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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

    自从记事起,我就一个人睡一床了,还没有人和我这般的亲近过,但是这感受和我想象中的亲近好像不太一样……

    沈斌倒是睡得香,可是我就被压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肩膀很疼。天还没亮,我就得赶到城里去做活。

    我在街上看到了不知道是饿死还是冻死了的小孩,大人抱着孩子又哭又叫。凄惨得我不敢去看,只盯着地面往前走,恨不得立马就离开这里。

    “啊啊救命!放开我!”一道熟悉的喊叫声,让我瞬间抬起了头,是阿姊的声音!

    阿姊泪流满面,头发乱成了一蓬野草,脸上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她拼了老命的往前爬,却被后边的人一把抓住了后颈的衣服,那个日军狠狠地往回拽,阿姊痛苦的叫喊着,她的衣服被人拉扯开,露出了里面被人折磨过的皮肤,她的肚兜露出来了,引得那些日本人yin笑连连。

    我脑袋一下就空了,我发了疯一样的冲过去,一拳就打在其中一个日本人的脸上,因为他们根本没想到还有人会去打扰他们,所以那个日本人被我一下子打倒了。

    我气愤得快疯掉了,疯狗一样的冲着他拳打脚踢,但是他们很快反应过来了,几个人很快就按住了我,嘴里是我听不懂的叫骂声。

    “啊啊啊…”我发疯的大叫,拼命的挣扎。

    但是,根本不会有人理会,尽管这是一条遍地是华人的街道。有的人最多咂咂嘴,他们围成一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就像我之前一次次加快脚步离开那条难民街一样,面对那些,不动于衷……

    他们狠狠地打了我,把我打趴在地上,脚踩着我的脑袋,我看着同样被日本人打得趴在地上的阿姊,阿姊眼睛都哭肿了,她伸着手,好像要来摸摸我的头。可是她勾不着,她一边哭,一边说我是个傻子。

    冬天的地是冰的,冰冷沁透了每一个人的身体。

    我的一边脸被鞋子碾得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一边被冰冷得地面寒透了。我第一次知道了冰火两重天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们拖走了阿姊,我被踢了好几脚,就被扔在了这里,我觉得肚子被踹坏了,疼得快要呼不了气。在地上叫唤了一阵子,才勉强爬起来。

    我一瘸一拐的回去,沈斌没有在地窖里待着,我叫了几声,没有人回答我,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我顺着梯子爬下地窖去,却没踩稳,几咕噜就掉下去了。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有些力气了,我才爬到草垛上睡了。直到我快要睡着之前,我也没看见沈斌回来。

    天亮时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睛有些睁不开,好像有点肿了。沈斌还是没回来,沈斌他走了,他的伤已经好了,我有点奇奇怪怪的难受,他走了没有跟我道别,就这么一声不说的走了。

    我把伤口弄了一下,又一瘸一拐的赶去城里,我得多干活,我要找更多的钱,然后把阿姊赎回来。我以为只要我可劲儿的拼了命的去干活,我就能救得了阿姊,但是我错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世道根本就不可能……

    老板看了我一眼,有点怀疑我能不能继续干活,我啊啊啊的保证我没有问题。他才嘀咕了一声,又走出去了。

    客人们围成一桌,一会儿说着哪家哪家的姑娘,一会儿又扯到我也不知道的方面去了。不懂,也就不听。我最近很恼,我在恼什么,可是我没有办法。

    今日的天仍然冷得紧,但是却出了太阳,淡淡的黄色,看着小小的,就挂在窗外头的天空上,光线照在身上很暖和,很舒服,我想,要是天天这样也就好了。

    可是事情不会就这样的,局势已经混乱不堪,大的动荡就要开始了。

    除了心里头更加惦记阿姊,以及觉得自己更窝囊外,日子还是照常。

    我悄悄打听阿姊的消息,可是他们听不懂我说什么,我四处求人,也没打听出来个什么。

    蔫巴巴的又回到地窖里头去。

    一瘸一拐的下地窖,还差一点到地上时差点又被摔着,却被人从后边抱住了。是沈斌。

    “你的脚怎么弄的?”他问,把我抱着落地。

    又看见我脸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凑到我跟前来,细细的打量着我脸上的伤口。

    “谁打的?我昨天一晚没回来,你跑去干什么了?”沈斌接着问。用长长的手指摸那些伤痕。

    “啊啊啊啊!”他现在才回来,我昨天几乎要崩溃,我都不知道今天是怎么睁开眼睛的,怎么去的茶馆,昨天到今天,都恍恍惚惚的。

    沈斌按住激动的我,把我抱住了,轻轻的拍我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说“不怕不怕。”

    我比手划脚的告诉沈斌我看到阿姊了,她被日本人拖走了。我不知道沈斌到底有没有听懂,他就是搂着我,也不说话。我很着急,我怕他不明白,我想要他去救阿姊。我知道我这样有多自私有多窝囊,明明自己无能为力,却想着别人来干与他们毫无关系的事儿。

    而自己却是看见难民都恨不得再也不见,我从来不会为了别人去解救别人,我此刻却要几乎跪下来去求沈斌了。只要他能把阿姊救回来。

    我啊啊啊的不知所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了,鼻涕眼泪到处都是。我害怕的发抖,沈斌估计是没有听懂我说什么,一个哑巴,怎么可能懂,我太没用了。他似乎察觉了我的情绪不对,嘴里不停的唤着我,手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冷静下来,沈斌才放开我,他给我打了一瓢水,说我眼睛都是肿的,我吸着鼻子,很难受。

    我再一次比划给沈斌听,这次没有之前那么冲动,沈斌大概知道我的亲人被日本人抓走了,他向我保证他一定会去救阿姊的。

    沈斌拿出一个油皮纸包裹的烧鸡,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打开,香气瞬间就扑鼻而来。他掰了一只鸡腿塞在我的嘴里。

    “好不好吃,这可是我从万盛楼买回来的。”沈斌说,他没告诉我他昨天去干什么了,去了哪里。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个人在身边是这样一种感觉,让我安心,是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这真好,真好。

    吃完烧鸡我打了个嗝,吃饱喝足的感觉总让我这种有上顿没下顿的人感觉就是最好的事,好的一辈子就想要这么下去。

    我舔了舔嘴巴,把嘴巴边上的油水都舔了个干干净净。又把手指也给吮了个干净,但我总感觉怪怪的,一抬头就看到沈斌奇奇怪怪的看着我,看得我发毛。他在看什么?

    我干脆转过去,背对着他,舔了舔另一只手,然而突然身后一重,沈斌的身体压住了我,把我面朝下压倒在草垛上。我没反应过来,手指被压着了,生生的疼,我觉得恼怒。恶狠狠的从喉咙里发出呼呼声。又突的一下被沈斌翻了个身子。

    面前的脑袋一下子就凑到跟前,沈斌的嘴巴贴上了我的,我一下子脑袋空了,就睁大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沈斌。

    他的舌头探了进来,湿湿滑滑的一条,在我的牙齿上舔了一圈,我才猛的挣扎起来,晃着脑袋想躲过去,却被沈斌一把抓住了下巴,他用劲儿一捏,就疼得我龇牙咧嘴,他的舌头就这么伸进来了。我想要合拢嘴巴,但是沈斌捏得死紧,我的嘴巴根本动不了。

    沈斌的舌头在我的嘴巴里乱窜,他的舌头一触碰到我的,我的舌头就往里缩一点 ,直到再也缩不到哪里去,沈斌的舌头就过来勾我的,勾来绕去的,我不灵便,只能被沈斌带着走,我想要喊叫,但是嘴被堵住,我最多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

    沈斌疯了!他的舌头也疯了!他感觉在吮吸什么一样的咬我的嘴巴,我感觉到我快要不能呼气,胸口起起伏伏的, 和沈斌一样。

    我的身体在抖。

    我快要断气了。

    但是我推不开沈斌。

    我使劲儿的拍打他的后背,要他停下来。

    我觉得我要被憋死的时候,沈斌才放开,但不是完完全全的放开,他的嘴唇还贴在我的上面,把我的下嘴唇含在嘴巴里轻轻的咬。。口水也顺着就流下来了。

    “小哑巴,你是不是傻?不知道用鼻子呼气?”沈斌还舔着我的嘴巴,说得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但是我感觉他好像在笑??

    我终于能出声了,我啊啊啊的叫唤,推攘着他。但是沈斌还是没动,我很生气。

    “别叫唤了。”沈斌说,他的唇转到我脸上去,热乎乎的气就在我脸上,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又哑哑的,这些都太奇怪了,而且我知道,两个男人是是是绝对不能亲嘴巴的!!

    啊!我又叫了一声,因为沈斌他咬了我一口,我怀疑有没有被他咬破皮,因为真的疼得厉害,本来就脸上没有什么rou,他还咬的狠。他咬完了又开始舔起来,难不成把我的脸当吃的了?

    我吓得不敢动,吃人rou这种事情,从小就有人传过。但是想着沈斌这么个军爷怎么会吃人rou,而且隔了这么久才吃,怎么想都不对啊!

    沈斌慢慢的把嘴巴移到我颈子上去,细细的又啃又咬。我害怕的打他。拳打脚踢的,拼尽了力。

    沈斌死劲儿的按住感觉要发疯的我,停下了他的动作。我凶恶的冲他吼叫。他发什么疯?

    看着我气冲冲的样子,沈斌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笑得弯了眼睛,他抽出一只手来把我嘴巴边上的口水给我抹掉。

    “别怕,不会吃了你的。”

    我看着他,要一个解释 他这么做是什么。

    “小哑巴,我挺喜欢你的。”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好像不单单只是喜欢而已。”沈斌说着,把脑袋靠在我的颈子上,抱住我。

    “你也长大了,我教你一点大人该干的事儿了。知道吗,小哑巴?”

    我总感觉沈斌说这话是在哄我。

    但是我根本动不了,沈斌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左左右右的摸,摸得我寒毛都竖起来了。他手指上有细细的茧,摸我的时候特别痒,痒得我想发笑。

    我扭动着不让他摸,但是我感觉到了他两腿之间的yingying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腿上,我奇怪的惊讶着脸,沈斌却笑起来,用那处蹭了蹭我的腿。

    “待会儿让你舒服舒服?”沈斌笑得像只狐狸,我不相信他的话。

    他好像怕我跑了,拿了根裤带把我的手捆住了,我吓得不行,不停的扭动,腿上使劲儿的乱蹬。

    他解开了我的衣服扣子,突然暴露在这么冷的天里,我打起颤了,凉飕飕的,后面冷的不行。

    沈斌就俯下脑袋来,从颈子下面开始舔起来,我害怕得紧,又冷又抖,我啊啊啊的乱叫,脚还在蹬,沈斌专心极了,好像每往下,上面的每一处都被他舔过了。

    他舔得细细的,滑腻腻的舌头,舔到胸口的时候,实在是痒得紧,我咯咯得笑了出来。

    “舒服吗?”沈斌问。

    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舒服,反而这样子实在是不自在,难受死了。除了痒得很。

    沈斌说完,就咬了一口,还是要在胸口那处,死盯着那处小小的凸起咬,疼得我倒吸凉气。使劲儿的用手拍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