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当黑道大佬的养子是个大美人(剧情无h/偷窥/下药)
昏暗的审讯室里零散站着几个黑衣人,静默不语的同时也从未放松警惕,眼神时不时扫过屋里正中的两个男人,随后又飞快地转移视线。 房间正中的沙发椅上坐着一位美人——尽管西装革履,气质凌厉,但他实在是一位美人。 一身西装熨得板正服帖,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曼妙的腰线,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黑色的西装裤下隐约露出骨感的脚踝。墨色的长发如绸缎般顺滑,随意地垂落在身后,几缕调皮的发丝随着窗外的微风轻轻搭在无框眼镜上。 容貌昳丽的美人此时正闭眼假寐,手肘抵在扶手边,手掌撑住轮廓分明的下颌,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轻点在额头上,指甲修剪得圆润透粉,整个房间只有那微不可闻的嗒嗒声。 如果说楚司沐是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那么眼前的美人就是盛放在悬崖边的罂粟,美得锋芒毕露,危险致命。 他美得过于耀眼,以至于常常有人忽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男子同样气质不凡。只是手下们都有些奇怪,为何平日里和他们嘻嘻哈哈打成一片的华霖,一到了少主面前就变得不近人情,让人退避三舍。就像现在,不过是余光悄悄扫过静坐在主位的少主,便会被华霖用冷漠到极点的眼神逼得转移视线。 而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华霖的眼神隐秘而又热烈,如毒蛇般一寸一寸舔舐过那人的每一个部位,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 主位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伸手轻轻扶正了鼻梁上的平光镜,华霖见他睁眼,立马隐住了眼中翻涌的情绪。美人抬手看了看表,眉头微蹙,烦躁地啧了一声。感受到他的不耐烦,华霖立刻附身低声道:“审的时候下手太重,我让人去给他换件衣服,免得脏了眼睛。” 说话时的热气拂过耳廓,华霖看着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头,耳垂也隐隐泛红,不着痕迹地笑了笑,自然也没有发现别过头的美人嘴角也轻轻上扬。 这美人自然就是刚结束了第一个游戏世界的楚司沐,在和“哥哥”玩得食髓知味后,楚司沐顾不及休息就立刻开启了下一个世界——黑道少主的沦陷,听起来就很带感。 这个世界楚司沐用的壳子名叫殷澜,自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因为长得过于漂亮,还留着一头长发,没少被欺负,偏偏性子又倔,每次都卯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劲儿成了虽然被孤立但谁也不敢惹的存在。 10岁的时候从孤儿院逃跑,半路被黑道大佬殷昱辰捡回了家。他对着面前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瘦瘦小小的孩子,好心抛出了橄榄枝“做我的儿子怎么样?” 望着眼前满脸戒备的漂亮男孩,他难得有耐心地又加了一句“我教你怎么活下去,教你怎么让曾经欺负你的那些人——消、失。” 过于早慧的脑子让他明白自己没办法拒绝这个强势的男人,于是倔强的孩子第一次跪在别人脚下“是,父亲。” 男人满意地顺着他的长发“从今天起,你就叫殷澜。”他没有问男孩是否有过名字,只是如下达通知一般开了口,而男孩也顺从地接受着对待宠物般的抚摸,接受着男人赋予的新名字。 “对了,这头长发,是故意留的?” “…………父亲不喜欢的话,我会剪掉……” “不用,很漂亮。我的……阿澜。” 殷昱辰收养这个漂亮的有些过分的少年自然不是因为压根不存在的同情心。 当年殷家内乱,情急之下殷昱辰只能将自己刚成年的弟弟殷昱风以进修的名义送出国。 而殷昱辰的妻子为了保护刚满8岁的儿子死在了叛徒的枪口下,身处漩涡中心的殷昱辰无暇顾及无力自保的孩子,只能让他改随母姓,并且找到了一个足够吸引目光的替死鬼。 然而让殷昱辰想不到的是,这个他从半路捡来的,过于惹眼的少年竟然在枪林弹雨中活了下来,像一只顽强求生幼兽,在生死边缘磨练着自己的爪牙,成为了更加惹眼,却也无人敢动的凶猛野兽。 而改名为华霖的真黑道少主,却成了殷泽的贴身保镖。正所谓灯下黑,谁能想到黑道少主和保镖的身份竟是一招狸猫换太子。 这些事殷昱辰当年就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殷澜,一方面是他当时太小翻不出什么波澜,一方面也是让他努力磨练,毕竟殷昱辰的手下,不留没用的废物。 殷澜和华霖两人自此一同长大,无论是在不见天日的基地里训练格斗,还是在荒无人烟的孤岛上执行任务,由于两人的特殊身份,再出于殷昱辰对殷澜的救命之恩,年纪较大的殷澜一直明里暗里对华霖多有照顾。 对于殷澜来说,殷昱辰是敬畏且感激的恩人,华霖则是足以信任的同伴。 就算是到了如今,殷澜已经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黑道二把手,两人私下里依旧称呼对方的小名。 但就连这两人也不知道,原主殷澜其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双性人,只是过于早慧的他在被殷昱辰收养时已经知道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因此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这个身份……真有意思……】殷澜忽略身后那如芒在背的目光,轻轻挑起一缕发丝,在指尖轻轻打转,不露痕迹地在脑子里和系统对话【哦对了,现在可以绑定系统了吗?】殷澜并没有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滴——子系统准备完毕!本次副本可绑定三人请确定绑定对象。】 【先不用,我有点新玩法想再试试。】 【滴——停止绑定,可随时重新绑定。】 【嗯,知道了。对了,按照你说的和剧情线,这次是有三个人?】 【滴——是的】 【啧,真是迫不及待啊……我的主人们……】 “啪嗒——”殷澜的思绪被开门声打断,一个男人被两个黑衣人推搡着进来,跪在地上“少主,人带到了。” 刚刚植入记忆的殷澜自然记得这段剧情,一场交易被眼前叫做赵聪的内鬼出卖,死了好几个兄弟,如果不是华霖及时发现端倪,殷澜自己可能都要折进去,这无异于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因此准备单独审问赵聪。 “怎么?还是不肯说?”殷澜并没有理会赵聪,而是斜眼看向他身侧的华霖。 华霖透过镜片定定看着他,那人的眼角似乎带着微微的红色,懒散的语气里透着几不可查的娇气,像是幼豹在心上挠了一下。 华霖舔了舔下唇,敛起眼底的深沉“审了一天了,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是说要见您。” “呵”殷澜假装没有发现他的眼神,转过头饶有兴趣地看向赵聪“阿聪啊,我自认待你不薄,怎么说走就走呢?”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有些褶皱的外套,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像是踏在人的心上,慢慢走到赵聪面前站定,半蹲下平视他“不如这样,你告诉我谁指使的你,我就给你个痛快,怎么样?” 赵聪粗喘几声“好啊……但是我只告诉你……你再靠近些……对……再过来点……” “少主!”殷澜挑了挑眉,用眼神制止了华霖的劝阻,耳朵慢慢靠近赵聪。哪知殷澜刚一低头,赵聪就猛地起身——重重吻向了他。 好在殷澜一直防备着,反应及时,没有被赵聪吻到嘴唇,只是亲在了脸颊上,他瞬间起身将赵聪踹倒在地,脸色铁青地抹了下脸:“你他妈找死?” 地上的人却哈哈大笑起来“殷澜啊,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cao你,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适合被男人cao,cao你的嘴,cao你的xue,扯着你的头发把你绑在床上,只能哭着求我轻点慢点。” 【诶呀诶呀,好巧,我也这么觉得,真是可惜了。】 【………】 【这小哥长的也还行,虽然比不过华霖和殷昱辰,但是如果roubang够大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 【啊玩的好野我好喜欢,要cao深一点,最好cao到失禁射不出来】 【滴——宿主请注意人设!!请勿ooc!!】 【呵呵,系统真是太认真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这个空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几个手下大气不敢喘,只能低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冰冷的审讯室里只剩下赵聪放肆的笑声。 满是色情意味的侮辱反而让殷澜冷静了下来,眼底仿佛结了层冰“看来真是在找死了,华霖”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上前一步,死死盯着殷澜的侧脸,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吞吃入骨,身侧的手早就紧握成拳:“少主。” “码头填海是不是还缺点材料,拉去和混凝土一起搅了。”“是。” 殷澜接过华霖递过来的手帕,一点一点擦拭着指尖,华霖盯着他的手掌,白皙的皮肤由于过于用力地摩擦,被蹭得像是发烧一样白里透红。 【嗯哼,他一直盯着我的手啊……不会想借我的手做坏事吧……】 【……您开心就好……】 宿主真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房间里的手下个个像鹌鶨不敢抬头,只有赵聪发现了华霖看向殷澜时过于露骨的眼神,他先是一愣,随后眼底逐渐弥漫起疯狂的神色,悄悄拿出了藏在鞋底的小刀。 华霖一直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只想抢过来放在唇边细细亲吻,却没想到一边跪着的赵聪会突然发难。赵聪像是蓄谋已久,用了十成的力气和速度向他刺来—— 殷澜虽然没有看他,但这具身体的本能一直没有放松警惕。见赵聪一有动作,便立刻凭借着肌rou记忆,一个眼疾手快就挡在了华霖身前,并且故意让刀锋和自己擦肩而过。 “刺啦——”“哐当——”布料被划开和匕首跌落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华霖还没反应过来,一具柔软的rou体就倒在他怀里。 “嘶——你找死!!”殷澜忍着后腰的疼痛,顺手抽出华霖身侧的手枪,对着赵聪的心口一击毙命,似是觉得不够解气,又补了几下。 不过一瞬间的事,地上就只剩下一具满是血窟窿的尸体。“看什么看!把他拖出去喂狗!”一头长发的美人发狠地吼出声,眉间满是怒气,愤怒的红色立刻蔓上了眼尾。 一直抱着他的华霖心头一动,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叫医生过来!还有,今天的事,我要是在别人嘴里听到一星半点,就把你们都拉去填海!” 周围的人如蒙大赦,匆忙上前拖走了地上满是血窟窿的尸体,离开了房间。 华霖不管他们,伸手扶住了殷澜的腰,想看看他的伤口,却不想刚碰到那柔韧的软rou,就如同触电一般软在他怀里。 “唔……”那闷哼声音不大,却正好传到华霖耳中“别……别碰我的腰……”华霖低头就看见怀里的人正抬眼瞪着他,刚刚的拉扯中,殷澜的眼镜已经掉在的地上,眼前的人没了平日里面对他人时的狠辣与冷漠,就像是一只小豹子在虚张声势。 殷澜深吸一口气,撑着华霖站稳“不用叫医生了,伤的也不深,我回去自己包一下就好。” 华霖抿了抿唇,装作十分自责的样子看着他“抱歉阿澜……是我太大意了,以为他被用过刑就没给绑绳子……” 殷澜望着他一副故作委屈的样子,一时间戏瘾也上来了,嗤笑一声陪着他演“呵,得了吧,还好伤到的不是你,不然我怎么跟父亲交代?” 华霖张了张嘴,没再说话,身侧的手却紧握成拳。父亲……又是父亲…… 目的达到,殷澜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转开话题,做出一副烦躁的模样“对了,那狗东西的话,你也给我忘了,不准告诉父亲。” “放心。”华霖的眼睛暗了暗,抬起头却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我送你回去。”说着不顾他的拒绝直接将殷澜打横抱起。 “你——放我下来——”华霖一脸无辜地望着他“阿澜因为我受伤了,我得把你照顾好,不然父亲会生气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只要搬出殷昱辰的名头,殷澜都会乖乖听话。 达到目的,华霖却并不太高兴,心中有些不甘,于是特意抱着殷澜,像是炫耀所有物一般从人多的地方走过。 殷澜感受到那些或惊诧或诡异或恐惧的视线,浑身都不自在,轻轻侧了侧头,将脑袋埋在华霖胸前。 华霖低头看着怀里逃避现实的人,隐秘地勾了勾嘴角,轻轻收紧手臂,状似无意地掐了掐腰间的软rou,那人浑身一颤,立刻抬头瞪他一眼,随后又将头埋了回去。 华霖开车将他送回殷家,又一路顶着佣人们诡异的目光,将他抱回卧室。 “阿澜,一会儿我让医生——”“行了行了,叫什么医生,给我找点绷带来,擦个药就行。”殷澜拒绝的很干脆,华霖也知道不能cao之过急,于是为他拿来绷带和伤药,就默默离开了。 【呼……可算是走了……一路撩我又不上,这小子可真能忍。】 【唔,应该马上就能吃上rou了。对了系统,帮我看看这房间一共几个监控?】殷澜打开药箱,翻看着说明书。 【滴——卫生间1个,卧室2个】 殷澜拿药的动作顿了顿,几不可查地笑了笑“看来我这父亲,也不是无欲无求的人啊。”问清了监控的位置,殷澜故意侧身对着床前的摄像头,轻轻撩起了后腰的衣摆…… 另一个房间里的殷昱辰刚处理完手中的事务,尽管知道那孩子大概率不在屋里,还是习惯性地打开了电脑监控。 却只看到白皙劲瘦的腰肢上多了一道长长的血痕,殷红的嘴唇轻咬着雪白的衬衫,绸缎般的长发被他顺到一边,更是衬的肤色白皙如玉,修长的手指正捏着棉签往上擦药。似乎是觉得动作过于别扭,青年不耐地皱了皱眉,手下的动作下意识加重,却像是触到了什么,一下子瘫软在床头。 “额啊……啧,真麻烦。”无意识的呻吟与娇嗔传入耳朵,让人头皮发麻。屏幕里的人却对此像是毫无意识,上完药后轻轻解开了腰带。 裤子没了腰带的束缚,随着重力往下垮,却被挺翘的臀部卡在一半,隐约能隔着布料勾勒出漂亮的轮廓。青年扯着纱布一圈圈向上绕,纤细却不单薄的腰肢让人喉咙发痒。 好不容易包扎完,殷澜收拾好医药箱,拿出一卷保鲜膜缠住纱布以免沾水,就拿起换洗衣物往浴室走去。 监视器后的男人顺着他的路线切换了屏幕,浴室里,布料挺括柔顺的西裤已经越过了挺翘的臀线松松垮垮堆在脚踝处,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衣扣,白皙流畅的肌rou上遍布着各种已经淡化的伤痕,那是他在训练时流下的血泪,也是在生死线上存活下来的证明。 全身一丝不挂后,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随意丢进一边的脏衣篮里,青年人健康挺拔的rou体一举一动都流畅美妙,弯腰时臀部变成漂亮的弧度,长发隐隐约约挡住幽深的股缝,一晃一晃扫得人心里发痒,血脉喷张。 殷澜走进淋浴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室里热气升腾,淋浴间的玻璃上很快蒙上一层水雾,卫生间里唯一的摄像头再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殷昱辰有些后悔没在淋浴间里也装上摄像头,他靠在椅背上,呼出一口浊气,按了按桌上的铃,很快就有人进来“先生?” “阿澜受伤了?什么时候?”男人用笔帽轻轻点着桌面。 “就在刚刚,赵聪被抓回来了,少主审他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被伤了后腰。” “废物。赵聪呢?”笔帽继续点着桌面。 “按少主的命令,拉去喂狗了。” “呵。”殷昱辰的动作顿了顿“小野猫。” 男人声音太低,下属没有听清“先生?” “没事,给他送点伤药过去,让他暂时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来见我。” “是。”下属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其他吩咐就识趣地退下了。 殷昱辰把文件收拾好,看了眼完全被热气遮挡的屏幕,又低头看了眼已经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无奈地关了屏幕往卫生间里去。 另一边,殷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从容地洗完澡换好睡衣,因为房间里开着冷气,还严实地裹上了一件薄睡袍。 他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属于自己的工作,殷家近几年在洗白,因此多出了很多商业上的事要处理,身为名义上的少主,殷澜自然要尽一份力。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来人没等殷澜同意就径直推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正冒着腾腾热气的杯子。 华霖把杯子放在殷澜手边,殷澜也及其自然地端起杯子放到嘴边,不过喝了一口就顿住了,抬头用眼神询问桌子前的人。 刚洗完澡的美人长发也只是吹得半干,整个人都带着朦胧的水汽,没了眼镜的遮挡,连眼神也雾蒙蒙的,半点没有平日里狠厉。 他总是把衣服穿得板正,就算刚洗完澡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副样子反而有多诱人,让人想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撕开他的层层伪装,把他欺负得流出泪来。 杯子里往日喝习惯的咖啡被换成甜甜的牛奶,他望着华霖的眼神疑惑又茫然,上唇还沾着一圈白色的奶胡子,他无知地探出艳红的舌,将白色的液体一点点卷进嘴里,他是欲望化成的魅魔,是极致的美艳和诱惑。 华霖的声音有些沙哑“别熬夜,今天早点休息,好好擦药了吗?”他自然地拿过一边的干毛巾,一点点帮美人擦拭着他半干的长发。 殷澜别扭地皱了皱眉“哪那么娇气了,明天就能好。还有,牛奶太甜了,下次不要放糖。” 华霖笑笑,掩去眼底的暗色“好好好,我的哥哥最厉害了。”两人小时候就是这样,华霖嘴甜,一天天哥哥哥哥地跟在他屁股后面,殷澜自然也将他护得好好的。 只是随着两个孩子长大,这个称呼不能再穿传进别人的耳朵里,只有两人相互打趣时才会调侃一般这么喊。 华霖隔着毛巾一寸寸揉弄着绸缎般的发丝,拢起揉搓着又慢慢散开,一点点攒去残留的水汽,那头长发慢慢染上了属于别人的味道。 等头发全部干透,他就把毛巾往旁边一扔,桌上的文件往手里一揽,再把那杯温得刚好的牛奶往殷澜面前一放,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不给殷澜半点拒绝的机会。 “这些东西我帮你处理,现在,我的好哥哥快点喝完牛奶上床睡觉。” 殷澜无奈地瞟了他一眼,纠结地端起那杯对于他来说过于甜腻的牛奶,吸了口气还是一饮而尽。 他喝得太急,牛奶从一边的嘴角溢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下巴一点点淌过滚动的喉结,最后没入衣领,流向更引人遐想的地方。 华霖呼吸一窒,之觉得开着冷气的房间莫名燥热了起来,但没等他说话,殷澜就杯口向下晃了晃杯子,示意自己喝完了,随后把杯子塞回华霖手里,随意擦了擦嘴角。 “行了行了,下次还是喝咖啡,不像你还没断奶。”殷澜舔了舔嘴唇,只希望那股甜腻腻的奶味快点散去。 华霖张了张嘴,最后却还只是扯出一个笑“行,知道了,早点睡吧。”说完就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殷澜望着关上的门,只觉得华霖有些怪怪的,却没有细想,只觉得今天有点累,看来确实是困了,于是重新漱完口便熄了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