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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红楼(下)

    第三章 红楼(下)

    宝筝从未想过有此一天,自己真的就这样尿了出来。就算他再怎么不相信,那又热又疼的女xue刚才确实尿了出来,还全部尿到那个家仆手中。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

    “哈哈哈……”家仆看着被喷了一手的尿液,止不住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把满是尿水的手放在宝筝鼻尖,“宝君,您可要闻仔细些了,这可是您刚才用女xue尿出来的呀,您可要记牢了呀~”

    “拿,拿走!”宝筝无声了流着泪别开头去,含恨骂道:“下贱的狗奴才!”

    那家仆似乎没有听到宝筝的辱骂,只是笑了笑,转身伸出沾满尿液的手狠狠地拍了几下宝筝大肚子,那敲打的力道差点让宝筝吐出来,“今日我便不打扰宝君了,奴才告退。”

    未等宝筝缓过神来,那家仆便离开了,剩余的三名家仆看时辰差不多了,把宝筝身后的塞子拔掉放出里面的水儿,又是一阵清理,顺道解开宝筝,把他放到备好热水的浴桶之中,清洗干净放到干净柔软的床上。

    收拾好一切又端上另一碗涂抹的药,扒开宝筝两个rouxue,里里外外一寸一寸仔细上着,整个过程都没有解开宝筝的黑布。做完这一切就等来于管家来检查。等查看后确认了没有一丝遗漏,于管家开口说道:“宝君,今夜您可以安心入睡了,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了,您可得好好准备着。”

    “于管家,钱儿明日要来吗?”

    “老爷的行程,奴才并不知。”

    “好一个‘不知’……”宝筝苦笑了一声,并未再追问下去,任由于管家带着人离去了。今夜没有那些乱他心神的东西,让他可以静下心好好地想清楚自己如今的遭遇。若老爷还在世自己怎么如此。至老爷去世钱儿归家,夫人就去寺里长伴青灯,这个家里就剩他与钱儿相伴了。

    想到这里,宝筝止不住心里泛酸,若说是不喜,为何不直接遣散或着发卖,让他永远远离赵家。何必这般大费工夫把自己弄到眼前作弄,又何必在那日强行要了他的身子,还一口一个小爹爹,倾诉衷肠。可若是说喜,那他这两日经历的一切又该作何解释……

    宝筝不懂,他已经猜不透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的心思了。总之他似乎有预感,他以前所认知的人,好像回不来了。

    夜里宝筝睡得极不安稳,临走前于管家派人给他两个xue不知涂了什么药,现在xue里面瘙痒得难受,下意识就要伸手进去扣弄几番,止止痒,却在半路被阻拦下来。随后一双不属于自己,粗大的手指就捅进了后xue。

    “唔嗯……”宝筝疲惫极了,因这两天的折磨,他费了些许力气都没掀开厚重的眼皮,双手也是无意识地伸到身后面去拨弄,双腿更不要说了,挪动一下就要耗费他大半力气。只当自己累极了,做的不安分的梦摆了。

    那两指不疾不徐地抚平他躁动难安的xuerou,像是对待什么宝物一样一点一寸的抚摸着,若是不小心戳到saorou,引起后xue一阵紧缩,那两指也会在原地来回打圈,引得宝筝若有若无地发出呻吟声。

    “哈啊……嗯嗯……不够……”宝筝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现在体内需要并不是这两指,而是更大更粗的东西。

    体内的两指停止了扩张,宝筝耳边响起了一声轻微的轻笑,宝筝忽地觉得有些耳熟,然后还没等他细想,他的屁股被人从身后扳开,后xue被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盯着,接着就有一条湿热柔韧的东西钻进他的后xue里面。那个东西不讲道理地疯狂舔舐内壁,也不断地顶弄那些层层叠叠的saorou,而且后xue褶皱上还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撕咬着。不停有潮湿的热气,一股接着一股灌进后xue里面。

    惊得宝筝哭出声来,“呜呜呜呜……别……别舔……”那热气烧得宝筝脑子晕眩不已,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只知道后xue被条软东西欺负惨了,xue儿saorou抵不住攻势,便黏上那条东西,爽得宝筝胡乱呻吟:“哦啊——好爽……还要舔舔……”

    “啊嗷——”那身后作乱的坏东西,不仅更加用力地舔后xue了,居然伸出三指插进他前面那个xue儿里面去了,抠挖几下就轻而易举让前面的xue儿流sao水花了,大拇指也压在肿大的花蒂上揉捻,宝筝受不了轻微晃着头,张着嘴大喊不要,“住手…….太、太爽了……我要受不住了……”

    “是哪里受不住了?”这黑夜中响起来的低吟声,低沉沙哑着,像是阴间的鬼差一般,勾了他的魂儿让他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

    “下、下面……”

    “下面这个叫什么?”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不知……”宝筝此刻脑袋一团浆糊,确实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声音。他等了小一会儿,没有响起声儿,误以为是自己脑子幻化出来的时候,身下的花蒂被重重一掐,这一掐直爽伴随着疼,让男根立了起来。

    “啊——不要——”宝筝疼得睁开一条细缝,眼前还是一片黑暗,猛然想起自己的黑布条并未取下来,而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并不是在做梦。他喘着粗气询问着:“你、你是谁?”

    “宝君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那人似乎是想惩罚宝筝,让还在回味刚才温柔对待的后xue直接插入一根冰冷的玉势,并且顶端对着那个点疯狂地搅动着。这下直接让宝筝只喊受不住了,男根顶端的簪子被没发泄出来的欲望冲出一截出来。

    “啊啊啊!放手啊——呜呜啊……”宝筝受不了这股灭顶的快感,抬起腰一副要射出来的样子,从那敏感点传来的快感,折磨宝筝快要发了疯,“不,不要顶哪里了啊……放、放手……”

    那人并未收手而是加倍蹂躏那点,顺道还把顶出来的簪子又重新压了进去,那簪子似乎比之前插进去还有深了一分。

    “天哪——我、我要死了——”宝筝是真的要崩溃了,前面是压抑要爆炸的欲望,后面是一阵接一阵的火热快感,他想要释放,他要解脱,他快要熬不住了。他似乎很奇妙的感觉到,他的女xue隐约似乎要尿出来了。

    “求求你了……不要折辱我了……我要射……”宝筝不顾形象,哭喊求着那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求你……让我、我射出来……”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那人坏心眼地又朝那点顶弄了一下。

    “嗯嗯嗯!”宝筝疯狂点头,现在就算让他去死他也愿意,只要能解放出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那人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在无人的房间显得是那么瘆人,“想不到宝君您也有这一天……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不,求求你了……”宝筝已经被折磨得毫无理智可言,现在只要身后的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放过我吧……呜呜呜……”

    “宝君要想我放过你,那请您先用雌xue儿潮吹吧。”那人说完加快了身后玉势的choucha速度,握住男根的手也是加大力度,这样疯狂的前后夹击直接让宝筝崩溃了,身子犹如热锅里面的活鱼,扭动个不停,却还是徒劳无功,只能疯狂地大叫大喊:“我不要啊!放开我——不要不要……”

    那人似乎要给宝筝最后一下,玉势猛地一抽出,再用比之前还要大得多的力气直接捅进了从未抵达过的深处!

    那一个瞬间宝筝泪水鼻口水糊满了整张脸,失神高声尖叫,“啊啊啊啊——我要尿了——”正如他所说,他的女xue又喷射处一股淡黄色的尿水,尿完接着一大股yin水儿从女xue喷洒出来,整个大腿间全是yinsao水儿的味道。

    那人也停手抽出玉势随意甩在地上,俯身去查看宝筝的情况,发现此刻的他扛不住昏了过去。轻手轻脚解开宝筝遮眼的黑布,红彤彤的眼眶惹人怜爱,让那人忍不住低下头落下一吻,若宝筝此刻清醒过来,便会认得这人就是之前那位家仆。

    清晨——

    “宝君,宝君,您该醒醒了。”于管家见人还不醒,就命人去拉扯rutou。

    乳尖的疼唤醒了宝筝,眼前已经无了遮眼的黑布,他一睁眼就看见于管家领着那几位家仆站在他的面前,一位家仆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三个制作精细的银铃铛,而他自己则又是双腿被迫锁着跪在床上,双手捆绑在一起悬吊上空。

    “今日又要作甚?”宝筝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的厉害,且喉咙也是干涩得很。

    于管家眼睛一挑,面上有些惶恐,这嗓子要是毁了,他也是活到头了。赶紧命人给宝筝端上一碗温水喂下。又急忙传唤一名家仆低声吩咐了许久,这才定下心神回复宝筝,“宝君今日比前两日轻松了些,宝君早日配合奴才完成,奴才也早点放您出这红楼。”

    宝筝闭了眼,算是认同了于管家的话,毕竟他也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要找当钱儿问个清楚,并且他忘不了这几日所受的屈辱,这些人还有那些人他们都要受到应得惩罚,特别是那个家仆,他要重罚他!

    于管家一直都看着宝筝,在他睁开眼那刻,那些藏不住的东西,他自是看得一清二楚。看来还有反骨,他必须今日剔除个干净,不然老爷那边他就交不了差。

    于管家走上前去,从盘子上拿出一枚铃铛,盯着宝筝的眼睛说道:“这是老爷赏给您的,望您时时刻刻都要带在身上啊。”说完利落地拔掉rutou上的银针,两指拉扯rutou,将带环的铃铛穿进之前银针留下来的小洞中,并扣好,拨弄几番发现稳固后,另颗rutou也带上了。

    “嗯唔……”刚才拨弄的那两下弄得宝筝身下有了些反应,于管家当然也察觉到他的反应,往下看去,瞧着那被堵了两日的男根,伸出两指抬了抬前端,大拇指扒开软皮,避开簪子,在其他地方轻柔起来。

    “别、别这样……”宝筝受不了,腰开始不停地摆动起来,于管家心里一喜,看来这微不足道的反骨留下也行,说不定老爷也爱这一口,他何必当这么一恶人。“宝君,您想用这根阳物泻出来吗?”

    “我、我可以吗……”宝筝迷离的双眼看着于管家,他好想好想泻出来……

    “当然可以。”

    于管家放开他的男根,蹲下身用递上来得镊子夹起已经肿大一倍且定型的花蒂,两指拔掉男根银针,这一动作引得上头宝筝又是爽得叫了出来,女xue的水花儿翻涌。于管家拿起最后一枚铃铛穿在宝筝的花蒂上,这枚铃铛不同之前rutou那两枚,这枚更为小巧一些,花纹更为精致,当然这三枚铃铛都有相似之处,那就是每个铃铛上面都刻有“青钱”二字。

    于管家拨弄了一下铃铛,听到发出清脆的响声,无声地笑了笑,看着花蒂尖端硬着,想也不想直接两指捏了上去。

    “啊!好舒服呀——”宝筝从来没觉得花蒂能这么舒服,明明那么小一颗的东西,居然能让他这么舒爽,好似有什么东西从那里传入脑内,震酥他的身子,两条大腿止不住地打颤,嘴里的唾液也是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出。

    抖动的身子带动身上的三个铃铛,瞬间“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于敏感了,宝筝总觉得摇晃的铃铛在加深自己体内的躁动的快感。“呜呜呜……舒服……好、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事呢。”

    这话一说出口,就有两根外软内硬的东西插入自己身下两xue,并且一前一后快速隔着中间薄薄一层内壁抽插着。这下爽得宝筝疯狂流动身子,男根更是硬得发烫,一鼓一鼓的要冲出那根簪子。

    “不要……呜啊……要死啦……”宝筝已经疯掉了,身体内的两根的东西,像是知道自己xue的敏感点一个劲儿只往那处猛撞,不管是女xue深处的sao心,还是后xue里面的sao点,都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撞击。“恩啊啊……不、放过我……啊!我、要、死啦……”

    虽然他嘴里含着不要,可他的两个xue贪吃得不行,紧紧咬住拔出去的玉势,不肯松开一刻。宝筝此刻脑子已经完全烧糊涂了,完全沉沦在这疯狂的情海之中,脑海内只有铃铛混乱的声音,心里有声音再说,还有更多更多更激烈的撞击。

    “啊哈……舒服……还要……”宝筝爽得哭出声来,剧烈的欲望还不遮掩地看向于管家的方向,只是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已经看不清楚其样貌,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早已被调教出来的花蒂和rutou没得到爱抚,宝筝哭求起来,“呜呜呜呜我要……胸膛、还有下面……嗯嗯啊……快给我……呜啊……”

    “你下面这个想要的叫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宝筝明显身子一抖,但很快又陷进情欲里面,摇着脑袋,完全思考不了这个问题,更是回答不出来。“呜呜呜……快给我啊……”

    “跟着我说,这是你的saorutou,下面那个长在屄上面的是你的sao豆子。”这句话是贴着他耳边说出来了,那黏糊糊的舌头,在舔他的耳廓。

    “呜呜呜呜……我要……我要……”宝筝现在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凭本能说出自己身体最想要的东西。

    “只要你说了,我就让你泻出来。”

    这句话无疑是砸进了宝筝心中,他睁大失去往日神采一双眼里全是yuhuo的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大张着被口水打湿不成样子的嘴巴,那条粉舌也伸出来,舌尖挂着透明的津液,整张脸都是一副渴求被玩坏的媚态。

    瞧他望了过来,那低沉富含极大的诱惑的声音缓缓说道:“你说,要sao乳和sao豆子被男人舔,屁眼儿和sao屄被人cao烂。”说完一双灼热的大手握住他的男根,温柔地taonong起来,灵活的手指玩弄他柱身的敏感地带。

    宝筝被引诱着说了出来,“sao、saorutou要舔……sao豆子也要舔舔……呜呜……sao、sao屄和屁眼要、要烂掉……”整个身子一抽一抽的,本就泛白的身子早已全身透着粉了,更不要说这副姿态在男人眼中是多么引诱人了。

    “再说一遍!”大手用了力气握住宝筝的男根,这又惊又爽的感觉让宝筝只能抽抽噎噎大声叫出来,“啊啊舔我的saorutou啊!呜呜呜呜……sao豆豆也要啊!sao屄要插插……屁眼要被cao烂……快、给我啊———呜呜呜……想要啊……”

    “给你,sao货!”

    那声音一落下,宝筝身前三点同时被火热包裹住,那三张饥渴的嘴拼命地吮吸他的肿大的rutou和阴蒂,两个xue里面的玉势比之前捅得更加激烈了,宝筝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杂念了,他已经完完全全沉沦了。

    “好爽!sao豆豆被舔的好舒服……屁眼儿要被cao烂啦!”

    “呜呜呜啊啊啊……sao屄、我的小屄也要泻了啊——”

    “咿呀!rutou被拉的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啦……要烂掉了……呜呜呜啊……”

    “……”

    于管家瞧着此时此刻掉进欲海里的宝筝,整个人没一处不是媚态,就连指尖都是带着一股浓烈的情欲,那眼中的情欲更是不夹杂一丝纯净,是处处勾人上前与之的寻欢,比那传说中的sao狐媚子还要厉害许多,就连他都不敢多看几眼。

    这一偏头低眼便见着熟悉的红色衣摆,于管家赶忙退在身后,随时等着传唤。而在这时宝筝的声音突然拔高一截!于管家知道时辰到了,更是安心站在一旁候着了。

    那边宝筝终于在这激烈巨大的快感中,让厚积已久男根终于冲出了那根压住他巨大快感的簪子,浓厚黏腻的jingye一股接着一股从马眼里面喷泻出来,而在他身上那些家仆早已退了下来,他的女xue也带动着喷出大股大股yin水,更甚至喷到后面,男根和女xue一同喷泻出sao味十足的尿液,后xue也从肠道深处流出滑腻腻的肠液,与之前的尿液yin水交织在一起,yin靡不堪。

    他的整个私密之处湿腻泞泥不堪,什么都射不出来的男根软成一坨垂落在已经形成一个空洞的女xue上,女xue和同样是圆洞的后xue还在一张一合着,像是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又像做足准备迎来激烈的下一次。而宝筝本人深深地昏睡过去了,还剧烈起伏的胸膛证明他刚才经历了一次激烈的性爱。

    “动了心思的不必留下。”

    于管家身子猛地一震,抬起头时,那抹红色早已消失不见,于管家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宝筝,果然这人在这个新任老爷眼中极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