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挑拨(束具,人体彩绘,脚镣,捆绑)
书迷正在阅读:宠儿、不安河水、同性相吸、【美强】种马男被调教中、砧板老人鱼(双,NP)、天之骄子的雌堕、沉眠、快穿之攻略高岭之花、傲娇什么的不就是用来欺负的吗、炖rou短片集合(SM/虐阳/异种/榨精/想到什么写什么)
“啊……王爷……啊……” 淮安王只死死的压在他身上,扣住坤泽的腰猛干起来,听着他隐忍的呻吟就越兴奋,飞快的射了一发便直接将他身上剩下的衣服撕烂了,两手捏着坤泽的乳尖加快了下身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南宫玥没想到他能干得这么猛,很快就有些撑不住了。“王爷……啊……” 淮安王松了手在那xue里狠干了几下后飞快拔出,便见到坤泽的下身喷出一股水流,被硬生生的cao到失禁了。 南宫玥赤身裸体的雌伏在他身下,双腿打开着,前xue缓缓开合,从里渗出股体液来,歪着头看向别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淮安王站起身喘着粗气提上裤子,看他那样子有些后悔,可嘴上却怎么都不肯承认。 “你给本王老实待着,本王回来继续收拾你!” 他恶狠狠的拽好衣服,离开房间命人反锁上门不准他出来,又让准备着一会儿就来这边。院子里的人都看出来王爷有火气,跪地应下了。他走到堂屋门口,停下了脚步想了想,又把衣服弄乱了些,深吸一口气进了屋。 “王爷。”林公子连忙起身行礼。“方才下官奉家母之命还钱给侧君,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无碍。”他笑了一声,坐在主位上翘起了腿。“本王得了侧君,就如鱼得水,简直不要太逍遥。来人。“ ”王爷有事?“ ”去帐房那边提百金给林公子,算是他们家以前曾对侧君有所照顾的谢礼。“ ”王爷,使不得,下官不敢收。“ ”让你收你就收下,你若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本王。“他说着,见那人无奈的应下了,又让下人重新上了茶来,岔开了话题。“不知林校尉今年多大了?” “回王爷的话,虚年三十。” “说起来,林大将军和夫人也去了四五年了,你也该成家立业了,不知可有心仪之人?若是有就说出来,不管是谁家的女儿坤泽,哪怕是上不得台面的,本王也有办法帮你做媒。” 林大公子听了,明白了几分,只说:“原是常年征战在外,不得已就耽误了,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到底也怕耽误了对方。” “哼,本王倒觉得你和本王喜欢一个类型的。”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只是本王看上的,就谁也别想抢。” “下官不敢,下官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如今只有感恩之情,念在他在林家危难之时伸出援手施舍钱财,还望王爷不要为难玥公子才好!” “哎,本王不过随便说说,你认真个什么?”淮安王换了个坐姿,又叫人上了轮茶和点心,说道。“本王这府里倒有一人,他的父亲也算是本王的旧识,可惜多年前站错了队犯了大罪,本王见他可怜便把他救了出来,大抵会和你的口味,不如让你们见上一面。”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让人去东院将兰公子请来。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才姗姗来迟,一看便知道是精心打扮过,换了件绣着暗纹的白衣,仔细的熏了些香,头上插着些首饰,都是极见心思的。林大公子一时间看得有些呆,饶是他这样严于律己的人见了如此绝色也有些动心。 “见过王爷,这位是……” “这位是林侯爷家的长子,官至校尉,正是大好年纪。” “见过校尉。” “林校尉,这位便是本王提到的兰公子,不说别的光是模样放京城里也是一等一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说完便起身朝外走,淡淡看了那兰公子一眼道。“本王还有事要做,你就陪校尉聊聊天吧。” “是。” 两人一时间无话,兰公子暗中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魁梧奇伟,一看便知至少是武品的武将,在瞧见他的神情就猜出他性格十分内敛。在教坊里待久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这类人一般是极少进去的,可若是看上谁了就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死心眼。 “林校尉不知家可好?素闻林侯爷骁勇善战,赤胆忠心,教养出来的孩子也各个出众,今日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 ”公子过奖了。”他见如此美人同自己说话,自然有些不好意思。“在下嘴笨,不会说话,还请公子见谅。” “哪里的话,在下方才正同玥弟弟闲聊来着,远远的瞧见了便觉得校尉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这么说公子同玥公子很熟?不知他过得可好?” “还算能说上几句话。”他柔声道,随后流露出些许为难之色。“王府里什么都好,吃穿用度不是寻常人家能及,只是王爷脾气暴躁,玥弟弟服侍他着实吃了不少苦。” 林大公子听了,脸上的神色有了些变化。 “许是玥弟弟心中也已有了爱慕之人,王爷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素来被人捧着,把身旁的人都不当回事。如今对在下厌烦了,便想推给校尉再寻新的人进来,岂不是一举两得。”他说着,搭配上泛红的眼圈,果然见到面前的男人露出些怜爱之色。“在下那时也是命苦因为父亲犯事儿进了教坊,便没了身价自由一切都由人摆布,若是校尉不嫌弃这身子早与了王爷,在下愿跟校尉回府。” 这番话果然挑唆得眼前的人心中生了间隙,面色也有些不好,之后聊了两句说了些不伤颜面身份的话便散去了。王爷瞧见了也觉得他不识抬举,这般模样的人京城里能找出来的两只手就数过来了,方才他分明看直了眼,怎的自己前脚刚走就变卦了。 “王爷,便是校尉看不上在下,兴许是掀起在下的出身,又或者是心里头还有旁人吧。”兰公子谦卑得道。 ”跟你无关。“ ”是,只是这有心事的也不只他一人,我今天去侧君那里喝了杯茶瞧见他也心不在焉的。“他话音刚落,便见到淮安王用手重重的的拍了下旁边的桌子。 淮安王再不满也是个好面子的王爷,总不能为了一个坤泽就把有脸面的武将怎样。他只能对下人说南宫玥身体不好要养病,实则是教人严加看管。心想是不是自己平日对他太纵容了,不过是个坤泽,既然成了他的侧君就要凡事以他为主,哪怕有一丝想着别人的意思也是不行的。一些大户人家会对做妾室的坤泽用束具,以确保他们一丁点和旁人苟合的机会都没有。王爷本不想用,但想到自己的窝囊气又不觉狠了点心。 那天他回到房中,便看到南宫玥面无表情的跪在床边等自己,若是他开口说些求饶的话,或者梨花带雨的哭一哭,甚至是生气发火,王爷的气都会消下去不少。可他偏偏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让人更加气愤了。 淮安王便拉了他的胳膊重新扔到床上,将后xue的玉势也拔了,不管其他狠心塞了进去。 ”啊……“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忍痛的呻吟,随后就不做声了。 淮安王随意的在坤泽后xue里cao了cao,同时听到他xue扣的铃响,心中才稍微舒服了些。果然这些坤泽一个个都需要严加管束才好,稍有不慎就开始勾搭旁人。 淮安王便命人打造了一条特质的贞cao锁,又是纯玉的材质,胯间开了两道圆孔,平日前xue用配套的玉势塞住,玉势底部有机关便扣得严丝合缝,后xue则扣上玉盘,只留个排泄的小孔,钥匙便拿在他的手里。饶是有这锁淮安王仍觉得不够,又考虑到这坤泽的面子,便让人用极坚韧的皮革做一副脚镣,重量做得很轻,用柔软的棉布做内衬。这上面亦有机关,交合之时解开相连的皮带,之后在锁上。南宫玥对他的这些安排从始至终都不发一个字,像是一种无声的抗议,同时又显得格外顺从。 两人的关系一时间跌入谷底,王爷也许久没在找他侍寝,整日早出晚归。待到南宫玥泽期的时候,淮安王的气也稍微顺了些,便将人叫到自己房里,本想着他若能说句好话自己就顺着台阶下了,没想到他却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眉眼里带着些隐藏不住的情欲。 ”你……就没什么话想说?” “臣侍不知该说些什么。” “放肆!”淮安王挥袖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落,对方只微微的被吓了一下,随后恢复了平静。 一股无名业火直冲脑门,他竟是头一次如此失分寸,将南宫玥直接扛了起来扔到床上,三两下撕了衣服。若是之前这人还有些反抗,如今连表情都懒得做了。他瞧见坤泽身上的束具都好好的戴着,只是大腿内侧沾了些湿,想必是因为身体起了yin性所致。 他突然抓住坤泽的下巴,拉下裤子把自己的阳具塞进了他口中,随后解开他的贞cao锁,卸下玉势和xue扣,手指轻轻的撸起了那颗xue珠。他能感到身下的人在用舌头服侍,又拉过他的双腿解开了脚镣,好让他的腿分得更厉害些,进而加快了抚弄的动作。 淮安王将这一波体液射在了南宫玥口中,同时用手将那泽期中的yinxue摸到了高潮。之后他并未继续,而是将南宫玥的双手和双脚分开固定在了床上,那发情的下身失去了所有的解渴的东西,不住的开合吞吐蜜液。 ”真yin荡啊。“淮安王恶狠狠的说着,手碰着那处,忽而起身来到桌前研墨,随后用笔在坤泽的水xue里精心勾勒了起来。 这毛笔尖是由上好的狼毛支撑,碰到处在泽期的坤泽之体便是最难捱的撩拨之一,南宫玥几乎是用尽了力气竭力忍耐着情欲,却还是抗拒不了下体的瘙痒,小rou粒挺立着被乾元细心的用笔尖一点点的涂上朱色。随后便就这这xuerou的形状,在敏感处一层层的描画着。很快,伴随着坤泽逐渐急促的呻吟,那娇小的xue口处出现了一朵盛开的火红牡丹花,花蕊中还吞吐着些带香的蜜液,活像是真的一般。 ”啊……啊……啊啊……“ 他做完后又将笔顺着坤泽私处的敏感点向上,在他腹部拉出了几只枝干,勾勒出几片叶子来,接着在他胸口的乳尖处绘制起来。 “啊……”泽期时坤泽的感官要比往日更加敏感,又经过一番下体的玩弄,再被人爱抚胸乳便难耐的挺起了腰,蜜汁缓缓地从花蕊中滴下,滑过空虚的后xue,落在身下的床单上。“啊……” 淮安王不觉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口里还隐隐残留着自己体液的腥味。 “唔……唔……”两人的舌头纠缠着,同时笔尖耐心的填满了花瓣的颜色,便是栩栩如生的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苞。 再给垂下体液的大腿内侧补上枝干,这垂落的yin水便化作了晨间的露珠,将坤泽之体的艳推向了极致。这时,王爷在拿出床上的玩意儿,用点翠的蝶状乳夹和xue夹装点,才是画龙点睛的一笔,完成了坤泽之体的yin。 他停下手,欣赏着南宫玥的身体,似乎有些舍不得插入阳具破坏这美景。只是耳边伴随着低沉的呻吟又怎能忍住,过了许久终于是趴在这坤泽之体上享用起来。直到干到精疲力竭才松了坤泽的手脚,雪白的身子上出现了几道触目惊心的勒痕,那身上的画也被擦掉了一些,倒是留白的艺术,愈加惹人遐想。尤其当那三处的蝶翅随着坤泽之体的动作和喘息声翩翩起舞,正是应了那句: 分明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