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谁是谁的玩物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希利尔低垂着的额头下,一双黑得发冷的眸子审视着匍匐在面前的女人。纱织握紧拳头,作出反抗,“我不可怜,先生。”“你以为这世上还有人爱着你吗?”他看到她冰冷的眼神中有一丝颤动,但还不够,“还是说,你想嫁人了?”“不......”她哀求。“以你的姿色和我给你的地位,完全可以轻松拥有新城任何贵族的专属女仆身份,”希利尔抬起她的下巴,锋利的视线直射她心底,“并且,还有为数不少的纯情男人可以给你想要的爱情。”“不,不是的,我不要,先生......求您惩罚我,狠狠的调教我,不要,不要——” “嘘。”男人点燃一根香烟,慢慢吸起来,未再说一个字。 纱织后悔了,她非常确定这个男人一旦动了什么念头不会轻易改变,眼泪一滴一滴的滑了出来,她并不可怜,她可恨,可恨她是个贪心的女人,她从抓住希利尔的手的那天起,就注定不可能与他拥有平起平坐的地位。 “走吧,我们去花园里逛一逛。” 希利尔解开自己的领带,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她幻想过无数次那身西装脱掉的模样,纱织下意识移开视线。带有男人温度和体香的领带蒙住了她的双眼,这份温暖让她痛苦不堪,黑暗使她平静。她闭上眼,再次四肢着地爬行,冰冷的瓷砖变成湿润微凉的草地,温热的阳光对着她的眼睑喘息,她拒绝睁眼,光明不该属于她。风中有蔷薇花的芳香,她折下一只带刺的蔷薇,她竟会失去理智,奢望能成为那个幸运的女孩儿。腥咸的血染红了蔷薇花茎,她扔掉它,青紫色的膝盖从上面碾过,很疼,很愉悦。 割草机的声音就在不远处,伊兰德的园丁怕是已经盯着她两眼发直不能动弹了,她轻笑,破碎的心像锋利刀片下的杂草,淡绿色血雾扑面而来,尸体的碎渣钻进鼻腔,散发着尘埃、灰烬、泡沫的苦涩味道,刺激着大脑,然后轻飘飘的离自己远去。 领带从眼睛上滑落,她睁开眼,冷酷高贵的男主人坐在宛如帝王宝座般的铸铁长椅上,又点燃了一根烟,他冷漠的神情依旧美得动人,余光瞥到她被刺破流血的手指,冰冷的目光似乎停顿了刹那,至少纱织是这样觉得,但男人抬起头根本没看她一眼,指了指正对面的喷水池,“跟凯文一起去洗个澡,用各种方法,高潮四次,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 蔷薇从开着的窗户听到了花园里不寻常的声音,确切的说是让她体内欲望被唤醒的呻吟声。纱织站在喷水池中,分开的双腿中间插着一截rou色的棒状物,而水柱正猛烈的冲击着情趣玩具的底部,就算她不能具体推测出水柱到底有多凶猛,从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床声也能判断出她享受着或遭受着怎样的刺激。 “那应该很舒服吧。”蔷薇显然更倾向于前者,她的手指不自觉的伸向小腹,触碰到包扎结实的纱布,她的睫毛轻颤,霍维亲手为她处理了伤口,她总能捕捉到他追随着她的目光,他在她迷茫、痛苦时突然一反常态的靠近她,给出忠告,他用严格面对她的脆弱,用肆无忌惮的双手打开她羞耻的大门,把她看个精光却不再进一步。 她脱掉衣服,滚热的身体紧紧贴在落地窗上,双手在身后被扣住。他把无形的她抓住,她成了他要的形状,就像倒扣在酒杯里的空气,带有浓烈酒精味的雕花玻璃杯就是她的模样,她不管外面缤纷的色彩,动人的音乐,在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内,有霍维的嘴唇留下了烟草味的唇印,带有他体香的唾液和几滴他喝剩的烈酒。 “霍维......”热气呼在玻璃上,纱织扭动臀部的色情画面还在脑海中回放,妩媚的呻吟声催促她分开双腿,她的手腕被男人牢牢抓住不放,她时而恳求他放开自己,时而告诫自己放荡会受到男人的惩罚。 她张开嘴,舌尖不自觉探出口腔,发出甘甜的喘息,阴蒂已经被手指玩弄到酥麻,她拨弄开柔软的yinchun,探入更隐秘的地带,竟然已经湿粘了。 凯文不断的冲击着纱织的zigong,持续的快感令她无法喘息,无法思考,她本能的大声呻吟,渴求的眼神直直的抓紧男主人的大腿,仿佛在说:让我坐上去。 蔷薇后翘的性器被男人塞入酒瓶口,烈酒一股脑的灌进来,她醉了一般意乱情迷,双手掰开的缝隙里,一丝丝凉意让她大腿颤抖,“二少爷......里面、里面......”她想象着被猛烈的水流击打着下体达到高潮,爱液喷溅而出,在霍维面前羞耻的失禁,欲望在引诱她犯错,男人严肃的苛责在一旁煽风点火,她忍耐不住了,手指探入yindao口的瞬间,舌尖情不自禁的舔在玻璃窗上,霍维性感的嘴唇打开,伸出长长的舌头勾住她的舌尖,顺势缠上去,夺走她的呼吸的同时,性器挺进她的体内,打开敏感的甬道,疼痛阻碍了她进一步侵犯自己。“二少爷......”她失落的盯着纱织。 “啊——啊——” 纱织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后跪在喷水池里,丰满的屁股似乎还依依不舍的翘挺着,接受着水流不知疲倦的洗礼,几次连续的小高潮过后,彻底掏空了她的欲望,她伏在水中喘息。 “还有三次。”希利尔不紧不慢的说。 性器浸在冷水中,被什么东西吸住轻咬,一次一次,她回头,是养在水中的锦鲤,更多的鱼游了过来,爱液的味道吸引了它们,敏感的rouxue被轻轻吸住,水中气泡在接触肌肤时炸裂,她呻吟着,如隔靴搔痒般难受,她双手伸到xue口,插入,扒开yindao,让小鱼游进去,G点被无数的小嘴吸咬,密集的触感令她崩溃的呻吟,阴蒂被锦鲤吸住不放,尿液奔涌而出,再次高潮。 “两次。” 喷泉的水柱有节奏的上下移动,散开聚拢,水花击打水面的声音悦耳动听,仿佛源源不断的爱液从纱织的yindao流出来。 经过庄园的大门,行人可以看见一个漆黑长发、皮肤白皙的女人沐浴在喷泉中,阳光照亮她的裸体,此刻她大开双腿,用蹲坐的姿势使下体接触散开的水面,口中泄出放荡的呻吟声。蔷薇脸颊湿红,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她咬着下唇再也移不开视线。越是羞耻的姿势越能让观众产生共鸣,兴奋的不只有蔷薇,还有一直cao作割草机的园丁乔治,这个年轻西方男人为自己有幸目睹伊兰德先生调教纱织激动得浑身颤抖,他的性器涨得快要顶出破旧的牛仔裤,他用手掌反复磋磨裤裆也难以止渴,就在这时女人又高潮了一次,他听见希利尔再次计数,只剩一次了,乔治在心里急躁的咒骂,眼睛死死的盯着女人粉嫩的xue口。这时纱织突然转过身朝他走来,傲人的胸脯画着圈摇摆,把他整个人转了进去。他还未来得及思索,裤子便被女人解开,yinjing刚一释放便被女人一口吞了进去,他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差点射了出来。纱织跪坐在草地上,让凯文顶到最深处,扭动屁股让它在yindao内不断摩擦,她舔舐吸吮园丁乔治的yinjing,双手抚摸它的形状,至今为止她玩弄过的yinjing已经数不清了,每次看到一个新的yinjing,她都在想,这根与先生的是否一样?令她始终欲求不满的那个男人是否是刻意如此,还是根本就认为没有必要,她这辈子都无法知道答案。 她带着这种反复折磨她的偏执欲望始终无法高潮,倍感无趣的扔下还未满足的乔治跪地爬回喷泉,爱液顺着凯文流出来,她的胖爸爸这次可是得到了足够的奖赏呢,纱织分开双腿站在喷泉下,水柱还未冲上来,一个人影闪到身前,乔治跪在她面前含住她的下体,拼命吸吮,丰满的阴部像海参一样多rou柔软,xuerou像贻贝一样鲜嫩可口,他用唇舌榨取贝汁,用牙齿磋磨贝rou,女人被他搞得双腿夹紧,屁股颤抖,一副要失禁的模样,他兴奋到涨红了脸和脖子,勃起的yinjing突然被压住,纱织纤长白皙的脚掌踩在上面,灵活的脚趾夹住它上下taonong,在顶端摩擦打转。“妈的,你真是个sao货。”乔治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愤怒的骂道。纱织咯咯笑出声,满心欢喜的收下他的赞美,对她来说,zuoai也是博弈,出其不意、尔虞我诈,坚持更久的才是赢家,她爱极了男人丢了面子气急败坏的丑态,辱骂或是殴打都是胜者的奖品,懦弱无能的可怜虫啊,纱织怜悯的俯视着被她掌控的男人,你们才是被玩弄的一方。 “哈......”纱织露出极度愉快的表情,她抓住乔治的卷发,娇喘着说:“我的小可爱......把我舔到高潮。” 还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她的诱惑,她痴痴的笑着,看着他含住凯文和她的阴部臣服在她脚下,身体的快感像喷泉一样喷射,被希利尔观赏着自己与贱奴zuoai的羞耻中,还夹杂了不知是愤怒亦或是得意的扭曲心理,在达到高潮那一刻,她突然想撕碎自己,极致的痛苦才能带来最极致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