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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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辽抓起钥匙,换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他出门前和吴雪说了说一声,她倒是没说什么,只让他晚上早点回来,岑寂辽应了,关门前又看到岑寂苍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两人视线对撞,他立刻把门给关上了。 呼,吓他一跳。 岑寂辽拍拍胸口,有些心悸。他直到现在也不敢跟岑寂苍对视,其实小时候那件事总会被他自我催眠成是自己做的噩梦,毕竟双性人可能会有,但死而复生这事儿基本不会发生。但即便如此,岑寂苍还是给他一种可怕的感觉。 不同于犯错时父母的严厉,或者洪水猛兽的那种凶狠,岑寂苍是安静的,也是阴暗的,他就像是黑暗本身,在与他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眼对视时,岑寂辽觉得他眼中的自己仿佛是被漆黑的牢笼所禁锢了一样。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从心里深处涌出的恐惧感。 只是这种恐惧产生的对象是个比自己小6岁的弟弟这件事让岑寂辽颇感羞耻,于是这事儿他也没跟任何人说,只是将其埋在心底。 与朋友约定的地方其实离他家并不远,坐公交也就几站路,但是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岑寂辽便索性选择走过去。 远远的,他看到了约定的烧烤摊的招牌,霓虹灯在那一段路上看起来尤为显眼。岑寂辽走进店里,老板也都认识了他,便指了里面的这一张桌子:“你朋友在那儿等你呢。” 岑寂辽道了声谢,走到里面的桌子上。出乎意料的是,坐在那桌的除了冯文浩以外,还有一个女生。 那个女生他是认识的,是跟他还有冯文浩一起的高中同学,不过大学几年倒是没见过。也不知道冯文浩带她过来是为了什么。 他对女生笑了笑,坐在另外一边,老板娘送了菜单上来,出于礼让女士的礼貌,岑寂辽把菜单递给了刘馨,道:“女士优先,你来点吧。” 刘馨也是个大方的性格,接过菜单后便低头开始点菜。一边点也一边问两人口味和喜好,在确认过一遍后,便道:“点太多恐怕一时也吃不掉,就先这些吧,不够了我们再点。” 菜单还给了老板娘,她便回到后厨去挑菜了,这时冯文浩又去冰柜前面,问道:“你们要喝什么?” 刘馨道:“我就喝点可乐好了。” 岑寂辽则说:“冰啤,我要三瓶好了。” “哦?难得啊。”冯文浩故作夸张道,岑寂辽一般出来很少会主动喝酒,虽然有时候被他按着也会喝一些,不过也就一瓶左右就够了。今天倒是难得,还主动要酒来喝,还一人就要三瓶。 他没有扫朋友兴的打算,便拿了六瓶冰啤出来,又给刘馨拿了冰可乐。 两人没等烧烤上来,就已经对这喝了一瓶。 “爽!”一瓶啤酒下肚,岑寂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像是把今天心里的郁卒之气都吐出来了似的。 冯文浩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心情不好,便试探道:“怎么啦,毕业了还不高兴?” 岑寂辽苦笑道:“我不是说要去S市嘛,我妈不同意,她已经给我在这里找好工作了。” 冯文浩惊道:“这还不好啊,我还要自己找工作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突然一滞,想起旁边还有个刘馨,而且自己心里那点想法说出来也容易被人笑,只好道:“反正就是有点感觉被逼着的那种,不舒服。” 这时候,旁边的刘馨道:“其实要我看来,在这里工作也不是一件差事,A市也不比S市差,你如果实在想去S市,先在这边工作几年积攒点经验,也多攒点钱,到时候直接去S市不就行了。等那时候,你经济也独立了,经验也有了,再一个先斩后奏,他们也拦不住你,对吧?” 她这话倒是点明白了岑寂辽,他脸上顿时开心起来,举杯对刘馨敬道:“不愧是我们前班长,思路比我清晰。” 刘馨低着头,有些害羞的笑起来。 今日的聚餐是她主动提的,就是听冯文浩说到岑寂辽打算去S市的计划,她从高中就喜欢他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于是也只好把这份暗恋放在心底。但现在大学毕业,冯文浩又不小心说出岑寂辽还是单身一事,她觉得可能有自己的机会,便提出今日一起来吃个饭。 冯文浩其实和她关系还好,而且刘馨原本的理由是要替岑寂辽送行,他也没拒绝。现在送行不成,改成了开导,但效果也算出乎意料。 这时候第一批烧烤送了上来,三人举杯喝了一通,又讲起高中时彼此之间的糗事,便是一番嬉闹。 岑寂辽这顿饭吃了接近两个小时,他后来跟冯文浩喝上了头,一人喝了六瓶下去,要不是中途去厕所放水,估计肚子都要涨破了。但酒这东西就是麻醉人心,他喝的晕晕乎乎的,最后还是刘馨叫了出租车把他送了回去。 下了车,岑寂辽迷迷糊糊的给司机扫码付钱,然后一步三晃的往家里走。好在他们楼里都装了电梯,不然恐怕他连楼梯都爬不上去。 等他到家时,岑至和吴雪都已经睡了,岑寂辽靠着门框,脑袋一点点的就要睡觉。或许是他动作太大,引起里面的注意,岑寂苍从屋里走了出来。 醉意让他的思绪散乱如麻,当岑寂苍走到自己面前时,岑寂辽甚至没有发觉到面前这人就是自己无比恐惧的弟弟。他抬着头对着面前的高大少年傻笑,又朝他伸出手来。 岑寂苍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的手将他带到房间里。期间岑至听到动静开门出来问他什么事,岑寂苍没有开口,指了指怀里的人,岑至便又关门回去睡了。 岑寂辽和岑寂苍并不睡在一个房间,事实上他们俩的房间是屋里相隔最远的,这也是岑寂辽的要求。 高大的少年将兄长放平在床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些热,但应该是酒精造成的临时现象。他回去关上了房门,又将门锁上,随后把窗帘也拉起来,房间顿时隔绝了一切外面可能投来的窥视的目光。 岑寂苍走到床前,看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人,低头为他脱鞋,然后脱袜。他的手搭在了岑寂辽的裤头上,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将其解开,然后连着里面的内裤也一起脱了下来。 岑寂辽的下体在夜晚的灯光下一览无遗,无论是他颜色稚嫩的yinjing,还是他藏匿在那之下的花xue,都被眼前的少年看的清清楚楚。 然而他没有丝毫看到这种器官的惊讶或者恐惧,他的脸上依旧无比的平静。 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甚至将自己醉酒的兄长的腿分的更开了,方便他观察对方的女性性器——他伸出手来,将两片肥厚的rou唇掰开,露出里面楚楚可怜的xue口,xue口两侧是如碟翼一般的单薄rou唇,颜色稚嫩而干净。岑寂苍用修长的手指捏住其中一瓣,以指尖揉捏了几下,花xue里立刻流出了清透的液体。 他伸出手指,接住一些,放入口中,似是在品尝一般。 然后他垂下眼,低沉的叹息在房内响起。 “还没有成熟……” “只差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