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性爱女王的断头台
人们仰望伊兰德庄园内宏伟、奢华的建筑,高雅、古典的布置,对这一切的拥有者心生敬畏,而他此刻正微笑着观赏自己的得意作品,性爱女王纱织将男人驯服在她两腿之间。 硬挺的yinjing在脚趾的碾压下以射精宣告失败,随后,女王的爱液喷溅在乔治高潮的脸上,情欲的火焰渐弱,她抬起脚踩在男人宽厚的胸口,小腹一松,凯文史密斯掉在他的怀里。两个失败的废物,她已经没兴趣奉陪了,娇美的脸妩媚的笑着,跨过他的身体,被啃咬吮吸到红肿的阴部流下拉长的唾液,滴在他的鼻尖,流回他的嘴里,令人作呕,屈辱感袭上心头,贻贝已经张开圆滑的贝壳,性感的xue口还维持着玩具yinjing截面的大小,暗红色的深处到底是什么滋味,他还没有尝到。 当希利尔宣布这是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茫然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女人耍了,她践踏着他的性器达到了目的,留给他的只有嘲笑和蔑视。 “你利用我!”男人在她身后怒喊,女人扭腰摆臀的身影一步步离自己远去,根本未受到他的干扰,他浑身颤抖,湿透的衣服挂在身上,让他狼狈异常,男人被激怒了。 乔治追上去直接把娇小的女人扑倒,狠狠的抽了她不知多少个耳光,常年劳作的精壮身体压上女人,粗糙有力的大手强行打开如藕般洁白圆润的大腿,红肿的xue口在他面前颤抖、哀求,不断溢出yin液诉说自己放荡的本质,渴求他把yuhuo发泄到这个伺候过无数yinjing的嘴巴里,它真是男人天然的泄欲工具,乔治被烈焰灼烧着,疲软的性器猛然间坚硬无比,他此刻无坚不摧,是世界的主宰,更何况区区一个靠激怒男人来填满yin荡saoxue的蛇蝎女人,他举起斗志昂扬的刺刀,粗鲁的插入敌人的巢xue,他要杀个片甲不留。巨型兵器横冲直撞的扫荡巢xue,打穿壁垒、炸烂火力点,彻底捣毁要塞的核心,让它再也不能对自己嚣张。 他双眼通红,扭动胯部狂cao贱货的saoxue,快感源源不断的对他吹响胜利的号角,他一次次要扣动高潮的扳机,被捣烂的巢xue横尸遍野,血流遍地,刺刀一次次贯穿,暗红色的液体被抽带而出,染红了两人交合处的草地,渗入泥土。 割草机的轰鸣声裹挟着子弹从乔治的头顶呼啸而过,他抱着枪蜷缩在战壕里,炸弹的炮灰不断的飞溅到他身上,埋在灰烬中的青年,思考着当下比战斗更重要的问题,到底要为何而战?是谁挑起了他的仇恨?为什么自己要做他人胜利的垫脚石?他只想回到自己的农庄除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不明白军阀争夺更大的土地、更多的水源有什么用,他每天只能照料固定大小的农田,给他再多耕地他都不心动,因为贪心的农夫只会患上肺痨。他放弃了士兵的身份,完美错过了新世界成立带给军人、男性至高无上的地位的时机,父母亲人对他自甘堕落为奴感到羞耻、怨恨,对他恶言相向,他是个废物,他连累家人为奴,他为自己的软弱无能感到羞愧,他肮脏破旧的裤子里只有一把疲软的枪,他抱着它在新世界的战壕里瑟瑟发抖,可一眨眼,他屹立在尸横遍野的战场,胜利的号角为他吹响,他高举着刺刀,扫荡了所有敌人,他终于赢了,新世界的女王成了他的胯下精盆,他高高在上,拿起国王权杖,宣布罪行累累的妖妇应有的下场:“插穿你!射爆你!cao烂你!”真是大快人心的判决,他脱下草帽,躬身向国王的权威致谢,他拿起屠刀,奉王命斩下美杜莎的蛇头。用尽全力撞击那柔软甘甜的泉眼,热泉喷涌,发出yin靡的水声,让人欲罢不能的结合,只属于胜者的战利品,温暖的热度包裹他,融化他,白皙娇嫩的身体舒展在他亲手修剪的青草地上,美丽如画,何必砍下她的头颅?只要蒙住她的双眼,她便不能魅惑人心,只要捆住她的手脚,她便不能风sao放荡,他放下权杖,跪下双膝,扔掉屠刀,他拥有的是世上最辽阔的土地,最清澈的水源,他要开垦这里,夜以继日,不眠不休,榨干他的每一滴血泪,只为这片土地能恢复生机。乔治突然压在纱织身上,疯狂的亲吻她的脸颊、耳垂、头发,女人无动于衷的神情令他不敢靠近诱人的嘴唇,他咬牙忍耐,双手抓进泥土,迟迟不扣下扳机。 “嗯……” 女人微弱的喘息逃不过他的耳朵,他诧异,眼泪滑出美丽的双眸,青灰色的嘴唇抿紧、颤抖,细长的眉毛皱了一下,枪声在耳边“砰”的巨响,他发出声嘶力竭的低吼,抱住女人疯狂的抽送,身体越来越热,几乎要把他燃尽,他大口喘息,献出最后一缕灵魂。 失去了武器的男人一阵寒颤,他开始后怕,意识到被打败的敌人只不过是个虚弱的女人,他神情复杂,青草上的斑斑血迹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拔出士兵的刺刀,红色的血浆猛的涌了出来,他惊悚的张大嘴,浑身像被电击一样麻痹。 天上下着血雨,乔治叼着的烟被浇灭。飘着血雾的战场上,连呼吸都是腥臭的。他低头看着地,聚着血泊的镜面映照出他苍白恐惧的脸。他曾欲望膨胀、热血上涌、头昏脑涨,提起刺刀,扫射、冲锋、突刺,崭新的军装喷溅上敌人的血液、脑浆、内脏,当他浑身血腥泥垢迎来了胜利了号角,心里却在祈祷,希望神能送他立即回到安宁祥和的农庄,他不能做到用这种方式出人头地,杀人不是杀鸡,他不能用人命换取财富和地位。他不明白那些以此为乐的士兵到底在兴奋什么,他也无法理解拿杀敌数量比拼炫耀的冷血屠夫在为何而战。他与绝大多数人都格格不入,他们尽情的笑话吧,他是只会杀鸡的农妇,他不想与疯子为伍。 在他面前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她的下体殷红,脏污了洁白如玉的身体,其中还有来自他的污秽,她像一具尸体躺在他面前,从头到尾一声不吭任由他凌虐侵犯,他夸大其词的战争到头来只是他单方面的施暴、泄欲,到头来他与他们一般无二。他无力的垂下头,无法忍受面前的一切,他为什么在这里,做着这种事?他怎么会是这种人?他不但是废物,还是人渣,他彷徨无措。 男人癫狂的行为令宁静素雅的花园变成了地狱修罗场。 在二楼目睹了这一暴行的蔷薇僵在落地窗后迈不开一步,先生,希利尔先生就在那里,他怎么置之不理? 伊兰德的男主人依旧坐在长椅里吸着烟,他用冷漠而怜悯的视线抚过女人性感的裸体,血污中一双精致的杏核眼盯着他,不带一丝情感。 “想赢就必定要打败对手。不赢,努力就没有意义,人们不会给败者同情,他们只崇拜站在最顶端的强者。”希利尔用纱布包扎固定幼年纱织骨折的手臂,语气温柔。 “我不会再说和对手一起赢的傻话了,先生。” 可是,伤害是相互的,靠践踏别人换来的荣誉,最终也会给自己招来厄运。纱织盯着希利尔,他的脸色似乎在说:我没教你做一个败者,我没教你这样伺候男人,我没有教你去同情一个贱奴,最后,别在这里演戏给我看。 纱织转过头,割草机在不远处空转,它需要割点什么,比如,不听号令的棋子,没有性欲的女人,不好笑的小丑,渴求爱的娼妓。 尸体在乔治面前动了动,吃力的坐起身,向他的割草机爬行,他跪在地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锋利的刀片亮的反光,它们会干脆利落的割下她的脑袋,纱织不自觉哼起母亲常唱的舞曲,父亲曾笑话她用舞曲哄女儿睡觉,会令女儿变成一个小荡妇。 母亲也不甘示弱,回敬他:我完全不介意。 父亲,我是否成了你讨厌的样子? 刀片飞速旋转,割破空气发出刺耳尖锐的声响,电机轰鸣,一阵风吹过,黑色发丝扬起,瞬间身首异处,四散飞去。 “女儿。” 纱织仿佛听到天籁,带着光芒与救赎,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咚、咚”沉重而急促的敲打胸腔。 他在意我?一直冷酷沉默的男人突然张开高贵的嘴唇用低沉而威严声音赐予她身份,是因为爱? 不,不可能。在刀片割开的纯白世界里,有父亲在等着她,而不是这个男人。黑珍珠深邃般的瞳孔在动摇,谎言包裹着温柔的爱意,抚过伤痕累累的身体,也许他还能再更加坦诚的表达自己。 屏息等待的过程就像失足跌入深潭,她几乎窒息,他让她知道他的一句答复是多么珍贵,将会成为她短暂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谢谢您,先生。 纱织缓缓闭上眼睛,身体倒向专属于她的断头台,黑色发丝一缕缕在眼前断开,她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喊着她的名字,最后的最后,能了解她在乎她的人也只有她自己了吗?她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