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催眠调教系统【快穿/高H/双性平乳】在线阅读 - 第二章 被心机真少爷强制开苞(sao话攻/cao射/扇奶/叫老公)

第二章 被心机真少爷强制开苞(sao话攻/cao射/扇奶/叫老公)

    是夜,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洒进房间,床上的人睡得安稳,腰间的伤口让他轻轻侧身,被子侧边露出遮不住的优美曲线,一半脸庞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海藻般的长发乖顺地散落在身下,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

    “啪嗒——咔——”

    开关门的声音打破了这片难得的寂静,但来人完全没有掩盖的意思,脚步从容来到床前,凝视着床上人难得乖巧的睡容。

    带有薄茧的手指一点一点抚过那张艳丽的脸颊,从微微上翘的眼尾,到殷红的唇瓣,再到精致的锁骨,一寸寸继续往下。

    来人的呼吸渐渐粗重,随后一把掀开了碍事的被子,解开了丝绸睡衣的第一个纽扣。

    尽管是夏天,殷澜依旧穿着长袖睡衣,像衬衫一样一丝不苟地把扣子系到了最顶端,然而现在那上好的布料却被堪称粗暴地扯坏,常年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躯体就这样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

    月光虽然微弱,但足以让人看清这具身体流畅的肌rou线条,由于常年的训练,冷白皮上交错着各种各样的伤痕,像是被肆意毁坏的水墨画,却更引得人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劲瘦的腰间缠着一层薄薄的纱布,无意间露出一丝脆弱,独属于男性的美在一片身下黑发的衬托下更是让人喉咙发紧。

    【诶呀诶呀终于来了,不要怜惜我,普通牛奶喝完了,该喝点更好的牛奶了。】

    【滴——检测到药效即将发作——催情药,肌rou松弛剂,是否解除药效?】

    【不行,解除了怎么让我的好弟弟玩得开心?】

    来人静静站了一会儿,再也受不住艳丽的视觉冲击,拿过一旁闲置的枕头垫在美人身下,以免腰部的伤口裂开,随后就抬腿跨坐上床,将人牢牢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殷澜的颈部,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

    热情似火的吻随着主人的意愿一点点往下,似乎带着心疼的情绪,轻柔地吻过一道道狰狞的伤疤,最后来到了殷澜的胸前,男人几乎是着迷地一寸寸亲吻着那雪白的肌肤,一丝也不愿意放过。

    他抬手将两团乳rou拢进手心,本就有一层薄薄肌rou覆盖的胸肌在没有用力的情况下柔软又听话,且比起一般的赘rou显得更加富有弹性。

    比梦中还要美妙数倍的触感刺激得男人呼吸愈发粗重,手下继续用力,拇指挑逗着乳尖,那粉红色的小家伙边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殷澜只觉得自己陷在了噩梦里,那是灼热得令人窒息的地狱,像是有条巨蟒紧紧缠住了自己,不仅浑身开始发热,连胸前他自己都不愿意触碰的地方也开始有了反应。

    从那不曾遮掩的开门声响起时他就醒了过来,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拿出床头柜里的枪杀死那不知好歹的入侵者。

    然而他的四肢却像是被绑上了石头,沉重得不停使唤。他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眼睫如同蝴蝶翅膀一样颤动着挣扎,却依旧像是陷进了梦魇里无法醒来。

    殷澜能够感受到衣服被一点点解开,灼热的吻一个接一个印到他自己身上,直到那双作恶的手甚至开始揉捏起了他的胸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穿过大脑——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你是——额啊……不……你是谁?!”

    借着微弱的月光,殷澜只能看见一个黑影埋在自己的胸口,自己的胸部还被那人牢牢攥在手里,惊恐的情绪压过了反抗的本能,他出声试图质问那人,开口泻出的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腻的呻吟。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顿了顿似乎并不慌张,他将脸埋在殷澜的胸口,像是瘾君子一样深深吸了口气,沐浴露清新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孔,是清凉的薄荷味。

    “老婆叫得真好听,奶子也好软好舒服。”

    埋在胸口发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但殷澜却觉得无比耳熟,没等细想,就见那人抬起了头,带着和平日里无二的笑容,却只让殷澜觉得浑身冰冷。

    “华……霖……”

    华霖却皱了皱眉,对这个称呼并不满意,惩罚似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不对哦,我叫阿澜老婆,阿澜应该叫我老公才对。”

    殷澜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疯了?!唔啊——放——放开我!!”

    “阿澜明明也觉得很舒服才对啊,看,sao奶头都被老公玩得立起来了,老婆好sao啊,好喜欢老婆。”

    那双大手将乳rou尽数收拢在掌心,富有技巧地揉捏按摩着,时不时并起拇指和食指,带有薄茧的指尖轻轻扯动着脆弱的rutou,很快就被摩擦得殷红。

    双性人敏感到极致的身体那经得住这种刺激,仅仅是玩弄rutou殷澜就爽得浑身颤抖,他紧咬着下唇避免自己发出丢人的喘息,却还寄希望于身上的主宰者放过自己。

    “华霖……你!不……额啊不要捏……”

    他试图翻身反抗,四肢却施展不出任何格斗技巧,轻而易举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同时身下开始涌起一股股热流。殷澜像是想起了什么,试图开口质问男人,出口却又是一串呜咽。

    “你……额啊……刚刚的牛奶……你……你放了什么!!!”

    华霖知道他在问什么,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什么牛奶?老婆是想产奶给我喝吗?太好了,老婆的sao奶子那么软,喷出来的牛奶一定也很好喝。”

    说罢华霖就直接低下头,将被亵玩得肿胀的小红豆含在了嘴里,牙齿夹住脆弱的乳rou,左右磨蹭着,轻轻扯高,再突如其来地放开,像是真的在吮吸奶水发出啧啧的水声,玩得不亦乐乎。

    殷澜被玩弄得浑身颤抖,摇晃着身体试图摆脱男人的控制,然而浑身无力的他连挣扎都显得像是在欲拒还迎,柔软的rufang一边满是色情的揉痕,一边则布满了口水和牙印。

    “不……华霖……不行……不要——额啊啊——不要再咬了——好痛——好难受华霖——”

    华霖皱了皱眉,不满地放开嘴边的rou,在微张的唇瓣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要叫老公才对,sao老婆明明很享受的——老公在那杯牛奶里放了点肌rou松弛剂,还有另外的好东西哦,老婆慢慢就会知道的。”

    话音刚落,从下腹涌上的快感就更加激烈,殷澜只觉得浑身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尤其是双性人隐秘的下体和刚刚被疼爱过的rufang,又痒又热的快感折磨的殷澜几乎想要开口求饶,但出口的却是忤逆的咒骂。

    “闭嘴!额啊啊——谁、谁是你老婆!?滚啊狗东西——滚开——不、别唔——”

    华霖却并不在意他的嘴硬,他继续低头享用着美人柔软的胸部,换了一边继续挑逗着初经人事的乳尖,舌头上下快速扇动着脆弱的茱萸 似乎想要借此来惩罚它不听话的主人。

    被玩弄得几乎大了一倍的rutou连rutou都张开了一个隐秘的小孔,华霖更加疯狂地将脸埋进手心的那对软rou,舌尖不停戳刺着微张的乳孔,像是交cao一般发出色情的水声

    美人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他无力的挣扎仿佛在主动将胸前的柔软再次送到行凶者的嘴里,肌rou松弛剂和媚药的双重作用下,本是推拒的手臂更是显得像调情。

    华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像是在用舌头强jian了那细小的乳孔,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而易举地褪下了美人碍事的睡裤。

    不算茂密的毛发中,性器早就昂首挺立,华霖伸手抚慰上那精神的小家伙,粗糙的指尖刚划过马眼,就感受到了guntang的热流像是开了闸打在自己的手心,黏腻的液体透过指缝,滴落在紧致的小腹上,拉出yin靡的细丝。

    被压在身下的美人像是离了水的鱼,全身紧绷成一张弓,rufang几乎整个送到了他人嘴里,口中的咒骂变了调,低哑的呻吟里带上了让人欲望喷张的泣音。

    “混蛋——啊啊啊啊别——华霖——唔呃呃、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华霖终于松开了嘴中的软rou,还发出了色情响亮的“啵”声,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开关,明亮的灯光让房间里的yin靡再也无所遁形。

    他俯视着身下不着寸缕的美人,往日里不可侵犯的脸上满是色情的潮红,愤恨的眼神里夹杂着连他本人也不曾察觉的欲望。

    白皙劲瘦的躯体也泛起了迷人的粉红色,尤其是那对本就柔软的奶子,遍布了吻痕咬痕以及晶亮的水渍,微微肿胀得像是被男人玩大了一般。

    那些痕迹全是属于自己的——意识到这点的男人眼中yuhuo更盛,下身几乎胀得要爆炸,俯身将美人尽数揽进怀里。

    华霖呼吸愈发粗重,低头咬住了美人的唇,嘴里含糊道:“老婆…sao奶子好敏感啊……光是玩奶子就被玩射了……sao老婆喜欢吗……喜欢被老公玩奶子吗?”

    “老婆的sao奶子都被我咬大了……以后老公天天玩……玩得更大……给老公产奶好不好……老婆不是说我还没断奶吗……那就把sao老婆cao成老公专属的sao母牛好不好?”

    华霖再也忍耐不下去,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下,两具炽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殷澜察觉到他的意图后整个人都慌张起来,出声试图让身上死死压住自己的人冷静下来“华霖!你冷静点!别这样!”

    “华霖!你、你中药了!我是殷澜!妈的你先放开我!要cao去cao别人!!!”

    华霖快被他自欺欺人的模样逗笑了,戏谑地看着身下故作镇定的美人“没有哦,中药的是老婆才对哦,而且殷澜就是老婆啊,是华霖的sao老婆,现在老公要cao老婆的saoxue了。”

    殷澜知道劝阻无效,眼中的恐慌更甚,趁着华霖还没有动作前,试图抬腿将身上的人踹下去。然而无力的肌rou完全不停使唤,抬到一半就不受控制地垂下,正好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你这个疯子!!滚下去!!滚——放开我!”

    华霖笑了笑“老婆好主动…别急,马上就cao老婆的saoxue”他捉住那精致的脚踝,轻柔地印下一个吻,随后像是拆开期待已久的礼物一般,慢慢将美人的双腿打开。

    殷澜知道自己的秘密再也隐瞒不住,盯着头顶明亮到有些刺眼的灯光,最后痛苦又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直到殷澜感受到那人的呼吸声更加粗重,自嘲地开口“看吧,是个怪物而已,滚——额啊啊——不——”

    男人的动作称不上粗暴,甚至是十分轻柔,只是那娇嫩的yinchun实在是敏感得很,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一按就能留下痕迹,更不要说那藏得更深的阴蒂。

    殷澜的双眼瞬时瞪大,双手死死拽住了黑色的床单,骨节用力得发白,修长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痛苦却越发色情。

    华霖也没比他好到哪去,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本不该出现在这的销魂地,从未想过一直护着自己,将自己当做弟弟的人身上还有这样的美妙的名器。

    他的手掌贴在细嫩的大腿根部,感受着身下的美人在他的触碰下让人浑身酥麻的颤抖。

    华霖几乎能想象到那张明艳张扬的脸上会有多么动人的春色,他热血沸腾,guntang的呼吸打在泛春的肌肤上。

    “老婆……你抖得好厉害……老婆你不知道……你的小花有多漂亮……我把你cao开好不好……把yinchun和小花cao得更sao更漂亮……”

    殷澜浑身抖得如同筛糠,灭顶似的快感刺激的他几乎失智,一开口就是低哑的让人脸红耳赤的呻吟。

    “不……你……你放开……放开……疯子……”

    那呜咽声如同海妖的哀鸣,却成了猎人最好的助兴剂,粗糙的手指顺着yinchun往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张yin靡的小口,前戏的刺激下那里早就流出了不少汁液,双性人的器官饥渴地蠕动着,渴望着被填满,华霖才把指尖放到洞口,就被轻而易举地吞下了一个指节。

    “老婆……你的小逼好热情…来…全都吃下去……好棒……”

    华霖身上流了不少汗,却还是耐心地扩张着,他没有用自己带来的润滑剂,而是沾着美人的yin液让他慢慢吞下了三根手指。

    殷澜的呻吟越来越甜腻,整张脸全是迷离的春色,不够……还是不够……好痒……想要、想要更粗更长的……

    花xue热情地包裹着陌生的客人,却始终顶不到最深的那一点,委屈地哭哭啼啼,连带着它的主人也发出带着泣音的喘息。

    华霖将三根手指一并抽出,早就蓄势待发的roubang抵住了泛滥成灾的xue口,涨红的guitou轻轻打圈,却并不急着进去。

    “老婆……小逼痒吗?想不想要老公的大jibacao进去?嗯?”

    殷澜抖得厉害,却不肯松口,就像他盈满眼眶的泪,就是不愿意落下来。

    “疯子……我要杀了你……疯子……”

    男人低低笑了,扶着那粗大黑紫的性器轻轻探入粉嫩的小口,却又很快抽了出来,他似乎很有耐心,只是进入一点点就及时离开。

    “老婆……叫声老公好不好,叫声老公我就cao进去……把你的小逼喂得满满的……”

    肿胀的guitou进入的一瞬间就把xue口撑大了,密密麻麻的酥痒内壁叫嚣着还要更多,翻天覆地的快感崩断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老……老公……老公cao我…呃啊——啊啊啊”

    【滴——OOC程度5%!!!OOC程度5%!!OOC程度5%!!请宿主注意维持人设!!请宿主注意维持人设!!】

    【啧,一时没忍住,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诱人的海妖主动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胴体,从眼角落下的泪仿佛珍珠,却又很快淹没在身下如海藻般的长发里。

    殷澜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各种意义上的。坚硬如铁的guntangrou刃直直破开初次承欢的xiaoxue,尽管那人耐心地扩张,但双性人的yindao本就窄小,他还是被cao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是早就饥渴万分的内壁贪婪地吞吃着粗大的jiba,一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远远超过了被强制cao开的痛觉。

    好大……填满了……好长好舒服……

    华霖小心地避开缠着绷带的伤口,掐住柔韧的腰肢,几乎是凿一样把自己送进那温柔乡,那里湿软而热情,四周的软rou谄媚地讨好着粗壮的性器,像是有千百个小口吮吸着怒张的青筋

    终于cao进了遐想已久的roudong,华霖兴奋得几乎落泪,像是终于得到了这个可望不可及的人。

    他抬头伸手,将美人的脸捧在手心,拂去被汗水和泪液打湿的长发。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人满脸春色,眼中的情欲覆盖了冰冷的神色,让人忍不住好好疼爱他。

    华霖轻轻吻过殷红的眼角,将海妖落下的泪珠卷进口腔,痴迷地望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老婆……你好美……”

    殷澜被他盯得难堪,像是不愿意接受被自己看着长大的人玩弄成这副模样,贝齿死抵着下唇,羞耻地闭上眼。

    “老婆好害羞……太可爱了……”

    他低头碰了碰挺翘的鼻尖,开始挺动腰肢,cao纵着紫红的rou刃在稚嫩的洞口进进出出,抽插时带出的yin水被打出泡沫,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引人注意。

    忍耐已久的猎人被海妖勾得双眼通红,他粗暴地为自己的猎物打上标记,在锁骨,在胸口,在腿根,在那贪吃且yin荡的xiaoxue里。

    美人被cao弄得浑身发软,搭在华霖肩膀上的长腿止不住地打摆,他被cao得几乎窒息,只能张嘴抢夺空气,却又不愿意面对自己的难堪,虚张声势地咒骂着完全占有他的男人。

    “混账——啊啊啊疯、疯子——我要、我要呃唔——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华霖爱惨了他这副被情欲完全掌控却又不甘心屈服的样子,让人想要完全打碎他的外壳,让他哭着求饶求cao。

    “老婆好狠心唔——是老公cao得不够shuangma?呃——但是老婆的小逼好热情……又软又热……吸得老公好舒服……小逼已经快要杀死我了……好会吸……太棒了……”

    男人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同时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他故意让guitou毫无章法地在软rou上冲击,把每一处都当成美人的G点,快速的撞击让卵蛋不停地拍打在挺翘丰满的臀上,很快就如同被掌掴得一片通红。

    “啊啊啊啊——不——不要——慢、慢点额啊——混蛋——我——啊啊啊啊啊”

    “不要慢点?还是太慢了吗?好的,老公再用力点好不好?”

    他故意曲解美人的意思,特意将guitou对准了rouxue里最为敏感的那一点,像是钻井一样狠狠凿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额啊啊啊啊”

    殷澜的呻吟直接变了调,他浑身哆嗦着,漂亮的腿部肌rou崩得像一根弦,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扣着腰狠狠按在rou刃上,竟然直接高潮了。

    roudong的深处像是直接发了洪水,大股大股的yin液喷涌而出,像断层瀑布一样直直浇灌在华霖的guitou上,喷得那大jiba又胀起一大圈。

    身前被人刻意忽略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随着花xue的高潮又一次喷出了白色的jingye,粘稠的液体打在华霖的小腹上,又滴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高潮中无比敏感的器官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xue口再慢慢变凉。

    交合出的酥痒感和华霖身上白色的jingye都在提醒着他被男人cao射了,殷澜羞耻又痛苦地抬起手臂,试图把死死压住自己的人推开。

    “呃……啊啊啊……不行……唔——”

    殷澜无力的推拒被轻松制服,华霖惊讶又开心地欣赏着yin荡的美景,将手指沾了jingye直接捅进了美人的嘴里。

    “sao老婆……真是sao老婆……都被我cao射了……这么喜欢老公cao你啊……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他的动作粗暴,模仿性交的手指在殷澜的嘴里进进出出,像是把它当成另一个xiaoxue无情cao弄。粗长的手指飞快抽插,不小心顶到喉管也没有饶过他,很快生理性的眼泪再次蔓延在那张艳丽的脸上。

    华霖却没有因此而放慢动作,从开始还没有射精的roubang因为那些眼泪而更加粗壮坚硬,华霖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凌虐一般揉捏着rufang“老婆……你哭起来好漂亮……再哭惨一点……你越哭我越兴奋老婆……我再caocao你好不好…”

    殷澜哪能回答他,只能任由自己被jiba完全cao开,连嘴里也被塞满了男人的手指和自己的jingye,顶到喉管的手指让他止不住地干呕。

    干呕时人会浑身紧绷,就连刚被开发的小逼也不例外,本就紧致的内壁收缩时狠狠绞着roubang,爽得华霖也沙哑地低吟。

    “老婆……感受到了吗……你的小逼好会吸……小逼好喜欢老公的大jiba……唔——要射了——都给你——全都射给老婆——”

    guntang的jingye终于打在了同样热情的媚rou上,像是加了压的水柱,又痛又热又痒,逼里的jiba带着他整个人剧烈地哆嗦起来,就连脚趾都爽得蜷缩颤抖。

    一轮高潮过去后,华霖压在殷澜身上抱着他,慢慢调整着自己的呼吸,jiba依旧埋在湿热的小逼里,嘴里还不忘说sao话。

    “老婆,我cao的你舒服吗?”

    殷澜的呼吸因为刚刚的高潮还有些抖,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干脆直接转过头,不想理他。

    “肯定很舒服,都被我cao射了。但是老婆的小逼也很舒服,把我也吸射了。”

    华霖看他不回答也不介意,声音里还带了点笑意和骄傲。

    殷澜没功夫再去纠正他的称呼,只给了他一个眼刀,声音沙哑但性感“闭嘴。”

    “我不,老婆,难道我cao得你不舒服吗?”华霖直起身又问了一遍,直勾勾盯着他,脸上笑意更甚。

    殷澜懒得理他,闭上眼睛也不说话。

    华霖还是笑着,手上的力气却不小,他捏住殷澜的脸颊,迫使他睁眼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我cao得你舒服吗?sao货。”

    殷澜却像是和他杠上了,睁开眼毫不畏惧地瞪回去“滚,畜牲。”

    华霖笑出了声,放开了被他掐出红印的脸颊,然后慢慢抬手,狠狠扇在了早就被咬得红肿的左边rufang上,软弹的乳rou被扇得一晃一晃。

    那一奶光扇得完全不留情,用了十成的力,本来就被玩弄得凄惨的奶子现在更是肿得厉害。

    “唔——啊啊——不…滚——”

    殷澜被扇得懵了一下,过激的疼痛让他眼前白了一瞬,他红着眼眶死命盯着脸上一片笑意的男人“我杀了你——啊啊啊”

    他的咒骂让右边的rufang也挨了一巴掌,一对无辜的软rou被掌掴得肿了将近一倍,可怜巴巴却依旧乖巧地红着脸挺在胸前。

    他想反抗,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具畸形的、让人厌恶的身体却再一次泛起了情潮。那口刚被开苞的xiaoxue不受意志控制地开合着,谄媚地按摩着还歇在里面的巨龙。

    华霖的笑意却淡了下来,他讥讽地看着还在嘴硬的海妖“sao货,这就又起反应了,难道是被别人cao过了?”

    殷澜死咬着下唇,不想再发出丢人的声音,刚刚那句求cao的“老公”已经让他羞耻不已,只能用无声作为反抗。

    华霖却认为是他被自己说中了心虚的表现,刚刚还笑意盈盈的脸上现在阴云密布“是谁?嗯?谁给你开的苞?什么时候你身边居然有能cao你还不被我发现的人了?”

    他像是魔怔了一样,自顾自地推测着想象中“抢先一步”的人“是赵聪那个杂种?不对……是上次谈生意那个色鬼?也不对……是…殷昱辰?”

    提到那个名字时,华霖明显感到身下的人抖了一下,顿时,他像是发狂了一样动了起来“又是他……又是他!!不过是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的!他有我大吗?有我粗吗?有我cao的你舒服吗??说话!!你这个sao货!!”

    华霖的jiba确实很长,以至于刚刚给殷澜开苞时顾及他的身体没有完全cao进去,但他此时却像是失了智,将紫红的rou刃抽出大半,然后将整个jiba狠狠cao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不、不行——太、太大了——啊啊啊啊啊”

    殷澜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合不拢嘴,他像是完完全全被凿开了,粗长的roubang几乎要cao穿他的全身,就连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都被cao出了显眼的凸起。

    “你怎么能让殷昱辰碰你!他就是个老男人!我哪里比不上他!”

    “够!够了——啊啊啊——你这个畜牲!他是你父亲!!”

    殷澜本就对殷昱辰十分敬重与感恩,哪能听他的亲生儿子这么诋毁他。但他的反驳落在此时的华霖耳里却是承认和维护,身上的男人变得更加疯狂,对这个让他痴念成狂的人不再有半点怜惜。

    “是,他是我父亲,但是你也别忘了,你也叫他父亲!!殷澜你怎么这么犯贱这么sao上赶着给他cao!”

    铁柱般的凶器在糜烂的洞xue里开疆拓土,剧烈的冲刺中一个更加隐秘的roudong被强制打开了一条缝。

    华霖的动作因此停了一瞬间,却又在片刻反应过来,硕大的guitou直直对准试图收缩躲避冲击的宫口,狠狠冲刺起来。

    “这是zigong?呵……被殷昱辰cao过吗?没有吧,不然早就怀孕了——嘶……我是不是第一个cao你zigong的人?我射进去,让你这个sao货怀我的孩子好不好?”

    zigong不同于yindao,那根本不是用来交欢的地方,却被强制破开塞进了天赋异禀的性器。况且双性人的性器官发育本就不完全,那zigong比yindao窄小数倍,光是guitou冲进去就被填得慢慢当当。

    华霖感受着新奇又美妙的快感,还不忘拉起殷澜无力的手,覆在被戳出明显凸起的小腹上 “呃……saozigong好小……只能进去这么点……怎么样,老婆感受到了吗?这就是把你cao上高潮的大jiba……好好摸摸它吧……”

    殷澜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不同于花xue被开苞时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挣扎,zigong被侵犯让他只有一个感受,就是痛。

    他觉得以前受过的刀伤枪伤都不算什么,但是从身体内部涌上来的撕裂一般的痛感,让他几乎想要开口求饶,乞求施刑者的怜惜。

    他勇最后的理智压下想要求饶的念头,以维持自己最后的可笑的尊严,然而嘴里的呻吟和眼中的泪水却无论如何也不再受他的控制。

    “不——不是——我——啊啊啊啊啊——没、没有——你——呃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行——进不去的——太大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唔呃呃呃呃——”

    guntang的泪珠在那张高傲又艳丽的脸上肆意流淌,狼狈又凄艳,他试图开口解释,然而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嘴里一开口也只是破碎的叫喊

    华霖却爱极了他yin荡又凄惨的样子,情欲让他的jiba又胀大了一圈“老婆……sao货…怎么那么会哭……哭的多漂亮,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荡妇!好想把你cao死在床上!”

    殷澜想反驳,想狠狠骂回去,想把这个侵犯自己的人拖去喂狗,但他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大腿被压得几乎对折贴在自己身上,手盖在小腹上,感受着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像是真的被cao怀孕了的肚子在胎动一样。

    殷澜觉得时间好像变得及其漫长,他的脑子不能思考,嘴里也只有沙哑的喊叫,只有那个刚被开苞的地方不知羞耻地吮吸讨好着男人粗壮的jiba。

    “不——呃呃——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受不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一般在他的zigong里射出了jingye,zigong内壁被炙热的液柱烫得不停哆嗦,粘腻的yin水泉涌一样浇灌在柱身上,殷澜又一次被cao到了高潮。

    然而糟糕的是,华霖报复般地抵住了殷澜的马眼,在他颤抖着将要射出来的时候,更是残忍地往根部一掐,可怜的小东西很快软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呃——不——啊混账——”

    “老婆……我真的好生气……你不要想别人好不好……我也能把你cao得很舒服的……”

    殷澜几乎要被气笑了,他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挡住头顶刺眼的灯光,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

    “只有你这么个畜牲敢……只有你这么个狗东西……他妈的敢这么对我……”

    他感受到身上的人像是被定住了,但他实在是太累了,从心底蔓延出的疲惫几乎要把他冲垮,他从没有想过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会对他抱着这样的心思。

    一开始确实是因为殷昱辰才一直护着他,但一路走来,看着那个比自己还要弱小娇气的孩子拿着枪挡在身前说要保护他,也早就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和同伴。

    哪能想到……哪能想到……

    殷澜叹了口气,想要开口让他滚下去,却只听见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

    这次轮到殷澜愣住了,他缓慢地移开手臂,抬起眼皮却看见华霖双手撑在他身侧,眼眶通红,嘴角向下,一米九的男人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系统………他是不是在演我……】

    【……滴……缺少数据无法检测……请宿主自行判断……】他居然从机械音里感受到了迟疑

    【……啧……不去当影帝可惜了……】

    殷澜出神的几秒,华霖就已经低下头,他似乎想亲他的嘴唇,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只在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阿澜……对不起……我错了……我、我太嫉妒了……一想到有人抢在我前面cao过你的小逼,我、我就嫉妒的要死……你的小逼那么娇气那么软……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别的男人cao…”

    “你——你闭嘴——唔——”

    华霖的吻轻柔浪漫,却是不容拒绝地封住了他的唇。牙齿轻轻啃噬着娇嫩的唇瓣,舌头一寸寸舔过温热的口腔,带着另一条舌头共舞缠绵,吻得人气喘吁吁才停下。

    戏精的眼眶还是红的,有几滴泪已经落到了殷澜的脸上,和他自己的眼泪融在一起,再难分开。

    “老婆……我就叫你老婆好不好……我是第一个cao你的人……老婆记住我好不好……我会好好伺候老婆的小逼,让老婆更舒服的……”

    “滚啊!你、你——狗东西!滚开!”殷澜厉声斥责,语气中却带了点气急败坏的无奈。

    华霖偷偷勾了勾嘴角,抬头又是一副委屈却任人斥责的模样,他知道,他的阿澜最心软的。

    “老婆……对不起老婆……我、我是狗东西,老婆随便骂我都行……老婆,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太爱你了……不是因为你的小逼才这么说,从小我就喜欢你,我第一次做春梦梦里都是你……”

    “老婆……我真的太喜欢你了,虽然我知道你护着我都是因为父亲……但是我也在努力的,老婆看看我好不好。”

    殷澜见不得他这副样子,华霖应该是骄傲的,闪闪发光的,不该这么恳切这么伏低做小,他到底还是舍不得他这个样子。

    “你……我不是因为父亲才一直护着你,你很优秀……我知道。”

    华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得了骨头的狗狗,他蹭着殷澜的颈侧,语气像是在撒娇“老婆……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那老婆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说一句你被老公cao得很舒服好不好……”

    殷澜被他眼里的光愣了一下,经历过好几次高潮的脑子迷迷糊糊,话语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脱口而出。

    他声音沙哑而性感,带着欢爱过后的情欲,缱绻低沉“老公……我被老公cao得很舒服…”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还在xue里的鬼东西竟然又硬了!!

    殷澜的脸色瞬间白了,但还没等他让人滚下去,炽热的躯体又将他牢牢压死。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