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rou合集)在线阅读 - 第十八章 虫族第三条腿进入,彻底成为母体

第十八章 虫族第三条腿进入,彻底成为母体

    若不是闫牧的四肢都被丝线黏着在产床上,恐怕男人就要因为身体里涌动的快感而跳起来了,现在的闫牧双眸失神,一脸高潮后的空白表情,身体连战栗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成一滩,肌肤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和汗水。

    “啊、唔……主人……”

    闫牧轻声地呢喃着,高潮来得太过汹涌,超过阈值的刺激甚至让男人丧失了反应,整个人只能软在床上呜咽,软绵绵地叫着施与他痛苦和快乐的主宰者。

    虫幽将那根湿漉漉的假阳具扔到一旁,手上还沾着晶莹的肠液,他笑着看了看湿淋淋的手臂,又用yin邪的眼神看向了男人的xue口。

    那里正一点点收缩着,奈何刚刚被撑开得太大,如今正缓慢收缩的地方依然是一个大roudong,里面收缩的肠rou沾着晶莹的肠液,甚至可以看到备受折磨而格外红艳的乙状结肠入口。

    似乎是察觉到了虫幽yin邪又灼热的视线,那条甬道颤抖了几下,很快就流出了一小股清亮的肠液,里面汁水泛滥如同一汪泉眼,谁能想到这里在两个月前是一个处子之xue。

    虫幽邪笑着凝视着糜烂的后xue,而闫牧就这样急促地喘息着,慢慢从过度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而后xue也慢慢合拢,那张看上去可怕的roudong已经紧闭如初,就连xue口的皱褶也紧缩着,但从xue口看上去甚至比处子还要紧致。

    “唔、主人……想要,啊哈……”

    在欢愉和快感慢慢从后xue退散后,闫牧绝望地发现曾经折磨他的高热和瘙痒卷土重来,闭合的后xue中酸麻和痒意迅速燃起,像是一团火焰直接将他吞没,男人甚至找不到任何救赎。

    失去了电流后的后xue无比空虚,在瘙痒中闫牧又一次想到了后xue被填满并折磨的快乐和舒爽,但可惜的是现在他的后xue空闲着,难得的舒适竟然让他难过又不适,他甚至怀念起了这两个月被假阳具蹂躏的刺激。

    “啊、想要……主人,想要……给我啊……”

    闫牧用带着水汽的眼眸看向面前的少年,在被欲望折磨到无以复加时,男人的眼神到处扫视,直至他看到虫幽胯下的巨物,一瞬间男人的眼神就直了,他看着那根粗壮的roubang,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好想要,想要,想要……

    后xue中的瘙痒变得愈发难耐,好像在两个月的折磨之后,欲望的反扑愈发可怕和强烈,那种瘙痒甚至让身经百战的闫牧都抓心挠肝,身体想要逃离却只能轻轻地扭动着,反而散发出一种欲求不满的诱惑感。

    很快男人的肌肤就被烧得更红,汗湿的肌肤像是沾着水珠的果实一般诱人,扭动着的强壮身体散发着致命的性感,尤其是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虫幽胯下的巨物都跟着硬挺了起来。

    慢慢硬挺起来的虫族性器变得更加狰狞了,粗长的柱身堪比少年人的小腿,上面青筋暴出,还带着rou眼不容易发觉的绒毛,guitou已经与男人自己的拳头一般大小,冠状沟附近的颜色明显还有些奇怪。

    “啊、想要……主人,给我……主人……”

    不过闫牧已经彻底被欲望掌控了,他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只有渴望,明明是堪比刑具的东西却让他的后xue一阵阵紧缩,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被巨物插入会得到怎样销魂的快感,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那根巨物。

    “想要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你是谁。”

    看到男人呆滞的视线后,虫幽邪笑着握住了自己硬挺起来的性器,故意在闫牧的面前掂了掂,接着他就看到男人渴望的表情更甚,甚至微张的嘴巴中舌头都伸了出来,一副痴傻的模样。

    “想要……想要主人的、yinjing……想要被产卵,主人……我是主人的、母体,给我……给我、啊……好痒,后面好痒……”

    闫牧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但是残存的一丝理智依然阻止着他,阻止他说出更yin乱的渴望,但他的身体已经被牢牢掌控着,说话间还朝虫幽扭动着丰满的臀部,红艳的xue口小幅度地张合,十足地诱惑。

    “真乖,我的母体……你会是最好的母体的,我会给你最棒的卵。”

    男人虽然不够放浪,但这样克制的yin乱正是虫幽喜欢的诱惑力,他大小了一声,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慢慢走向瘫软的男性身体,在闫牧渴望的眼神中,慢慢站到了男人大张的双腿间。

    “要吗?”

    虫幽邪恶地舔了舔唇,他故意折磨着渴望中的男人,不断地向母体炫耀自己巨大的性器,却始终不肯给男人一个痛快,直接将瘙痒和渴求中的男人晾在那里,直至闫牧差一点哭出来。

    想要,想要,想要……

    闫牧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也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但是这就是他最原始的欲望,是后xue的瘙痒折磨下他唯一的想法,他渴望被异种的卵填满,而他甚至不知道这个过程会怎样进行,就本能地渴望着真正成为母体的时刻。

    虫幽的身上散发着作为主宰的气息,而少年人粗壮的性器更是极其母体本能的渴求,闫牧直愣愣地看着那根roubang在他的双股间摆荡着,后xue瘙痒到几乎无法忍耐。

    想要被进入,想要被产卵,想要那根roubang……

    闫牧的脑子都要被欲望烧糊涂了,他任由虫族的本能掌控住他的身体,堕入了永远无法逃离的地狱之中。

    “主人,给我……呜呜,求求您给我啊……我要产卵、母体要……要主人的卵……”

    现在的男人一脸春潮,潮红的面颊上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和傲人光芒,只剩下一片yin欲的渴望,从一个高傲的习武者堕落为卑微的婊子,只是因为一根性器就馋得不行。

    终于撩拨够了,看着男人意乱神迷的渴望表情,虫幽也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欲望,那张张合着的艳红色xue口不断地诱惑着他,而拳交时感受到的绝佳触感也让他一遍遍想象着进入其中的滋味。

    虫幽是不会委屈自己的,虽然他想要看看男人哭着求他cao进去的表情,但下身的性器已经因为男人可怜兮兮的求饶而完全勃起,狰狞的roubang胀得生疼,微微张开的xue口也是做好准备的样子,他自然不会再等待了。

    少年人的眼神暗下来的一刻,闫牧甚至是开心和兴奋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虫幽握着粗壮的性器慢慢走到他的双腿间,而挺立的yinjing也对准了双股间的缝隙,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xue口处传来的温度和压力。

    不需要虫幽怎样用力,欣喜若狂的闫牧主动放松自己的身体,终于要得到期待已久的roubang,终于要成为一个彻底的母体,被虫族致幻粉尘搞到神智颠倒的闫牧已经忘却了自己作为人类的身份,本能地向异种张开了身体。

    松软的xue口一点点向外张开,加上硕大guitou的压力,闫牧哆嗦着身体,xue口也颤抖着被按压到凹陷下去。

    “唔啊、啊……主人太大了……嗯啊,不……张不开了,唔啊……”

    任凭闫牧如何努力,那条后xue都无法张开到可以轻松容纳巨刃的地步,就算xue口张开到一个拳头的大小,里面层层叠叠的媚rou都清晰可见,但guitou依然比这个roudong大了一圈。

    “牧哥哥太没用了,看来还是要我努力一下啊。”

    看着男人的roudong没能张开成容纳性器的尺寸,虫幽反而邪恶地笑了起来,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狠狠地向前顶撞,guitou将张开的xue口向内按压,直把那张温顺的小嘴顶到几乎撕裂。

    “啊啊啊、痛……好大、好痛啊啊……慢点,慢点……主人嗯啊……”

    xue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痛苦却让闫牧兴奋无比,身前的性器颤抖着流出前液,而后xue也不断地分泌着用作润滑的肠液。不过疼痛确实让男人的后xue下意识地收缩,为了减轻巨物进入带来的痛苦闫牧本应放松下去,但一阵阵刺激确实那么强烈,身体应激性地试图闭合xue口,却引来更多的折磨。

    闫牧没有别的选择,他的身体也没有别的选择,成熟的母体对于roubang的渴望让后xue忽略了那种疼痛,任由巨大的guitou将xue口顶到凹陷和外扩。

    男人的额头上流淌着汗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汗水,健壮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却拼命地撅着屁股迎合巨物的入侵,甚至连胸部的两团大奶都抖动起来,干涸的那颗rutou还在痛到极致的时候渗出了几滴奶水。

    “啊、啊……主人,主人……快点进来、唔啊……太大了,吃不下的唔……”

    闫牧也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么,他只是顺从心念,而且后xue中的瘙痒并没有消散,反而在疼痛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磨人,那种消磨意志的痒意让他抓心挠肝,不断地放松着后xue试图得到巨物的宽慰。

    虫幽凶残地施加力道,而闫牧则温顺地承受着、配合着,在两个人同时的努力之下,松软的xue口很快就被扩张到足够的尺寸,那根巨物迅速捅了进去,甚至发出了“噗嗤”一声裂锦之声。

    硕大的guitou一下子顶入了男人的身体里,xue口的皱褶都被撑开,甚至连肌肤都变得透明,血管在下面清晰可见,但就是这样一副凄惨又狼狈的模样,xue口也依然温顺地包裹住硕大的柱身。

    “唔啊啊啊啊!”

    guitou一下子进入到温软又湿热的甬道之中,肠rou讨好般地吸吮着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虫幽为了这样的快乐而发出一声喟叹,同时闫牧则爆发出一声嘶吼,沙哑的嗓音虽然有些虚弱,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甜腻和痛苦。

    男人强壮的身体都被顶得后退了一寸,汹涌的快感让壮硕的肌rou本能地绷紧,但虫幽却不肯放过受到剧烈刺激的男人,在guitou进入后没有任何停顿地向内推进性器,甚至差一点将男人的身体顶起来。

    “啊啊、唔……主人,停……啊啊、让我缓一下……不行的,现在唔啊啊啊……”

    闫牧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刚guitou进入的刺激足够让他到达好几次高潮,只可惜他用于发泄的两个洞都被堵住,超出阈值太多的快乐也没能让他到达最高峰,但身体却变得格外敏感,只是guitou的推进都让他的大脑一阵阵眩晕,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耳边也是震天响的嗡鸣。

    很爽、很痛……

    男人习惯了这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刺激,在短暂的紧绷之后他试图放松身体享受快乐,同时从心中涌起的暖意和满足也让他懒懒地不想动,只想拥抱虫幽给予他的一切。

    闫牧颤抖地呜咽着,凌乱的呼吸让两团大奶不住乱颤,就连男人凸起的肚子也抖动起来,汗湿的身体水光淋漓,好一副阳刚受虐的画面。

    “啊哈、主人……啊啊、主人……主人……”

    在承受的快感和痛苦都达到极限后,那根粗壮的巨物依然在缓慢推进,闫牧觉得自己的神志都卷入到风暴之中,身体出了后xue之外全部消失,变成了一个只有后xue的生物。

    在无以复加的苦痛和欢愉中,闫牧呢喃般地一声声叫着虫幽,颤抖的呜咽如同猫叫,近乎发春的叫声让虫幽愈发兴奋,在破坏欲和占有欲的驱使下,少年人凶狠地顶了一下跨,直接将刚刚进入guitou部位的yinjing顶进去了一段。

    闫牧的身体巨震了一下,呻吟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凌乱的呼吸似乎也停止了,男人的脚趾蜷缩起来,全身的肌rou绷紧到几乎炸裂,片刻后男性的声音发出了一声连闫牧都不认识的尖叫。

    “啊啊啊啊!”

    一声叫喊百转千回,那声音中分明带着强烈的痛苦,但婉转的颤音却象征着男人感受到的欢愉。

    那一下子让闫牧觉得自己上了天,身体都轻飘飘的,在刺激突破了阈值之后反而变得如同涓涓细流,在他的身体和精神中不断涌动,逐渐将他洗礼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母体。

    太舒服了,如果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闫牧眯着眼睛轻声呜咽着,在强烈的快感折磨之下,他反而让身体放松下去,承受着来自roubang的侵犯。

    虫幽的性器不仅仅是大而已,对于男人身经百战的后xue来说,尺寸的巨大只会让男人感受到撕裂般的剧痛和胀痛而已,但更加折磨着闫牧的是虫族性器与人类的不同之处。

    折磨着男人的自然是rou眼很难看见的那层绒毛,覆盖在虫幽性器表面的细绒摩擦着男人敏感的肠rou,就像是一把把小刷子在反复摩擦一样,热辣的痛楚带着更加强烈的麻酥快感,每一下摩擦都足够让闫牧感受到近乎高潮的快乐。

    性器上的绒毛本应该是硬毛,甚至近乎倒刺,刮擦着母体敏感的肠rou就足以让闫牧一次次高潮。后xue在极端的刺激下不断地喷射着肠液,湿漉漉的甬道很快就将硬毛打湿,但反而让那些倒刺粘成一团,更加容易刺激到后xue的每一寸。

    “啊啊啊、唔……啊哈,主人……”

    过激的快感让闫牧意乱神迷,他好几次都叫得上级不接下气,英俊的脸庞憋得通红,加上大胸坠得胸口让呼吸也凌乱极了,就是一根正在顶入的性器,就已经让这个强壮的男人狼狈如此。

    艳红色的小口紧紧地包裹着虫幽粗壮的性器,倒刺已经将xue口摩擦得一片紫红,远远看去就像是被cao烂了一样。

    “婊子,你吸得太用力了,就这么想被产卵吗?”

    看着男人狼狈又色情的模样,虫幽一下子施虐欲大增,他看着自己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性器,又感受着肠rou温暖包裹着性器的快感,赤红着眼睛狠狠扒开了男人的臀瓣,猛地一个挺身将一截性器塞进了松软却又弹性十足的甬道之中。

    “啊啊啊!主人,主人……放过我、啊啊……慢一点啊啊啊……”

    闫牧一下子决定自己好像被钉在了一根柱子上,灵魂都一下子被顶出了身体,飘在身体外看着那个强壮男性不断嘶吼和求饶,看着那具被束缚的身体无用地颤抖和挣扎。

    虫幽是铁了心要进入到闫牧的身体里,他狠狠地一寸寸向里突进,每一下都让闫牧感觉如同钉钉子,没几下就将粗壮的性器彻底楔入了男人的身体,而那时闫牧已经叫得声嘶力竭、呼吸凌乱了。

    呼吸不畅将男人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凸起,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汗水,一身肌rou都无助地痉挛着,腹部更是因为喘息和痛苦而颤抖不已。

    男人已经叫不出来了,他的喉咙如同破碎的风箱一样发出凌乱的呜咽和喘息,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声线都颤抖不已,整个人软在产床上,如同一个破碎的性爱娃娃,承受着施虐者残忍的侵犯。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虫幽拍了拍男人汗湿的脸颊,只是虫幽手掌的温度就安抚了疯狂的母体,闫牧虚弱地露出一抹笑容,安静地躺回去任由虫幽将他拖入下一轮的蹂躏之中。

    当少年人握着男人的腰身,缓缓地挺动腰身抽插着性器的时候,闫牧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大滴的汗水从红肿的眼角滑落,晶莹的光芒映照出男人狼狈又色情的模样。

    闫牧突然觉得脑中炸开了一团光芒,记忆在那一刻陷入色彩斑斓的扭曲世界之中,他的身体好像漂浮在空中,眩晕裹挟着快乐笼罩住他的身心,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到了天堂。

    好像高潮了,又好像没有高潮,但那种快乐是闫牧从未感受过的,就像他本应为此而生一样。

    太好了,他终于成为母体了,终于成为主人的yinjing套子了。

    闫牧笑着迎合上去,身体在有限的范围内撅起屁股,而他的yinjing抖动了一下,无论是尿道还是后xue都喷出了一大股清亮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