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抱住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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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安终于搞定了投资,再回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裴炀安排的车依然停在方才的位置没动。 这霸道的停车方式有点挡路,不太道德,因为想上厕所而拼命转移注意力的江总从电梯里出来,就难得地在心里吐槽,觉得裴炀的司机跟他的主人一样跋扈。 但他已经没心思管司机了。这场应酬时间比他预计得要久,经济不太景气的下半年,连蒋檀这种拥有“印钞机”老爸的富二代搞投资都开始谨慎起来,虽然最后把金主拿下了,可相应的,江易安觉得自己的膀胱也要爆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行走着的水气球,肚子被撑得股胀到极限,摸不得碰不得,经不起一丁点风吹草动,走路一个不小心,似乎都要爆炸。 弯腰坐进车里的时候,这种崩溃感尤为明显,他额头上见了冷汗,人已经坐进去了,手还无意识地紧紧抓着车门的扶手,没心情看前面那跟裴炀一样霸道的司机,只觉得这司机反映慢的很,“开车,”无奈,他头抵着副驾的椅背,声音因为难受而越发低沉,“麻烦您,快点。” 驾驶室里,“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调笑着,好整以暇地问:“去哪儿,江总?” “……”这动静如同魔音穿耳,因为膀胱憋胀而心不在焉的江易安一下就清醒了。 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在裴炀面前,下意识地坐直了,“主人?您怎么还在?” 裴炀其实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等江易安。 似乎还是不放心,不放心他被谁勾搭,不放心他万一被大哥为难,也不放心他喝了一肚子酒,在憋胀着受一路颠簸得回去,再落了什么病。 真要深究原因,好像以上的“不放心”兼而有之,但又好像统统都不是。 他就是想等他,在他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之前,他已经叫司机骑着他开过来的摩托给池浪送回去了。 堂堂裴三少,等了半个晚上,心甘情愿地给他的家臣当司机——这事儿太新鲜了,说出去没人信,但裴炀觉得自己似乎……还挺开心。 之前的燥郁在等待中沉淀下来,车一直开着没熄火,他把空调调到了自己舒服的体感温度,找了自己喜欢的歌,关掉大灯和车内照明,就这样在偶尔有车经过的地库里,安静地等一个人。 这对裴炀来说,是个从没有过的体验,他等江易安,他知道他等的这个人早晚会从电梯里出来,期待让等待变得有趣,尤其是当他看见被他等的这个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时候。 脸上装出了一幅相安无事的样子,腰杆还是挺的笔直,可故意放缓的步子和急切不安的眼神骗不了人。 他在前面扭过半个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纠结难受的男人,“我要是不在这里,你会不会半路先进医院?” 裴炀控制易安射精,但从没玩过这种排泄游戏,他也不好这口儿,刚才一时兴起拿来对易安小惩大诫,但细一琢磨又觉得隐患重重,他探手开了车里的照明,在灯光下仔细观察男人的状态,密不透风的观察与打量,却让易安误以为主人是在确认自己够不够痛苦,有没有逃刑。 “我没有放水,主人,”他难受得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就真的尿了出来,以至于连说话的气息都有些接续不上,“该喝的酒我都没有推,也没有去过厕所。” “……”裴炀皱起眉,耐着性子骂他,“你是榆木疙瘩变的吧?” 易安懵然地微微张着嘴,裴炀气不打一处来地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要不然怎么有个木头脑袋?!” 水气球易安下意识地回避,不敢、更不想揣测裴炀话里的深意,弱着声音没什么意义地回了一声,“主人……” 裴炀没好气地转过头,关掉照明,开了大灯,“去哪?!” “???”江易安喝了不少,没醉,反倒是忍不住猜测裴炀是不是在这段时间里跑去喝酒了,否则的话为什么前言不搭后语,连情绪也一波三折? “回……回去?” 裴炀皱眉,用恨不得刮掉他一层皮似的目光在后视镜里狠狠刮了他一眼,“回哪,说明白!” 这下江易安明白了,立即从善如流地答道:“回家。” 裴炀这才算是满意了,踩着油门,慢慢地把车开出了地库。 然而,三少能开车,不代表三少能把车开好……平时一起出来,裴炀要开车的时候,江易安也没觉得三少的车技有多烂,但这会儿被一肚子水撑得快要爆炸,每一次油门刹车,每一次过弯颠簸,所有的感觉都被无止境地放大,让一路上偷偷怀念来时司机的江总苦不堪言。 他现实僵着身体不敢动,再后来十指都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互相用力扣着,回去的路仿佛被无限拉长成了没有尽头的旅行,终于挨到车跑了一半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发冷汗了。 路上有个井盖,车的减震系统做的好,裴炀惯常是懒得躲的,平时不在意的震颤此刻却让无法再忍受片刻的男人闷哼出声,他实在受不住了,还没开口,身上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慢慢缓了口气,等那瞬间激起的寒颤退去,才小声地问前面正好因为他闷哼而抬眼查看的裴炀,“主人……可以停一下吗?我想……去厕所。” 赶的正巧,说话时他们正好路过一个街心公园,路边公厕在夜里亮着白色的“WC”灯箱,夜里一眼就能看见。 裴炀没为难他,在公厕边上,把车停了下来。 停车是个默许动作,江易安松了口气,说“谢谢主人”的同时,手已经握住门把推开了车门。 “等等,”他一脚已经迈出去的时候,裴炀在前面把车熄了火,也开了车门,“我跟你一起去。” ……上个厕所这种简单的事情,有主人跟着,就注定不能简单了。 江易安认命,难受地舔了下嘴唇,下车的时候再弯腰,他觉得再多一秒,自己可能真要上医院了。 公厕近在咫尺,裴炀却带着他,往更深的小树林走去了。 午夜的街心公园一个人也没有,树林里影影绰绰,好像到处都埋伏着魑魅魍魉。 沿着曲折的石子小路走到小树林深处,再里面就是湖心岛了,易安再多一步都走不了,而裴炀也终于停了下来。 一路上,想了各种被羞辱可能的易安在裴炀勾勾手指的时候,不安和恐惧被放到了最大。 他艰难地挨过去,“主人?” 裴炀抬手,浑不在意地徒手抹掉了他额头上的虚汗,语气说不上是揶揄还是心疼,“自己求来的罚,满意吗?” 江易安两条腿尴尬地绞在一起,终于有点站不直了,“……主人满意吗?” “我其实不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裴炀收回手,绕到了他的身后,踢了踢易安的小腿,示意他把腿分开,“但我喜欢你的情绪被我掌控的样子,我想让你时时刻刻都想着我。” 这是在学校那会儿,他被学长百般无视的时候就打定的主意了,只是易安这个当事人一直不知道。他只当主人又一时兴起出了幺蛾子,僵着身体听命行事,腿一分,仿佛下一秒就要失禁的恐惧立即席卷而来,他快崩溃了,可是却不得不强行抽出一丝清明来听裴炀的话,以便应付主人随时兴起的刁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无所谓,我对你的各种欲望正不正常,你都得属于我——”裴炀说着,忽然弯腰,将个头甚至要比他高出一些的男人直接抱了起来! “!!!”易安受到了强烈的惊吓,差点一嗓子叫出来。 裴炀在他身后,斯条慢理地调整着姿势,知道两条肌rou完全隆起绷紧的手臂搂住了易安的两条大腿,把怀里的人硬生生摆成了一个把尿的姿势,他才在后面脸不红气不喘地用鼻尖蹭了蹭男人后脑有点被虚汗打湿的碎发,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所以我很想试试,这样掌控你的感觉。” “……”这理由惊世骇俗,江易安无言以对。 不过反正明面上的道理就是这些,他属于裴炀,主人当然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而自己只要服从就好了,所以即便现在这剧情发展有点离谱,他也可以全然当裴炀真是个喝多了的醉鬼,这样,不可理喻的糊涂账就变得容易接受多了。 只是,虽然心理建设做好了,要在这样尴尬窘迫的情况下安之若素,也还是有点难。 裴炀把他拦腰抱起来的瞬间,他甚至忘了要小解这回事,直到裴炀在后面命令他:“等什么呢?解裤子啊。” 这一说,刚才一时晃神未及关注的尿意立刻又更汹涌地反扑上来。 反正事已至此没得商量,江易安也再没什么好犹豫挣扎的,他顺从地解开皮带和裤子的拉链,将失去毛发遮挡的秀气yinjing拿出来的时候,裴炀却又有了新的命令,“手举起来,交握——对,向后,抱住我脖子。” “……”裴炀抽风,他只好作陪,按主人的意思向后搂住了他,裴炀终于像是恶作剧终于得逞了的孩子,满足地吹了声口哨。 原本还咬牙强忍的江易安,终于在这一声口哨中,彻底失控了。 他憋了太久,时间也格外的长,到了后来,他甚至明显的感觉到,裴炀抱着自己的手臂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什么尊严脸面羞耻,他能丢的早就丢光了,不在乎再有这么一次。 只是,这一次,可能多了点天时地利人和,让他在自暴自弃中,无端端地生出了一点大胆的、与主人同样恶劣的小心思。 ——他明明可以让自己快点,按家臣一切以主人为先的行事准则,他甚至可以不必尿完,只要不再憋胀,就识相地请快要撑不住的裴炀放他下来,做一个既配合主人捉弄又体谅主人的好下属。可是这次,他却实打实地等到将膀胱里积蓄的液体都排干净了,借着时间的累积,毫无破绽地故意把主人放在了一个窘迫的境地。 他大概没有意识到,他正像一个恶作剧之后的孩子,暗戳戳地隐藏起了关键的证据,等着目标步入他悄悄筑起的,小小的陷阱里,带着一点担心,又多了一点意料之外的愉快。 末了,还像模像样地怯弱请求,“主人……可以放易安下来了吗?” 裴炀爆发力再强,他也不可能长时间地拦腰抱着一个体重78公斤的成年男人,刚才江易安憋到极限,这会儿他抱着人基本也到极限了,在整个过程中都没说话的三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也没发现怀里男人格外放肆的捉弄,他依言放开易安,却没有离开身后的位置。 听着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的裤链和皮带扣发出的细碎声响,惯常任性傲慢的裴三少在背后静静地环抱住了这个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赏心悦目的男人,没头没尾地忽然说道:“我们讲和吧。” 愉快之后,意识到自己不该做方才那样为难主人的僭越之事的易安有点忐忑,他看不见身后裴炀的表情,又不由自主地小心戒备起来,“什么?” 裴炀头抵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矜持地勾起嘴角,“我以后……都对你好一点。” 易安心中一动,不知该如何反应才算合适,茫然地抬起眼,正看见那淡薄如水的夜色。 然而,同样的月光,照不进裴铖那拉上了厚重窗帘的卧室,江易安与林疏这对师兄弟,同样的开始,可惜,注定是不一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