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九【偏执攻美人受,强占,怀孕,侵犯,生子,产乳】
起了拳头。 燕席见此,扬眉失笑道:“身体放松。” 听出他语气里的促狭,赵轻舟心中暗恨。 他们两人皆身为男子,本这等运功逼毒的疗伤做法在江湖是在寻常不过,偏生燕席这登徒子对他心怀不轨,使得这种做法失去了原本的坦然之意。 莫说赵轻舟把人想的过于龌龊,试问同为男子,又有谁会如燕席一般,逼毒时还需把衣裳都给脱了? 分明就是不安好意! 所以至于现在对方一碰他,赵轻舟就这般草木皆兵。 “你不许动手动脚。” 赵轻舟生怕燕席在给他逼毒的过程中色令智晕,狼心肆起,忍不住再次警告他。 燕席被他这般防贼似的防着,有些不高兴了:“你可是我的妻子,我动你是天经地义。” 赵轻舟冷脸:“住嘴!谁是你妻子。” 不要脸的男人,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提起这件荒唐的事情。 “谁会嫁给你,别做梦了。” “嫁衣我都买回来了,不嫁我你想嫁谁?” 燕席不悦。 赵轻舟发现自己与这男人完全说不清道理,再说下去也只会是浪费口舌,于是冷声道:“要穿你自己穿,要嫁你自己嫁。” 燕席一听,忽然沉默下去。 赵轻舟迟迟没有听见他开口,正觉莫名其妙,下一刻,就听见身后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如果你喜欢,我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燕席认真的说:“但我不做在下承欢。” “你——” 赵轻舟瞳孔一震,登时睁大了眼,闻言后气的浑身都在发抖:“燕席,你莫不是脑子缺根筋!” 燕席皱眉,覆在赵轻舟光裸脊背上的手掌,带着惩罚性质般,轻轻捏了捏他光滑的肩胛。 “舟儿,不许这么说我。” 他也只对赵轻舟这般没有脾气了,如若一般的人敢如此谩骂于他,一剑下去,就算不取了对方的性命,可那截舌头,燕席也定是不会留了它的。 “你真是……” 赵轻舟如今也算见识到了,二十多年,他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好了,逗你玩的。” 燕席从心底深处是不想气赵轻舟的,只不过是觉得赵轻舟生气的模样是真心好看,才忍不住日日逗他一番。 总归他生气发怒的样子,也好过整日恹恹寡欢的样子来的强。 赵轻舟一口郁结之气堵在喉咙,一张俊美的脸当真是瞬息万变。 燕席瞧着他雪白的面颊上,不知是被袅袅升腾起来的热雾氤氲出来的红晕,还是恼怒的羞意,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赵轻舟乌眸红唇,面如冠玉,一副美人勃怒的模样,活像是一支燃着熊熊火焰的利箭,径直插入他的心脏,烧的他一颗万年冰石的心,瞬间软化成一团只会冒着气泡的温水。 9 燕席心情舒畅,望着赵轻舟被温泉袅袅升腾的热雾所氤红的面颊,不禁心生一动,又见他裸露在外的,那一片雪白的肩颈,肤如凝脂,引诱的使人想在上面留下某种暧昧的印记,要人毁了这一片腻人的白。 燕席喉结一动,眸色深沉了些,颇有些心不在焉。 一般为人疗伤,运功者须得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否则一个不慎,在场两人皆有可能会被内力反噬而身负重伤。只燕席不是一般人,他的武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之境,这会儿一心二用,一边给赵轻舟运功逼毒,一边火热的眼神盯着赵轻舟白皙的脊背,脑海里止不住的想入非非。 一些旖旎画面开始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他脑海中,燕席虽说从一开始便对赵轻舟怀有非分之想,但他却还从未想过在两人成亲之前占有他的身子。 舟儿态度本就对冷若冰霜,他若是还不给他一个名分便强要了他,之后这肯定是要恨极了他,这可万万不行。 燕席还在思忖着,怎样才能让赵轻舟对他的态度稍加软化变得微温和些。 身后炽热的眼神赵轻舟如何不知,只他此时却无心去管身后那双如狼似虎的灼热视线,他现下的注意力,全然被自己眼睛逐渐出现的烧灼感夺去。 眼底仿佛燃烧着一股炎炎烈火,剧痛侵袭,赵轻舟的眉头蹙起,有些许的汗粒从他额前淌下,神色看起来相当难受。 燕席察觉他呼吸急促,说道:“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赵轻舟抿唇,不予作答。 燕席也不在意,手掌继续为他输加真气。 随着眼底烧灼的痛感逐渐减弱,渐渐地,眼中开始凝聚起一股温热的液体——猩红的,夹着着些许黑色的鲜血自赵轻舟的眼底流淌而下,那是赵轻舟眼睛里所残余的毒素,被燕席以毒血的方式给全部逼了出来。 …… 耳边是动物的叫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在他身上蹦跶,很快便扰醒了赵轻舟。 赵轻舟微微睁眼,蓦地出现的白光,照射他眼睛有轻微的刺痛感,他愣了片刻,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看见了久违的光亮。 他眨了眨眼,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是一间稍有简陋的屋顶。 赵轻舟撑着自己的手臂坐起了身,敛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掌心之上的纹路一清二楚,他这才可以肯定,自己的眼睛已经完全好了。 就在他愣神之际,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突然从他的身后跳到他展开的掌心——是一只金丝猴,正甩着长长的尾巴,不断歪着头看着他。 赵轻舟记得这个小东西,之前就出现过他身边。 这只小金丝猴似乎对这的环境十分的熟稔,令赵轻舟不由心想:这莫不是燕席那登徒子养的小宠物? 他的猜测很快便得到了证实,外头一道脚步声传进来,那小金丝猴耳朵一竖,似乎知道来人是谁,一下子就动起身子,往门外的方向几个跳跃,很快便不见了身影。 10 燕席走进来时,他的肩上果然挂着那只小金丝猴,它的尾巴正亲昵的卷在燕席的手臂上,安静的趴着,待见赵轻舟,小小的猴身,又十分欢快的蹦跶起来。 赵轻舟跌入这深涯底下差不多一月有余,这还是他失明一月之久之后,第一次见着燕席的样子。 与他假象的年纪差不多,看着不过也才二十七八的青年,一张脸生的俊俏非凡,细眼薄唇,身高挺拔,身材精壮,一身玄色劲装,看着颇有些肃杀之气。 见赵轻舟的视线望向他,燕席眉头一挑,唇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将手里端着的食盒放了下来。 “舟儿,你醒了。” 赵轻舟将头撇了过去,虽说燕席将他的眼睛治好了,秉着感激之情,他理应对他态度客气,心怀感恩,只他心底还记得燕席之前对他动手动脚的猥琐行径,脸色硬是缓和不下来。 燕席走了过来:“你昏睡了一天一夜,定是饿了,我喂你吃点东西。” 他将桌上的食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一碗加了不知是什么rou的白米粥。 赵轻舟确实有点饿了,但他怎么也是不肯让燕席来喂他吃东西的,他的手又没有断,吃饭这等事情,何须假以他人。 他拒绝了燕席伸至他嘴边的汤勺:“多谢,不用了,我自己来。” 赵轻舟伸手去接那盛着粥的碗,却在半空被燕席攥住了手腕。 燕席坚持道:“我喂你。” 赵轻舟皱眉,见他态度坚硬,丝毫不肯谦让一丝,便冷下了脸色。 “既然如此,我便不吃了。” 他从燕席的掌心,抽出了自己的手。 燕席摇头:“不行,你必须得吃,不然身体饿坏了怎么办?” 见赵轻舟不理会他,他挑眉笑道:“你若不吃,我便只好用嘴来喂你了。” 说完,便兀自将碗里的粥喝了一口,然后近身过来,似真要用老办法,以嘴渡喂给他。 赵轻舟脸色一变,几乎是下意识把头扭了过去,伸手在脸的前方,来阻挡燕席的侵犯。 “住口!” 燕席停顿住,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得意道:“那你吃吗?” “你这泼皮无赖!”赵轻舟对着他咬牙切齿,双眸里充斥着怒火。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恶棍流氓! 燕席哼笑一声,作势又要喝粥。 “等等——” 赵轻舟急忙阻止了他,生怕他动真格的,他心知若是燕席真要这般做,他定也是阻止不了他的。 他一阵无力,便只好妥协:“我吃……” 燕席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舀了一勺粥,喂到他嘴边。 赵轻舟张了张嘴,突然想起眼前这碗粥已经被燕席喝过了,顿时就有些难以下咽。 燕席见他盯着不动:“怎么了?” 赵轻舟定是不会明说是自己嫌弃于他,只好避重就轻道:“好像凉了,换一碗吧……” 燕席听他突然柔和下来的语气,瞧了瞧手里的白米粥,随之又见赵轻舟视线莫名的飘忽,思绪一转,立马反应过来。 他的脸黑了下去:“你嫌我?” 赵轻舟生怕惹他恼怒,对自己亲喂的毛病又得犯了,便趁他松懈至极,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瓷碗,将里面的粥喝了下去。 然而燕席怎肯就此放过他,见赵轻舟瓷白的面颊和喉间吞咽的动作,他的眸色一深,突然欺身而上,将赵轻舟压回了被褥之中。 赵轻舟受惊,手里的碗一个不稳,掉在了地上。里面还有些来不及喝完的粥,全部洒在了出来。 一直待在燕席身上的金丝猴,趁机也跳了下来。 11 这无耻的男人,直接欺压上了他的身体。 赵轻舟见此,不由气红了脸。 “你、你做什么?!放开!” 他下意识伸出手,抵着对方坚硬的胸膛想阻止他的靠近。 燕席却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拽,赵轻舟跌入他怀里。 “你——” 赵轻舟神色有些慌乱,张嘴便想呵斥,谁知燕席的手指却捏着他的下颌,逼着他把头抬起来,下一刻,眼前的人脸放大,燕席的唇就贴了上来。 赵轻舟瞪大双眼,被迫接受他凶蛮的亲吻。 燕席的吻和他本人的做事风格一样,皆是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霸道与侵略,几乎是覆上赵轻舟唇的那刹,他便伸出舌头,撬开了对方的牙关,舌头细细舔舐过赵轻舟口腔里的每一处地方。 两人津液交融,许是还恼赵轻舟方才嫌弃他的那一幕,随后燕席又逼着万般挣扎的赵轻舟,将两人口中交缠之下分泌出的津液悉数逼着他咽了下去。 赵轻舟的表情十分难受,下意识想合上牙齿去咬他,只燕席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捏着他下颌的手指不放,逼的他合不拢嘴,口涎沿着下巴滑落下来。 燕席的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捉着赵轻舟的手腕,既不能令赵轻舟挣脱开来,也不会令他感到难受。 他将挣扎中的赵轻舟压在了被褥上,沉重的身躯覆在对方身上,两人身体亲密紧贴,身体的温相互交换,两人周遭的空气逐渐变得升腾暧昧起来。 赵轻舟有些呼吸不过来,燕席的吻实在太过凶狠,像只野兽在进食一般,恨不得将他活生生吞下肚里才满足。 待燕席吻够了,意犹未尽的把唇移开后,唇舌分离,两人中间牵出一条色情的银丝。 赵轻舟的唇已经被燕席吻的湿润红肿,乍一看,他的唇像是涂抹了层鲜艳的口脂上去一般,可口诱人。 燕席见此,眸色一深,喉结动了动。 一吻结束,燕席气息不变,反倒是赵轻舟,他脸上的红晕染到了眉骨,沉浊的喘息像是要喘不过来气一般。 男人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对方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内衣源源不断染上赵轻舟的背脊。燕席俯低了身子,湿热的唇情不自禁的贴上他白皙纤细的脖颈。 “舟儿……” 燕席嗓音嘶哑的唤他。 赵轻舟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过来,就猛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腹部位被一根硬邦邦的物体抵着,硌的他身体难受。 这是—— 赵轻舟意识到那是什么,脸色骤变。 “燕席,你自己说过,没有成亲之前不会碰我的!” 他惊慌失措的开口。 燕席闻言,眼中迅疾一亮。 “舟儿,你答应要嫁给我了?” 赵轻舟死死咬住嘴唇,脸色红百交替。 望着燕席那张欣喜的脸,和眼中那对他偏执占有的神色,赵轻舟万般无力。 他叹了口气,神情颓丧:“燕席,你为何非要娶我?” 燕席双眸一弯:“我喜欢你。” 原因简单的可怕。 赵轻舟沉默片刻,又道:“你当真喜欢男人不成?” 燕席低笑一声,挺了挺胯,直接用身体行动来答复他。 “舟儿觉得呢?” 赵轻舟身体一颤,那处被燕席抵着的身体部位,感觉像是在被火烧灼一样。 赵轻舟闭了闭眼,自己身体此般伤残,不仅瘫痪于榻,武功也全然废绝,燕席武功高强,若他真要强占于他,自己也定是无法反抗,他心知自己逃脱不了。 赵轻舟心想,自己之所以执着于回去,无非是想寻得那人,为父报仇罢了,眼下自己身受重伤,燕席又如此纠缠于他,自己与其带着满腔怨恨嫁于燕席,倒不如利用他那高强的武功,去杀了那人。 思及此,燕席吐出憋于心中那口积压已久的浊气,睁开眼,望向燕席。 他语气冷然:“燕席,我愿意与你成亲。” 燕席定定的凝着他,并未说话,他知道,赵轻舟的话还没有说完。 赵轻舟道:“你带我出去,只要帮我杀了那人,我便心甘情愿嫁于给你。” 12 集市热闹非凡,房屋鳞次栉比,街道两旁商贩的呦呵声不绝于耳。 由于赵轻舟双腿无法行走,燕席便雇了一辆马车。 这是赵轻舟落入深崖之后,第一次从深崖底下出来。 燕席这个男人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已经完全到了登峰造极之地,这深崖足有千米之深,燕席答应赵轻舟带他出去后,又过了几日,待赵轻舟体内的毒素彻底清除,燕席便背着他,就着那崖壁上垂落下的藤蔓,运用轻功,轻松万般就将赵轻舟带了出去。 不过才一月之久,赵轻舟掀开帘子,望着车窗之外的繁华,神色复杂,竟觉自己恍如隔世一般。 燕席见此,伸手将帘子落下,待触摸到赵轻舟的手有些凉意,他眉峰一皱,旋即将他的手捂进了自己怀里。 赵轻舟有些不适,抽了抽手,燕席却将他握的更紧。 “松开……” “舟儿别动,为夫给你暖暖手。” 赵轻舟十分抵触这个称呼。 这时外面的马夫呦呵着马儿停下了步伐,随即,车帘外响起马夫洪亮的声音。 “公子,金平城到了。” 燕席道:“进去吧。” 随后,马车又平稳的行驶起来。 燕席对赵轻舟道:“今日我们便在城里找间客栈住下。” 赵轻舟自武功被废之后,又跌下深崖身受重伤,身体早已不复从前硬朗,如今只不过是才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身体便能明显感到疲累。赵轻舟那张姝艳的脸上,也浮上了一抹淡淡的倦色。 燕席将他揽在怀里:“你先睡,到了客栈我便叫你起来。” 赵轻舟身体僵硬,即便自己已经被燕席抱过吻过数次,但对于这种异常亲密的举动,他仍旧存在强烈的抵抗。 燕席仿佛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抵触之意,强制性的将赵轻舟抱在怀里,动作微显生涩,大掌轻拍他的脊背,带了丝哄睡的意味。 瞧着他这般幼稚的动作,赵云舟郁结心想:燕席这厮,莫不是当他是三岁孩童不成? 男人身体温暖,落在他脊背大掌的力道,似乎带了种莫名安心的味道。赵轻舟偎在燕席怀里,一颗心胡思乱想着,却在对方这般轻柔的动作下,身体逐渐放松,最终还是耐不住倦意,瞌目睡了过去。 赵轻舟呼吸均匀的那刹,燕席便垂下了头,灼灼的目光望着安静依偎在他怀里那张恬静又殊丽的睡颜,孱弱又漂亮,仿佛是像生长在那深崖底下的菟丝花,美丽万般,却又不得不依附着大树才能得以生存。 就好比他们如此。 他的舟儿,必须得要依附着他,才能在这世间生存下去。 燕席敛下了眸,乌黑的睫毛盖住了他眼底浓烈的占有欲,和那一抹可怖的偏执。 薄唇落在了那张柔软的唇上,研磨吸吮。 …… 赵轻舟被一阵嘈杂的人声扰醒,睁开眼,燕席那流畅锋利的下颌便映入在他眼底,他整个人都被燕席抱在怀里。 赵轻舟略微懊恼,他方才怎么会在燕席身上睡着了的。 燕席垂下头:“舟儿,你醒了。” 赵轻舟淡淡嗯了声,询问道:“这是何处?” 燕席道:“我们已经到了金平城中心,此处是一家客栈。” 赵轻舟颔了颔首。 燕席抱着他进了客栈,店小二热情的迎接过来。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燕席道:“住店,一间厢房。” 店小二看着被燕席抱着怀里的赵轻舟,先前见赵轻舟青丝泼墨,白衣似雪,还当他是个女子受伤了,只当赵轻舟淡漠的神色撇过来时,店小二这才看见他颈部的喉结。 这居然是个比女子还要美艳的男人! 店小二瞪大了眼。 燕席见他的目光落在赵轻舟的脸上,脸色顿时阴沉下去,他眸光一凝,杀意瞬间波动。 店小二只觉周遭一股极其恐怖的威压在朝着他的身体侵袭,他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挤压的稀碎。周围的空气好似也被什么东西吸走一般,他呼吸不畅,全身上下的每条筋脉都在疯狂尖叫,血液凝滞不前,仿佛要生生将他的脉络涨裂一般。 店小二的脸,青白灰灭。 “燕席——” 赵轻舟寒着脸,警告出声。 几乎是他声音响起的那刻,包裹在店小二身上的威压瞬间消弭而散。 店小二又能正常呼吸了,他浑身颤抖,望着眼前一身玄衣的燕席,眼神骇然恐惧。 燕席的声音冷若寒霜,对他道。 “再敢多看一眼,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13 “舟儿,你生气了?” 方才燕席的举动,着实惹恼了赵轻舟,他原以为燕席这般武功高强之人,在外头定也是个侠肝义胆的侠士,就算不是,也至少不会是像魔教邪人那般滥杀无辜之人。可方才燕席对一个没有一丝武功的普通店小二,居然放出了那般置人于死地的威压,赵轻舟怎能不恼。 赵轻舟冷着脸。 燕席解释道:“舟儿,他盯着你看,我不喜欢。” 所以就因为这个原因,他就要杀人吗? 赵轻舟冷声道:“我是人,又不是死物,生来不是看人便是被人看的,如若因为有人看我,便令你心生不虞而起杀人之心,对方属实无辜。只你能杀一人,十人,百人,难道还能将这世间所有人都杀了不成?” 燕席如实道:“不能。” 他漆黑深沉的目光,犹一道无边无际的深涯一般,灼灼的盯着赵轻舟。 “但我会将你藏起来,让任何人都看不到你。” 这可怖的独占欲令赵轻舟心间一颤。 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世间比他好看的男子比比皆是,为何燕席却独独喜欢上了他?难道就因为他落入了深涯底下,恰巧被他救起的原因? 赵轻舟不想再与他争执下去,他对燕席道:“我要沐浴。” 从深涯底下出来,一路舟车劳顿,赵轻舟只觉浑身黏腻。 燕席叫店小二送了热水过来。 店小二现在看见燕席这个煞星,一双腿就抖如筛糠。他不敢怠慢两人,连忙去后厨准备了几桶热水,再叫店里其他的帮手送到了燕席和赵轻舟居住的客房。 木桶里的热水氤氲着袅袅雾气,燕席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将木塞打开,然后把里面的药末倒进了热水之中。白色的粉末与热水交融,浴桶里的热水渐渐变成了乳白的颜色。 赵轻舟先前跌落山崖,身体受伤太重,几乎每天都要泡一次药浴,来修补他轻微衰竭的五脏六腑。 赵轻舟坐在床上,燕席走了过来,轻车熟路的为他脱去衣衫,露出他一身雪白无暇的身躯。 赵轻舟面浮红潮,脸色赧然,他暗恨自己双腿瘫痪,如今脱衣这种如此简单的小事,都要假手于他人。 待燕席打算去脱赵轻舟的亵裤时,赵轻舟的手拦住了他。 “我自己来——” 燕席道:“舟儿别闹,你自己没有办法脱下来。” 赵轻舟说什么也不肯叫燕席去脱他的裤子。之前他眼瞎,赤身裸体在燕席面前,羞耻感没有那般强烈,只眼下不同,他眼疾已好,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心怀坦然的接受自己在燕席面前不着寸缕。 赵轻舟坚持道:“那便不用脱,我就这样洗。” 燕席皱眉:“沐浴不脱光衣衫怎能将身体清洗干净?” “听话,我不看你。” 他心知赵轻舟害臊,于是信誓旦旦的这般同赵轻舟说着,随后便捉开赵轻舟的手,强硬的将他的亵裤脱了干净。 身下一凉,赵轻舟面红耳赤。 “你——” 他动作挣不过燕席。 燕席的视线不由落在赵轻舟那双细长的双腿之上,在落到赵轻舟腿间的那一处光景时,燕席的眸色霎时暗了下去,喉结也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两下。 注意到他的视线,赵轻舟气恼道:“你不是说不看!” 燕席这才欲盖弥彰的将视线转移开来,只可惜,赵轻舟的身体,该看的都已经被他给看完了。 燕席抱着赵轻舟来到浴桶旁,然后将他放入了水里。 “会烫吗?” 赵轻舟闷声道:“不会。” 燕席点点头,转身突然绕过屏风,再出来时,只见他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 见此,赵轻舟一愣:“你做什么?” 燕席理所当然道:“沐浴。” 说着,他已经把身上里衣的衣带解了开来,露出里头精壮劲瘦的身躯。 赵轻舟连忙阻止他:“你不要进来,你等下洗。” 燕席笑道:“我要和舟儿一起,我给你擦背。” 这无赖的语气,实在把赵轻舟气的不轻。 “这桶太小了,你——” 赵轻舟的话还未说完,只见燕席已经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因为赵轻舟是坐在浴桶里,燕席站在他面前,他的视线正好是平视着他的腿间。 燕席这大喇喇一脱,腿间那处的景象,就这样完全被赵轻舟映入眼帘。 赵轻舟瞪大双眼,只觉脑子轰的一声,一张跌丽的面容,迅速染起了两抹红晕,面若桃花。 他迅疾转过头,暗骂燕席不要脸。 燕席瞧着赵轻舟红的似要滴血般的耳垂,眼底闪过一丝得逞。接着他便长腿一跨,挤进了空间本就狭窄的浴桶里。 里面的水因为燕席的进入,哗啦啦的大量溢出了桶外。 赵轻舟被他挤的动不了身,面色又红又白,恼怒道。 “我都说了,你不要进来!” 若不是他走不了,他定第一时间就要起身离开,还沐浴清洗什么! 燕席唇带笑意,就是仗着赵轻舟无法离开,这般的肆无忌惮。他长臂一伸,径直将赵轻舟的身体拉进了自己怀里。 14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相贴一起,双方身躯的温度互相交迭着。赵轻舟困于燕席怀里,他的脊背严丝合缝的贴在燕席赤裸的胸膛上,亲密无间的姿势,赵轻舟甚至可以聆听到燕席胸腔心脏的跳动声。 赵轻舟面红耳热,屈起手肘,抵着燕席不断试图挤压他身体的胸膛,羞恼道:“燕席,你放开我——” 燕席捉住他不老实乱动的手,浸入温热的水里。 “舟儿,别动……” 燕席的声音十分的暗哑,气息也沉浊的好似野兽一般,他压抑着身体某种即将浓烈到爆炸的情绪,两条结实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赵轻舟纤细的腰身。 赵轻舟浑身一僵,他面色泛白,臀丘底下,一根粗硬guntang的东西,正紧紧抵着他的大腿根处。 赵轻舟脑子轰的一声,像是爆炸一般,嗡嗡的响。他显然已经意识到那个硌着他大腿根的硬物是何种东西。 他惊怒不已,身体却也不敢再动了,咬牙骂道:“燕席,你这无赖!” 燕席眯了眯眼,突然将唇贴上了赵轻舟白皙修长的后颈之上。 赵轻舟顿时犹被毒蜂蛰了一口般,刚想破口怒骂,却不想燕席快速将他的身体翻了个身,将他抵在木桶的桶壁之上。 赵轻舟惊骇的眼神望着满脸布满情欲的燕席,仓惶道:“燕席,你答应我的,成亲之后再——” 燕席目光灼灼,里头像燃着一簇熊熊火焰似的,眸里的情欲如要实质化溢散出来。他打断了赵轻舟的话。 “舟儿,我想要你,现在。” 赵轻舟满脸惊惶,想躲避却发现自己身处在这逼仄又狭窄的浴桶之中,根本无处躲藏:“不行!燕——” 剩下的话被突然倾覆而上的薄唇堵住。 赵轻舟瞪大双眸,满眼不可置信。 他推拒抵在燕席赤裸胸膛上的双手,也被燕席的大掌捉住,桎梏在水下,无法动弹。 燕席的吻一如他本人那般,带着不可反抗的迫人侵略,霸道的噬吻,薄唇研磨吸吮,舌头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疯狂汲取他口中的每一丝津液。 强烈的夺吻令赵轻舟有些喘不过气,他呜咽着,头往后仰试图想躲避,燕席却直接用大掌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许他躲闪抵抗,旋即又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乌黑的长发散落于水里,像是飘逸生长在水底的海草,互相纠缠着。 赵轻舟的腿瘫软无力,愤力挣脱也无法逃离,他被燕席困于炙热的怀里,此刻也只能任由对方对他上下其手。 燕席分开赵轻舟的双腿,将他的身体拖至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两人肌肤亲密相贴,他腿间直挺硬邦的那根阳具,直戳赵轻舟的臀瓣之上。 两人唇齿交缠,待燕席索吻够了,他才从赵轻舟被吻的湿润红肿的唇上松开。 赵轻舟气息紊乱,他的脸红极了,长发四散,乌黑的眼睫上盈着的不知是水还是泪,眼中凝聚起着一层透明的水汽,看起来十分的诱人又惹人怜爱。 燕席漆黑的瞳仁,直勾勾的凝着赵轻舟那张跌丽秾艳的脸,内心止不住的心神动荡。他目光痴痴的看着赵轻舟,满心爱慕。 赵轻舟喘息着,恨恨的提醒燕席:“燕席,说好成亲之后,你怎可耍赖!” “可是舟儿,我已经忍不住了。” 燕席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赵轻舟白皙圆润的的肩颈上,留下道道暧昧湿润的痕迹。 【下章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