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被堕魔师弟强jian
江秋冥心中一沉,吓得站起身来,冷冷拍开那只纤细好似女子的手:“萧空绯,原来是你!” 那红衣青年身形修长,任由夜风将他的衣袍吹乱:“我以为师兄早该猜到是我了。” 江秋冥有些恍惚,仿佛昨日还和面前人并肩坐在廊下研习剑法,可就在他愣神的一瞬,一条有些冰冷的赤蛇已经缠上他白皙脖颈,不住地吐着蛇信。 是了,他如今已是魔门天残教护法之一,又怎会是当年同他抵足而眠的师弟。 他面色一凛,暗中提聚真气,欲脱出萧空绯的陷阱,口中却淡淡道:“魔门中人行事不可捉摸,我不常出阁,自然猜不到是天残护法大驾光临。” 萧空绯唇角微弯,有些好笑地瞧着江秋冥:“师兄,这么多年,咱们终究是生疏了。” 他话音方落,江秋冥便觉不妙。原是刚刚汇聚而成的气劲竟是不自觉溃散,丹田灵气充沛,却仿佛被困在其中。 他有些费力地抬起头来,却觉萧空绯发冠上纷飞的红色丝带有如毒蛇,一点点缠绕上他的身体,让他丝毫不能动弹。 “只可惜师弟这天残诀,专为克制秋冥师兄的功法而练。” 他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在晦暗的灯火下,犹如某种见到猎物的猛兽,让江秋冥暗暗心惊。 藏在衣袍中的手竭力想去触碰那传信的纸鹤,只要注入一丝真气,展梅与杨明光便可得知消息。 没想萧空绯干脆伸出手去替他将那纸鹤拿了出来,轻笑道:“师兄可不必白费功夫了,你那两位徒儿睡得正香。” 看来这回,自己一行三人悉数落入了萧空绯的算计之中。江秋冥苦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萧空绯抬起他的下巴,潮湿的呼吸喷洒在仙君薄红的面庞上:“我怎么舍得。” 他捏的劲道太重,江秋冥吃疼,眼里便不由自主地蔓出一道水汽来。似乎是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江秋冥冷冷道:“萧空绯,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发怒的样子也很是好看,萧空绯瞧得痴了,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低下头与江秋冥鼻尖相抵:“师兄,我一眼就瞧得出来。这些年肯定有数不清的男人cao过你。” 江秋冥呆愣在原地,一副根本无从反驳的模样。 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却成了真。天残护法怒火顿生,蹂躏的心思跃然纸上,下腹立即便起了反应。 因着被梦魇惊醒,只披了外袍出门。萧空绯起了那样的心思,瞬时便察觉出他的内衫有所异常,他皱着眉将江秋冥抱回了内屋,三两下将他的师兄衣裳除去。 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不可思议的一幕。 银发垂落,朱砂如血,雪白脖颈下一堆椒乳盈盈颤抖,嫩得如同水豆腐一般,下身更是奇特,在阳物和后xue中间,竟还生出了女子才有的xue眼。 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江秋冥的身子,渡气查探一番,隐约察觉到一股与自己魔门功法相近的气息。 萧空绯略加思索,便猜出了个大概来。想必是有人将yin蛇内丹灌入江秋冥体内,才致使他变成了这副双儿模样。 也难怪,会有这么多人觊觎他的身子。 这样的极品,谁瞧见了不想cao一cao呢? 萧空绯低头封住了江秋冥的唇,撬开那略带冷意的唇齿,舌头入内泄愤般地翻搅,弄得仙君喘不过气来。 江秋冥眼前发黑,窒息感如潮水般涌上来,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这唇熟悉而陌生,却并不讨厌。他本能地抓紧了萧空绯的胳膊,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亲吻,身子轻飘飘的,任凭男子亵玩。 “师兄这身子可还记着师弟。”萧空绯捏着他一边奶子,如同揉捏面团般地掐弄,让那雪肤上沾满暧昧红痕。 他说什么……记得? 江秋冥出行这几日,胸前奶水沉甸甸的,被萧空绯吸了几口去,只觉得又痛又爽。另一边奶头孤零零的,在青年的目光中硬如石子,渴望被亵玩。 萧空绯读懂了他的心思,俯下身将那边的奶头也含入口中。江秋冥只觉得胸前被玩弄的触感格外熟悉,不对,他从前分明还没有双性之体,可怎么……也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似乎还是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咬牙伏在床榻上,感受着被萧空绯贯穿的炽热和舒爽。 江秋冥不知道自己是现实抑或梦境,他浑浑噩噩地,由着萧空绯肆意摆弄。 天残护法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唇角还残留着些许奶水,椒乳上遍布牙印,乳晕红肿着,周围尽是醉人的嫣红。 “师兄这身子可比从前多了不少玩法。”他捏着仙君勃起的男根,指甲在睾丸上轻轻划过。 “啊……!师弟。”才碰两下,那里头便飚射出白浊的jingye来,淋了萧空绯满手。 江秋冥眼眸含泪,将坠未坠的,看上去十分凄楚可怜。可换个角度来说,分明就是想挨cao的模样。 萧空绯一路摸下去,感觉他那女xue生得与平常双儿不甚相同,跟一线天似的,窄窄的一道缝隙,周遭微微鼓起。双指轻轻分开yinchun,刚想挤进去就被媚rou缠住,满手黏糊糊的yin水。 “别……别碰那里。”江秋冥低声哀求他,反倒让红衣男子阴沉了脸:“旁人都碰得,师兄只不让我碰?” 他说着,又将手指伸得更深,还屈指恶意地搅弄着柔软内壁,感受着仙君颤抖的身子。 萧空绯并非有耐性之人,他呼吸急促地解了衣袍,将自己那根早已勃发的jiba挤在江秋冥腿根,那棱角分明的guitou在女xue入口处轻轻剐蹭,让江秋冥整个下半身都酥软着,小腹酸胀不已,花xue里丝丝缕缕yin液纠缠在狰狞柱身之上。 见师兄也来了感觉,萧空绯更是缓缓将jiba送了进去,guitou劈开rouxue,从层层叠叠的媚rou上碾过去。 湿热甬道紧紧吸附着,让他差点就要缴械投降。 萧空绯道魔双修,这点定力还是有的,便又故意放缓速度:“师兄好好记着,师弟这根东西是什么模样。” 江秋冥泪水涟涟,眼角泛红,模模糊糊地便跟着他的话走,仔细琢磨着那阳物上狰狞的纹路,倒真像是要把这东西记在心里。可那东西又大又粗又烫,仙君抽泣着,伏在萧空绯怀里呜呜咽咽地哭。 他这样,萧空绯便又是有些心软。正想温柔地抚摸师兄的脸庞,指尖却沾染到了那冰凉泪水。 萧空绯心尖一颤,突地冷静下来。他眸色暗了暗,一口气贯穿到底,guitou抵在尽头的软rou上,便再不能前行。 似乎此时才意识到江秋冥这身子里多出了zigong,萧空绯没有再急着进入,而是搂紧了仙君的腰背,说话的嗓音像在冒火:“我射在里头,师兄是不是就会怀孕了?” 江秋冥面色潮红,好容易止住泪,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不……不会……喝了药,不会怀孕。” 该死。萧空绯眉头一皱,干脆肆无忌惮地大力抽送起来。江秋冥单薄的身子随着他不住摇晃,呻吟声软绵绵的,如泣如诉。 那处宫口软rou也经不得几下折腾,便顺畅地让guitou挤了进去,内里比外头更加绵软,紧紧吮吸着阳具。 江秋冥失神地仰着头,哪里还分得清jianyin他的人模样,薄唇里吐着热气,只知道重复诸如好舒服jiba好大这样的话语。 看着昔日师兄被自己jian得大脑一片空白的模样,萧空绯心满意足,将那尺寸惊人的jiba悉数插入江秋冥身子里去。他的guitou微翘,如同弯刀一般,可以够到江秋冥zigong里旁人插不到的地方去。 江秋冥被他顶得声音都变了调,媚得和那些千人骑的妓女也无甚区别。 cao着cao着,胸口的奶水又沉甸甸地汇聚在一处,仙君涨得难受,主动握着自己奶子往师弟嘴边送:“空绯,帮……帮师兄吸吸奶子,好难受……” 那乳rou在他自己手里被捏得变了形,却引来萧空绯的嗤笑:“师兄真是个yin荡的sao婊子。” “是,师兄是sao婊子,师兄喜欢被大jibacao。”胸口的胀痛迟迟得不到缓解,江秋冥急得要哭出来,不管不顾地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萧空绯在那娇嫩脆弱的奶头上拼命吮吸,又将香甜的奶水哺入江秋冥自己口中。 “唔……”江秋冥意乱情迷之时,窗外却突然传来两声仙鹤清吟。 这是……他和徒弟们传信的纸鹤!他们已经发现了自己不在春园之内! 江秋冥内壁陡然绞紧,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萧空绯夹得尾椎一软,喘息着射在了zigong内里,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娇嫩的媚rou,又引起仙君新一轮的哭叫。 可等他缓过神来,只觉得腰酸背痛,下身硬邦邦的东西还堵在里头不肯出去。 江秋冥急得要命,生怕下一瞬便是两个徒儿闯进来瞧见他和魔门天残教余孽纠缠不清。 “萧空绯,你……你折磨我也折磨得够了,再弄下去,只怕你非是我两个徒弟对手。” 他的两个徒儿萧空绯早已暗中查探过,自是没放在心上的,但听他言语间,却隐约有关心自己的意思。 萧空绯心软了半边,不但将孽根从仙君身子里抽出,还取了丝帕将他下身泥泞清理干净,难得温柔道:“师兄,咱们下次再见,恐怕就是在莲华宫之中了。” 江秋冥心中一凛:“你们果然打的是那里的主意。” 萧空绯轻轻挑眉,故意在江秋冥的颈侧留下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吻痕:“想必原师兄也会和秋冥师兄同去吧,我很期待,在原师兄面前jianyin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