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贵府真乱(np/luanlun/父子兄弟/双性/总受)在线阅读 - 3 爹爹帮你洗,酒水冲花xue,含着吸杯灌肠,虐腹h

3 爹爹帮你洗,酒水冲花xue,含着吸杯灌肠,虐腹h

    梅寒鹤感觉到自己触手的地方一片温润滑腻,怀里的美人恍若无骨,他眼神有些恍惚,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能看到的事情发生,随之拿起一边的酒瓶,声音嘶哑:

    “爹爹给你洗,乖……”

    含朱被梅寒鹤放倒在榻上,腰下面垫了个软垫把下肢抬高,他略抬起头看向爹爹,对方始终十分冷静,一边慢悠悠把他的腿往两边打开,一边对含朱展露出今日第一个笑。

    这是爹爹在安慰自己,于是含朱原本颤颤巍巍的腿顿时安静下来,乖顺的任梅寒鹤将之摆放成想要的样子,但是连自己都极少触碰的大腿内侧突然被别人爱抚着玩弄,敏感的含朱还是不适应地时不时轻颤一下。

    “哗哗哗~”

    含朱听到酒液在酒瓶里摇晃发出的声音,梅寒鹤一手摇着酒瓶,一手抚弄着含朱光滑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腿rou。那带着薄茧的大手来回在自己的脆弱处逡巡,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土,不容反抗,于是含朱感觉自己每一寸rou都要被爹爹恰到好处的力道摸得火热,摸得快要化了。

    感觉到手下肌肤的放松,梅寒鹤满意的颌首,用克制的嗓音对含朱道一声:来了,然后对准那无知无觉的小花,倾倒酒液。

    胭脂色的酒液被窗外透进来的光照得闪闪发亮,异香弥散,含朱对这股味道很熟悉,这是爹爹带着自己亲手酿造的梅子酒,然而彼时被寄托父子深情的酒水,此刻却丝绸一样从父亲手中流下,划过儿子腿间不可言说之处。

    轻柔的触感后,冰冷与火热交织,不小心湿了一块的枕巾让腰窝也体会到那种甜蜜的折磨。含朱哼哼唧唧的轻摆着腰,太……太刺激了……

    身下,全身最为娇嫩的地方因为烈酒冲刷而变成了一团殷红的烂rou,娇糜的花瓣上,晶莹的紫红色露珠欲坠不坠,冰冷流尽后,火焰迅速燃烧,还贪心地把酒水往里吞的小花首当其冲,像是把含朱自己烫到了一样,两条腿下意识合起想往里缩。

    “等等。”

    然而,一只大手钳制住了不安分的两条腿,同时把它们折起,抬高下面那个玉壶的高度,于是含朱的双腿只能与肚腹翻折在一起,只余肩膀和头颅依旧停留在榻上,整个人以一种倒提的方式被梅寒鹤提起,最上方的臀间自然打开,中间一点殷红,周围还沾着昨晚偷吃留下的白色碎末。

    一看到这里,梅寒鹤消沉的怒气又一次浮起,其实他知道的,除了自己还有谁能这样对含朱呢?但是他正是恨这样背德的自己,然而眼前的一切都还在提醒他做下这些的到底是谁,于是他恼羞成怒一样地又一次变得粗暴。

    让含朱的背靠在自己腰间,任那两片柔软的臀rou紧贴蛰伏的凶兽,梅寒鹤伸出两根手指,略微艰难地插入了含朱早已湿润的菊xue里,早就饥渴的xiaoxue终于吃上了东西,含朱餍足地呜咽一声,听得梅寒鹤一笑,两根手指随即开始不紧不慢的开拓起来。

    昨夜才被开拓的xiaoxue依旧十分紧致,梅寒鹤的手指灵活的在里面旋转、上下来回抽插,娇软的内壁又湿又滑,敏感的不行,一被触碰,就颤颤巍巍分泌出水液,让侵入者的动作更加顺畅,渐渐的水汁满溢,让梅寒鹤的两根手指都变得晶亮。

    是时候了,确认xiaoxue已经彻底放松,梅寒鹤把自己的手指一下退出xue口,由于刚刚才吃下美味一番厮磨,此刻的xiaoxue还有些不能合拢,微张开一个手指粗的小洞,rou眼可见里面红色的肠rou一层一层重叠蠕动,看着就能想到进入后到底能有多爽。

    梅寒鹤扶着含朱的屁股,酒瓶高高提起,一线酒水顺着张开的xue口注入空虚的xiaoxue内,冰凉的酒液瞬间刺激得含朱清醒过来,他看着爹爹仿佛无情无欲的面孔,只想把自己的臀往榻上倒。

    “不!爹爹……不要!”

    意识到爹爹到底要做什么,含朱连忙左右摇摆躲避着酒水流下,眼中因为羞愤而逼出泪水,挂在纤长的眼睫上,欲坠不坠。

    然而无力的挣扎只能更加引动男人的欲念,梅寒鹤感觉到那两片肥厚的臀rou在自己的阳具上蹭来蹭去,若即若离的,像是在勾引他一般。

    而他也确实被勾引成功了。

    危险地眯起双眼,梅寒鹤挺腰在含朱的臀缝间磨蹭两下,勃起的巨物足有含朱细瘦的手腕那么粗,把君子严整的衣摆顶得鼓起一大团,含朱察觉到自己被什么顶住,连忙不敢再动,水润的眸子看着爹爹哀求:

    “不要……爹爹,朱儿会听话的,爹爹不要罚我。”

    男人面对楚楚可怜的美人,却只是深吸一口气,强自按耐住一口气把人按在榻上cao了的欲望,微微退开把含朱放下,转身拿起桌上含朱平日里最爱的荷花吸杯,又一次把人摆回原来的姿势。

    含朱看到了自己最爱的的那个吸杯,它以荷花的姿势烧铸而成,精巧地把茎杆做成中空,可以装下半壶的水液,是爹爹在他六岁时送他的礼物,含朱每每拿起在手里把玩,然而这时,他看着往日爱物,却避如猛虎,不断地摇头,哭求:

    “我不行的,爹爹不要啊,不要把它插进来,呜呜我不要……”

    看着哭成泪人的含朱,梅寒鹤终于有点心软,然而欲念难消,他一边温柔地如往日一样抚摸含朱的头顶,一边却坚定地把吸杯插入含朱后xue内。吸管下粗上细,足足有梅寒鹤的中指那么长,一插进去就被贪吃的xuerou紧紧痴缠,杯身随着内壁的收缩而微微颤动。

    梅寒鹤温言安抚着含朱:“朱儿平日里不是最爱这个杯子了,好好咬紧了,不要害怕,爹爹知道朱儿很厉害的,一定可以全部吃进去。”

    然后拿起还有半瓶的酒水,倒入吸杯那巴掌大的杯身中,含朱以往最爱的就是这吸杯的顺畅,凡水液总是很轻易就可以吸上来,更别说此刻还有重力加持,一股细细的酒液不断注入含朱的菊xue内。

    含朱想要躲开,但是自己的xiaoxue却把杯子吸得紧紧的,他的腰被眼疾手快的梅寒鹤掐住,只能小范围的摆动,于是吸杯弯曲的管道在xue内左右摇摆,戳刺着内壁的xuerou,源源不绝的酒水从管道里流出,冲刷着,浇灌着,填满着xiaoxue。

    “呜呜……好烫……好胀……啊!爹……不要了……朱儿不要了。”

    酒水的注入让xuerou被撑开,随之将柔软的肠道灌注填满,那饱胀的感觉像是吃下了什么巨大的东西,偏偏还有火一样的炽热感从深处蔓延,含朱的肚子rou眼可见的鼓起,整个人都因酒液而透出浅红红,像是从内到外熟透了,还散发着醇厚的酒香。

    梅寒鹤一直注视着杯内的水位线,直到发现酒水不再往下流他才停止灌溉,而含朱的肚子已经被灌得像是怀胎四五个月的妇人,起初他还乱踢着两条腿,现在则是动都不敢动,因为每一下动作,都会让灌满酒水的肚皮剧烈的晃动,像是要整个甩出去一样。

    抽出那深深陷入xue内的吸杯,梅寒鹤把含朱抱紧自己怀里,一下的空虚让一点酒液不慎流出,随即xue口紧锁,只有很少一部分沾湿了梅寒鹤雪白的衣摆,让之浸染了旖旎的颜色。

    含朱绝望地看着梅寒鹤,他已经被酒熏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意识来到了清醒的临界点,然而爹爹只是一下一下抚摸着他柔软的肚皮,让酒水在体内晃荡的更加剧烈,甚至含朱都听到了水液晃动的声音。

    “真的不行了……”

    梅寒鹤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可惜什么一样。他的大手拨弄着可爱的肚皮,这是一个孕育孩子的地方,然而却是长在了自己的幼子身上,听到含朱的哀求,他把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到了屏风后,对准恭桶,低声说:

    “算了……”

    含朱激动不已地点头,哪怕这是极度羞耻的事情,但他已经实在不能忍受了,原本紧缩的xue口立马旋转着张开,被灌进里面的酒水瞬间喷溅而出,被冲刷释放的快感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含朱脚背无意识地绷起,整个人都yin靡极了。

    空气里,似乎响起了一声感叹: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