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晋情赋(双性,千元坤泽)在线阅读 - 三十五:后宅生事(下)(小皇帝彻底下限,情敌见面火葬场,强迫rou)

三十五:后宅生事(下)(小皇帝彻底下限,情敌见面火葬场,强迫rou)

    “不!寡人不要去投胎!不!”好似有看不到的人在拖拽一般,将他往床边吸去。“寡人要杀了他们给寡人陪葬!”

    最后,皇帝的背重重的抵在了凌乱不堪的床板上,手里的剑掉了下去,眼中的目光涣散。

    “陛下!陛下!”

    王老板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宫廷之中,抬头看到宫门口两个黑白无常打扮的人正拖着那小皇帝的灵魂往外走,心里不由得对那人生出了些同情,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还想追上去说些什么,却转头看到了被宫人搀扶久久不能起身的君后连忙跑过去将人抱起,瞧见他肿起的脸颊和嘴角的血迹便知道是这小皇帝上身时做得好事,心痛之余又注意到他的亵裤上出现了丝丝血迹。

    ”传太医快传太医!”

    君后被抱到了外间屋的塌上,宫人取了些水给他喝,约莫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太医丞便匆匆的来了,给君后把了把脉。

    “陛下,君后无碍,只是入秋了火气重开两个方子就好了……”

    皇帝听了他的话,却没有立刻应下,而是说道:“去,把太医院的全都都请来,不当值就从家里头揪出来,轮着诊一遍。”

    “陛下可是怀疑微臣……”

    “对,就是怀疑,寡人可听说那时候你说寡人死了,结果被章太医给诊活了回来,真真是好医术啊!”

    “陛下息怒,是臣学艺不精,日后定然加倍用心!”

    这么一闹便是天都亮了,最后竟诊出君后有了两个多月身孕,只是脉像并不明显不易察觉,又受了惊吓,若是再晚一点便是不保了。这时也顾不上什么乾坤有别,轮着给君后施针,灌下药去稳住了胎。这次明显是有人在宫中行巫蛊之事,叫人来看了说是才写没几天的,自然是用来给躺在床上的人下咒。

    王老板不觉想到了自己在睡梦中梦到的黑白无常,那两人坐着喝酒,只把他用铁链随便绑了扔在一边,还说:“你这身体的灵魂怨念太强,在地府里闹腾得天翻地覆,明儿个就要送他过河了,我们二人就一时烦的慌送他回去看看,等天亮了就送你回去。”

    说完又嘲笑凡人的无知,真当那些江湖骗子的方子有用不成?话音落下后哈哈大笑起来。

    巫蛊之事闹得宫中人心惶惶,皇帝次日没有上朝,借着由头在后宫里一番大搜查,果然从那几个宦官的住处搜出了些东西来,又严刑拷打逼问出了几个后宫里的妃子花钱请人做法要咒死君后。他吃了这么多年的盐,自然知道事情不可能真的这么简单,但也不好再查下去。

    “母后,纵使君后有再多不是如今怀上了儿臣的骨rou,还请母后准许儿臣整顿内宫。”

    这巫蛊也着实把太后吓破了胆,那符咒能让皇帝一时间发疯,说不定下一次就不是杀一两个人那么简单了,连忙全都应下了:“陛下觉得如何处置妥当就去做吧,哀家绝无一点子异议!”

    “谢太后,儿臣告退了。”

    也不知是哪个蠢材,想出如此愚蠢的法子争宠!太后恨恨的想,也不敢再皇帝面前表现出来。

    这君后的住处是不能住了,也不知那里会不会还藏着什么东西,便是把所有东西都翻出来仔细搜查,连花园里的土都要挖开看看,皇帝便借机以君后养胎怕人谋害为由将他搬到了自己的住所。他瞧见这人被打成那副模样,心中很是愧疚,心想这小皇帝下手也太狠了,怎的能对枕边人如此狠毒。

    事情发生第二天的晚上,他又做梦梦到了黑白无常,还有被铁链绑着拉着过河去投胎的小皇帝。王老板瞧见了,忍不住上前说了几句:“你好好去投胎吧,你已经回不来了。”

    “哼,你便是那占了寡人身子的野鬼孤魂吧?”

    “正是。”他暗中掐指一算,距离这小皇帝死正好百天,难怪会跑出来作祟。

    “哼,坐寡人的龙椅,睡寡人的坤泽,你倒真是享受啊?”他双眼赤红的盯着他。

    ”你好好上路,以后每年这个时候我会给你烧纸上香的。”

    “我恨。”他不再用敬语说话,不再是嚣张跋扈的帝王而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我恨,每一个人都想让我死,每一个人都盼着我做个好君王,可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做!”说完,苦笑了几声。

    “……这龙椅确实烫屁股,你那后宫也是。”

    “这群坤泽没一个好东西,反正左右我都死了便都跟你说了,到时候你也死了还能做个明白鬼。”他说道。“我小时候颠沛流离,我那母君就是我的天,可等会到了宫里面锦衣玉食的他却开始和那些男人乱搞。他要情人,不要我。他去搞,那我就也去搞。我那父皇对我失望,可还是想让我继承皇位就派人毒杀了思王,之后又后悔了暗中处死了诸葛氏爱抚那可怜的王太妃和一对儿女,谁成想那王爷把诸葛氏的儿子塞给我做君后。我在睡梦里都怕他杀了我……”

    王老板听着这信息量极大的话,看他的目光也有些不同。

    “结果最后,他临死前倒想废了我,不枉费我那母君串通太医和丞相给他下的毒。他本以为把这旨意传给王爷就好,没想到王爷他并不这么想……可惜,我到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杀我。”

    “至少那时不会是王爷。”王老板道。

    “我知道他没那么蠢,他若真那么做谁都知道是他干的。”小皇帝又仰天大笑了一阵,甚至笑出了眼泪。“现在,就由你代我在那宫廷里熬着吧!”

    “你想报仇吗?”

    “……想也不想。”

    “那好,反正我的想法和你也差不多,这弑父弑母的罪名由我担着就好了。我会请高僧念经,下辈子给你个好胎,再也不会有人想要杀你了。”

    小皇帝听了直勾勾的望着他一言不发,让黑白无常拖着,逐渐消失在一片水雾之中。朦胧间似乎看到一条河,旁边有一条看不到头的桥,河下的水里翻滚着一具具魂灵,皆是执念过深之人。却见一破足道人,仙风道骨,从他眼前飘过,倒是像武侠中人一般从河水中走过,嘴里唱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这声音也不知是从何处发出来的,听得异常清晰,唱闭,又有一句:“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来世不降帝王家。”

    他被一阵轻咳声从梦中惊醒,原来自己靠着外间屋的塌睡着了,那咳声便是从里屋床上传来的。虽然按规矩帝后睡在一起实在是不成体统,但作为现代人的王老板哪会在意这些,再加上巫蛊之事只说是生怕自己这第一个孩子再受人算计而为之。

    自从这皇帝醒来君后便觉得有些奇怪,他自幼通读杂书,自然知道夺舍之事的存在,但并不全信,可想到那日着皇帝的表现,结合这数月来种种迹象,还有他躺在自己身边偶尔说的梦话便开始猜测这身体里是不是换了一个人,那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话虽如此,两人早已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但还是不经意间疏远了起来。

    宫人来给君后喂参汤,皇帝却接过说要自己亲自来,宫人也只好退下了。

    病中的君后眉眼中多了些 复杂的愁绪,喝了两口汤便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了一句:“他走了吗?”

    “是。”

    “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我亲眼看着他过了河。”

    这话虽没说透,但双方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如今再看,心中都有些尴尬。

    君后有孕是天大的喜事,前朝的大臣宗族王爷,宫里的宦官宫人,后宫的嫔妃都争相进殿拜见,都被人以君后需要安静阳台为由堵在了门外,只留下了带来的礼物。君后命人详细的记下了,又选了些显示身份价值相近的东西作为回礼送了回去。王爷作为极近的亲戚,倒是隔着帘子见了君后一面,瞧见他面色红润微微放下了些心。

    南宫玥在王府里的日子过得很平静,那兰公子不时会来找他说话,一次两次才好推却次数多了也不得不见。见了就要假装热情的招待,拿出平日王爷赏赐的点心羹汤。这天两人说着些客套话,那边小燕儿来说林公子进府拜见,说是受侯爷夫人的嘱托送些东西来。

    南宫玥听了也没多想便让人请他进来,两人隔了一段距离说话。

    “这还是那时你借给我们家的银子,如今还给你你在这王府里也有些东西傍身。其他的则是当做额外的谢礼,还希望你能收下。”

    “替在下谢过夫人。”南宫玥让人收了银子和那些布匹玩意儿,随后又嘱咐道。“还请林公子保守秘密,不要把在下在王府的事情说出来,恐生事端。”

    “是,在下只是对家里说你被大老爷认识的人赎走了。”

    “谢公子。”

    林大公子望着穿着白衣的人,不觉有些痴,转眼反应过来,可又移不开眼睛:“你我虽然没了婚约,但也算有些渊源,以后你若是有需要,就让人去侯爷府找我,也算是相识一场。”

    “林公子,以后我们还是再也不要见面了。”说完转身就走。

    两人一转头,便看到淮安王穿着朝服,皮笑rou不笑的迎面走来,嘴里说着:“怎的,林校尉来了也不知道请进去喝一杯茶?真是没规矩!”

    “下官见过王爷。”

    “臣侍见过王爷。”

    “都起来吧,去堂屋给林骑校上杯茶,一会儿本王还有话要跟你说。”

    “是。”

    他说完转身进了南宫玥的院子,强忍着没有爆发,直到两人进了屋,他从里锁上门脸上的表情才垮了下来:“你的旧情人?”

    “祖父在世的时候有过婚约,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他低下头回答道。“臣侍绝无外心。”

    “放屁!”淮安王吼道,朝南宫玥逼近,直把人逼到了内屋的床上,狠推了一下。“你那时候说要离开王府,许是要和他双宿双飞去吧?本王可听说那时候他到处借钱,倾家荡产的凑了一千斤金要给你赎身,还要给你改名换姓,娶你过门,没成想本王先找到你一口气就拿出了三千斤金子来。”

    “王爷……臣侍……”他刚想起身解释又被人推了一下。

    “本王告诉你,你卖身契在本王手里,就算是天皇老子下旨你也别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他见了南宫玥那副平静的样子,心中的怨气愈加强烈,揪着他的领子抬起了手,却到底没舍得打下去,松了手将人扔到了床上,掀起袍子拽下裤子,拔了那玉势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