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贵府真乱(np/luanlun/父子兄弟/双性/总受)在线阅读 - 2 被爹爹抱在膝盖上打屁股教♂育,羞耻用酒把自己洗干净h

2 被爹爹抱在膝盖上打屁股教♂育,羞耻用酒把自己洗干净h

    日上三竿,新一天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入室内,重重纱帘掩映的床榻上,雪肤花貌的美人蜷缩在被子里,一脸迷糊地熟睡着,小脸睡得泛起健康的红晕。

    突然吱呀一声传来,紧闭的门扉被打开,一身雪袍的清冷男人踏入室内,首先向他涌来的就是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暧昧气息,而这股气息出现在了自己幼子的卧室内,这让梅寒鹤的眉头皱起。

    昨日他终于想开,打算放过那孩子,也放过自己,于是外出饮酒,宿醉后难免有些昏沉,便起的晚了些,但是朱儿按道理来说这时早该起了,怎么……

    怀着淡淡的疑虑,梅寒鹤穿过重帘来到梅含朱的榻前,这一看之下,顿时让他大惊失色,脸上表情不复淡然,随之浮起怒意。

    不说这越进来越浓重的兰麝味,只看地上散乱丢着的衣服,和榻上未干的水渍,梅寒鹤都可以想到到底昨晚上这里是怎样一副凌乱的场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出于心里一点隐秘的想法,梅寒鹤下意识就把原因归罪于现在在床上睡得一脸满足的梅含朱身上,他早该知道,这妖孽生得这样一副勾人样子,总会有按耐不住那一天。即使自己十几年来一直把他带在身旁清心静欲,到年纪了他还是要勾引男人!

    梅寒鹤脸上的表情越发狰狞,全然失却了初进门时那副清冷仙人之态,甚至他看着四处yin水的痕迹,不由得阴暗地推测:昨晚那男人手活很不错吧?把这浪货玩得到处喷水,还是说这浪货太sao了,男人一碰他就忍不住……

    怀着这样的念头,梅寒鹤心情越来越糟糕,他一把掀开了梅含朱火红色的被褥,果然,便见下面一具光溜溜的身体露了出来,其上青红点点,可好不勾人?尤其是那两腿之间,尽然还隐隐有着干涸的白浊!

    梅寒鹤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看着因受到寒冷刺激而悠悠醒转的含朱,双眼通红,一把抓住含朱揉眼睛的胳膊,毫无君子风度地朝他怒吼:

    “昨晚你干了什么!”

    可怜含朱刚被人玩了半晚上,好不容易睡到日上三竿,一起身就继续面对昨晚和自己一同享受鱼水之欢的父亲的脸,而且还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表情,还未消退的身体记忆迅速回归,含朱的身体又一次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我……”

    看着他这副不胜摧残的样子,梅寒鹤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静心教养了十四年的儿子,竟然一夜就被人吞吃下肚!

    这个认识简直要让梅寒鹤发疯!虽然佛堂深院地处偏僻,除了下人和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人进来,而其中最有可能动手的,正是梅寒鹤自己,但是或许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或许是根本不敢承认,梅寒鹤此时只知道自己要好好教育教育他的小儿子!

    含朱则欲哭无泪地看着梅寒鹤:爹爹怎么了?又要惩罚我吗?爹爹怎么不说话了?我究竟做了什么啊?

    “啊!”

    惊呼一声,他又被梅寒鹤扯进怀里,但是这一次,却不是之前那种还带着怜惜的动作,梅寒鹤直接做到榻上,把含朱翻过身趴在自己的身上。

    看着含朱雪腻的桃臀上那一道道青青紫紫的指印,那鲜红的xiaoxue边上一圈干涸的白色液体,梅寒鹤怒上心头,抄起大手就往含朱的屁股上狠狠拍下!

    啪!啪!啪!

    颇有节奏的rou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屋内响起,含朱只感觉自己的屁股上一片火辣辣,同时还伴着强烈的羞耻感,他呜呜咽咽咬着牙流眼泪,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砸在了地板上。

    “呜……呜……嗯……”

    梅寒鹤却并不会因此轻易放过含朱,他的大手每次都用力砸下,深深陷入绵软有弹性的臀rou里,随后被反震的弹起,弹性惊人的两片屁股甚至还因此无师自通的震颤,摇起了一波波yin靡的臀浪。

    越看梅寒鹤就越气,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个浪货,养到最后还是被别的男人干了,他就恨得后槽牙都疼,于是手上更加用力,一来一回,甚至让含朱整个人都被他的力气打得往前推,又被带得往后退。

    前前后后地摇摆,使得两颗光溜溜的乳珠也被带着在梅寒鹤的膝盖上来回摩擦,梅寒鹤穿的虽然是雪色的白袍,但是上面也有银线与与蚕丝的暗绣纹路,而且绣得很是精致细密。

    当含朱的乳珠被身体带动着前前后后移动,蚕丝与银线交错的绣纹就和乳珠一起厮磨,并不粗砺的绣纹带来的感觉像是被手指剐蹭而过,但是由于过分紧贴,小小的两颗乳珠体会到的感觉就是被手指顶着碾磨,转着圈玩弄。

    又酸又痒的感觉传入下体,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含朱突然红了脸,想要微微翘起臀掩饰一下,却感觉后面那被人用手指玩了半晚上的地方也悄悄泛起痒意,更有甚者,连前头的xiaoxue也……

    梅寒鹤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膝盖被什么小型的硬物顶着,他顿时脸上又黑又红,拍着屁股的手收回来,只见手心正对着臀缝的地方竟然带着一点水渍!

    顿时又是几大掌落下,梅寒鹤的手指节修长,张开的时候很大,却也只能占据含朱屁股约一半的地方,而他的肤色自然要比含朱深,大掌每回正落中心拍下,臀rou被打得往两边颤动,中间的小花便被扯开,吐出一点水儿来,而大掌收回时,臀rou又合拢,于是yin水被挤出,整条幽深的股沟都亮晶晶的,这哪里是惩罚,这简直是yin戏!

    意识到这一点,梅寒鹤的眼神渐渐变得充满侵略与占有的欲望,身为父亲的威严有些站不住脚了,他低头看着含朱通红的脖颈,发现含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哭闹,却是咬着牙在忍耐什么。

    这是因为自己打得他爽了吗?梅寒鹤的手不自觉搭上含朱肥嫩的桃臀,来回抚摸着,这又是另外一种体验,皮rou间的摩擦和温度让含朱忍不住迷蒙着眼闷哼一声,梅寒鹤立刻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训斥道:

    “别浪!”

    这样带着明确指示性的训斥很难让人不感觉害羞,含朱缩了缩肩膀,蒙着茫茫雾气的双眼侧着朝梅寒鹤向上看来,眉梢的朱砂痣艳丽至极,不经意就泄露了万种风情。

    突然,空气里响起咕咕咕~的声音,打破了沉凝一时的气氛,梅寒鹤清咳两声,把含朱抱起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摸了摸他的长发,问道:

    “饿了?”

    含朱默不作声地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点了点头。他有一头秀丽的黑发,此时柔顺地贴着额头蜿蜒下垂,墨发如瀑,肤白似雪,唇红胜火,这样一个美人,即使他什么也不做,也能轻易勾动男人的欲念。

    梅寒鹤心头突然又涌起一丝丝后悔,何必怪他呢?他什么也不懂,错的其实是觊觎含朱美色的世人罢了,但是这依旧不能改变梅寒鹤的决定。

    抱着含朱走到门口,弯腰拎起一瓶封着泥封的酒水,梅寒鹤依旧板着一张无情的脸,声音到底还是柔和了许多,低头对怀里的人道。

    “那得先把自己洗干净,洗干净了,才给你吃饭。”

    含朱眼中依旧含着懵懂,他依靠在梅寒鹤的怀里,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但是他早就习惯了听从父亲的命令,于是只是乖巧地点头,下垂的手悄悄摸了摸饥饿的肚子。

    他不知道,就在他头顶,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男人,因为这个动作眼里顿时出现的不一样的光彩,梅寒鹤深深凝视着含朱平坦的肚皮,似乎喟叹了一句,又似乎什么也没有。他抱着含朱走回榻前,把人放下,提起酒瓶,问:

    “知道这是什么吗?”

    含朱被他变得轻柔的动作安抚到,整个人放松下来,此时看着梅寒鹤,似乎在思考他只是单纯的问问题还是又有什么新招数,但是他不敢看太久,梅寒鹤的眼神一扫过来,含朱立马反射性往后缩了缩,迅速回答:

    “是酒吧……梅子酒。”

    梅寒鹤看着含朱的反应,没有说话表示赞同或否定,他的指尖叩了两下酒瓶,然后递给含朱,这像是表示无声的认可。

    “用这个,把自己洗干净。”

    含朱被他幽深难测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怵,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一个羞耻的要求,他硬着头皮接过酒瓶,放在身旁,然后继续抬头看向梅寒鹤,等着他下一步指挥。

    但是梅寒鹤这时突然就不再说话了,端坐在含朱对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含朱,虽然他不再有命令,但是含朱知道,如果自己违抗父亲的意思,就还会有惩罚的,说不定像昨晚一样……

    那些光是让人想想都脸红心跳的场景重回脑海,含朱虽然懵懂不知人事,但也依旧觉得后耳发热,他迟疑着把手伸向了酒瓶,低头认真解起了绳结。

    含朱的身体无一处不精巧,手也生得纤细匀称,粗褐的绳结在白皙的手指间缠绕,一不小心用力紧了,嫩生生的手指上就落下一条红印,这过程不像拆绳索,反而色气十足,梅寒鹤给自己倒了杯冷茶水,在心里如此评价。

    笨拙的小美人好半天才把绳结解开,他掀落封口的红布,一股醇厚带着清甜花果味的酒香在空气中逸散,含朱是不怎么会喝酒的,光是这点开瓶的酒香就让他两颊生晕,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看着含朱懵懵懂懂地摇着脑袋,梅寒鹤正感到一丝好笑,然而下一秒,他就不得不目光变得炽热。

    “要洗干净自己吗?”

    醉酒的含朱比先前更加懵懂,他嘴里念念有词,歪着头想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什么 自己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进酒瓶碗大的口里,舀起一点澄澈瑰丽的紫红色酒水往自己身上一泼。

    两颗鲜花的花苞被冰凉的酒水一刺激,立马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紫红色的酒水让花苞染上旖旎,晶莹宛如红宝石。剩下的酒水并没有在胸前停留,而是一路滑过这羊脂玉一样的肌肤,在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留下几道暧昧的痕迹。

    冰凉过后,立马就是火烧一样的刺激感,虽然还很轻微,但是也让敏感的含朱察觉到了异样,他抬手在胸口挠了几下,皱着眉嘟囔。

    “好痒啊……”

    指尖刮过,并没有缓解瘙痒,只是留下数道红痕,所幸这股痒痒并不剧烈,很快就消失了,含朱没有再管,他低着头在酒液里打量自身,好像在思考下一步洗哪里,突然把头俯到酒瓶边,大口吞咽。

    梅寒鹤来不及组织他,等他把含朱扶起来,怀里的美人已经彻底一副醉酒美态,从脖颈到额头都透出粉色,靠在梅寒鹤胸前,抬头傻傻的笑,问:

    “哈哈哈,我偷偷喝到啦,嗝~爹爹,接下来……接下来洗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