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躲在桌底下偷偷吃jiba/3P前奏
江秋冥还未来得及出声反驳,顿觉眼前一花,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然回到了方才春园的回廊之中。 回廊尽头,却是展梅与杨明光快步走来。 “方才大师兄发现师尊不在园内,担忧不已,故而放出纸鹤相寻。” 江秋冥垂着头朝自己房间走去,生怕给他们发现自己的异常之处:“为师方才只是会见了一位故人,不必担心。现下离天亮也没多久了,还是回房去罢。” 杨明光并无多言,却是展梅稍稍蹙眉。他似乎,从江秋冥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情欲气息。 次日师徒三人上了昆仑山,远远便瞧见那城依山而建,气势磅礴。江秋冥心下感慨,料想原孤白自肩上担了昆仑城主重任之后,外人瞧来风光无限,内里酸楚唯有自知。 因着此行不宜声张,江秋冥向那城门守将递过令牌后便由一辆马车驶入了城主府内。 在外面瞧来只觉这昆仑城气势磅礴,如今入内,遥遥望去,却觉其中楼台瑰丽,目不暇接,不知耗费了多少能工巧匠之力修建而成。 过不多时,三人便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之前,想来正是城主原孤白居所。 江秋冥缓步而入,只觉内里曲折花径,千层曲槛,不像昆仑,倒似蓬莱,富丽景色,难以用寻常言语描述。 便连那服侍的下人,也各个生得貌美如花,婢子们见着江秋冥这三人,都是粉面通红,笑着将他们迎了进去,口中只道城主在内等候多时。 江秋冥跟着一路到了原孤白居所,还未入殿,一股淡淡的沉水香气便扑面而来。他许久不闻这气息,想起数月前与师兄的荒唐情事,蓦地驻足片刻,却见屏风之后转出一名容貌儒雅俊美的男子来,不由分说将他抱在怀中:“师弟,你可让师兄好等。” 眼角余光所在,似乎还能看见侍女们掩嘴轻笑,再想起跟在身后的两个徒弟,江秋冥脸上微热,不着痕迹地将原孤白推开,后退几步恭谨道:“师兄,久别了。” 原孤白瞧也不瞧他身后的展梅与杨明光,只揽着江秋冥进了内屋去。 内里早已摆开了宴席,专是为他接风洗尘的。江秋冥坐在席间,微微蹙眉道:“我等既已辟谷多年,又何须如此铺张浪费。” 原孤白浑然没有半点昆仑城主的架子,只殷勤地替师弟夹菜,还故意用只有他和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师弟吃饭,师兄吃你。” 幸而这次带来的两个徒儿都是寡言少语的,便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也不会乱说。 才用完午膳,原孤白便寻了个带领他们见识昆仑城风土人情的由头将展梅与杨明光引走了,自己则是拉着江秋冥,共度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比如现在,城主正端坐在他那张处理日常事务的桌前,亲昵地喂着江秋冥吃杨梅。 江秋冥本以为他来此是要同自己谈正事,谁想说着说着,还是免不了变成此等风月场景。 “师兄,嗯……你……先别弄,我……我有事情要同你说。” 原孤白俯身用嘴将杨梅喂给他吃了,瞧见师弟的薄唇被杨梅汁水染得嫣红,更是心猿意马起来:“你直说便是。” “我昨日……在沧蒲城中,嗯……遇见了空绯师弟。” 原孤白的脸瞬时冷了下来:“看来消息已经泄露出去,连天残教都听到风声了。” “所以此行,咱们更要加倍小心才是。” 原孤白点了点头,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眸中掠过危险气息:“你遇见了萧空绯,自然也被他cao过了?” 江秋冥瞳孔微微放大,有些惊慌失措地偏过头去,咬了唇不肯回答。 原孤白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老实说了,师兄又不会怪你,否则,我怎么会愿意你那些徒弟碰你。” 江秋冥踌躇片刻,有些艰涩地开口:“我……不是自愿的。” 原孤白听了这话便有些想笑,他将江秋冥散落的银发拢到耳后,这才看清他颈侧那淡淡的齿痕:“那跟师兄做,师弟是不是自愿的?” 片刻的怔忪后,仙君仍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欲望瞬间升腾起来,想起上次在人前交合时江秋冥的羞涩模样,原孤白眼色更加深沉了些许,只是还耐着性子,温柔地哄着怀中人:“师弟现在想不想吃师兄jiba?” 当然不想。 这些日子被这些人折腾得太多,江秋冥现下骨头还是酸软的。他摇摇头,义正言辞:“过几日便要出发去莲华宫,城主过度沉沦情事,百害而无一利。” 原孤白早已蓄势待发,本是随口问了一句,却没想到江秋冥竟是一本正经地拒绝。 他正想引着师弟的手去摸自己那膨胀的硬物,却没想到此时屋外却传来仆从的声音:“城主,三位副城主求见。” 原孤白手下三人,其中一刀一剑最为出名。刀客凌笑,剑者龙易,皆是修真界不世出的高手。唯有另一位传闻中掌管昆仑城影卫的副城主,便连江秋冥也从未见过。 但城内议事,岂是自己一个外人能知晓的。江秋冥刚想从原孤白身上站起来,便被他按住:“师弟当真不想见见那位传说中的昆仑之影?” 江秋冥心中疑惑,正想开口,却闻脚步声越来越近,而自己仍是和原孤白十分亲昵。情急之下,他不得不躲进了桌案下方,将脸埋在原孤白双腿之间。 仙君听着三道脚步声缓缓走入,一者气息沉重,想来该是刀客凌笑,一者脚步轻盈,正与剑者龙易所修行的游龙剑法匹配,至于剩下的一人,这脚步声怎会如此耳熟? 正当他惊疑之际,只听那凌笑道:“属下三人前来,正是为了那莲华宫遗迹一事。据秦副城主所言,影卫已在城中发现了魔门天残教的踪迹。” 原孤白淡淡答道:“此事我已有所耳闻,天残教武学正与我修行功法相克,不得不防。” “不仅如此,泉州山海楼,破云剑派等门人纷纷在昆仑城中现身,只怕此去莲华宫,乃是九死一生。” 这声音无比熟悉,也让江秋冥内心惊骇不已,难怪原孤白方才会如此发问,原来这昆仑城中最神秘的影,竟是他的二徒弟秦灯! 原孤白视线稍稍下移,瞧见桌底下的师弟,加之他下身硬得发疼的性器,难免便生出了些其他的念头来。 趁着几位副城主谈话的间隙,原孤白悄悄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扯下掩盖欲望的亵裤,那早已硬如铁棒的jiba弹跳而出,直直地打在江秋冥的鼻尖上。 江秋冥本还凝重地听着他们分析当下局势,却骤然被这东西打脸,差点没吓得从桌底下跳起来。 原孤白也知道此举着实为难他,便轻轻抚摸着师弟的银发,示意他安静下来。 江秋冥缓了片刻,可那roubang的腥臊气息却在鼻尖挥散不去,更糟糕的是,他自己仿佛也被勾动了内心的欲望,想伸出舌头来好好替原孤白舔舐一番。 察觉到桌底下的师弟满面潮红,原孤白喉结一动,顺势按着他的后脑勺,将自己的guitou挤入了那红润的小嘴之中。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于刺激,当着下属的面,自己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甚至还逼迫着风月仙君替自己含jiba。 江秋冥难耐地仰起头来,努力地把那根jiba含到最深处去。 原孤白尽力平缓着呼吸,却听秦灯问道:“城主先前曾说此行寻了帮手,不知是哪位英雄人物?” 他微微一笑,偌大的jiba在江秋冥口中又涨大了几分:“此人你也识得,正是我那师弟江秋冥。” “原来如此。”秦灯没再说话,只是瞧着原孤白的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江秋冥握着那根一只手都圈不住的jiba,口中只含了一半进去,另一半用手上下taonong着。这些日子他于口技上涨了不少经验,现下更是弄得原孤白神魂颠倒,几欲控制不住。 原孤白心知再如此下去只怕大事不好,连忙寻了个借口将底下三人都打发走了。 本以为这回可以好好放松,原孤白抬眼,却发现秦灯依旧岿然不动,端坐在椅子上。 他咬牙道:“秦副城主还有什么话想说?” 秦灯微微一笑,却是缓缓走上前去掩了门:“城主,请问我还要装没事人到什么时候?” 此言一出,原孤白倒也不再掩饰,将江秋冥从桌底下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抬手擦去他唇畔丝丝缕缕的yin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秦灯走过来,细细亲吻着江秋冥的手指:“从进门开始,我就闻出来师尊身上的气息。只是不知道另两位,是否也发现了这桌底的奥秘。” 江秋冥羞得无地自容,莫名有些后怕起来,挣扎着想从原孤白怀里爬起来:“别……别再弄了。” 话音刚落,白嫩屁股便隔着衣袍遭了秦灯一巴掌。 “师尊只怕是早就在心里头想过,若是同时有人从前后一起cao你,该是什么滋味吧?” 江秋冥身子一颤,感觉到一股yin水从xue眼里喷射而出:“没……我从未如此想过。” “可徒儿想过。”秦灯亲昵地咬着他的耳垂,缓缓开口:“徒儿还从未见过,师尊在被旁的人cao弄时,是怎样一番模样。” 你分明见过的。江秋冥很想反驳,可身子早已被身后原孤白的挑逗弄了个半软。 “师弟,师兄也很想瞧瞧,你前后xue都被jiba堵上的时候,和平常有什么不同。”原孤白摸到江秋冥的胸口,这才发现了异样,他收敛了神色,又看向秦灯:“这是怎么回事?” 秦灯将江秋冥的裹胸缓缓揭开,捏着那两只娇嫩的rufang答道:“早在数月前,师尊这奶子便生出来了,嗯……还有奶水。” 他手上用了几分劲道,那昨夜几乎被萧空绯吸干的奶水所剩无几,只能从乳孔中可怜兮兮地挤出一点淡黄水液。 原孤白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自然便联想到昨日cao过江秋冥一回的萧空绯,语气中带了几分薄怒:“你这都让那狗贼给吸干净了?!” 秦灯闻言不由挑眉:“看来师尊昨日留宿春园,另有一番机遇。” 江秋冥夹在两个男子之间,欲哭无泪,只得小声解释道:“过得几日,便会再有的。” 原孤白重重得哼了一声,心中酸意止不住地往上冒,他掐住江秋冥的纤腰将他转过身来,知晓那xue眼不久前才被cao弄过,更是毫不留情地闯入其中,只留了光裸的背给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