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非暴力不合作之阴差阳错(忠犬受)在线阅读 - 第39章 他在濒死的窒息中失禁了

第39章 他在濒死的窒息中失禁了

    林疏呼吸微微一滞。

    有关要把他遣退的话,裴铖其实说过不止一次,调戏的时候,暴怒的时候,威胁着想要他就范的时候,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枪崩了他的时候——林疏从来没怕过,因为在此之前的任何一次,他都有足够的把握,确信裴铖不过是说说而已。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裴铖没头没尾忽然来的这么一句,却让他第一次有点害怕。

    他能感觉到,此时此刻,裴铖是真的这么想的。

    可是为什么呢?

    他猜得到,裴铖这次出去肯定还是为了查他失踪的meimei的下落,他不担心林婷的行踪会被裴铖翻出来,他担心的是,这次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裴铖的想法在短短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裴铖,”他本来憋着尿,这会儿却觉得尿意也不那么明显了,他皱眉与男人对视,想问,可刚开口,裴铖已经一个巴掌落了下来,他被打得偏过头,听见男人冷冰冰地问他:“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叫我的名字?”

    “……主人。”他轻易就改了口,嘲弄地笑了一下,也分不清究竟是在嘲笑装腔作势的主人,还是全然受制于人的自己。舌尖从嘴角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儿,他重新抬起头的时候,抬手用拇指随手抹了下嘴角的一点血迹,刚才那可能是睡迷糊了的一时情动被裴铖一巴掌抽醒了,他什么都不想再问,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需求,“我可以去厕所吗?”

    裴铖轻蔑地冷笑一声,“你知道拿什么来换。”

    林疏在性事上最厌恶koujiao。

    但把他锁在床上限制自由,每一次解开手铐,裴铖都要他拿替自己koujiao来换。

    为了让自己少在这种事上被磋磨,林疏很少喝水,甚至连水份大的食物都在有意识地控制,他对自己下得了狠手,有时候一天甚至只去一次厕所,裴铖在这事儿上不管他,由着他因为缺水而嘴唇干裂,因为少食而日渐消瘦。

    大半个月,本来就削瘦的林疏,原本那层纤薄有力的肌rou都有点xiele,整个人瘦了一圈,越发的形销骨立起来。

    干燥得微微有点起皮的嘴唇含住性器嗦紧的时候,那敏感至极的器官,将最细微的触感传递到大脑,裴铖感受到了轻微的、被刮挠压刺的麻痒和并不明显的一点点的刺痛。

    像猫长着倒刺的舌头舔弄手心,不算太舒服,但似乎又有点上瘾。

    林疏骨子里的骄傲不可磋磨,即使是koujiao,也不愿意用舌头舔,他通常试探几下之后就直接做深喉,好像省略了舔弄的步骤,就能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随便被怎么使用,也不会被羞辱或者损坏。

    可深喉对于承受者来说,毕竟是最难受的方式,何况他面对的,还是裴铖那个野兽一样的尺寸。

    他放松咽喉的肌rou,尽可能地将喉口打开,在吞吐间染上了一点湿意的嘴唇一点点地向裴铖的根部压,看着浓密的毛发近在咫尺,直到鼻端染满裴铖的气息,他始终睁着眼睛,目光清明而冷静。

    粗大的yinjing将他的口腔填满了,连喉咙也被迫撑开,漂亮的脖颈,喉管被撑出了rou刃的形状,裴铖扣着他的后脑,微微退出来,再凶狠地顶进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林疏是训练营出身,从小就接受过专业的闭气训练,他闭气的时间比普通人长,这意味着裴铖在深喉游戏中获得的快感也更持久。

    生理性的干呕伴随着更多的唾液分泌,林疏一只手被铐在床柱上,另一只手死死抠着床沿,他不谄媚也不拒绝,始终如同一件工具般沉默地承受,任裴铖薅着他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撞击。

    到了后来,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了,生理性的不适成倍地缩短闭气的时长,嘴巴酸胀,舌头几乎是木的,整个喉咙都被高频率的摩擦伤得火辣辣地烧起来,呼吸被口中仍旧不肯释放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堵住,最后一丝空气耗尽,窒息和呛咳导致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让他本来就浮肿的眼角更红,可他目光依旧是冷的,原本柔顺的长发凌乱地在肩头披散,柔弱和悍厉在他身上糅杂出了诡异的协调感,裴铖低头同样漠然地看着他,觉得瘦成这样之后的林疏,越发地像一只骨感的妖精。

    ——美的惊心动魄,可惜,怎么都捂不热。

    林疏忍到了极限,向后仰头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被困在床上方寸之地的日子过久了,koujiao就仿佛成了另一种驯养动物的手段,除了最开始的几天,裴铖已经很久不在这时候为难他了,可今天这人故意绷着不肯释放不算,他想将yinjing吐出来缓口气的时候,裴铖牢牢地压着他后脑,竟然也没让他吐。

    他喉咙不断地抽搐,身体都有点打晃了,抬头服软地哀求着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人,可裴铖非但没有放开他,另一只手甚至落在了他已经渗出些微冷汗的脖颈上,拇指压住了他的喉管!

    “我在你这里吗?”裴铖看着自己在林疏喉咙里顶弄出来的形状,在异样的、被征服与泄愤填满的满足里,拇指摩挲着项圈,继而压在了他的喉咙上,他试探着,拇指微微用力地往下按——林疏猛地呜咽出声,眼泪流的更凶,而他却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隔着薄薄的肌rou和脆弱的骨骼,抚慰自己阳具顶端的异样感受。

    “唔……唔呜——!”林疏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汗打湿了长发粘在后背上,他被手铐锁着的那只手不住地试图挣扎,金属镣铐发出了冰冷而急促的声响,可是自由的那只手却始终紧紧扣着床沿,用力到指节泛白也没松开。

    极度的窒息和不适已经让他的脑子不那么清醒了,尽管依然在下意识地张着嘴,可牙齿还是有一瞬磕在男人硬烫如铁的性器上,裴铖吃痛地“嘶”了一声,却也豁出去了似的,依然埋在他嘴里,没有退开的意思,“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林疏在他的桎梏中微不可查地摇头,如同裴铖在用视线无声拷问着他一样,他始终也在毫无回避地直视裴铖,冷淡的样子终于在这样的遭遇下不复存在,可四目相接,却像是另一场无声无息的较量。

    仿佛互相拉扯了很久,可实际上,也不过只是转瞬的事情。

    头晕耳鸣的林疏注定是输家,他终于放开了扣着床沿的那只手。从没在koujiao的时候主动碰过裴铖其他地方的男人,到底还是服了软,几近脱力的手指仓促地扶住裴铖的大腿,进而紧紧攥住了男人的裤子。

    裴铖倏地放开他。

    他猛地剧烈呛咳起来,不受控制地蜷起身体,空气乍然涌进身体,他在喘息中撕心裂肺。

    裴铖就手自己撸了两下,本来就濒临爆发边缘的高潮来的很容易,浊白液体落在林疏头上,跟漆黑的发丝纠缠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的讽刺。

    然而,更讽刺的是……当林疏终于缓了口气儿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

    ……他给男人koujiao的时候,在濒死的窒息中失禁了。

    有一瞬间,他脑子是完全空白的。

    但不过几秒的光景,怔忪的神经被灭顶的羞耻填满,他茫然地转动木然的眼珠,下意识地抬眼,在接触到裴铖嘲弄的目光后,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他一句话没有,猛地站起来就要往卫生间走,然而还没等完全站起来,就被手铐狠狠地拉了回去。

    手铐撞上床柱,又与手上连着金属链的铐子摩擦,一连串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如同说不清的哀乐,将他尽力保持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