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天王巨星挨cao记(双rou1V1高H)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八章 caorutou,边cao边打电话订餐

第二十八章 caorutou,边cao边打电话订餐

    贺知州从小就自制力惊人,从未有过因为谁一句话而无法自持的经历。

    但是此刻,谢辞短短的几个音节,就击溃他坚不可摧的忍耐,那些字符鼓噪着他的耳膜,快速抵达神经,掀起惊涛骇浪的欲望。

    解锁的手机被扔到一边,订餐电话没能打出去,谢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贺知州压在了身下。

    “宝宝,是你招我的。”贺知州咬牙吐出一句话,攥着他的手摸向guntang的roubang。

    谢辞一惊:“怎么这么硬啊……”

    贺知州分开他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而后去解他的皮带,嘴里道:“因为你欠cao。”

    谢辞下意识反驳:“你才欠……”

    “嗯?”疑惑的单音截住他未出口的那个字,贺知州的语气十分危险,“宝宝想说什么?”

    一边问着,一边熟练地拉下谢辞的裤子,大手顺势而上,两下就摸湿了前xue。

    车上未完的欢爱本就令人意犹未尽,谢辞嘤咛一声:“唔……贺先生,别摸了……”

    “好。”贺知州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当即抽手,下一秒却听他道,“那就cao。”

    话毕,他拉开谢辞的腿,扶着粗硬的rou棍,一下cao到了最里面。

    “呃啊……好深……”谢辞发出舒爽的呻吟,长腿自觉缠上他劲瘦的腰身。

    贺知州快速cao了几十下,陡然放慢速度,喘着气缓缓退出,只留一个guitou在里面,随即重重地插进去,逼问他:“为什么把那天设成锁屏密码?”

    谢辞仰着脖子,眼睛半眯,小巧的喉结滚动,是控制不住的情动:“啊啊……太深了……舒服……好大……”

    贺知州捏着他的下巴:“回答我。”

    谢辞假装没听见,膝盖一下下蹭着他腰侧,想让他继续cao。

    贺知州咬牙隐忍,眼角一挑,停在里面不动了。

    谢辞的视线瞥过来,风情万种:“你动一下,里面好痒……”

    贺知州偏不,明知故问地逼迫:“告诉我,为什么?”

    车上表白过一次,本不该羞赧,可不知怎地,望着他炽热的双眸,谢辞觉得说不出口。

    花xue深处的sao痒一波波来袭,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他咬咬唇,自己动了起来。

    贺知州埋在他体内的roubang一跳,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cao干起来,可他想再听一次谢辞的内心剖白。

    “小sao货。”贺知州骂了句,按住他的胯骨,直勾勾地盯着他,“宝宝,想要吗?”

    “想……”谢辞诚实地答,“好痒……贺先生,cao我……想要大roubang……”

    “那就告诉我,”贺知州诱哄着,“说了就cao你,喂你jingye,cao到你潮吹喷尿。”

    话语勾起谢辞并不久远的记忆,身体像有感应似的抖了抖,yin液便从xue里汹涌流出,片刻就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贺知州探手一摸,满手润泽:“真是个水做的小sao货,就这么喜欢我的大jiba?”

    谢辞疯狂点头。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贺知州残忍得很,却又温柔至极,“乖宝,说了就给你,好不好?”

    谢辞对他的柔情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还受着情欲的折磨。

    他偏过头,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因为那天对我特别重要,我太喜欢贺先生了,只要空下来,就忍不住想贺先生。”

    空气有瞬间的静默,谢辞攥了攥手指,又补充。

    “我害怕自己越来越贪心,贺先生厌倦的时候舍不得离开,所以设成密码,每一次解锁都让我想起最初遇见的模样。”

    前几句意料之内,后几句意料之外,贺知州不动声色地追问:“什么模样?”

    谢辞有些挣扎,最终选择坦白:“你是金主,我是被你包养的小情人。”

    贺知州心尖一刺,微妙地疼起来,夹杂着些许难言的愤怒:“你就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

    不同于方才的语气让谢辞神经一紧,花xue跟着瑟缩,像一张小嘴吮了一口xue里的硬物。

    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别发sao。”

    谢辞难受死了,吭吭唧唧地哼两声,见身上的人无动于衷,这才老老实实道:“以前一直是,但现在不一样了。”

    贺知州眸色沉沉:“哪里不一样?”

    谢辞羞涩捂脸,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现在,贺先生是我的、我的……”

    贺知州压低身子,薄唇贴在他耳畔:“你的什么?”

    谢辞鼓足勇气:“我男朋友!”

    贺知州满意了,亲一口他耳垂:“乖。”

    话音未落,他便摆动腰腹抽插起来,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掷地有声:“宝宝,记住你给我的第一个答案。”

    “那天就是我们遇见彼此的日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是我第一个带回这里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是唯一,更是偏爱,我给你所有骄横放纵的权利,唯独除了自我贬低。”

    若是正常情况,谢辞恐怕要感动得稀里哗啦,可贺知州非常聪明,选择在他沉溺情潮的时候说这些,避免了过于煽情的场面。

    谢辞给的回应也令他十分愉悦——花xue阵阵紧缩,夹得大jiba险些动弹不得。

    “别出去……”谢辞绞紧让他神魂颠倒的东西,“cao死我,贺先生,cao死我吧……我喜欢你,好喜欢……大jiba好棒,用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手指拧上漂亮的rutou:“sao逼夹太紧了,用不了力,乖宝,放松点。”

    谢辞也想,但贺知州的这番话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不断在脑海里回旋,每一个字眼都让他心悸。

    “呜呜……它自己要夹,好痒……贺先生,cao我的zigong,cao进去……舒服……啊啊……好大……太深了……”

    贺知州撑起身子,两手把住他的腰,加大力度,如他所愿地cao进zigong:“cao到你最sao的地方了吗?sao逼舒不舒服?”

    谢辞的身体绷出一个弧度:“啊啊……cao到了……好爽……那里,快点……用力cao……太舒服了……嗯啊……”

    粉嫩的rutou在空气里逐渐坚挺,起起伏伏地占据贺知州的视线,他眼底一热:“宝贝,sao奶头痒不痒?”

    “痒死了……贺先生,摸摸它……摸摸小sao货的奶子……嗯啊……大jiba好会cao,又顶到了……”

    “宝贝自己摸好不好?看它硬得多可怜,宝贝自己揉一揉。”

    谢辞神智堪忧,闻言双手摸向自己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揉搓,放浪形骸地yin叫。

    “奶头好硬啊……呜呜……sao逼要被cao坏了,别顶那么深了……嗯啊……大jiba太大了……”

    贺知州热血沸腾,忽地从花xue里拔出roubang,哑声说:“宝贝,我要cao你的奶子。”

    谢辞迷茫中感到一阵空虚,下一秒,沾着yin水的roubang抵住rutou,绕圈弄了几下,霎时将其染得水光淋漓。

    “唔啊……奶头被大jibacao了,贺先生在cao我的奶头……好舒服……啊啊……奶子好爽……”

    少了xue壁的吸吮,快感理应减少,可贺知州心里有一股奇妙的感觉,胜过zuoai带来的刺激。

    他抬手覆在谢辞手背上,带着他用力挤压双乳,似乎企图挤出个沟来。

    谢辞精瘦,平时也锻炼,腹肌有,但胸肌不发达,想要rujiao十分有难度。

    贺知州不由遗憾,但随即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颇为期待地说:“宝宝如果怀孕,奶子会不会长大?”

    谢辞并未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听到这话后的第一反应是:“想怀贺先生的宝宝。”

    贺知州真不知该怎么疼爱他,只好发狠地用guitou去顶弄rutou,将浅色的乳尖摩得艳红。

    谢辞挺着胸脯:“caocao这边,贺先生,这边也要……rutou好难受,要大jibacao……”

    贺知州遂移到另一边,将它的颜色也变深:“怎么连奶头都这么sao?离了大jiba可怎么活。”

    谢辞会错了意,捏着乳尖讨好地蹭:“不离开贺先生,才不要……cao这里,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简直要疯了:“sao货,我真想cao死你!”

    谢辞殷勤附和:“cao死我,大jibacao死我……用力,嗯啊……奶头要被磨破了……大jiba坏死了……嗯啊……别cao奶头了……”

    “sao逼好痒……呜呜……要大jiba插进来,贺先生……cao我的sao逼……cao小sao货的浪xue……大jiba快来啊……cao死我……”

    贺知州专心致志地cao弄双乳,直至玩够了才翻过他的身子跪趴,roubang捅进泥泞的saoxue。

    “舍不得。我还要看宝宝怀孕涨奶的样子,要宝宝捧着涨大的奶子喂我喝奶水,流着奶求cao,边喂奶边吃大jiba。”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贺知州就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眼底都红了:“宝宝要不要给我喂奶?”

    谢辞羞耻得满脸通红:“喂、喂奶……给贺先生喂奶……嗯啊……太深了,别再深了……呜呜……sao逼要坏了……”

    贺知州弹琴似的抚摸他背脊,激起颤栗般的快意。

    “嗯啊……要化了……好舒服,手指摸得也好舒服……唔啊……贺先生,我不行了……不要了,啊啊……”

    贺知州的指尖停在他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无意看到一旁的手机,瞬间起了坏心思:“宝宝,饿不饿?”

    谢辞饿极了,各种意义上的饿。

    他扭头望向身后的人,水汽氤氲的眼尾扬起:“饿,想吃贺先生的jingye……嗯啊……慢点,别那么用力……”

    “射进来……贺先生,射到saoxue里……呜呜啊……sao逼好饿,快射给我……嗯啊……怎么可以这么深……太硬了……”

    贺知州cao着他膝行两步,探手取过手机给他:“我也饿了,但我想吃饭。”

    谢辞不解:“啊?啊……”

    贺知州帮他解了锁,打开拨号界面:“宝宝,订个餐吧。”

    谢辞的表情有零点几秒的错愕:“现在?”

    贺知州点头:“我说你按,号码很短,你可以的,三……”

    说着一个深顶,谢辞的手指一偏,没按着。

    贺知州好整以暇:“宝宝怎么没按到?是不是只顾着收紧saoxue夹大jiba了?”

    谢辞瞪他一眼,委屈。

    他本来就是跪趴的姿势,大roubang又在身后作乱,这怎么按?

    偏偏贺知州不放过他,说什么都要他订餐,恶劣地发号施令,粗大的孽根也cao得毫不含糊。

    谢辞快疯了:“别cao了……嗯啊……六,啊啊……好深……五,不要了……别cao那么深……sao逼要被cao穿了……二……”

    短短的几个数字,谢辞按得浑身酸软,本以为按完就可以把手机给贺知州,让他点菜,却被握住手腕把手机贴到了耳朵上。

    嘟嘟声响起,贺知州道:“宝宝,点你喜欢吃的。”

    随着尾音落下一记深重的顶撞,谢辞双膝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roubang脱离蜜xue,他急忙往前爬,试图逃离。

    贺知州一笑,握住他的脚踝把人拽回来,毫不留情地贯穿。

    “啊……”谢辞脖子后仰,爽得脚趾蜷缩。

    同一时间,电话接通,酒店前台礼貌地问:“您好,这里是州际酒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谢辞死死咬住唇,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堵在唇齿间,不迭地把手机给贺知州,可他的力气哪能和贺知州比,那手机就跟长在他耳朵边似的,纹丝不动。

    贺知州还cao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室内只听yin乱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您好?”电话那边模糊听到动静,却不闻人声,“请问是要订房吗?”

    谢辞想大声喊、想射,可贺知州不给他机会,从他saoxue的收缩程度轻易判断出他的意图,伸手捏住了他的yinjing。

    “宝宝,点了餐才能射哦。”贺知州压低声音,“想吃什么?快说,别让人家等急了。”

    “您好?”酒店前台第三次出声。

    谢辞把唇瓣都快咬破了,抖着回:“您好,嗯啊……”

    前台愣了一下,继而问:“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唔啊……”谢辞张口就是yin声浪语,“我想射……”

    贺知州轻笑一声。

    谢辞如梦初醒,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改正:“不是,我想,呃啊……想订、订餐,唔……”

    前台疑惑地呆了一秒,不明白订个餐为何要喘成这样:“好的,请问您想要什么菜式?送到哪里?”

    这时,贺知州突然加快速度,谢辞连忙捂住嘴,把所有的yin叫压回心里。

    啊啊啊……太深了,好快……大jiba又变大了……好硬啊……呜呜呜……不要了……sao逼受不了了……

    大jiba好会……啊啊……又cao到了……zigong、zigong被插得好舒服……嗯啊……sao逼不行了……

    贺知州意外地喜欢看他想叫不能叫的样子,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宝宝,人家问你吃什么呢,回答啊。”

    谢辞直想咬他一口,拼命摇头,满脸求饶。

    贺知州铁血心肠:“人家问你,没问我,乖宝自己说哦。”

    说着暂停了一下,谢辞抓住机会:“我要吃……嗯啊……好深……”

    前台困惑:“嗯?海参?”

    谢辞含糊地应:“嗯啊……嗯……”

    前台尽职尽责:“好的,还有别的吗?”

    “蛋炒饭。”谢辞趁着大jiba抽出去的短暂空隙快速道,“啊啊……好大……”

    前台听不分明:“海带?”

    谢辞欲哭无泪:“啊啊……呃……”

    贺知州弯起眼角,舌尖舔舐他的耳尖:“宝宝不吃rou吗?”

    谢辞当然要吃:“红烧……唔啊……太快了……”

    前台缓缓皱眉:“红烧rou块?”

    谢辞咬住被子:“大……啊啊……别再大了……”

    前台大胆猜测:“先生是想点大闸蟹吗?”

    谢辞从鼻腔里发出几个黏腻的音节。

    贺知州捞起他的肩背,开始撸动他的rou茎,拇指婆娑着马眼打转,大jiba挺进saoxue更深处:“宝宝,点完了吗?”

    谢辞一个菜都不想再点,却听他道:“我也要吃。”

    那你自己点啊!

    谢辞无声咆哮。

    贺知州怡然自得:“锅塌鲍鱼盒、佛跳墙、龙虾煎蛋饼。”

    谢辞呆住,在他不间断的抽插里瞪大眼睛,无言抗议:我不帮你点!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声线突然软了:“乖宝没奶给我吃就算了,连饭也不让吃吗?”

    谢辞飞到九天之外的神智被抛得更远,恍惚地想:贺先生这是在……撒娇吗?

    没人给他更多的思考空间,贺知州的rou棍深深楔进身体,前台喋喋不休:“先生,你还在吗?还需要什么?”

    “啊啊……佛、嗯唔……佛跳墙……”谢辞浑身紧绷,“别进来了,嗯啊……龙、龙虾……”

    前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的。”

    谢辞努力了好久才把贺知州要的三个菜点齐,迫不及待地说:“没了。”

    前台意味深长地问:“请问送到哪里?”

    谢辞呜咽着报了地址,对方肃然起敬,表示马上就送。

    “谢、谢谢。”谢辞颤抖着,手脚俱软。

    贺知州湿热的吻落在他颈侧,手指灵活侍弄,大jiba打桩机似的往sao逼里送。

    谢辞急促喘息,宛若一条濒死的鱼,roubang涨大,马眼张合,xiaoxue剧烈紧缩,在酒店前台“祝你生活愉快”的问候里达到双重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