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大婚当夜君父被破处?彩蛋:惩罚不听话的君父按在地上灌精
帝后成婚当日,迎亲的仪仗早早地去了将军府,皇帝则留在宫中筹备事宜。 栖梧殿不似往日那般冷清素雅,一众侍女捧着喜服金饰站在皇帝身后,这阵仗倒像是今日成婚的是云鹤而不是左青苓。 “君父,该换衣裳了。”秦宣策道。 “我不换。” 云鹤疲惫至极,他今日本想略为梳洗一番便去正殿坐着,珠帘一遮,谁也瞧不见他。待到帝后拜完堂就悄悄回来,与秦宣策眼不见心不烦。只是没想到皇帝到今日还要来折辱他,一套喜服,红得刺痛了他的眼。 “君父是在闹脾气吗?”秦宣策上前将男人搂进怀里,侍女们把头压的更低了。 云鹤虽然面色冷淡,却是容姿绝艳,一会穿上喜服一定好看极了,秦宣策心想着,忍不住亲了亲云鹤的额头,轻笑道:“别闹了,今日是朕的大喜之日,君父给朕点面子,嗯?” “陛下都知道自己是要成亲的人了,成日在本君这儿又像个什么样。”云鹤推开了他,斥责道,“还请陛下自重。” “你!?”平日里乖顺的君父今日居然敢出言忤逆他,皇帝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把东西放下,都给朕滚出去。”秦宣策挥退了侍从,掐着云鹤的手腕子毫不怜惜地将人拖到了榻上。 门外候着的侍从们连大气都不敢喘,只听见殿内声响不断,没一会便传来云贵君的呜咽哭喊声。 殿门再次被踹开时,皇帝是抱着云鹤的,云鹤已经穿上了大红的喜服,安安静静地窝在皇帝怀里,被人抱上轿子...... 成婚仪式庄重且繁琐,秦宣策自接到皇后便与其一同在正殿前候着。 大靖朝崇尚天道气运,是以每逢重大之日,国师都要先行祭祀。 祭台上唱诵祝词的少年瞧着不过十六七岁,一袭青色道袍,手执拂尘,面若冠玉,眉心一点慈悲的红痣更是给人平添圣洁之感。台下百官神情肃穆,对这位国师的崇敬之意比对他们的皇帝还要深重,秦宣策不禁失笑。 “阿策哥哥在笑什么?”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 “嗯?”秦宣策回过神来。 “阿策哥哥,刚才父亲对你多有得罪,苓儿替他向你赔罪了。”左青苓想到父亲刚才故意给皇帝难堪,颇有些无奈。 “无事。”秦宣策安慰地捏了捏少女的手心,道,“左伯伯的脾气我俩都是从小受过来的,朕怎会怪罪。” “倒是委屈你了,苓儿。”秦宣策道。 “不委屈的,阿策哥哥,这也是我们能想到最好的法子了。” “待到三个月之后的秋猎结束,朕便送你去北境,李将军那边朕已去信。” ...... 成婚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国师唱诵完祝词,便到了跨火盆的环节,皇帝更是有违礼制,直接抱着左青苓跨了过去,底下官员看得瞠目,却也足见帝后情深。 云鹤坐在主位隔着珠帘看着这一切,左琅夜则在副座,蹙着眉头一副神色不佳的模样。 若放在平日,他俩老友相聚,定是有说不完的话,只是今日帝后大婚,两人共座高堂之上,却各怀心事,无人言语。 云鹤早已心痛得支离破碎,又看着左琅夜一席鹅黄的锦衣华服,而自己却穿着一身可笑的火红喜服,只觉得如坐针毡,几欲离席而去。 可是xue里还被秦宣策坏心地塞着玉势,早上射进的那泡浓精混着女xue的yin水一起,鼓鼓囊囊地堵在xue里。 如果贸然起身,女xue定会忍不住将玉势推出体外,掉落在地上,叫他的亲家左将军、台下文武百官、皇帝皇后都看了去,叫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以身侍君,与皇帝背德luanlun的荡夫…… “唔……”云鹤不禁红了眼眶。 “云贵君,怎么了?”左琅夜听到了云鹤的啜泣声,回身问道。 “琅夜,我想回去...你帮帮我...”云鹤本就白皙的面容此时更是毫无血色,脸上挂着泪水,好不可怜。 “你真是自找苦吃。”左琅夜斥责道,却还是拿出帕子细细地将人脸上的泪水抹去。 “你的侍女呢?秋月呢?” “今日我惹恼了策儿,策儿不让她们跟着。”云鹤轻声道。 “这个孽障!”左琅夜气道,“知你身子不好,还如此苛待你,混账东西。” 左琅夜吩咐身边的婢子去寻马车,又脱下外衫披在云鹤身上,道:“你等着,一会便送你回宫。” “嗯。”云鹤轻声应了,裹紧外衫不愿再说话。 是夜,栖梧殿内。 冷月如霜照,静境无人到。 宫门外仍是一派喧闹,灯火漫天,殿内却像被这一堵宫墙隔绝了一切。没有喜庆的红烛宫灯,更没有宫女的言语。 秦宣策站在殿外,穿着一身暗红的喜服,俊美无俦脸上看不出新婚的喜色,神色不明地盯着紧闭的宫门…… “你们在外边候着,今夜不许任何人来栖梧殿打扰。”秦宣策吩咐道。 旋即,推门进了寝宫。 其实今日他早就发现云鹤被左琅夜抱着离开了高堂,只是帝后成婚仪式繁琐,未能脱身;再者,也为着云鹤白天的忤逆,成心不理会他。 只是直到仪式结束,云鹤都未曾差人来给他送话,还紧闭了殿门,管自己睡去,皇帝只觉得愈发气恼,今日本就是... 本就是... 寝宫内一片静谧昏暗,前几日送来的红烛还原封不动地摆着,敢情他的君父今日自从回宫就没动过这儿的任何摆设。 秦宣策将两根红烛点燃,屋内霎时亮堂起来。红色纱帐中,恍惚可见美人寂寥的身姿。 “君父…”秦宣策小声地唤道,云鹤正缩成一团背对着他,身子微微地颤抖着,隐约听见了低低的抽泣声。 小心地拦上美人的肩头想把人的身子掰过来,刚触及美人的身子,云鹤便惊呼起来。 “是谁,快滚开。” 秦宣策这才看清了云鹤的脸,一双凤眼湿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显然是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秦宣策一下子软了心肠,指腹擦去云鹤脸上未干的泪痕,问到:“君父怎么哭了?莫不是看到朕大婚喜极而泣了?” 皇帝温柔的动作让云鹤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旋即又狠心道:“陛下今日不去陪着皇后,来本君这儿撒什么泼?” “成日皇后,皇后的,君父可是嫉妒了?”秦宣策调笑道,手上更是得寸进尺,直将人从火红的鸳鸯锦被中捞出来。 “我没有,你快滚,快滚啊。”云鹤挣扎着,却敌不过皇帝的力气。 盖着的锦被掀开,白皙的身子上套着女式的红肚兜,之前那件红玉衣裳在早上被秦宣策除了,又恶作剧般给他换上了新娘才穿红肚兜。 “君父嘴上说要朕滚,如今哭什么,又为什么穿着这东西,”隔着肚兜,一双手揉上了柔嫩的奶子,道,“既然那么讨厌朕,为何不把这些喜烛喜被喜帐全扔了,一把火烧了岂不干净?” “唔唔,你走开……”云鹤抓住那双在奶子上蹂躏的大手,妄图把人推开,挣扎道, “策儿你饶了我吧,君父不想再这样了……” “晚了,君父。”秦宣策欺身将云鹤压制在身下,无比恶劣道, “朕今日便是要与你洞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