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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李玄烈问道。 肩头被深深陷入的指甲掐出了血珠,这点疼于他算不了什么,怕的只是身下人真cao得疼了。 刘玳转过了脑袋,被cao硬了这话当然说不出口。他身下那物长得好看秀气,白嫩透粉的颜色像是玉做的,与搅在花xue里进出的粗黑丑物截然相反,可现在却因为这丑东西而翘起了头。 俯身挺动腰杆的时候小腹上忽然抵着个硬物,李玄烈低头看了一眼,当即心下了然。他抓着刘玳被膝盖顶开的长腿,又往花xue里头重重一撞,撞得嫩rou被挤开,又溢出了yin水。 “硬了?”说的是问句,答案却已明了。 “……”刘玳不愿拿正眼瞧他,抿着唇不做声,皱起的眉头上攒着一股子浓重的郁闷气息。 李玄烈嘴角忍不住上扬,握住了那根略显小巧的玉茎撸动几下。 “舒服吗?”说归说,他又坏心地顶了一下。 呻吟止不住地泄出,纤长的手指攥紧被面,尾羽般上翘的眼角蕴着一抹红,少有的秾丽色彩里平涌而出无垢清绝,端着一副不可亵玩之态,反而更令人想玷污上别的颜色。 胡作非为的性器消停了下来,楔子似的钉在rouxue中撑得紧密无缝。李玄烈找到了比caoxue更有趣的事——替刘玳手yin。 这活他从未给别人干过,但做起来依旧得心应手。从前在军中,边疆苦寒之地哪会有女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疏解欲望的唯一方法只能是手yin。 做的多了,自然也就熟练。 手心薄茧擦过磨出异样快感,握住的玉茎又硬胀了几分,刘玳都快要忘了他也是个男子。雌雄同体的身子,承受的快感也是双倍,男根硬得发胀,沉寂已久的洪流即将倾泄而下,而女xue也被撑得发胀,如虫蚁密密匝匝咬在嫩rou上,酥麻感仿佛融化在了血脉中流遍全身。 煎熬中刘玳快要到了顶点,涌动的热流灌注茎身已是喷薄欲出,李玄烈却突然用手指堵住了马眼,慢悠悠说道:“我还没有泄给你。” “你这……混……混蛋!” 堵在花xue中的性器又捣了起来,捅得身下人呻吟破碎,汁液四溅。被cao透的yinxue又红又烂,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搅都是甜水。这般极妙之地舒服得李玄烈忘乎所以,他越cao越深,恨不得连囊袋也一同塞进去,直到cao到了宫口,guitou磨了一会,他急于打开这紧闭的小口,想要将roubangcao进去cao得zigong也发yin水,于是又撞了起来,整张木床发出“嘎吱”的声响,刘玳几乎要被撞到了床沿上,半个脑袋已经悬空出去,他顾不得太多,下意识地又扶上了李玄烈的肩膀。 宫口被cao开,下身又酸又胀,平坦的小腹也顶出了性器的形状。身体里的粗物又抽送了几下,堵住马眼的手指忽然松开。终于得到了释放,刘玳一阵痉挛,浊白jingye射在了李玄烈的身上,几乎是同时,插在花xue里的性器也一同xiele出来,guntang的精水射满zigong灌得小腹鼓起,饱胀的小肚子如同怀孕了一般。 怕刘玳又受不住,只做了一次。可李玄烈的东西还留在了他的肚子里,性器将rouxue堵得严严实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 李玄烈倒是想就这样堵一整天,堵到刘玳的肚子里又怀上他的种,可惜手下亲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殿门,于是只得悻悻地拔了出来,颇为失望地看着xue里流出的jingye淌了刘玳一腿。 “等我回来。”他在被cao得半死不活的刘玳脸上亲了一下,摸了摸他汗湿的发丝,像个体贴的情人,临走前又吩咐宫人备水来伺候沐浴。 可他一走,刘玳便强撑着起身,赶走了所有宫人,自己一个人泡在浴桶中,忍着不适抠出残留在体内的东西。 亲卫来报之事,与元雨公主有关。 先前刘玳无意间提及过元雨公主儿时是养在宫外的,她是刘唐仅有的公主,照惠帝当年大建公主府的劲儿,断不能是因为不受宠,李玄烈心中好奇便派人去了探查了一番。 “照观中道士所言,是因为司天监的卦象。” “卦象?”李玄烈摸着下巴,沉默不语双生子向来是祥瑞之兆,一男一女龙凤呈祥,怎会出个不吉的卦象。 不,不对。刘玳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汇阴阳于一体,如何能算是真正的龙胎。可既然是刘玳有隐疾,那当年他们的母妃又为何要送元雨公主出宫。 他又接着问,“探查中,可还有别的异样?” 亲卫回道:“观中有位年过古稀的老者说了一件秘事,当年有一小道童误闯了公主厢房,冒犯了公主后被赶出了道观,没过多久就被人发现死在了山下。” “冒犯?” “老者说,他大概是见到了不该见到的。那日小道童被赶出来后……喊着公主是怪物,才会招来杀身之祸。” 李玄烈一顿,一个可怕的念头忽地生出,悄然中慢慢占据了脑海。 刘玳又生了病。 上回沐浴时为了抠出李玄烈留下的东西,一时间在水中待久了,于是不慎着了凉,不过他未将这真正缘故说出口。 “你不是说他身体好转,怎么如今一碰又病了。”李玄烈不解,还当是自己折腾出的。明明他只碰了一次而已,明明还一直仔细着。 秦太医生咳一声,尴尬道:“回陛下,这……这只是稍有好转,还须长久调养,急不得、急不得。” “咳咳……我本就是这毛病,你何必为难太医。”刘玳扶着床头撑坐起半个身子,出声替太医解围。 他面色不佳,又成了苍白模样,斜倚在床头神色幽幽。李玄烈赶走了太医,走上前去替他拢了拢被子,手又拾起了一缕滑落额前的青丝,轻声道:“才刚给你养出的几两rou,一病又要消减。” “行了。我要歇息了。”这般亲昵举动总是不自在,刘玳懒得与他多说话,拍开不规矩的手,直接抓过被子躺下,闭上眼转身向里侧。 逐客令下得明显,李玄烈全然不当一回事,他也跟着躺下,隔着被褥抱住了底下清瘦的身躯。 “我陪你。” 温热呼吸洒在颈间,刘玳缩了缩脖子,他知道摆脱不了,也不睁开眼,只闷声道:“随你。”[br] 离京的西南王白牧溪又跑了回来,他派人寻了几天,终于找到了之前跟随元雨公主的暗卫留下的线索,于是寻到了静叶庵里。 翻墙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了不远处与一尼姑在交谈的元雨公主,公主一袭粗布青衣,身姿修长清影依旧,而那尼姑虽是出家人打扮,举手投足间却不像个出家人,整个一派狐媚作风,说归说怎么手还攀在了元雨公主肩上,半个身子几乎要倒进她怀里。 一个女人又什么好勾搭的?!白牧溪攥紧了拳头躲在墙角偷偷观望,他全神贯注,浑然不知身后笼下一片阴影,直到被人提起衣领,拎至公主面前。 “是你?若渝,怎么连西南王都敢不敬,快放下吧。” “是,殿下。” 尼姑早已离去,只剩下公主一人。白牧溪理了理衣领,压低了声音道:“方才那女人是谁?看着不像个善茬。” “此事与你无关。若渝,先下去。” “你是独自一人找来的?”刘珠打量了少年一番,试探地问道。 白牧溪点点头,“我为了救你们已经得罪了李玄烈,可不敢再贸然率军入京。况且此次北上本就只带了一支军队,要是正面相遇完全抵抗不住玄羽大军。” 刘珠蹙眉,继续问道:“既然如此,你已出京,又为何还要回来。” “自然是为了你……咳,你与我之间的约定。” “约定?” 他往怀里一掏,又掏出了那枚熟悉的蓝玉,“喏,因为这信物,我自然会帮你。” “你孤身一人,该怎么帮?” 少年摸着脑袋嘿嘿一笑,“其实也不算一人,我还带着几个暗卫。” 刘珠心下了然,按着一旁的石桌坐下。 白牧溪也跟着蹲着一旁,他托着下巴,乌黑的眸子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一旁凝然深思的女子身上。 “jiejie,你是在想如何救出你那弟弟一事吗?” jiejie……刘珠失神,不经意间转头回望,眼前却只是个清秀的小少年,她敛去失望神色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jiejie啊,你年长我这么多岁,我自然喊你一声jiejie。难不成要与那皇帝一样喊你珠儿?” 提及李玄烈,刘珠瞬间脸色铁青,语气却还如常。 “随你。” “好啊,jiejie!”白牧溪笑得灿烂,又喊了一声。 刘珠淡淡瞥了少年一眼。她对这毛头小子并无兴趣,只是想借其势力一用。 “既然还有暗卫在,那你可愿意再替我做一件事?” “是何事?” “金蝉脱壳。” 静叶庵无端失火,火势从尼姑庵蔓延到了整座山头,烧了一夜,也救了一夜,许是佛祖慈悲,天亮的时候降了一场雨才灭了这场火。 只是里头的人已经烧死了好几个,拖出来十三具女人的尸体,焦黑得看不清个人样,都是静叶庵的尼姑,有废帝的妃嫔,也有几个前朝老太妃和原本就在静叶庵修行的人。 礼部尚书孙阚的长女也在其中,他的长女是前朝的孙容妃。 照说孙阚也是个刘唐的皇亲国戚,可经历了一场改朝换代,到了大齐依旧岿然不动地做着他的二品官。 倒不是因为这人是何贤良之辈,恰恰相反,孙阚是个实打实的庸才,浑身上下唯一能顶用的那便是他的家世。 孙阚出身鼎鼎有名的崀川孙氏,众世家之首。 自百年前起,世家大族便开始扎根于朝堂,聚成盘根错节之势。到了刘唐,虽已入式微之境,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群氏族之间依旧环环相扣,难以动摇。 刘玳的父皇惠帝当年心有忌惮,有意将其连根拔起,可惜才刚开了个头便早早病故去了,无意间埋下祸患。而后来的刘玳整日缠绵病榻,哪还有多余的心思管这事,更不懂氏族早已因惠帝对皇室怀恨在心,直到玄羽军兵临城下,京中几大世家早已倒戈相向,他才恍然大悟。 这群世家只争利益,哪管是何人做皇帝。 李玄烈看得长远,深知其中利害,贸然铲除定会掀起滔天巨浪,况且新朝刚立两年不到,京中势力单薄难以抗衡,于是按兵不动成了良策。 幸而这孙阚也无用,只求享乐无甚野心。如今死了女儿竟无一点伤心模样,下朝后依旧花天酒地,埋入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与之前暗中去静叶庵频繁探望的慈爱父亲判若两人。 李玄烈若有所思,派了梁太傅的学生、他同门师弟范畴前去调查静叶庵失火一案,范畴乃大理寺少卿,与他人不同,是李玄烈少有的几个心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