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cao着拿外卖,jingye射满腰窝
谢辞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张着嘴喘气,yin水泛滥成灾,淋漓浇满了贺知州的roubang,那xuerou越夹越紧,险些将他绞射。 贺知州急忙停住不动,忍过那一阵,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rou上:“sao逼别夹,等会儿再射给你。” 谢辞身子一颤,连声音都是抖的:“别、别打了……” 贺知州伏在他背上:“舒服吗?” 谢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软得不可思议:“舒服,贺先生好厉害。” 贺知州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摸摸他的脑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深重地顶进去。 “你是舒服了,我还硬着呢。” 谢辞靠在他颈窝,讨好地去亲他脖子:“好累,缓一缓,歇会儿好不好?” 贺知州咬一口他的耳垂:“宝贝休息,我来动。” 他没有大的动作,roubang深埋xue内,变着角度地磨,把谢辞弄得直哼哼:“好像更痒了……” 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这样近乎缠绵的亲昵,给与谢辞生理和心理的极致刺激,轻而易举重燃他的欲望。 才射过的roubang暂时没什么反应,可saoxue已经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如影随形的痒意从深处一直蔓延,催生了股股yin液。 贺知州叹为观止:“又流水了,宝宝到底有多喜欢我的大jiba?嗯?”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抑扬顿挫地呻吟:“特别喜欢,嗯啊……贺先生,快、快一点……里面太痒了……大jiba快给我止痒……” 贺知州按住他乱动的腰,哑声问:“你是谁?” “小sao货……”谢辞想也不想,“是贺先生的小sao货……sao逼好痒……caosao货的浪逼……好舒服,用力……” “啊啊……顶到了……顶到sao心了,好爽……贺先生,cao坏我,cao死小sao货……小sao货最喜欢大jiba了……” 贺知州被他叫得又硬几分,咬牙道:“没见过比你还sao的。” 谢辞努嘴,凑上去亲他,抓他的手往rutou上放:“摸摸这里,贺先生,这里也要……” 贺知州直接拧了一把,强制让其变红才细细碾磨。 “哪里都想要,真是个贪心的小家伙。外卖还要好一会儿才能送来,宝贝,猜猜我能让你射几次?” 谢辞略慌:“不射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好深,太深了……大jiba好棒,肚子要被捅破了……” 贺知州抱起他,一步一顶地走到门边,说:“就在这儿cao你,等会儿外卖员一来就能听到的你的浪叫。” 谢辞慌张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rouxue跟着收缩,不意外地又挨了一巴掌:“说了别夹,浪逼想被cao烂是不是?” 话音未落,贺知州撒托住他的屁股,电动似的腰臀疯狂摆动,cao得又快又狠。 “呜呜……不、不要……”谢辞上下颠簸,嗓音破碎,“不要被别人听到……啊哦……大jiba好硬啊……” “要cao坏了……sao逼不行了,太深了……呜呜啊啊……别这么快,好爽……太会cao了,sao心好舒服……要死了,啊啊……” 贺知州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几十下,停在最里面打圈cao弄:“宝贝,我在cao你的哪里?” 谢辞承受不住似的喊叫,roubang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zigong,呜呜……好酸,舒服……贺先生在cao小sao货的zigong,别用力了……啊啊……受不了了……好深……” “宝宝,你又硬了。”贺知州饶有兴致地一瞥,“咱们换个姿势。” 说着放下谢辞,让他面对门板,撅起屁股等cao。 他有一对非常漂亮的腰窝,贺知州每次看见都眼热不已,遂俯身各亲了一口,这才道:“后面的saoxue该饿坏了。” 早在射精时,谢辞的后xue就空虚不已,闻言迫不及待地摆臀,像只饥渴难耐的妖精:“大jiba进来,浪xue要大jiba插进来……” 他天赋异禀,贺知州根本不用润滑,扶着坚硬如铁的roubang,一捅到底。 “啊啊……进来了,大jiba好粗……太粗了……sao逼快吃不下了……轻点,啊啊……贺先生,慢一点……” “sao逼又夹又绞的,慢不了。”贺知州大刀阔斧地开干,同时伸手握住他的rou茎,配合节奏撸动,另一手揉捏他乳尖。 谢辞没被这样玩过,有点受不了:“贺先生,别……别这么搞我……呜呜……cao到sao心了……手指不要……不要弄guitou……嗯啊啊……” 贺知州不断亲吻他的蝴蝶骨和背脊:“宝宝别怕,会很舒服的,想射就射,我最喜欢看你射精的样子,漂亮极了。” 三面夹击,谢辞魂飞天外,浑然沉醉欲海之中:“rutou变大了……呜呜呜,啊啊……好色,不要……嗯啊……sao逼坏了……” 贺知州眸底火热:“小sao货的sao逼就是为大jiba而生的,怎么会坏呢,馋坏还差不多。” 谢辞断断续续地反驳:“才不、不是……呜呜啊啊……别再快了,受不了了……啊啊……jiba怎么又大了……cao得好深……” 贺知州加快速度,坏心眼地堵住铃口,舌尖从他后颈舔到肩背,无比色情。 谢辞只觉被他唇舌碰过的地方也泛起痒意,倏地一下集中冲到下身,他猛然拔高声音。 “要射了,啊啊啊……贺先生,用力、用力caosao货的xue心……那里,快点……啊啊啊……射了射了……” jingye激射而出,尽数打在门板上,谢辞宛若小死一次,身子软绵绵地往下滑,被贺知州搂着腰腹捞起,不停歇地奋力cao干。 谢辞极大限度地塌腰,衬得那两个腰窝愈发明显,贺知州在他耳边掷地有声:“sao宝贝,我要射在你的腰窝里。” 随着话音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出,几乎晃出残影,谢辞的神智还没归位又被cao得浑然忘我。 贺知州的精力出奇地好,又把谢辞cao射一次,他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谢辞是真的有点儿承受不住,嗓子都哑了:“不要了……贺先生,我受不了了……别cao了,坏了……射不出了……jingye没有了,呜呜呜……” 贺知州额头上布满薄汗,分外性感:“不射精可以射别的东西,比如射尿。” 谢辞不是没尝试过那种滋味,爽得毛孔舒张。 正欲说话,门铃忽地响起,他一惊,紧张得像一把拉满的弓。 贺知州故意道:“宝贝,外卖到了,外卖小哥就在门外,你叫得小声点哦。” 谢辞捂住嘴,死死咬紧牙关,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憋得浑身上了发条一般。 偏偏这时候贺知州前所未有地快,还跟他说:“宝宝,开门拿外卖,别让人等久了。” 谢辞扭头看他,脸上写满震惊。 贺知州教他:“开个缝让他递进来就好。” 谢辞不敢,但贺知州压根不停:“宝宝不拿的话,今晚我们就只能饿肚子了。” 早已前胸贴后背的谢辞可不想挨cao后还空腹睡觉,挣扎半晌,抖着手去拧门把。 身后的贺知州坏得冒泡,他要摸着了就用力顶一下,如此重复四五次,谢辞才算成功。 他从未有过如此危险的经历,又害怕,隐约又觉得刺激,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把门拧开。 外卖员脆生生地问:“您好,是谢辞先生吗?你的外卖。” “是我,啊……”门只开了仅容一条胳膊伸出去的缝隙,谢辞一开口就忍不住yin声浪语,忙不迭地闭嘴。 外卖员约莫是忙着送下一单,就这样把杂七杂八的餐盒递给他。 谢辞伸手去接,贺知州一阵密集的抽插,他抖得像帕金森,没接着。 外卖员奇怪地“咦”了一声,没多问。 谢辞回眸瞪一眼使坏的人,尝试第二次,结果还是一样,且贺知州变本加厉,边cao边在他耳边说:“宝宝,我要射了。” 贺先生要射了,他就要吃到贺先生的jingye了。 这个认知不知怎地让谢辞尾椎骨发麻,神魂恍若到了另一个世界,充斥着贺知州的一切。 他在高强度的cao弄里彻底臣服,神经末梢叫嚣着放肆。 他在尖叫前拽过外卖,门关上的那一刻,一股微黄的液体自马眼射出,洒过门板,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啊啊……尿了,又被贺先生cao尿了……好舒服……大jibacao死小sao货了……” rouxue绞得贺知州寸步难度,他使劲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按着谢辞的肩膀撸动:“射给你,都射给你!小sao货,接好。” 灼热的jingye射在腰窝,盛得满满当当,装不下的射在尾椎,顺着臀缝滴落在地,yin靡不堪。 贺知州看得心潮澎湃,用手把jingye抹开,又揩了许多涂在他艳红的rutou上,这才算完。 谢辞任由他动作,哑声撒娇:“贺先生,腿软。” 贺知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嘴,带着安抚的意味:“宝宝乖,抱你去吃饭。” 谢辞挂在他身上:“好累,好困,都怪你。” 贺知州亲一口他的头发:“好,我的错,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谢辞笑吟吟地应:“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