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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第一次出精

    太羞耻了。我的脸好像要烧起来。热得快要冒热气了。

    “冷不冷?”沈斌抱着我不断发抖的身体,抬头问我。

    说完,就伸手扯过棉被盖在了我们两个人,我眼前一黑,盖得严严实实。

    “……”我拱了拱,钻出被子把脑袋露出来。气喘吁吁的呼了几口气。

    但是我身上那块被沈斌凸起了一个大包,隐隐约约的在动。

    我闭着眼睛,胸口起起伏伏,和沈斌的一样,上下的动作都一样,就好像两个人是一体的那般,这种感觉很奇怪。我的脑袋现在还是空的,我有点懵,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我呆愣愣的闭着眼睛,也不再乱动,沈斌在被子里,用手在身上这摸那摸,时不时的掐一下,揉过去揉过来,像揉面团一样。他呼出来的气像是火一样的热,烫得我发抖。

    太难受了,我发出些呜呜的闷哼声。

    沈斌好像听到了,停顿了一下,用手掐了我的腰,欢愉的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笑的。

    我紧闭嘴巴,任由沈斌怎么弄我也再不发出什么声音。

    他也不在意,继续他那些奇怪的行为,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些,都好像安抚了我,我没有再想其他的。我愿意去相信他,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沈斌整个人都下滑到肚子那里去,他的手越来越往下,我开始慌了,他的手毫无征兆的钻进了裤子里,惊得我整个人都快要弹起来,啊啊啊的冲他吼。

    “没事没事……”沈斌脑袋钻出来,爬过来,在我眼睛上亲了一口,然后好像哄小孩一样哄我。他之前捂在被子里,捂出来了一脑袋的汗,汗珠滑到他的脖子上面去了,他身上热乎乎的,离得近了我都能感受他的热度。他一出来就冒了一脑袋热气,像刚蒸出来的大包子。哈哈哈,好好笑。

    我咯咯笑出来。

    “你别闹,我就把你的手解开。”沈斌说。

    我点了点头,手解开好些,手腕都被勒得生疼。

    他把手解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就这么懒懒的躺着。虽然很奇怪。但是没有很厌烦。

    沈斌把掉下去一点被子拉上来。除了我的脑袋之外,其他地方都给我盖上。可能是怕我生病,因为他把我衣服都快扒完了。

    他又开始把手放进裤子里,我不太适应,扭了扭。

    他的手很大,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摸着我的屁股,在那片软rou上捏了又捏。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有一点怪怪的舒服。

    直到沈斌完完全全的扒下我的裤子,把我的那里握在手里,我的身体随着沈斌的揉捏而抖起来,我忍不住哼哼。

    沈斌说他不会伤害我,他说他有点喜欢我。我也有点喜欢他。

    那里反应很大,沈斌揉搓了几下,就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那里酥酥麻麻,我感觉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有点舒服。

    沈斌的身体越来越向下,然后整个脑袋都靠在了我下面,我还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他就把我的东西全部含到了嘴巴里。

    我惊得腾起来一下,又被沈斌按下去。

    “放松,放松一点。”沈斌咬着那里,慢慢的用舌头舔弄,舔的湿答答的,还听得到啧啧的声音。我的那里越来越涨,从开始的有点怪怪的舒服变成了涨疼。我哼哼着难受。

    沈斌不在只是在上端舔,把那东西含到嘴里,越含越深,好像要深到喉咙里一样。我害怕他就真这么把我的东西吞进肚子里去。他的嘴巴里面好热也好湿,热乎乎的包裹住我的东西,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里好像传遍全身一样。有什么东西要憋不住了,那里又涨,又感觉到欢愉。

    我很难受,又好像是很舒服。这是矛盾的感觉。

    我很不适应,我的身体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

    我控制不住的从嘴里冒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我只好咬住下嘴唇,避免把声音露出来,让沈斌听到了又笑我。

    我难受得直扭动,一点也不安分,我的东西被又舔又吮,我很想就这么直接在他嘴巴里进进出出,我不自觉的顶起胯部,沈斌对我的动作一愣,然后就开始深深浅浅的用他的嘴巴安抚我的那里,我的东西现在真的在他嘴巴里面进进出出了,那里被磨来磨去,真的好舒服。要是再快点就好了。

    好像应我心意一样的,沈斌加快了动作,我突然感觉他有点凶猛,那里被磨得有点疼,但是莫名其妙的爽快。

    我的东西硬得不像话,我忍不住弓起腰来,手哆哆嗦嗦的抱住他的脑袋,他的头都汗湿了。我把手指穿插进他的头发里面,粘粘滑滑的,凉丝丝的头发。

    “嗯……啊……”

    沈斌突然含进去一吸,我那里就忍不住爆发出来,我瞬间好像脑袋都空了,身体又好像一下子放松了。下面射出来的东西,全部进了沈斌的嘴里。

    我知道那东西很脏,但是沈斌却全部吞进去了,还笑得眯起眼睛,就像是山里的红狐狸。他舔了舔嘴巴边上粘的一些白色东西,舔完了还咂咂嘴,就好像吃了什么好东西一样。

    我诧异他居然不嫌弃那种东西。

    他又钻进被子里来,被子里面热乎乎的,能把人都给烤熟那种。他趴在我身上,就两脑袋露在被子外边,我看着他冒热气的脑袋就忍不住笑,但是没多大力气,我还有点困,想睡觉。

    但是沈斌看我迷迷糊糊的样子就使劲儿的掐我的脸,把我掐的直叫唤了,才停手,我不高兴的看他,他就把脑袋贴过来问我,小哑巴,刚刚舒服不舒服?

    我点点头,很奇妙的舒服。

    他捏了捏我软下去的东西,我没什么力气去阻止他,就任他摸,他摸着摸着,就把一根又热又大的硬物插了我的两大腿中间,烫得我一哆嗦。他那根东西直直的戳着我下面,很难受,我觉得他可能跟我刚刚一样,也需要舒服一下。

    就慢慢的把手伸下去,挤进两个人中间去,摸了摸他的东西,yingying的,热得很。跟我刚刚一样。

    我还没有摸几下,沈斌就一把抓住我的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我耳朵边上呼热气,然后说:“握在手里,把它握在手里。”沈斌的声音说话的时候,声音好喘,都是用气声说出来的一样。

    我乖乖的照做,把他的那根东西握在手里,可是他的那根东西好大,比我的大好多好多,我手都快握不住,他的手盖在了我的手上,握着我的手上上下下的动,我越动,那东西就越大,越硬,可是我感觉手都快磨破皮了,那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射出来,我手很疼,我啊啊啊的督促他快一点。

    但是沈斌就一个劲儿的喘气,喘出来的声音,很好听,听得我都脸红,他趴在我的身上,他的胯部一直在顶动,顶的草垛都摇摇晃晃的,我们两个也摇摇晃晃的,就像飘在水上的船一样。

    我只想沈斌能快点舒服完,然后就睡觉。

    可是沈斌舒服完了,他的东西射在了我下面,湿湿嗒嗒的,粘粘的,有的都流到屁股沟后边去了,那东西热乎乎的烫人,过了一会儿又变的凉凉的,粘在我下面和屁股蛋上,我下面的毛毛上也都是那白花花的东西。

    他伸手揉搓我的下面,有时还捏我的蛋蛋,我拿手打他,我现在只想睡觉。

    他还是要弄醒我,我就不理他,让他自己动,我晕晕乎乎的躺着,他见怎么弄我都不起来,就在我脸上咬了一口,然后自己穿衣服爬起来了。现在是冬天,被窝里多暖和,他爬出去不冷吗?

    他窸窸窣窣的在一旁翻什么东西,然后又钻了进来,他一进来,就乘机让一堆冷气偷偷跑进来了。他身体也很冰,我就半眯着眼翻过去抱住他,想让他快点暖和起来,然后睡觉。

    “乖乖睡觉,我拿帕子给你擦一下。”他在我耳边说。声音轻轻的。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感觉一只手伸进了下面,轻轻柔柔的用帕子把那些白花花的东西擦掉,也擦掉身上的一些汗水。

    我以为就这样完了,然后他又捣鼓了什么,那双手又伸来,但是他手上抹了冰凉凉的药膏,他把灯吹了,看不见我那里受伤了,就是那些昨天被打的伤,就细细的每一处都给我抹上,摸遍了全身,他一边摸一边轻轻的给我按,有时候会很疼,但是不影响我睡觉。

    我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体舒坦了不止一点。

    沈斌给我弄好了吃的,我舒坦的伸伸懒腰,裹着被子不想出来,迷迷糊糊,眯了个眼看着沈斌把东西端到我面前,突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乖乖的吃完,我不太想动,把被子裹得更紧,沈斌奇怪的没有生气。收拾好东西了,就走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后领,我还迷迷糊糊的蜷在被窝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提起来了,被子一落下去,我瞬间就冷得直哆嗦,冬天是真的冷。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刚刚沈斌才放下身份伺候了我,可能也算不上伺候。所以我现在没怎么生气,也说不了什么,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你穿好衣服,去救你阿姊。”沈斌说。

    不知道为什么,沈斌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他整个人都高大威猛了,尽管他还拽着我后领。但他就好像个神人一样,救人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鞋子,爬出洞,就拉着沈斌的手一路狂奔。我呼呼的喘气,我太兴奋了,我马上就能见到阿姊了。

    我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捏着沈斌的手掌,两个人手上都是一层水雾,有点滑,我跑得太过用劲,沈斌的手一瞬间就被我甩开了。我有点错愕的回头,看了看手里空空的,又看了看沈斌。

    “跑慢点,不要急。”沈斌拿出一张帕子,把我手心的汗擦干,手指头在我的手上按了按。又继续抓紧。然后大步的向前走去。

    我不太认路,把沈斌带到那天遇到阿姊的街道上去。这里早就没有那些日本兵的身影。我也不知道阿姊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沈斌估计我也解释不清楚,也不问我,就拉着我走。

    我被他弯弯绕绕的带到了一个军区大院里,我看着那扁上的金闪闪的大字发愣,我还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很陌生也有点害怕。这大概就是乡下老鼠见不得光。我下意识的缩到沈斌后面去,紧紧的拽着沈斌的衣服。

    沈斌也不敲门,就直接进去。我小心翼翼的跟着他。周围的人好像注意到突然闯进来的两个活生生的人,就全部停下手中的活计,全部转过来看着我们。我恨不得立马把脑阔埋到沈斌衣服里面去。

    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过。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沈斌直接进了大堂。里面有个像个大长官的胖胖的大胡子男人,大胡子悠哉悠哉说:“来干嘛?两位。”也不抬头看我们。真是奇怪,说话也不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