊,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将他换来换去,但是谢随歌cao得他很舒服,男人的yinjing重重撞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儿,柔软微凉的双手极富有技巧地帮他抚摸roubang。傅宴安爽得不断喘息,jiba流水。他的身体酥麻guntang,双手搭在谢随歌的肩膀,动情地去吻男人:“嗯,好舒服……” 谢随歌一边和他深吻一边挑衅地看傅朔。 傅朔紧绷着脸,冷眼旁观。 他知道自己儿子和谢随歌应该已经上过不少次床。他回来那天,儿子出来迎接他时,眼神湿润,唇瓣红透,他们之前在做什么,傅朔不是猜不到。 起先是他没想到谢随歌那么大胆,直接做得那么过火,在发现后也警告过谢随歌,但到后面发展越来越不受他控制。 如果是年轻时候,父亲根本不会有胆子向他提出把私生子接回来的请求,或者再晚一些,在他没有确诊他的肺癌完全无治之前,他可能会冷硬地让这个玷污他宝贝的男人从世上悄然无息地消失。但现在不行了,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他的精神越来越疲乏,很多事他开始有心无力,优柔寡断,所以才让谢随歌逮到空子。 谢随歌攻击性其实不高,但就像潜伏在阴暗处的鬣狗,极会看眼色和时机,捕食猎物时更是又狠又准。 发现他一直隐瞒的龌蹉欲念,便刻意为他铺垫提供便利,傅朔唯一的弱点被他狠狠咬住,到最后也无法自控地陷入这场不伦的漩涡。 他想做什么? 谢随歌想做什么? 傅朔坐在旁边,冷静地看着在他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人。 谢随歌也望着他。傅朔与傅宴安长相很相似,但看起来却比傅宴安气势威严凌厉许多。即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男人的表情也依旧冷漠克制,只有在他不小心弄疼怀中人时,才会微露出一些恼怒的神色。 他怀里是傅朔唯一在乎的宝贝,是傅朔愿意容忍他各种任性骄纵的原因。 傅宴安,傅家的独子,傅朔的心头血,掌中雀,从小就过着他想都不敢想的骄子生活。 谢随歌头一次见到傅宴安,就觉得他真可爱,骂他,吐他口水都可爱。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纯白的小孩,讨厌自己的继母,就向他吐口水。羞辱不是这样的,想要羞辱一个人,就要让他亲眼看着,他最珍惜的宝物是怎么被一点一点碾碎毁灭。 傅宴安骂他yin荡,骂他贱,骂他卖逼的婊子烂屁眼,他就要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又怎样,照样得在肮脏烂臭的小房间里卖yin,乖乖给男人舔jiba,性交,被人cao得哭的不敢哭,满身jingye的腥臭。 但他还是没那么干,傅宴安有点太傻了,傻得他总想笑,又生气又好笑,演不下去。 笨蛋又漂亮的小孩总是容易惹人疼惜,就连谢随歌忍不住想要亲吻他,独占他。 但他不能,他既没有傅朔这么强大可靠,也没有那个小同学的青春纯洁。 他滥交,嗑药,脑子时时刻刻想zuoai,身体离了男人就过不了,早就脏透了,烂透了,内心暴虐扭曲,对一切都充满恶意妒恨。他憎恨他的母亲,憎恨继父,憎恨周向远,憎恨生父,憎恨傅宴安,最憎恨傅朔! 傅朔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的肮脏丑陋。 他为什么活不成傅朔这个样子,如果他曾经能接受正常的教育,他是不是就能变成傅朔这种样子。哪怕没有这么优秀,也是一个可以拥有普通生活家庭的人,他也会有孩子,他的孩子会是他的宝贝,他会好好疼惜他,不让他沾染任何一点脏污,活得就像傅宴安这么快乐纯真。 前二十多年他最缺钱,钱可以为他避免几乎所有恶心的事情,那时没有人管他,到现在他认命了,他觉得自己就是条恶心的蛆虫,就该沉沦在那种黏腥阴暗的世界里,他们却强行把他从中捞了出来,暴晒在太阳下,没有人管他愿不愿意,他们向他投来或嫌恶或可怜的目光,然后大方地给予他大把之前怎么都得不到的钱财。 简直就在羞辱他以前过得有多可笑。 其实大家都是一样烂。 傅朔就很了不起吗,亲爹嫖妓,给自己弄出个小十六岁的弟弟,对亲生儿子有兽欲,结果快死了都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半夜偷偷摸摸去房间里看看儿子,亲都不敢多亲一下。 虚伪! 谢随歌边在内心咒骂傅朔,边用力cao干情欲迷乱的傅宴安。男生舒服地yin叫,双腿无力敞在他身体两边,因为高潮不断收缩的湿热甬道紧紧绞住谢随歌的yinjing,他叹息着在男生体内射出来。 接着傅宴安就被傅朔抱过去。男人那张英俊成熟的脸仍旧冷漠正经,除了眸色更加深暗,喘息急促了些,完全看不出他正处于极度的兴奋勃起中。 男人紫红粗壮的yinjing重重挺入流出浓白jingye的红肿小屁眼,在自己亲生儿子的体内肆意驰骋。 谢随歌双眸通红地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内心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感。 再怎么人模人样,终于也被他拖下了水。 所有人都一样烂,谁也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