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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沙发上被弟弟上了【rou】

    岑寂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发觉自己身上被洗干净了,可他并没有昨天回来时候的记忆,于是便跑去问了岑至。

    父亲理所当然的把他骂了一顿:“当然是我给你洗的了,臭小子,喝那么多酒,也不怕被人拐走。”

    岑寂辽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只好保证下次不会再喝这么多了。

    他在家休息几天后就去公司报道了,因为是父母朋友安排的,所以那边的面试很顺利,没多久人事就给他发来了入职通知,让他两天后就去公司报道。

    岑寂辽于是在家只多休息了两天就不得不步入社会,成为一个社畜了。但是新入职的员工毕竟还是以学习为主,他前几天几乎一直跟着公司里的前辈后面,鞍前马后的听他吩咐,跟他学习工作项目中需要注意的事项。

    这对于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来说实在是太累了,好在那之后三天就是周末了,这家公司的福利确实好,双休制实行的十分严格,听公司前辈说,除非最忙的时候,不然他们自己也很少加班。

    这对岑寂辽来说简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他周六睡了个难得的懒觉,起来时才发现家里已经没人了。岑至给他发了消息,说他和吴雪今天都要加班,可能很晚才回来,岑寂苍一天都有补课,于是整个屋子白天便只属于岑寂辽一人。

    这时候正是天开始热起来的时候,屋子里没了别人,岑寂辽便放心的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在客厅里待着。他叫了个外卖,吃完就往沙发上一摊,电视里播着现在的流行剧,可惜岑寂辽也不喜欢,加上饭后脑内血流量不足,他耷拉着眼皮,不多久就听着电视里无聊的对白睡着了。

    ……

    岑寂苍是临时收到通知说今天下午的补课取消的,他收拾好书包就往家里走,出教室前有个女生拦住了他。他看了眼对方,是个长得不错的女孩子,也很会打扮。

    “我问一下哦,你有女朋友吗?”女生打扮时髦,胆子也大,虽说岑寂苍在这个补习班里一直都很沉默寡言,但他出色的外表还是吸引了不少异性。女生就是其中之一。

    “没兴趣。”岑寂苍懒得搭理,丢下这句话就要往外走。

    那女生还不死心,连忙伸手去抓他胳膊。然而还没等到她碰到他手,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好像被什么巨大而诡异的东西盯上了一样,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只巨大的血红色的眼睛,它看起来比高悬在天空的太阳还要大,如雕塑一般注视着荒芜生息的地表。它是那样的庄严而肃穆,又是那样的可怕和摄人,只是注视着眼睛,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一样。

    女生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班上其他人连忙围上来,岑寂苍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诡异的是,他离开的动作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没有任何人将女生的昏迷与他联系在一起。

    ……

    岑寂苍在楼下时就闻到了空气中那一丝及不可查的气味,那是甜腻的、令人迷醉的、也是成熟的气味。

    他微微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大脑将其他杂乱的气味尽数屏蔽,只留下那一点细微的香气。

    成熟了。

    他想。

    他平静的走到电梯里,按下自己所在的楼层的数字。看着屏幕上的数字一点点跳动,等待多年的花朵终于绽放,青涩的果实也终于成熟,然而连那么漫长的时间都能熬过去的他,却在此刻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焦急。

    有人说过,漫长等待后品尝到的美食是最好吃的,这对现在的岑寂苍来说就是如此。

    他按下自己要瞬间来到屋里的冲动,等着电梯里的数字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楼层。然后走出电梯,打开了大门。

    比起在楼下能闻到的味道,客厅里的香气显然更加浓郁,它不是纯粹的甜香,而是在满满的甜里加了一些腥腻的气味。岑寂苍把门关上,脱下了鞋子,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动静的走到了自己躺在沙发上的兄长面前。

    ……

    岑寂辽睡着了,他睡的很熟,房间里虽然开了空调,但还是缓解不了他身上的燥热,于是他翻了个身,改为侧睡。

    侧躺的姿势让他不免夹着双腿,原本22年都平静的没有一丝存在感的花xue此刻却因为他这点动作突然敏感起来,睡梦中的岑寂辽没能发觉这点异常,只是在梦中喘息着,夹紧了两条细长的腿,来回摩擦。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丝冰冷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小腿。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让他想起自己以前跟父母一起去海边玩的时候,在餐馆吃饭时他因等上菜无聊而跑去店门口的水族箱前玩,里面放了许多海洋生物,其中就有小章鱼。他把手伸到海水里,抓住了其中一只章鱼,小小的章鱼将它的触须扒在了他的手上,蠕动着,摩擦着。

    此刻他就有这种的感觉,就像是章鱼的触须潮湿柔韧,但是又有更加细密的感觉,像是小时候去农村时捡起人家家养的蚕在胳膊上攀爬。

    细密的,粘稠的,潮湿的。

    诡异的感觉从他小腿那里慢慢延伸,岑寂辽忍不住在睡梦中轻轻喘息,他想把那个东西踢开,但是它凉凉的又很舒服。

    那个东西蔓延到他的大腿了,然后露出它的本性一般在他一条大腿上绕了一圈,从宽松的裤腿里往大腿根部上前进,一路上留下了诡异的黏腻感。但是那并不难受,反而很舒服,比起容易被风干的汗水,那股粘液摩擦起来毫无障碍,岑寂辽又翻了个身,回到了趴着的姿势,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并不完全属于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着他一般。

    他趴在宽大的沙发上,两腿微微分开,另一边的腿上也有同样触感的东西在触碰他。只是比起另一个试探的触手,这边的这根要胆大也急躁一些,蠕动着朝他裤子里面伸去。

    黏湿的触感来到了他大腿根部,因为怕热,岑寂辽没有穿内裤,他的性器被压在左边的位置,被前一根的触手绕着,而另一边的触手则温柔的挤开他紧闭的rou臀,然后试探般的碰了碰他的花xue。

    那个地方今天敏感的可怕。

    只是被那触手轻轻碰到,岑寂辽就忍不住发出呻吟,身体紧绷起来,被触手爱抚的性器渐渐抬头。

    那触手温柔的抹去他guitou顶端的粘液,然后从触手旁边伸出无数细小的须状物来,从不同的角度,以不同的方式爱抚他硬热的性器,那须状物还伸了几根进到他的马眼里,刺激他脆弱的尿道。

    同时,另一根触手也挤开他娇嫩的花唇,但它并不急着要进入那梦寐以求的地方,只是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来,为他还有些干涩的花xue进行润滑。

    那根触手的周身如青筋一样勃起成脉络的形状,凹凸不平的摩擦他因为成熟而变得敏感的花xue,两瓣肥腻的外层rou唇被挤开来,露出里面娇嫩的小yinchun,他因为这刺激忍不住收缩起xue口,挤出大量的yin液。

    这时候,有一双手拉下了他的裤子。

    岑寂辽并不能判断那就是手,但他又确实的从那冰冷粘稠的触感上感觉到了五指的形状。

    手把他的裤子慢慢的往下褪去,最终被完全脱了下来。

    他成了赤裸的状态,在半睡半醒之间,像是一条待宰的鱼,仅有残存的意志,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双腿被触手分开了一些,露出丰满的臀rou,或许是那多年毫无动静的女性性征作祟,岑寂辽的屁股比一般男人要翘,也要软一些,此刻如两个山丘一样隆起,不过来人的视线并不在上面多做停留,他更关注的是被隐藏在后xue和前面yinjing之间的地方,那里已经成熟了,也被触手刺激的微微张开,分泌出了许多的yin液,此刻正在等待他的进入。

    岑寂苍没有给自己太多等待的时间,他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性器,它的尺寸远超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粗长,而且大的惊人。

    它的颜色是淡的,于是一眼看去其实并不可怕,但当你仔细的观察时,才发现它是如此的粗壮,它像是成年男人的手腕一样的粗,顶端如鹅蛋般的大小而圆润,周身布满鼓起的脉络,像是什么可怕的虫子在皮肤表层之下蠕动一般。

    少年没有用手扶着,它仅凭自己便坚挺着,然后他爬上了沙发,将自己的性器在兄长微微分开的大腿间蹭了蹭。

    紧接着,在触手主动帮忙分开两片rou唇的前提下,他插了进去——狠狠地。

    ……

    岑寂辽是被撕裂一样的痛给弄醒过来的,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在沙发上睡着了,可他此刻却趴在沙发上,双腿被分开成极为羞耻的形状,有一根粗热的东西正在往自己那不可见人的地方顶撞。

    “不……不要……啊。”他哀叫着,挣扎着想要逃出来,可是背后这人的力气大的惊人,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他钉在沙发上,硬热的jiba只进了一半就把他娇小的花xue给撕裂了。可是那人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更加坚定的往里捅。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拔出来,塞不进去……啊!”岑寂辽拼了命的求饶,可他哀求的话只说了一半,软嫩的臀rou就感觉到背后这人坚硬的腹肌。

    他插进来了,把那根粗大的东西,就这样直接的插到了他细小而幼嫩的花xue里面。

    这样的认知几乎摧毁了岑寂辽的意志,他张大着口,拼命的喘息着才能压下那股强烈的存在感和疼痛。

    “我进来了……哥哥。”低沉的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岑寂辽不敢置信的扭过头,却看到自己的弟弟,那个本该在上补习课的少年,现在正撑着手臂趴在自己后面,拿他那根可怖到不似人类该有的尺寸的jiba,硬生生的插进了他不可告人的花xue里面。

    “哥哥里面真紧啊,又热,又湿,又舒服……我等了这么久,终于成熟了。”他沉醉的说着,然后在岑寂辽恐惧的视线里缓慢的挺动着腰。

    像是从伤口处把武器拔出去的感觉一样,那根roubang出去的时候还带出了一点花xue里面的粘膜,裹在他粗硬的性器上,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岑寂辽尖叫着往前爬,此刻他忘了自己对岑寂苍的恐惧,他只想着只要那根东西不再cao自己就可以了,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不要再被cao。

    “求你了,不要再进来了……好痛,真的好痛啊……”

    可是身后的少年力气大的惊人,他单手就控制住这个比他大了六岁的兄长,按在他细瘦的腰上,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再度插进去。同时,他另一只手还空出来,绕到他胸前捏住其中一枚乳粒。

    扁平的乳粒被他一番揉捏便胀大开来,变得有如黄豆大小挺立在胸前。但岑寂苍并未满足,他捏起那枚rou粒将它拉的老长,再松开,让它弹回原来的位置。

    胸前的疼痛和下体的疼痛同时刺激着岑寂辽,可他没有能够逃脱的力气,岑寂苍的jiba比起刚才又胀大了一些,并且在他挣扎的时候依旧猛烈cao干着,每一次都会全根拔出,再全根插入进来,他的roubang太长了,几乎将岑寂辽整个yindao都塞得满满的,甚至顶到他里面更加深的位置。

    “哥哥,喜欢我cao你吗?舒服吗?”

    “不要,好痛啊,那个里面,好痛……啊……”

    岑寂辽几乎被cao的失去了意识,只能本能的求饶,但不知不觉间,他紧闭的花xue被身后的少年cao开了,两瓣rou唇被迫分开,露出里面的光景。他喉咙里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前面因为疼痛而软下来的性器这时候又微微站起来了,原本是处刑一样的性事,在长时间的抽插间变了滋味,正如弟弟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成熟了,于是连这种残酷的行为都慢慢的叫他尝到了其中的滋味。

    “呜啊,里面……好热,嗯,啊。”

    原来抗拒的粘膜媚rou现在已经完全被弟弟cao软了,每次当他插进来的时候,都会温柔的缠绕上去,而等他离开时,又会依依不舍的挽留。xuerou被cao的发麻,生出一股微妙的酥麻感。

    岑寂辽震惊于自己此刻的感受,可他的意志在性面前根本毫无意义,苍白的嘴唇再度染上嫣红,这意味着他从这可怕而粗暴的性事中尝到了一点快意。

    这比强暴更让他恐惧。

    可是岑寂苍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打算,他对着这位双性兄长有着超乎想象的感应,这足以让他感知到此刻的兄长体内并非只有痛苦,于是这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将青年从沙发上拉起来,逼迫他成背对着自己的跪姿,然后抓起他的腰开始继续猛烈快速的抽插。

    粗长的性器cao过他潮湿的甬道,大量的yin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被挤压出来,滴在了亚麻的沙发垫子上。岑寂辽垂着头,无神的看着自己的在空中晃荡的性器,它也兴奋起来了,随着身后少年的律动而充满节奏的摆着,顶端溢出的液体甩到他脸上,他茫然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腥腻的体液,带着一点咸涩的味道。

    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他的性器突然射了出来,连带着夹紧了花xue,逼着身后的少年也喷发在他里面。

    这是少年第一次射精,大量的浓稠的白色液体从无法闭合的xue口涌出来,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滑落。

    岑寂辽的神经像是突然断线了一样,他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