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绝唐在线阅读 - 20/21

20/21

    刘玳抬手按住那贴得极近的胸膛,起初是想要推开,可手心一触及便无可避免地感受到了底下有力的心跳,像被刺着了似的,他慌乱收回了手。

    宫人早已识相地退下,一桌珍馐前只有姿态暧昧的二人。

    不知何时,游荡在腰间的手已悄悄掀起了衣摆滑入里衣之下,手掌覆在饱满丰润的臀部。无那一层布料的遮挡,粗砺的手指完全紧贴着娇嫩的肌肤深深揩入臀rou,带着把玩的力道揉搓起来。

    粗重的呼吸声拍打在脸侧,烫得刘玳耳尖通红,某根发硬的东西正顶着他的腿根蠢蠢欲动。

    “……不要。”

    “不要什么?”李玄烈明知故问,埋进他的脖子,下巴蹭开了领口,青色的胡茬在露出的锁骨上磨着,鼻息又热又急,贪婪地吸取他身上残留的淡淡药香。

    一阵阵的痒意袭来,刘玳下意识想推开这人,可他却硬如磐石怎么也推不动。

    李玄烈握住了这只推拒的手,又将人拉得更近,轻柔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子上,而下身膨胀的性器隔着裤子磨在花xue口。

    “玳儿,你让我忍得好久。”

    这一声亲昵的称呼令刘玳骤然失神,他皱着眉头,不知是羞还是怒,垂着眼闷声道:“不要这样喊我。”

    “你的jiejie能喊你玳儿,我为何不能?”

    “她是我的jiejie,我的亲人,自然可以……”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算得上你半个夫君,既是夫君,又如何不能算亲人,喊你一句玳儿也是应该。”

    “你!一派胡言。”刘玳脸上色彩纷呈,举起另一只手锤上他的肩头。

    李玄烈轻笑,这点力气根本算不得重,说是发火却倒像有撒娇的意味,跟只挠人的小猫似的,哪有半点威胁。

    兜不住的臀rou盛在手心,他又重重按下去揉了了一把,低笑道:“我是胡言乱语,那你便是恼羞成怒。”

    “放开我!”刘玳低吼道。

    “放开?我怎么舍得放开?”美人在怀,李玄烈又非柳下惠怎会忍得住,他软了语调蛊惑道,“玳儿,乖,我会轻点。”

    “砰——!”

    碗碟摔裂声中夹杂着刘玳的惊呼,一桌晚膳被李玄烈看作是碍眼的东西,手一扫皆被推洒在地面。他把人抱到了桌子上,双手撑在刘玳身侧,低头看着他,眼中欲望在翻涌沸腾。

    “不行,不能在这!”刘玳紧紧抓住半褪的腰带,惊慌失措地摇着头。

    “这儿只有我与你,并无第三人。”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李玄烈你不能这么禽兽!”

    “再禽兽的事我也对你做过,你再怕什么?”

    “无耻——唔!”再多的话被堵了回去,李玄烈亲着他的嘴,将两片唇瓣裹住,舔上一层津液。

    刘玳被吻得面色涨红,往日里总是无血色的脸上泛起淡淡绯云,他抓住李玄烈衣襟的手上指节发白,往外推去却又被抵了回来,这下本是抗拒的动作看起来又像是在挽留。

    裤子早被褪到了脚踝上,修长的一双腿无处安放只得在李玄烈的腰上着力。刘玳看不见下身是何情状,只感受到那根狰狞粗硬的巨物已顶在了他的女xue上,guitou摩擦着yinchun,像在低低诉说着yuhuo的难耐。

    亲吻了结之时,刘玳早已晕头转向,直到花xue被捅开,男人的性器艰难地顶入,撕裂的痛感瞬间灼烧到神经上。

    “痛、好痛……”他哭了起来,哭声低哑又无助。在李玄烈身边的这几个月,他哭的次数几乎比二十几年来的所有都多。

    许久未曾进入,花xue干涩得紧,刘玳痛苦异常,李玄烈也不好受,他扶着性器退了出来,手指擦去刘玳眼角淌落的泪水,又探入他的口中搅起津液。

    “玳儿,舔一舔,湿了便不会疼。”

    他搅动得颇急,手指纠缠着粉嫩的舌尖,将刘玳搅得嘴唇微张,唇色被沾湿后显出红润颜色,津水沿着嘴角流出,瞧上去yin靡又艳丽。

    沾了津液的手指摸上了花xue,借着水渍的湿润挤开rou缝钻了进去,指尖轻轻刮在紧致的rou壁上,花xue不仅没有扩张反又收缩起来,将手指牢牢绞住,如吞咽一般吸到了指根。

    “咬得真紧。”

    刘玳一惊,蓄水的凤眼中满是羞愧,他颤抖地放松了身体,花xue也软了下来,放开了侵入的手指。

    才松了一会,刘玳眼睛又倏然瞪圆,呻吟情不自禁地溢出,他匆忙捂住了嘴,然而埋于花xue中的侵犯却远不能阻止住。

    这样温暖潮湿的极妙之地,李玄烈本就是想来征伐的,又怎愿轻易离开。他趁着xue口松开之际,手指忽然搅动起来,力道比在刘玳口中搅动时还要重上几分,搅到刘玳的呻吟又从掌心泄出,直到一股粘腻的水液汩汩冒出流到了手心。

    花xue内如大坝决堤般河水奔流而下,干涸之地突降甘霖,不知何处涌来的水源浇灌在干涩紧致的rou壁上。这总不能是手指上带来的津水,津水远没有那么多……

    “你出yin水了。”李玄烈轻佻道。

    “混蛋……”刘玳骂着,泪眼朦胧,眼角红透了,挂着水珠的睫毛轻轻扇动,一颤一颤如搔扰在了心尖上。

    李玄烈喉结滚动,身下性器又硬了几分。

    吻像火唇是柴,二者一触即燃。李玄烈热切亲着身下的人,舌尖刮过那两瓣唇,将每一寸都涂抹上自己的津液,蘸得湿润红嫩只供一人采撷。

    二人之间姿态紧密,单薄的胸膛、结实的胸膛两两相贴,贴得无一丝缝隙。刘玳拥有着寻常男子的骨架,腰身却不堪一握,单看这一处是与女子无两样的纤柔。李玄烈胡乱摸在这盈盈腰间,手感还是硌得慌,柔软不足嶙峋有余,他却极为喜爱,恨不得掐住这细腰嵌入自己骨血之中。

    然而手滑过小腹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掌心笼在薄肚皮上轻缓地抚着。刘玳掀起眼皮,扫过男人眉眼间的黯淡神色,心底五味杂陈。他侧过了头不想再看,幽幽道:“既是无缘,何必留恋。”

    意有所指,二人皆心知肚明。

    上方传来一声轻叹,带着点无奈,“它也是你的孩子。”

    孩子,男人都会想要孩子,刘玳也想过。曾经他是天子,他需要子嗣,那该是他的妃子为他生的,而不是他亲自诞下的,为的是延续刘唐血脉,为的是继承刘唐江山。

    可刘唐没了,他要孩子又有何用,况且是要他亲自去生,前朝废帝为新朝的君主生子,话本都不敢这样写。他雌伏于人下尚且丢尽了脸面,再为李玄烈生孩子岂不是要被刘氏先祖唾弃。

    先前被鬼迷了心窍,轻易被李玄烈诱骗,居然真怀了他的孩子,幸而这孽胎没福气活不到出世,倘若真能活到出世,也怕不是会要他的命。

    “再生一个孩子,我会让他平平安安降生。若是女孩,她便是大齐的第一位公主,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若是男孩,朕会将最富庶的江南赐予他作为封地,让他做最无忧无虑的小王爷。”

    “你将来会有妃嫔,不会缺这一个孩子。”

    “可我只想你生的,一个流淌着两朝血脉的孩子。”

    两朝血脉。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的皇权。新朝刚立,朝中大臣半数为前朝旧人,无论是之前立刘珠为妃,还是表面上封刘玳为侯,或多或少都为一个缘由,装模作样借此机会拉拢这群老臣。然而刘珠刘玳总归是有异心的,只有一个也属于李玄烈的孩子诞生,才可一劳永逸。

    “我要是说不愿呢。”

    “你没有拒绝的机会。”

    “你……呃啊……”

    他腰一挺,刘玳的话语便转化为破碎呻吟。

    火热硬胀的性器对这口水液粘稠的花xue早已垂涎三尺,急切地长驱直入后借着yin水的润滑捅进去了大半茎身。畸形的女xue生来便是个意外,与真正的女子之物略有差异,只是几日未涉足便紧得如同处子xue一样,就算做了前戏湿润了xue道,这会进入后仍旧咬紧得艰涩难行。

    硕大的guitou埋入xiaoxue,使着蛮劲挤开柔软的rou壁缓慢深入,强行开拓的痛苦使得刘玳脚趾蜷缩,手抓住衣物攥出一团皱印。

    他又想起了温奴殿那个的晚上,一场濒死的性爱,是他与李玄烈纠缠不休的开端,也是这一切痛苦的源头。那时刘玳常害怕会死在这龙床上,李玄烈只是发泄,用这具怪异的身躯替代对jiejie的爱而不得,粗暴又狠戾,眼神也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无情冷漠。

    现在呢?泪水迷蒙中刘玳睁开了眼,跌入一双漆黑的瞳孔之中,幽深的目光像无形的锁链,将他面上所有情绪都锁在眼底。

    李玄烈摸着他的鬓发,温柔低语道:“不疼。”

    刘玳心脏无端一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悄悄蔓生。

    习惯是种可怕的酷刑,始于发泄的强制占有,经历过日日夜夜情欲的灌溉,最终在慢慢演变成一场缠绵而缱绻的交欢。

    李玄烈掐住他的腰身缓慢抽送,没入的性器驰骋在紧致的花xue里,丑陋柱身每每擦过rou壁便会引发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刘玳失神地望着顶,水波粼粼的眼底被迷茫占据。

    上身的衣衫褪到了臂弯,枯槁瘦弱的身躯躺在冰冷桌面上,李玄烈埋在刘玳的胸前,挺立的乳首被卷入他的唇齿间吮吸舔舐,舔得又红又肿像颗成熟的樱桃。下身连结处已是秽乱不堪,roubang被绞得湿滑,撑开rouxue挤入撞得里头yin水四溢,垂下的卵袋也重重拍打在股缝间,发出yin靡的声响。

    “够了……轻点……”刘玳细声哀求,回答他的却是更卖力的征伐,掐着腰的手嵌入肌肤刻出深深指印,抽送的力道也随之加重加快,呻吟与喘息交织,剧烈的cao干震得桌子晃动像快要散架一般,看得人心惊rou跳,刘玳整个人如上云霄,生怕从桌上翻落,不得以勾住了李玄烈的脖子。

    殿中人影交叠,被男人压住的白皙胴体上满是浅红的掐痕,刘玳被cao得两眼几近翻白,花xue里是又酸又痛,像被一根铁棒搅着,烙得嫩rou红肿发烫。

    大概是衣衫不整着了凉,他咳疾又犯低低咳嗽起来,李玄烈停了动作突然起身,刘玳恰好勾着他的脖子也顺势趴进了怀里。李玄烈替他将衣物拢上肩头,抚摸着因为咳嗽而颤抖的脊背,待人咳声渐轻后便托着他的臀部就着连结的姿势将人抱起,往内殿床榻走去。

    忽然离了桌子,刘玳双腿只能环在李玄烈腰间作支撑,撑开的花xue随着步伐一颠被性器顶得更深。刘玳咬着牙,问他:“你又要做什么?”

    “去床上,免得你又受凉。”

    床榻柔软,李玄烈将人轻轻放在上面,高大的身躯也随之压过去,蛰伏的性器又开始了cao干。roubang抽出了大半仅埋个guitou在里头,下一刻便猛然整根没入,狠狠撞在宫口顶开了zigong,像是要贯穿刘玳下身一般。

    刘玳失声尖叫,酸麻的胀痛感从小腹向四肢蔓延,诡异的快感冒出了芽,像悄悄生长在腐烂根茎旁的泥土里,经过一夜春雨滋润后突然野蛮生长,爬遍了全身。

    比被迫承欢更可耻的是,他也硬了。

    长于花xue前的玉茎在被男人疯狂的cao干中渐渐抬起了头,刘玳难以置信,指甲陷入李玄烈的肩头,死死盯着眼前这人沉沦欲海的舒爽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