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君父主动勾引,献身喂奶,欲求不满用jiba磨xue
“君父不是有事同朕商议吗?” 两人对坐在黄梨花木制的桌前,桌上摆着琳琅满目,色泽鲜亮的菜色。云鹤平日里都不常食用这些荤腥,只为着皇帝来特地备了这些他爱吃的。 满桌佳肴,秦宣策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云鹤给他拣了一筷又一筷的吃食,目光冰冷,似是要将眼前人盯出个洞一般犀利。 云鹤低垂着眉,他心里藏着事。自从回宫后,他与皇帝之间除了做那些背德之事,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温存的时刻。他夹了一筷子酥饼,缓声道:“策儿尝尝这个,你少时在宫中最爱吃这酥饼,君父特意吩咐膳房做的。” “君父还当朕三岁小儿吗?”秦宣策未曾动筷,皱着眉头道,“君父只记得朕年少时,却不知如今朕爱什么想要什么。” “若没别的事,朕便去将军府了,君父这儿真是闷得很。”看着云鹤紧抿着嘴,一脸伤心的样子,秦宣策只觉莫名窝火。 他们当真是回不去了。云鹤心中酸涩到几欲干呕,他握紧桌沿,缓神良久后道:“别去......陪我一会吧。”声音近乎哀求。 “陪你?”秦宣策眼光瞥到云鹤用手拢住的肚子,嘲讽道,“还是想朕陪陪朕的皇弟?” 云鹤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秦宣策身边。云鹤穿着白色绸衣,雪肌若隐若现,明明是男人的身材,却长着rufang,肚子微微隆起,一副圣洁与yin靡并存的模样。 只见眼前人顺从地窝进他怀里,轻声道:“求你了,策儿,就陪君父这一回。” 一股沐浴后的淡香混杂着骨子里透出的冷香窜入鼻中。秦宣策愣了愣,以前都是他用肚子里的孽种威逼利诱,从未有过君父如此主动之时。旋即,他将云鹤搂紧,埋首在颈间啃咬着滑腻的肌肤,欲望自深渊中翻涌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在云鹤一阵惊呼中,秦宣策将人抱到榻上,道:“说吧,君父想要朕怎么陪你。” 云鹤兀自把衣襟松了,一双白嫩的奶子晃晃荡荡弹了出来。他第一次主动,虽然羞愤,但也是破罐子破摔了,道:“策儿刚才都未曾吃东西......可要君父喂你?”云鹤低垂着眼不敢与秦宣策对视,双手却把奶子捧得高高的往人嘴边送,将欲拒还迎演绎到了极致。 秦宣策强压着滔天的欲望,想看看他的君父能主动到什么程度。云鹤良久没得到回应,急得他拉着秦宣策的手按到奶子上,轻声道:“君父这儿都装满了,你把乳...乳塞拔下来就能喝。” 略带薄茧的大手在云鹤的引导下揉捏乳rou,却不曾有下一步动作。云鹤即舒爽又难耐,只想让抓按着的这双手拔下他的乳塞,给他疏通奶水。他心一横,便将秦宣策揽到怀里。秦宣策的身型高大,云鹤只能堪堪抱住他的脑袋,一只奶子凑到了秦宣策的唇边,色情地摩挲着。 “策儿...你不喝吗?”云鹤难掩失落,若是秦宣策连他的奶水也嫌弃了,那他就再无挽留的余地了。 “君父是真想喂朕,还是自己发sao奶子痒了。”秦宣策终于给了回应,唇舌贴上一只rutou舔弄起来。 云鹤被激得扭动起身子,一双手却舍不得放开秦宣策,直将奶子往人嘴里送。 秦宣策用牙咬住了乳塞,稍一用力便拔出了乳塞。粉嫩rutou随着拔乳塞的动作被拉扯起又啵地一声弹了回去。 “嗯啊啊啊...”云鹤忍不住哭叫出来,rutou太过敏感,光是乳塞根部摩擦乳孔就令人麻痒难耐,乳白的奶水更是如开闸洪水一般喷了出来。 秦宣策的脸上也被奶水溅到,如射精一般,湿漉漉的一片。云鹤羞愤极了,忙举起衣袖要替人擦拭。 秦宣策一把抓住了他的腕子,舔掉了沾在唇边的奶水,道:“君父自己尝尝,又sao又甜。” 云鹤的脸已经红透了,手腕又被人钳制,只好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将人脸上的奶水舔干净。 贴在脸上的唇舌温热,如猫儿舔毛一般细密。刚把奶水舔完,秦宣策便将人压在身下,舌头伸进云鹤的嘴里,唇舌间满是奶水的腥甜滋味。他勾着人的舌头,誓要把那股奶水味儿尽数吞没般疯狂吮吸。 “自己的奶水好喝吗?” 云鹤红着脸摇头,他是第一次尝到自己奶汁的味道,只觉得又腥又sao,也不知道皇帝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他的奶水。 “嗯—啊...” 正当云鹤出神之际,另一只乳塞也被拔了下来,秦宣策稍一用力,奶水便尽数被吸出,吃干抹尽。 “朕觉得君父的奶水好喝极了。”秦宣策埋首在乳rou间,一手摸到云鹤隆起的肚子道,“君父这么甜的奶水只能给朕喝,不许留给这个孽种。” 云鹤此时觉得秦宣策好像个在娘亲面前争宠的孩子,他们之间并非有血缘的亲子,这些日子的喂奶却让他生出几分母爱来。他怜惜地抱紧了秦宣策,应允道:“嗯…都给策儿喝。” …… 窗外银月高悬,幽幽冷光照进被布置的一派喜气殿内,红烛明灭,锦衾罗帐,好似新婚。 云鹤喘着气窝在秦宣策怀里,若放平日,喂完奶后便是他们难得温存的时光。只是今日,云鹤觉得远远不够,今晚是他最后任性的机会了…… 硬热的性器被略微冰凉的手握住,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秦宣策很快制止那双作乱的手,而那手并没有停止,反倒抓着秦宣策的手往幽幽的花xue按去。怀中人面色绯红,眼含春水,冷白的月光照在他明媚的脸上,似是勾人性命的艳鬼。 即便隔着亵裤也能感受那处的柔软娇嫩,包裹在外的雪缎布料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云鹤的手带着他在rou逼上按压摩挲,身体难耐地扭动,口中小声呜咽着。 秦宣策摸上两片rou唇,软软的,没有玉势堵着。刚才光顾着玩奶子,现在才意识到连赐他的红玉衣衫都没穿。 正当云鹤用他的手把花xue玩得情动之时,秦宣策便抽回了手,冷声道:“君父忘了朕说的话吗?朕不想cao你。” “记得的。”云鹤快哭了,小声道,“我保证...不放进去...” 只见云鹤翻身跨坐在秦宣策身上,rou逼隔着湿热的布料紧紧地贴在性器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磨蹭。云鹤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像只纯洁的小鹿,只要秦宣策一声应允,这只小鹿就会化身狐狸精榨取他的精血。 秦宣策发狠地抓紧了他的大腿根,云鹤疼得停下了动作,眼泪忍不住滑落,滴在二人相贴的皮肤上,温热而guntang。 “君父想吃朕的东西吗?”秦宣策开口道,声音已是浸满欲望的喑哑。他挺了挺胯,性器色情地往软rou中抵入,亵裤被顶得往rou缝中塞进去一小块。 “想要可以,只是得把朕伺候舒服了,”秦宣策覆上他隆起的肚子,道,“如果做不好,君父这孩子也别想要了。” “知道了,策儿...”云鹤应下。他抬起身子把早已黏腻的亵裤脱了,葱白般的手指掰开两片yinchun,柔嫩的花xue刚一贴上roubang,云鹤便忍不住轻哼出声。他的女xue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男人的yinjing了,此时光是xue口和阴蒂蹭到roubang都让他情动不已。roubang粗大,两片rou唇根本包不住,花xue里流出的滑腻yin液让他几乎坐不住。云鹤撑在秦宣策腹肌上才勉强稳住身子,他缓缓地滑动起身子,敏感的花xue能清晰感受到性器上的青筋纹路。怒张的guitou擦过阴蒂,爽得云鹤呻吟愈发高亢,阴蒂食髓知味地往guitou上抵,越磨越快。 秦宣策也不好受,心心念念的君父yin荡地骑在他身上磨xue,jiba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吸住,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个放浪的男人cao死。他恶狠狠地揪住云鹤两片雪臀,道:“别急,没人跟你抢。” “唔,痛。”臀rou被揪疼了,云鹤瞪了秦宣策一眼,直把皇帝盯得欲孽翻涌。 秦宣策发狠地抓住两片臀rou,就着力道狠狠地推着云鹤磨起xue来。云鹤吓得赶忙扶住秦宣策,方才自己控制着速度,现在被秦宣策带着,那磨xue的速度简直要把他颠下榻去。 “嗯啊…啊...策儿...太快了…不要...不要弄了。”云鹤哭喊着,怎么都挣脱不开屁股上抓着的两只手。阴蒂快被磨肿了,yin液在摩擦中发出黏腻的声响,从清亮的颜色磨到起了白沫。 ...... “策儿...你怎么还不射...嗯啊…君父好累。”下身的硬热还在一跳一跳地擦着花xue,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云鹤半眯着眼睛,他在一番刺激下已经去了两回,此时意识昏沉,随着手臂的带动下意识地摆动屁股。 秦宣策只觉得这男人又sao又矜贵的,明明是自己主动勾引人的,现在反倒嫌累了。他一巴掌扇在那双挂着奶水的乳rou上,嘲笑道:“君父不是答应了要好好伺候朕的吗?嗯?” “是你太...太久了。”云鹤脸红了,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他到底大了些岁数,现在又挺着肚子,体力到底不如从前了。 秦宣策笑了笑,对他的话很是受用,道:“君父如此就受不了,下次被朕caoxue是不是要直接昏死在榻上。” 不会有下次了……云鹤心道,低垂着眉不愿再说话。 秦宣策也没生气,今日他算是极大地被取悦到了,对着云鹤虽然没说好话,但行动上也是怜惜的。他将人放倒在榻上,两根rou柱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秦宣策大手包裹住快速地撸动起来,没一会便双双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