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不要,那roubang要被捏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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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要过来……不……” 顾初痕不知道赵寒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许是赵宴的伤很重,他得与章太医说好久的话。他也不知道如何穿这女子的衣衫,才穿到一半,这衣衫内衬的薄纱上衣就蒙住了他整张脸。他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在这个时候进到这间屋子里。 隔着面上叠了三层的薄纱衣料,隐隐约约看见那人的大概的轮廓,周身罩着窗外探进来一抹晨光,身形颀长,腰腹挺拔而有力。即使轮廓模糊,也能看得出那人的下颚线绷直而凌厉,此人容貌定然是俊美昳丽的,身边倾慕他的人肯定有许多。 他若耽溺于情欲交合,完全可以和那些人,为何要选择来强暴顾初痕,为何要做这样不堪的事,为何要盯着他不放? 那个人大步走到了梳妆台前,气息沉稳,一步一步逼至顾初痕面前,伸出大手贴心地替他将脸上的内衬上衣慢慢往上拉,往上……继续往上……最后停在了顾初痕的双眼处,手绕到他后脑勺…… “嗯……啊……”顾初痕只觉后脑勺一紧,脖子受力地往后一仰,喉咙间就溢出呻吟。 身前这人直接系紧了那件内衬上衣,紧紧蒙住了他的双眼,两指顺势捏住他下巴。看一件东西一般将他的脸往左别,再往右别,审视这顾初痕的脸,最后俯身盯着他的唇角,阴恻恻地说道:“殿下的唇角有两道裂痕,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撑裂的,真是惹人疼。” “唔……你放开……放开我……我要叫人……唔唔……”顾初痕才开口要叫人,那人手上就猝不及防地加大力道,狠掐他下巴,引得顾初痕抽疼,“不……唔……嗯……” 这人和以前的赵寒相似,却没有那么相似,这人无论是举止还是说话,都阴恻恻的,可怖而寒厉。此人对自己绝对是恨意大过于其他所有的,每一次他cao弄自己的时候,顾初痕都能能从此人身上感觉到汹汹燃烧的怒火,要将他全身上下都吞噬殆尽才肯罢休。 赵寒不是,以前的赵寒对顾初痕更多的是玩弄,把他当一只听话的小狗狗小猫猫小兔子一般肆意玩弄,玩得他快要死了哼哼哼地哀求他,赵寒才会罢手。现在的赵寒……比起顾初痕,那些侍妾更能得他意吧,昨晚自己拒绝他之后,赵寒便睡了不再强迫,若是以前,赵寒根本问都不会问,想要直接压上来,把他cao得后xue翻肿。 而面前这人是真的想要cao死他,把他往死里弄,可此人也替自己上过药,也曾深夜前来缓解过自己难耐的欲望。 顾初痕懵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人到底为何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恨意,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更不知道他为何对自己的事无所不知。 此人强大而神秘,恐怖又温柔。 眼前这人的身子逼近他,右腿抵在他双腿之间,将躲到梳妆台角落处的顾初痕挤压得无法呼吸,浑身瑟瑟发抖。顾初痕抬眼,蒙住的双眼里,尽是眼前人的黑影轮廓,压抑得令人窒息。 哗啦一声,眼前这人拉开梳妆台抽屉,取出一枚药膏瓷盒,旋钮打开,并指沾取了一些,覆到他嘴角撕裂处,一面抹着一面俯身问他:“殿下,昨晚可还舒服?” “你什么意思?” 顾初痕皱眉冷声反问他,却又忍不住享受着他给自己上药时的微疼触感,修长的脖子扬起,微凉带茧的指腹一轻一重地磨着自己撕裂微疼的唇角,刺激他的娇嫩神经。 “殿下昨晚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这嘴角上的撕裂是怎么来的你更应该清楚!吞了别人的东西,到我面前装可怜,你贱不贱?”那人替他抹药的手加重了力道,怒气满满地发泄着愤恨,听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那人拇指指腹更加用力地挫磨他唇瓣,狠声道:“我说过什么话,殿下可还记得?” 今日这人又生气了,就因为……就因为自己昨晚吞咽了赵寒胯下……那东西?是了,上次这人警告过自己,不许再让赵寒cao弄他的后xue…… “我……嗯……我……啊……疼……我记得。”顾初痕轻唤着疼,低声道。 “说。”那人捏住他双颊,捏开他的唇口。 “不许除了你之外的人任何人……嗯……呃……碰我那……sao……xue……”一字一句把这些耻辱的话说出口,顾初痕下身竟可耻的慢慢发热变湿了。 “既然记得,那昨晚殿下做了什么事?”那人的腿顶开顾初痕的双腿,让顾初痕下身的湿润隔着裤裆一点一点泄露下来。 “我……我没有让他碰我的xiaoxue。”顾初痕极力掩饰自己下身的羞耻,可双腿却怎么也合不拢,就这么越开越大。 “没有?”那人显然不信他的话,大掌绕到后边,摸上顾初痕那软嫩粉色裤子包裹的嫩白挺翘的屁股,声音不清不楚又压抑着燥热情欲,命令他:“撅起小屁股来让我查一查看看xiaoxue里面有没有浓浆。” “不要……不要……嗯……”嘴上说着不要,那人的粗糙大掌一摸上他的屁股,顾初痕就不自觉地抬高起来。 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裤子软缎往他紧闭起来的嫩xue缝隙里用力一插,就着裤子的布料塞入长长的两指,再趁着他不防备猛地把五指塞入他紧闭得涩然的后xue。 顾初痕后xue一收缩,惊惧又难受,“我……我只是……我只是含着赵子泠那……roubang……他……难受得紧,我怕他憋出病来,就帮了他一把……他……睡着了……不知道……没……没cao我……后xue……” 他不知道他自己向眼前这人求饶解释时,软嫩的口中津液相连,晶莹剔透,脸颊羞红,可怜可欺。 “殿下帮了赵子泠大忙,把他胯下那根东西给越吃越大,大得都把殿下的嘴角给撑破了,他却不知道,多可怜的殿下。”那人的手指被顾初痕的后xue紧紧含着缩着,内壁被手指的陡然插入刺激得渐渐湿润,渗出粘稠春液,那人邪恶地咬着他耳朵,问他道:“殿下不是说没让他插进后xue吗?那殿下的后xue为何这样湿润?” 那人将强塞入他后xue的手缓缓退了出来,顺势将挤入的裤子软缎料子轻轻扯了出来,那一块出来的裤子软缎料湿哒哒的。顾初痕能感觉到屁股上瞬间黏湿滑腻一片,双腿忍不住发颤。 “殿下,你骗我。” 那人在他头顶阴森森传来这句话,手摁在他后腰上把他怀怀中一按,一只大掌扣住他的双手手腕。 “不是……没有……这不是他……不是他插出来的……是……是……” 明明是他的手狠狠插出来的春水泛滥,明明是他弄湿了顾初痕的后xue,他却说顾初痕骗了他? 那人将插入过他后xue的手指狠狠插入他口中,问他:“是什么?” 这手他才插入过他后xue,黏黏腻腻又腥又臊是他春水的味道,又咸又涩是那人手本身的味道,全在顾初痕口中交融。粗糙指腹抵在他薄而湿润的上颚上,指腹上的薄茧来回摩挲他前端硬腭与靠近喉咙的软腭,很痒很酥,陌生的接触令他的感官战栗。 “嗯……啊……是你……”顾初痕唇口被他的手指拨弄摩擦,根本说不清楚话,一说话,那颤动的小小腭垂就被那人的手指死死抵住,抵得他想吐吐不出来,口津不受控地往嘴角流下。 “是我什么?嗯?” 那人执意要他亲口说出那是被他捣弄插出来的春水浆液,手指再深深侵入他喉咙里,软腭处悬着的小小腭垂被他来回擦碰,敏感又危险。 “是你……插出来的……春……啊……嗯……呃……唔唔唔……春水……” 顾初痕忍着口中手指挫磨口腔内壁的痒疼,发出低压的声音,承认他被那人捣弄得后xue无法自持。 那人轻笑两声,似很满意他的答案,强掰过顾初痕的身子,站在他屁股后边,拨开他那繁琐的女子下裙,扯下他的软缎裤子,用胯下巨物堵他后xue口出。 那人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他口中抽插,胯下粗长可怖的性器摩擦着他双股rou沟,在他耳边咬着他耳廓:“没想到殿下的嫩xue这么想要被我狠狠插进去,想要得都流sao水了。” “唔唔……嗯……额……”顾初痕白皙修长的脖子高高仰起,喉结上下滚动着,口内被那人的手指抽插出越来越多晶莹口水,在他嘴角蜿蜒。 那人直直插进来的手用力捅到他喉咙里,弄得他直犯恶心头晕,口津四溅,白嫩翘起的屁股股沟之间被他胯下巨大性器摩擦生了热,还有些疼。 “嗯……啊……要……要……我……唔唔唔……疼……” 顾初痕一抬头,满眼是泪,打湿了眼前蒙的内衬衣料,屁股乖乖地高高撅起,双腿岔开,自己蹭到那人胯下巨物去,上下扭动双股,摇摆腰肢,磨得双股间的rou沟湿红湿红的,膝盖一软,跪在了梳妆台前的高凳上。 “嗯……要流水……了……要……要尿……尿……” 顾初痕身上的裙衫限制了他的行动,复杂的下裙卡着他的巨硕roubang,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系带缠绕上他的roubang根部,越动缠得越紧,腰肢却还是不得不猛烈摇摆,用那人胯下的巨大性器摩擦着sao痒难耐薄薄xue口。 “嗯……尿……要尿……”顾初痕不知后xue为何涌上尿意,无法自持的要自泄出来,手上胡乱抓着梳妆台的桌角,苦苦哀求:“要尿了……快插进去堵住……嗯……啊……” 他被磨得湿润的后xue一颗一颗冒出来水珠儿,晶莹剔透的,渐渐地,又淅淅沥沥地滴答滴答淌下。 那人眼底猩红,望着顾初痕嫩xue口中冒出来的露珠儿,喉结发紧,干干咽了咽,“殿下,我还没有插进去,你就自己先高潮得喷了,这可不乖……嗯……看来殿下是不需要我插进去了……”胯下性器的guitou被他嫩xue的水打湿,光滑红润,抵着那一张一合收缩的蜜xue,交合处散发出甜腻的气息。 “是……是……是尿尿,不是喷……不是的……我要……要你插进去……堵住……要的……”顾初痕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后xue潮水汩汩涌出,道:“是尿尿……尿……不是……要你……快……”他双眸含着的清泪流下来,与他嘴角晶莹的口津混合,滴落到他锁骨上。 “殿下这么大的人居然还不知道怎么尿尿……真的小可怜。” 那人双手一把握住他的腰身,要揉碎一般抱紧,“我来亲自教一教殿下,什么叫做尿尿……”腰身一挺,猛地往那窄窄的小嫩xue口中直直插入。顾初痕后xue立马水花四溅,窄窄甬道里的rou壁紧紧吮吸侵入的硕大紫黑roubang。 那人亲眼看着自己的roubang被他娇嫩的后xue挤压变形,胀大紫黑的丑陋roubang狠狠捣弄顾初痕粉嫩可爱的后xue,高大的身子压上去…… “啊……嗯……不……不要再……压……好重……” 身后那人身体的所有重量全都冲撞到顾初痕的身体里,挤出xue内透白的水液,噗噗噗发出声响,从顾初痕后股流下来,白而剔透的春水把两人交叠的修长大腿都弄脏了,黏糊糊的磋磨着。 “殿下的xiaoxue……嗯……又嫩水又多,又紧又会吸……唔……天生就该被人压在身下每天都重重cao弄,弄坏弄烂弄得xuerou翻飞肿起……” 那人狠狠撞击,泄愤一般地长驱直入,要贯穿他全身,顶得顾初痕小腹都耸动。 “嗯……好烫……不要……”顾初痕后xue一热,双腿止不住的颤抖。那人的roubang里正尿出一股暖暖的清透的尿液来,狠狠射入他后xue中,涩而清的尿液在他甬道里喷出来,冲刷着湿滑黏腻的rou壁。 “殿下,你知道该用哪里尿尿了吗?还要我再教你吗?” 被他尿液喷射冲刷的rou壁变得干净生涩,那人又强力刺入,roubang表面暴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而生涩的rou壁,疼得顾初痕的xiaoxue剧烈收缩,腰身不停的向下沉。 “不……嗯……我……我知道了……不要再插……好疼……疼……出来……出……来……” 那一股guntang清透的尿液在甬道里,被那人的紫黑可怖的性器一推一冲,来来回回若潮浪一般,推到顾初痕顶端的嫩rou上,又guntang又粗胀,烧着顾初痕的小腹。 “不要再撞上去了……好疼……啊……嗯……唔唔……” 受不了的顾初痕满脸痛苦,脸上的热汗、清泪和口津黏了他一脸,声音也被撞得破碎,软得不像是求饶,反而像是撒娇,明明很想要却说不要的那种嗔怪。 身后那人双手扣住他摇摆剧烈的腰身,紧绷着一张脸,一双凌厉的眼布满情欲的血丝。低眼看着他被自己cao得像小狗的样子,口中居然还说不要,他心下一狠,胯下骤然不可自控地用力没入,狠狠抽插,内壁涩涩地被他来回刮擦,疼得胯下之人大口大口呼吸,满脸潮红涌上。 “不要了……不要了……疼……太疼……啊……嗯……唔唔……不要你……”顾初痕xue口涌出春水和身后那人的尿液,蜜汁越淌越多,呼吸越来越急促。 被此时顾初痕忽地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以为是赵寒,不知为何,他竟敢出声喊道:“赵子泠……救我……救……唔唔唔……”嘴巴猛地被身后那人一把捂住,死死堵住他口鼻不让他呼吸。 “殿下是活腻了,居然敢在我胯下喊出别人的名字!” “啊……嗯……嗯……唔唔唔……”顾初痕窒息得口中继续地抽噎,沉下腰承受着后xue那一下有一下得猛烈撞击,每撞击一次他口中就忍不住干噎一下,难受得气血上涌。 他这个人趴在梳妆桌上,抓着桌前窗上的窗格,薄纱将光投入他的眼,也将窗外那朦朦胧胧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赵子泠……我被……强暴……了……救我……啊……救我……” 只要赵寒……嗯……来救他……他就不会……被身后这个人弄死……啊……前后的xue都被堵住,他像是一个快要失去呼吸的玩物,被主人拿来肆意cao弄。 “强暴?” 身后那人咬着后槽牙,从口中挤出这两个字,怒不可遏,恨意蓄满。 从顾初痕口中说出口的强暴二字,已触怒了身后这人颈下的逆鳞,勃然大怒。 闷闷的砰一声,顾初痕的侧脸被身后的人用力摁在窗格上,脸颊上被压出一道道红痕。那人腰身抬高下撞,guitou快速地顶入他甬道深处的那一点软rou,激得体内血液涌流,小腹刺疼。 身后这人势必要活活捣弄死顾初痕,猛烈撞击得顾初痕身体剧烈发抖,连带着厚重的檀木梳妆桌都砰砰砰地快要散架。 “撅起屁股求cao的sao公狗,你是多希望我用力强暴你才说出这句话?你那么希望我强暴你,那我就把你强暴到死,让你知道什么是强暴!!!” “赵子泠……嗯……救我……救……快进来救……啊……嗯……” 那人猛地一抽出来,顾初痕就迫不及待地扶着墙面要往外逃走,身上胡乱套着女子的裙衫,光着下体,后xue嫩rou翻开,张着口合不起来,滴滴答答流下晶莹春水,双腿打颤,每迈一次步,后xue就汩汩流出春液和那人的尿液。 那人就这么看着他逃了两步,就在顾初痕以为自己要靠近门边得见曙光的时候,那人入噩梦一般从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直接拖到自己胯下,胯下粗壮的性器直接塞入他未来得及紧闭的后xue里。 “嗯……啊……不……不……要……” 顾初痕受不住接二连三的猛烈冲撞,喉咙烧灼得沙哑,怎么也喊不出声,修长好看的手指趴在窗上,用尽全力抓着纱窗上糊的茜纱,指甲都泛白了,却抓不住窗外站着的那个人…… 此时,外面有小厮喊道:“公子,公子,夫人叫你去呢!”那小厮还招招手,道:“快去快去,说是玉娘子打碎了夫人一个花瓶,夫人要责问她呢!” 玉娘子?玉娘? 是他!真的是赵寒!为什么他不进来救自己,却要拔腿赶着去见别人? “嗯……不要走……赵子泠……不要走……不!!救我……救我……”顾初痕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人影头也不回地走了,深深地感觉到绝望。 “为什么……不……不要走……求你……回来……嗯……啊……我快要被……插……死了……” 顾初痕在赵寒的房中被人狠狠cao弄,身上穿的还是赵寒给他选的衣服,而赵寒却只是走过他窗前,急着去为他的爱妾求情去了,根本不知道西厢房里的顾初痕被身上这人怎样狠狠的肆意cao弄,后xue都快被捣碎了捣烂了……唔……嗯…… 玉娘只是打碎了一个花瓶被责骂,他就这样担心,自己被陌生人强暴却只能看着他从自己面前离开。顾初痕满腔的委屈,急得要哭出来…… 昨晚看他那样难受,自己强忍着嘴角的疼都要帮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就算他没有醒,他也看到了那湿哒哒的被褥,应该知道夜里有人为他那样低三下四地做过,为他吞咽过那大得入不了口的roubang…… 赵子泠,你当真没有心的吗? “别哭了,他不会再回来的。” 身后那人将胯下不听话的可怜小兔子摁在梳妆桌上狠狠的cao,粗糙的拇指用力擦过他满脸的清泪。 “被我cao不好吗,为什么要他来救你,嗯?”那人cao入他后xue的律动渐渐温柔下来,哑着声问他:“你的后xue吸得那么紧,都快把我roubang绞碎了,还说不喜欢被我cao……不要口是心非,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嗯……啊……唔唔……快……嗯……啊……”顾初痕被他突然的温柔弄得神志不清,双腿腰身受本能刺激摇摆扭动,“要……快……要插进来……快……” 梳妆桌上的镜子将两人交合的部位都映了出来,顾初痕透过双眼蒙着的内衬薄纱,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和一个伏在桌上,高高撅起屁股的自己,自己的手被身后那人反扣住背到后腰。 “刚才不是骂我强暴你吗?温柔了又急不可耐地要我狠狠插进去,狠了又要说我强暴你,要赵子泠救你,殿下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乖乖地不闹?要不殿下你自己来……” 那人一边水哒哒地抽出roubang,一边拿着顾初痕的手去摸紫黑可怖的欲根。 顾初痕的双手摸到了他粗壮至极的性器,一把握住,入手湿滑如丝绸,恐怖的粗壮,guntang炽热。他透过铜镜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后xue内壁的rou翻了出来,xue口如绽开的肥嫩花朵,xue口那巨物的红红guitou正死死地卡在他窄窄的xue口之中,而他的手此时正好握着那巨大欲根。 “要……嗯……” 顾初痕握住那欲根往自己xue口里插,却因那性器太过粗大,怎么也插不进去,他内xue欲求不满,收缩加剧,哭着求他:“要你……要你来……求你……” “求我?”那人碾磨着他xue水直流的娇嫩xue口,问他:“求我强暴你吗,嗯?” “求你……求你强暴我……求你……啊……啊啊啊!” 顾初痕的苦苦哀求不曾说完,那人胯下就狠快准的直插进来,狠撞得顾初痕嘴里大声喘息,哑声高喊。 “啊……啊……啊……太快……太快了……你……你……啊……” “强暴的……嗯……人哪里会知道……嗯……轻重?还请殿下海涵……”那人一顿一挺,间隔极短可以忽略不计,顾初痕像是一个已经破掉的坏掉的玩具,被主人拿在手里无情地撕扯,捣碎,蜜液四溅。 “嗯嗯……啊啊啊……唔唔唔……啊啊啊……要……” 顾初痕还没反应过来时,那人就将他身子猛地掰正来,推起他的双腿至他的腰侧,让他后xue露出来,那人面对面的地直接插入他,插得后xue水渍渍的,扬起手撕扯掉他身上的女子裙衫,大力揉搓着顾初痕胸前的粉色茱萸。 “嗯……啊……啊啊啊……唔唔……” 两人面对面,顾初痕的高高耸起的欲根一下一下地拍打到那人坚硬的腹肌上,被那人的大掌一把握住,惩罚性地紧紧揉捏顾初痕那肿大的欲根。 “不要……要被捏爆了……松开……啊……嗯……不要……” 自己衣衫破碎几乎裸露,而身上这人却仍旧穿戴整齐,一丝不苟,连cao他时,发丝好像都纹丝不动,好好地束起发髻,而他腰间也无悬坠任何配饰,顾初痕想抓他的身上一样东西却不能。 “殿下这欲根太不安分,居然还想射出来,我定要狠狠揉捏到它不敢射为止。” 那人胯下性器插在他后xue,一手还揉捏拉扯他奶头,这么剧烈地刺激自己,还不让他……啊……好疼……还不让他高潮……太霸道了。 “嗯……我不……我会听话……我不会射……你松手……求你……啊!” 那人哪管他说什么,直接扯过软纱系带,将他欲根一下一下狠狠缠绕束缚起来,任凭顾初痕roubang胀得挤出缠带空隙,都不肯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