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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红楼(中)

    第二章 红楼(中)

    翌日,不到五更天,于管家打着烛火来到宝筝面前。瞧了一眼半眯着眼,眼底青黑的宝筝,拍了拍他的右脸,让人清醒过来。

    “宝君,第二日早了,您该起了。”

    宝筝被拍的有些眩晕,睁着迷蒙的双眼,失神地看着于管家。想动动嘴说些什么话,发觉含了一晚上的木棍的嘴,僵硬无法动弹,只能喉间发出些许声音,证明自己是清醒了。昨晚那羽毛床刮弄自己一直到四更天,花蒂和rutou到现在还涨得生疼,所幸男根已经半软了下去,没有再把他逼疯的欲望,可他知道自己那物也是碰不得的。昨晚那些羽毛每扫过一次,就如针扎一般疼痛。

    于管家得到回应,又上前仔仔细细查看了宝筝的情况,并无异常或有什么不适,命人搬来一桶热水,让宝筝清洗。

    “来人,解绑。伺候宝君沐浴。”

    宝筝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任由家仆上前伺候自己,吊了一晚上的手脚麻木无感,被家仆放入热水中浸泡一炷香,才觉得四肢酥痒起来。宝筝闭上眼睛贪恋这刻的暖意,脑内不作他想。

    在他小憩一会儿时,一双手从他脑后伸出,解开拴住木棍的软布,两指伸进他的嘴里,捏住他的粉舌把玩着,“宝君,您不可睡着,这已是新的一天了。”

    宝筝身子猛地一抖,这是昨日那按压后xue敏感点的家仆。宝筝想也不想便要合紧牙关,咬断这低贱奴才的手指。身后之人早已察觉他的动作,另只手用力钳住下颌,语气冷淡中夹杂一丝怒气,“宝君,老爷不喜不听话之人。”

    宝筝想用手去推开这双手,奈何双手到现在都使不出一丝力气来。只能乖乖让这狗奴才的手在自己嘴中作恶。那两指不仅恶劣地玩弄他的舌头,还时轻时重地摸他口中内壁,引得口水不受控制顺着嘴角滑落出来,接着更是大着胆子往喉间探去,引起宝筝一阵不适,欲要干呕出来。

    家仆也不是真的要宝筝呕出来,弄得差不多,就抽出满是口水的两指,放在鼻尖轻嗅,趁无人之时舔了一丝上面的粘液。

    “咳咳……”宝筝激烈干咳起来,要吐不吐的感觉弄得他很不好受。就在这时身后那双手又摸了上来,一手一个拉着穿在rutou的银针,用力往外一拉!瞬间痛得宝筝大叫出来:“啊啊!不要啊——”

    听到这声惨叫声,家仆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松开一颗rutou,往下去寻同样穿着银针的花蒂,狠心一掐,这巨大痛感中夹着强烈刺激的快感,让宝筝不仅失控地大叫着,还疯狂扭动身躯,浴桶内的热水激起层层浪花。若不是又上前来三名家仆按住他的身体,宝筝定会跳起来。

    “呜啊……好痛啊……呜呜呜……”宝筝哭得惨烈,可那只作恶的手却没有放过他。还在不停地掐着他已经比寻常双儿大了两倍的花蒂,爽中带着巨烈的痛感,使得宝筝身子扭得更加激烈,纤细修长的十指愣是在桶壁上留下抓痕,双腿也踹着桶身。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太疼了啊啊……”

    家仆低头靠近宝筝耳边,用他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就是疼,才能让您记得住。”

    “不要!我不要啊……呜呜呜……”泼墨的三千发丝随着头晃动,几缕发丝因热水的缘故贴在他脸上,鬼使神差的,家仆取下遮住他双眼的黑布,一眼就看到这副被糟蹋凄惨的模样,以前水清明目,变成了如今水波横流,魅色四起,勾人的招子。勾得家仆心尖儿狂动,趁没人发现又系了回去。

    果真如心里肖想的一样,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行了。把宝君弄到刑床上去。”目睹一切的于管家,瞧了一眼这名家仆,看向四周其余家仆时眸子暗了几分。说话时透着一丝说不清的冷硬:“做你们今日该做的事情。”

    几名家仆把人从浴桶内捞了出来,擦拭干全身,便让宝筝做出母狗的姿势跪趴在做了四道地锁的床上,锁住双臂和小腿。锁下方是灵活精巧的木板,各自往左右一拉,宝筝臀间双xue便毫无保留,更加直观暴露在众家仆眼前。

    今日似乎并没有打算将黑布取下,宝筝敏感地察觉到后xue又插入了昨日的竹管,热水又灌了进来。跟昨日一样灌完热水就被用木塞堵住,不同昨日这次没有被拍打肚子。宝筝忍着涨肚难受,静等着这群家仆接下来的动作,忽然闻道一股甜腻的味道,从后面飘了过来。因眼睛被蒙住,宝筝体感敏感度提升了许多,他能感觉有什么东西靠近了自己的花xue。

    一团细毛带着一些硬度的东西在他的两片瓣rou上划了几下,勾起了花xue的瘙痒,使其微微张开了口。宝筝有些扭捏,扭动身子想躲避这玩意儿的触碰,他知道这是写字用的狼毫,跟昨晚上折腾他一晚上的羽毛一样,只需要轻轻扫弄就能撩拨起他的欲望。

    “住手。”宝筝轻喘着粗气,努力抬高自己的屁股,禁止那玩意儿触碰到自己敏感的花xue。“不许这样作弄于我。”

    “宝君,您还真是学不乖呢。”家仆一手握着狼毫,一手端一碗不知装着什么的汤水,将狼毫放入碗内浸湿,再在宝筝花xue缝隙间来回涂抹,每一次动作都会将笔尖推向肿大的花蒂。肿大的花蒂本身就异常敏感,在被这么时不时地刺一下,彻底酥得宝筝身子骨都麻了,大张着嘴喘着气。

    “这是好东西,日日都要涂抹您两处宝xue,您是不能拒绝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宝筝的外阴内阴刷了一个遍。狼毫特有的软硬触感,让宝筝忍不住低声缠绵呻吟着,下坠的肚子也在轻微摇晃着,似乎都能听见腹内的水声。宝筝真的很不想承认,这样温柔的撩拨,让他情动不已。

    家仆知道此刻宝筝已然情动,可这过于平常的情动并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但一想到如今让这位宝君情动的人是自己,家仆放缓了手中的动作,将本该是粗暴插入花xue的狼毫,温柔地插入已经张开口的花xue,一进去就立刻感受到花xue的热烈缠绵,紧紧地、不放松地将这支狼毫咬住。他若是往后一扯,那粉红xuerou就会立刻察觉到并往回带。

    家仆有一阵恍惚,他用了些力气用狼毫撬开内阴,低下眼便看层层叠叠的媚rou死死咬着狼毫,不断蠕动将狼毫往深处带去。家仆看得痴了,他不敢相信假若自己的东西放在这里面,是不是也会被这般对待,答案是肯定的,并且会被更加热烈吃下。

    “砰!”于管家用力敲打了这名家仆,眼神不善地看着他,“狗奴才,你活腻了是吗!这是你能觊觎的!让开,自己个儿下去领罚去!”

    家仆飞快地低着头退了出去,于管家并未看到这名家仆眼里闪过的暴怒。

    于管家握着狼毫不似那名家仆那样温柔,他前身可是从某馆内出来的,专门做调教之事。用狼毫上药不仅是为了保养,更是为了激发出xuerou的敏感度。于管家粗暴地将狼毫抽了出来,用两指将狼毫分出几缕,另只手扩张花xue,直直将狼毫深深插了进去,一步顶到宫口。

    “嗷啊——”娇弱的宫口被突如其来的狼毫顶了进来,一股炸裂的快感直冲脑里,本就半软着的男根一下立了起来隐约有要射的冲动,可前端被堵住完全射出不来。先是爽得头皮发麻,现在又被男根疼得清醒了几分。

    于管家压根儿不去管宝筝的叫喊,他此刻的动作比之前柔了几分,狼毫只是在xue内打圈刷划着,并未真正地插进宫里。于管家深知那处娇贵得很,根本不能用阳物以外的硬物闯进去,只需在宫口外刷药,使得宫口变得柔软敏感,阳物捅进去就能张口直接含住guitou。他专心用狼毫沾着碗里的药水,层层刷在花xue内壁。

    被分为几缕狼毫像张开的花朵,毛尖顺着于管家适合的力度处处刮弄saorou,saorou不断地挤压着,花xue更是喷出一波接着一波的yin水来表示自己强烈的不满,它需要更大更粗更有力的东西将它填满。宝筝也被于管家这恰到好处的力道,搅浑了思绪,脑海里仿佛想到不久前,有个强壮的年轻身体,把自己压在身下,粗暴地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他甚至能清晰回想出,插进他xue里的阳具有多长有多粗,还有烧得心痒的热度。

    “钱……钱儿……我想要啊……”嘴里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了下来,打湿一片。其余三名在忙活其他的家仆,都瞧见这幅宝筝这幅食髓知味的模样,心头都不经一颤,他们都不敢想象被黑布遮住的那双眼睛,此时究竟有多勾人魂儿。各个紧盯着那伸出来似乎在舔舐着什么的灵活小舌,都有些口干舌燥,双手发汗。

    于管家做完事儿就瞧他们三个发愣的模样,心里顿时气得不行,都是些不要命的人,这宝君可是他们这些奴才敢染指的。冷哼一声,一双眼睛结满冰霜,阴恻恻道:“就怕你们活不到那个时候。”

    “于管家饶命啊……于管家饶命……”于管家这话一出顿时吓得三人跪下,吓出一身冷汗,这可是老爷的人,他们刚才居然……

    “哼!”于管家放下手中的物件,“赶紧去做接下来的事情,我要去老爷那儿了,不允许再出任何差错。”

    “是。”

    三人收起不该有的心思,等于管家走后三人将一碗熬好的汤药给灌了进去,又将宝筝全身涂满了特制的香油,三双手在宝筝的身体上搓揉起来,胸部得到特别的关照。因为是双儿,宝筝的胸部不似男子硬也不似女子软,是介于男女中间,不硬不软有着贴合手感的韧性,家仆避开rutou处的银针,在胸部按压搓揉,手指不轻易间触碰到rutou,让宝筝迫切地想要更多。

    另一处则是他的男根,宝筝明显感觉握着他男根家仆,手指细腻,指腹rou软,贴在guntang男根上搓揉,更引得喉间深处发出欢愉,坚硬的指甲刮着皮rou更刺激男根涨了一圈。不知家仆是不是故意的,居然转动了马眼处的金簪,又疼又爽的感觉弯了宝筝的腰,屁股高高撅起,臀尖儿明显能看得到在抖动。

    宝筝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在渴求着什么,可他不能说出来,刚才他已经丢过一次脸了。

    “宝君可真是sao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那名被罚出去的家仆。宝筝莫名地把脸转向他说话的方向,大张着嘴巴。

    “呵。”家仆这次回来,手中拿着一根细长条儿。上前两步靠近宝筝,二话不说抄起手中长条儿打在宝筝粉臀上。

    “啪!”

    “啊!”

    被打的地方瞬间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可疼完之后就是一股细痒,钻入体内直奔xue内。接着又是一下打了下来,花xue里开始吐yin水出来,就连后xue也开始收缩咬紧木塞。“果真温柔的手段,宝君是吃不下去的。”

    “别……”宝筝也发现自己的异状,他有些害怕,心里有个想法在滋生。说话已带上了哭腔:“别打呜呜……别打了……呜呜嗯……”

    宝筝这样示弱的表现,让家仆眼里暴虐展露无疑,不停地抽打这越发红肿的肥臀,不一会儿整个臀部布满了刺眼的红痕。他眼尖地发现宝筝被堵住的男根顶端居然滴出了点点液体,他双手止不住颤抖起来。

    家仆不满足只打宝筝的屁股,冰冷的长条儿移到了花xue上,戳了戳敏感的花蒂,恶劣地对宝筝坏笑道:“宝君,你说我鞭打您的嫩xue,您会不会用女xue尿出来啊。”

    “不——”宝筝嘶声吼叫阻止他,身体不停地扭动想离这个人远一点,可他忘了他的身体现在还被另外三名家仆控制着,瞧着他不听话,三人同时拉扯银针,让他疼得不敢再乱动了,灌满水的肚子也挨了几下重重的拍打!

    “真是不乖啊!”家仆见他反抗如此激烈,心里火气大增,直接一长条儿抽打在整个花xue外阴上。

    “啊啊啊啊——”宝筝凄厉的叫声传遍了整个红楼。“呜呜呜啊啊……好痛……好痛啊……嗯呜呜……”

    家仆才不管宝筝哭的有多凄惨,该打还是要打。外阴直接被打肿一倍大,还用手扒拉出内阴也是抽打了一番,只把宝筝打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更让宝筝痛苦的,并不是花xue被抽打的疼痛,而是因为被抽打的花xue像是个泉眼一样,yin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他的大腿间早已湿透。

    “真sao,被打这么惨,还能流水儿。”家仆自然也看见了,他丢掉长条儿一把手握住整个女xue,用力挤压,回来揉捏。本就疼得麻木的花xue,愣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生产别样的快感来。“真的sao得不行了,都打肿成这样,居然还能咬人,宝君您是有多欲求不满?”

    “我、我不是……呜呜……不要,不要捏了……”宝筝快被折磨疯了,混乱得脑子都不能思考了,只能凭借最原始的本能回答问题。“哈啊~放开啊~嗯呜呜……”

    “尿出来,用你的女xue尿出来……”

    “不,不……不行……呜呜……”

    “它可以的。”家仆为了更加刺激宝筝,伸出手捏住花蒂来回搓揉,更示意爱抚宝筝男根的家仆加大力度,在这两种疯狂强烈的快感的打击下,宝筝真的感觉有一股激烈的热流要从女xue喷涌而出。

    宝筝只感觉下身花蒂被用力一捏,被热辣情欲折磨许久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一股灼热的热流就从女xue喷涌了出来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