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后xue产卵成为巢xue,膀胱射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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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牧已经被折磨到虚软无力了,但男人的身体却在极度的刺激下保持着兴奋,疲劳的精神陷入到迷茫之中,但身体却迎合着虫幽抽插的节奏而战栗,无论是yinjing还是胸腹,都随之摇摆。 “啊啊、唔……主人,放过我……啊呜……” 男人虚弱地喘息着,过度的欢愉让他本能地恐惧着,他乞求着施虐者给予他宽恕和怜悯,但越是这样可怜卑微的模样,越是让虫幽的动作凶狠和残暴,一下下撞击几乎要将roubang下的小球都塞进去。 粗暴的撞击让男人的呻吟和呜咽变得支离破碎,抽插的力道之大甚至让男人强壮的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足够让两团大奶随之颤抖,就连圆滚滚的肚子也会抖动一下。 闫牧一声声叫得凄惨,但虫幽却知道男人是舒服的、是兴奋的,因为那条甬道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讨好般地吸吮让虫幽爽得头皮发麻,一股股喷到guitou上的肠液也是男人无数次高潮的证明。 男性的后xue在两个月反复cao弄下变得柔软又紧致,被巨物撑开的同时还能一下下收缩,虫幽觉得自己的性器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而他也投桃报李,用粗壮又狰狞的性器狠狠地cao干着这条甬道,将敏感的后xue一次次送上高潮和顶峰。 很快闫牧就迷迷糊糊地陷入到手欲望的泥淖中,他彻底变成没有自我的性爱玩具,就连后xue也变成取悦虫幽的yinjing套子,身前摆荡的性器成为了无用的摆设,反而是高潮的时候两团奶子会抖动几下,有时rutou会喷出一小股稀薄的奶汁。 陷入在迷乱的快感中不知多久,闫牧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复存在,除了后xue之外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快感和痛苦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毫无意义,闫牧只是感受着roubang抽插带来的刺激,感受着毛刺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肠rou,就像是伸进去一个刷子不断地摩擦,又硬又热还带着倒刺,简直是比烙铁还要可怕的刑具。 但就是深入后xue的这根刑具让闫牧感觉到温暖和满足,他觉得自己本就该如此,本就应该成为虫族的母体和泄欲玩具,本就该承受这样的快乐和痛苦,这样他才是完整的。 承受着超出阈值的快乐,闫牧已经没有大叫的力气了,一副凄惨狼狈的模样,诡异的身体在产床上承受着侵犯,随之一下下颤抖,唯有硕大的胸部和挺立的性器会到达高潮,rutou或者guitou偶尔喷出一股象征着高潮的体液。 相比于温顺承受蹂躏的闫牧,虫幽就显得进攻性十足,少年人的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表情,身体一下下地撞击着男人的屁股,就连身后的翅膀也兴奋地不断拍打,散发着致幻的粉尘。 粗暴的性交持续了很久,久到被撑开的xue口都已经有些松垮,被玩弄到紫红色的xue口肌肤红肿起来,外翻得如同一张rou嘟嘟的嘴,颤抖着含着那根粗长的性器。 而闫牧的身上也是一片狼藉,胸部溢出的奶水蓄成一滩,甚至在蜜色的胸部肌肤上铺成了一层乳白色的膜,而腹部上满是晶莹的汗水,还有性器喷射出来的前液。 身前已经狼狈如斯,更别说男人双股间了,那里被cao干到汁水泛滥,抽插间总是会带出后xue的肠液,飞散的液体溅在男人的会阴和臀部,甚至沾湿了虫幽的小腹,将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搞得一片狼藉。 虫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幅度愈发狠厉和粗暴,每一下进入似乎都要将yinnang插入其中,而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男人绞紧的肠rou,让外翻的xue口露出一小截嫩rou,抽插都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如同插入了一汪泉眼。 “嗯、该死的,婊子你夹得太紧了。” 明明虫幽已经抽插了许久,但他总觉得不够,当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的时候,他狠狠地将yinjing埋入最深处,但他还没完全满足,一阵愤怒涌上心头,让他愤怒地拍了几下男人的翘臀,把男人打出了几声哽咽。 “啊、主人……唔……” 闫牧明明觉得自己的后xue都要被cao烂了,但是当虫幽停下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一阵空虚,明明那里被巨物撑到胀痛,但他还是本能地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cao,你就这么想要吗?那就把东西都含住了。” 虫幽愈发觉得后xue夹紧了他的性器,明明是他先停下了抽插,现在却被夹到一动不能动。少年人阴沉着脸,两只小手握着男人的腰身并用力到指甲都刺入rou中,然后他发出一声闷哼,与此同时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啊!” 闫牧凄厉地叫了一下,然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阵咳嗦,强壮的身体也止不住在痛苦中颤抖,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样,只有一侧的rutou颤抖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的奶水,证明男人也是感觉到了快感的。 男人的眼前一阵阵冒着金星,大脑和耳边都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的xue口几乎被撕裂了,好像还有灼热的液体涌出身体,似乎是撕裂后流出的鲜血,但只有虫幽看到了,xue口流出的分明是清亮的肠液。 虫幽看着被撑得更开的xue口,性器的根部在后xue内成结,从浅出撑开了鲜红的肠道,这也使得xue口被撑开成一个外翻的大roudong,包裹着性器的地方分明已经可以容纳下两个拳头,沾着前液的鲜红色roudong在虫幽眼前明晃晃地蠕动着。 像是被诱惑了一样,虫幽伸出手摸了摸那里的肠rou,接着就听到了男人带着哭腔的哀嚎,他听到男人在祈求他,但他却格外喜欢那里的手感,甚至为了听到男人更加凄惨的呻吟声而用手指摩擦着那里。 “唔啊啊、不……不要,不行了……主人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太敏感了、痛啊啊……” 虽然闫牧不断地叫着痛,但他的rutou却颤抖着吐出兴奋的液体,性器也颤抖着,张合的马眼更是挤出一滴滴黏着的液体。 松软的后xue被承德更开,导致浅出无法包裹住性器的根部,被cao到糜烂的地方大敞四开,甚至外翻着任由虫幽手指把玩和刺激。 闫牧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他不断地呜咽和呻吟,但总是抑制不住凌乱的喘息,甚至总是在极度的快感中忘却呼吸,等到他发现窒息让身体更加敏感时,再喘息时就会牵动到坠痛的胸部,变成一个永无止息的死循环。 成结的yinjing牢牢地嵌入到后xue之中,闫牧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一根yinjing上,连呼吸都能带出一阵酸痛和胀痛,但偏偏成结的位置卡在十分敏感的区域里,足够让闫牧意乱神迷间一次次干高潮。 闫牧从没想到自己的后xue可以被打开到这么大,他也想不到虫族的性器进入到身体后,还会成结到几乎撕裂那条脆弱的甬道。 浅出的肠rou因为无法闭合而感受到空气的吹拂,还被施虐者残忍地把玩着,虫幽甚至会用手指拽起一点肠rou,使劲向外拉扯,大有一副要让男人脱肛的意味。 那时候闫牧感受到更多的是恐惧,在那个时候快感和痛苦都变得无足轻重,性器牢牢地卡在他的身体里,而脆弱的肠rou还被向外拉扯,他甚至害怕整条肠子都被拉扯出去,变成一条尾巴挂在双腿间。 虽然恐惧着身体的损伤,但在快感的侵蚀下,闫牧幻想到那个画面时,却感受到一阵扭曲的兴奋,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期待着,期待着彻底成为被虫幽玩坏的性奴。 不过留给闫牧幻想和兴奋的时间没有多少了,他在短暂的喘息之后,再一次被拖入无间的快感地狱之中。 虫幽的性器开始产卵了,闫牧突然瞪大了眼睛,瞳孔也扩张了一些,整个人都是一副痴傻而且不可置信的模样。 从外面能够看到虫幽的yinnang抽动着,里面有什么东西将囊袋都顶出了一个个凸起,然后这些凸起慢慢移动到柱身上,将本就粗壮的柱身顶出一颗颗圆形的弧度,继而隐没到男人的双股间。 产卵的过程近乎射精,但却更加折磨母体,过程也格外长。一颗颗足足有婴儿拳头大的卵顺着yinjing向前端滚动,虽然尺寸不大,但是对于已经被撑开到几乎撕裂的后xue来说,任何的一分扩张都足以给男人带来极致的折磨。 “唔啊啊、好大……呃……太大了,啊啊啊……会裂开的……” 闫牧真的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了,从后xue直接被撕开,本就硕大的性器已经将他的后xue撑得满满当当,而现在卵将柱身顶出一个个凸起,自然也让后xue感受到一个个凸起的巨大弧度,如同粗壮的性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个暴突的颗粒一样。 真的好痛……要被顶到内脏了…… 痛苦之中闫牧甚至觉得屁股都要被撕裂了,盆骨也突突地痛着,好像骨头和内脏都被撑得错位了。 诡异的是,痛苦让男人汗流浃背的同时,闫牧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男人打心底里感受到了满足和温暖,那种球体的颗粒物让他的心头涌起一阵暖意,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不妨碍他渴望着。 那种感觉很奇怪,但闫牧绝对自己就是为此而生的,他的后xue就应该承受这种东西。 而这样的渴望在虫族的性器喷出第一颗卵的时候到达了顶峰,而后痛苦迅速被满足感掩盖下去,就连苦痛似乎也被产卵带来的温暖压制下去,一时间闫牧飘乎乎地感觉欲仙欲死,但他却没有到达任何形式的高潮。 第一颗卵在虫族的性器内游走,然后从guitou处喷射出来,直接滚到了被开发过的乙状结肠里,光滑的卵上带着黏着的液体和丝线,迅速就附着在了男人的身体里。 “嗯、唔……啊……主人,主人……啊哈、好棒……” 闫牧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被产卵的那一刻,他才是完整的,他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身体是那么快乐,犹如浸泡在温水之中,整个人懒懒地不想动,明明不是性高潮却比性高潮还要舒服。 还想要,想要更多,想要被彻底填满,想要完全成为卵的巢xue。 男人开心地舔了舔唇,叫得愈发粘腻和温顺,就像是发春的小猫一样。继而更多的卵涌入他的身体,一颗接一颗地从虫幽的性器中滚出来,直接冲撞到乙状结肠里,慢慢就粘成一团。 “啊、哈……要更多……主人,主人……” 化身母体的男人扭动着屁股,后xue明明被撑开到几乎撕裂,却也讨好般地吸吮着里面正在产卵的性器,就像是要榨出更多的卵一样。 “真是心急的孩子呢,乖一点,我全都给你。” 少年人脸上不再是阴沉,产卵中的虫族本能地安抚着身下的母体,他的手抚摸着男人凸起的肚皮,本就被膀胱内的东西撑开的肚皮愈发胀大,在卵一颗颗进入之后,男人的肚子已经胀得可怕,甚至比分娩的妇人还要硕大。 “啊、好胀……好胀,主人……好满,好棒嗯……” 明明肚子已经被撑到像是要炸开,肚皮的肌肤也被撑得透明,甚至连下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但闫牧丝毫感觉不到恐惧,反而因为一颗颗进入身体的卵而愈发满足,完全陷入到虚幻的快乐之中了。 虫幽爱抚的动作带着一丝安抚和欣喜的意味,他看着男人硕大的肚子,突然意识到那是他们的孩子,而他的母体会为他孵化这些卵,直至孩子即将破壳前才会排出。 少年人稚嫩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爱怜,他感受到卵从yinjing中滑动,被撑开的感觉有些诡异和不适,但他看着面前汗湿的男性身体,听着男人微弱和甜腻的呜咽声,突然觉得这样的不适都是值得的。 太棒了,有一个母体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虫幽一边排卵,一边低下头,在男人浑圆的肚皮上烙下一个吻,他感受到内心涌起的安宁和满足,虽然他知道这是信息素和本能带来的感觉,但他喜欢就这样抱着这个母体。 产卵的过程比抽插要快多了,尤其是两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幸福感中,闫牧甚至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没多久好像就已经填满了他的身体,那一簇簇卵黏着在他的身体内部,甚至挤压到胀痛的膀胱,让肚子的痛楚愈发难耐。 不过这样真的舒服,是一种脱离rou体的舒适。 闫牧眯着眼睛轻哼出声,他甚至有些舍不得虫幽粗壮的性器,当产卵后的性器慢慢向外抽出时,他甚至本能地夹紧了后xue,只为了让如此巨物慢一点离开,也为了让敏感的性器再好好享受一次被硬毛摩擦的战栗和舒爽。 “啊哈……舒服,主人啊……别走,cao我……别走……” 男人用力地绞紧后xue,只可惜被卵撑开的后xue一时间无法恢复到最初的紧致度,自然无法阻止roubang的离去,但这样的收缩确实让敏感的肠rou感受到了倒刺刮过的快感,一阵阵疼痛变化为扭曲的快感,一下子就让闫牧到达了高潮。 强壮的身体绷紧了一下,在产卵过程中一直没能到达顶峰的身体终于到达了一次潮吹的高潮,闫牧叫得像一只小兽,甜腻的呜咽带着鼻音和泣音,可怜又色情。 “还想要?还想要就放松点,我出不来怎么cao你的yinjing,怎么在里面产卵,怎么把你前后都做成巢?” 看着男人发sao的样子,虫幽轻轻按了一下圆滚滚的肚子,在男人吃痛的哼声中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如此粗暴的动作反而让男人的身体愈发兴奋,闫牧的身体颤抖起来,愈发兴奋地挺起肚子迎合虫幽施与的折磨,胯下的性器也弹跳了一下,张开的马眼溢出了一小股粘液。 虫幽抖了抖那根依然坚挺的性器,上面沾满了后xue溢出的肠液,就连一片绒毛倒刺也全部被晶亮的液体打湿,本来狰狞的想性器上如今是一片水光,如同打湿的野兽。 而闫牧的后xue在失去巨物的堵塞后,也慢慢闭合,只是一时无法闭合如初,鲜红色的roudong一点点羞涩地向内闭合,但依然在快感中喷出一股股肠液,就好像依然在高潮。 慢慢收缩的后xue噗嗤噗嗤地喷着清液,很快就将男人的大腿和屁股都打湿,让稍浅一些的肌肤变得油光锃亮,如同打了蜡一样性感和色情。 通过大张的xue口可以看到男人的内里,被产卵的乙状结肠已经慢慢闭合,里面溢出来白浊的丝线和粘液,好似内射了一样。而鲜红色的roudong则更加魅惑,被cao到松软的肠rou展现出糜烂的色泽,在肠液晶莹的光芒下愈发色情。 虫幽的手微微用力,按压着男人圆滚滚的肚皮,在沙哑的吃痛声中,慢慢将凸起的孕肚按下一个手心的凹陷。 “唔啊啊!主人,主人啊……停、好痛……要死了唔啊……” 已经疲累的男人还是发出虚弱的叫喊,凸起的肚子被这样压迫下去,疼痛和不适自然放不过他,更别说膀胱涌起的酸痛,以及后xue中蔓延来开的胀痛。 不过在后xue被产卵后,熟悉的瘙痒反而消失不见,被填满的充盈让男人的身体里如同流淌着暖流,其他的不适也全部烟消云散。 只是虫幽的手施加了太残酷的折磨,闫牧大汗淋漓地承受着肚皮上的压力,但沙哑的声音却发不出中气十足的呻吟了,一声声呜咽可怜极了,但虫幽却没有施与任何怜悯。 “喂,既然想让我产卵给你,就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给我腾个地方啊。” 毕竟虫幽的性器还勃起着,欲望不得满足让少年人没什么耐性,偏偏男人张开的马眼还在诱惑着他,但里面的卵却迟迟没有被男人排出来。 按理说,放入膀胱的卵只是注定无法破壳的死卵,稍稍扩张一下男人的膀胱后就应该被男人排出的,但现在却依然被男人含在身体里。 “啊、唔……好大,出不来的……嗯啊、怎么会……” 随着虫幽手掌的按压,男人也下意识地随之用力,试图排出膀胱内的卵,但不知道为何,总感觉那些颗粒比进入的时候要大了一圈,无论怎样努力都很难排出,甚至会让虫卵里的生物不满地到处冲撞,反而激起一片战栗的快感。 男人一边努力着一边呜咽,从外面都能看到马眼的张合,也能看到里面尿道的蠕动和收缩。这个强壮的男人躺在产床上不断地呜咽,凸起的腹部被少年人的手压出一个凹陷,这让闫牧痛到止不住地哭泣。 可虫幽却没有什么耐心了,虽然男人被折磨时的模样十分诱人,但他的性器已经胀痛,刚刚产卵的地方试图再一次产卵,试图进入到男人另一处柔软的xue内,试图彻底用自己的卵填满这个母体。 “啧,牧哥哥也太没用了,还是我帮你吧。” 虫幽有些不悦地握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将自己的丝线探到了张开的马眼中,顺着尿道一路向内进发,直接黏住了残存在尿道内的第一颗卵,狠狠地拽了出来。 “唔啊啊啊!” 闫牧像是到达了一次高潮一样,身体散发着性欲的味道,大腿内侧的肌rou也颤抖和痉挛起来,而性器也如同高潮了一样,喷出了一个带着粘液的卵。 这下虫幽才知道为何男人无法排出这样的卵了,射出的颗粒已经比指甲还大,晶莹剔透的表面沾着yin乱的液体,那确实比刚刚进入男人身体的时候要大了一圈,也难怪尿道无法直接排出这些异物。 “不错嘛,牧哥哥的jingye将这些小家伙养得很好啊,都长这么大了,估计以后也会让我们的孩子吃饱的。” 虫幽捻起那颗卵,轻笑着用手指挑逗张开的马眼,甚至摩擦着沾满yin液的guitou,透过马眼能够看到的尿道让虫族兴奋起来,胯下的巨物也蠢蠢欲动了。 在第一颗卵被丝线拉出去后,接下去就简单了许多,在闫牧自己的努力之下,那些卵排着队地向外排出,张开的膀胱也让里面的卵一颗颗挤出来,从尿道排出,继而从guitou射出去。 “唔啊啊!主人,停……让我停下来、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每一颗卵的射出都比高潮要激烈和刺激多了,闫牧瞪大的眼睛都变得空洞,眼神涣散开来,脸上带着癫狂和痛苦,但身体却兴奋到不断渗出汗水,肌rou也鼓胀着,欲望的颜色在这具身体上不断加深。 在男人膀胱内的卵上都裹着一层层厚重的jingye,从guitou喷射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缕缕的jingye,远远看上去如同男人到达了一次无休止的射精高潮。 但实际上闫牧感受到的也确实是无休止高潮的快感和苦痛,如此激烈的快乐让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地感受到痛苦,但他的精神却因此亢奋着,甚至还欣喜和兴奋着。 一切都结束了,当闫牧的高潮停止时,男人绝望地发现自己之前的人生彻底被快感和欲望撕碎了,从这一刻开始他只是虫幽的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