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童颜巨乳清纯少妇的诱惑在线阅读 - 珊珊的屄xue突然白光一闪,同时听见一声乒乓球清脆的撞 击声,然后才是大头仔的

珊珊的屄xue突然白光一闪,同时听见一声乒乓球清脆的撞 击声,然后才是大头仔的

,它恐怕会因胀而爆。家宝不多赘言地扶着roubang,便待插入那令人期待的屄xue里。

    玉梅急忙轻推一下家宝,细声说:「等等…你还没戴套套…」这话玉梅经常提醒陷入疯狂中的家宝,让他总是觉得美中不足、难以尽兴。

    「别管戴套套的事了…」家宝把guitou抵在yindao口转磨着:「你忘了吗…现在我们是夫妻耶…我要真枪实弹…不要隔靴搔痒…更何况…妈还等着抱孙子呢…嗯哼…」家宝说话间,一挺腰,噗滋!roubang应声而入。

    「啊…嗯…」玉梅的阴户正被guitou磨得阵阵酥麻舒畅,如痴如醉,而突然家宝的挺进,更令她彷佛突然被重抛到高空,那种强劲的冲撞,让她有说不出的刺激与快感,只有用娇喘与呻吟来宣泄内心难以承受的愉悦。

    「喔…哼…你的屄xue…好湿…好热…嗯嗯…好紧…喔…」没有保险套的阻隔,家宝的roubang更清楚地感受到屄xue里的湿热。在缓缓的抽送中,roubang可以清楚地感觉到yindao壁上的皱纹、凸芽,那种刷磨的快感,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回味无穷的滋味。

    「好…老公…啊…唔…好涨…嗯…好舒服…喔喔…」roubang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烙烫着yindao壁,那凸胀的guitou,还有劲地冲撞着zigong,让玉梅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玉梅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yin荡动作,让家宝有一种胜利与施虐的兴奋,不由己地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roubang在热潮急涌的屄xue里快速地抽送着。

    家宝的roubang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屄xue里渗出来的yin冰,叽吱!叽吱!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玉梅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yin靡乐章。

    屄xue里抽动着没戴保险套的的roubang,的确更让玉梅感到刺激,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没有薄膜阻隔的roubang,它表面暴露的青筋血管,会做着更有效的搔刮磨擦。玉梅酷爱这种真枪实弹的接触,所以,以往每当月事的安全期,她也不会要求家宝戴套套。

    俩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赛跑的冲刺,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现在他俩接合的彷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而是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融合为一。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慾望,彼此也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愉悦。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玉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呼…宝…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家宝满身汗渍,对玉梅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直到roubang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着他的腰眼、骨髓,接着他觉得roubang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彷佛在做着无法控制的急颤。

    「啊啊…梅…呼呼…我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家宝反仰着上身,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roubang深深地抵顶在屄xue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玉梅的体内,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呜…啊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他们在呢喃甚么。或许,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没甚么意义,那只是一种情绪上歇斯底里的发泄而已。

    「呼…呼…呼…」家宝又软瘫着贴伏在玉梅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降坡,慢慢地和缓下来。

    ~~~~~~~~~~~~~~~(长忆君)~~~~~~~~~~~~~~~

    从隔壁的房间开始sao动时,躺在床上正准备就寝的刘美雪,就跟着思绪如潮涌起来。她当然知道儿子跟媳妇在做甚么事,刚开始她羞涩、脸红,而随着传来的窃窃私语、娇喘细吟,声量虽小又模糊不清,但在她耳里却有如迅雷乍响,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坎。

    美雪试着去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声响,可是那些声音却像水银泄地,无孔不入,既罢道、又无情地,彷佛无须经过耳朵,就能直接躜入脑海里,而且挥之不去。

    美雪坐起来,快速地左右甩着头,似乎想把浮燥的情绪甩掉,然后她起身走到阳台,把全身放松地置放在躺椅上。深夜的风露有点凉意,却也让她澎湃的情绪稍稍缓和下来,她以比较平和的心情,回忆着她的丈夫。

    尽管美雪跟丈夫相处的日子不长;尽管事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他那深情的笑容,温柔体贴的呵护,而家宝的容貌、一举一动都像极他的父亲,她为此不只一次地感谢上天的眷顾,让她从儿子的身上可以感觉到,她丈夫仍然彷佛在她身边,不曾离开过。

    美雪既心酸又甜蜜地想着,跟丈夫相处的时日不多,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算出他俩zuoai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激情、热烈,令人永难忘怀。也许是移情作用,也许是对丈夫的爱永难磨灭,所以在丈夫去逝后到现在,美雪别说没有跟别的男人好过,就连有意追求她的人,也屡遭拒绝吃闭门羹。因为她的心思完成放在儿子身上,而故意忽略自己的一切需求与慾望。

    当然,美雪的血rou之躯,仍然免不了偶尔会有yin慾思扰,但她却视这些荡漾的春情为罪恶,而极力的压抑着,或许冲冷水澡、或许吹吹冷风,让自己的情绪冷却、平静下来。偶尔也有几次,在压抑无效之下,刘美雪也曾经在陷入迷醉中自慰,虽然寥寥可数,也藉而宣泄情慾,但事后也都有一丝丝的罪恶感。

    就像刚刚一样,美雪又被隔壁的sao动声勾起nongnong的春意,她自嘲着:…真是天大的笑话,儿子与媳妇竟然也会勾起做娘的情绪,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人家的大门牙…像做错事,又怕被发现的小孩,让她觉得既羞又悔。

    不觉中,凉凉的晚风轻拂美雪的脸,彷佛在抚平着激荡的情绪,轻揉得让她渐渐放松,在杂思中睡意也渐浓,蒙眬中彷佛丈夫又回到她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哄她入睡……

    ~~~~~~~~~~~~~~~~(危机)~~~~~~~~~~~~~~~

    电视机里传出阵阵的轰笑声,周末的节目总是如此精彩且无聊,奇蹟似的让全家聚在一起,却互不交谈地一起盯着小萤幕看。

    趁着广告时间,家宝与玉梅一直在交换眼神,美雪稍微一瞥,就知道儿子有心事,毕竟二十几年的相处,儿子的一举一动哪能逃得过做娘的眼睛。美雪彷佛专注地看着电视,心思却在儿子身上,因为她觉得家宝似乎有话要说,却又难以启齿。

    「妈,我先去洗澡了!」玉梅起身跟美雪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去。

    美雪点一下头,待玉梅离开后,便向家宝说:「家宝,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我…」家宝的脸开始涨红,却不知从何说起。

    美雪笑着点一下家宝的头:「都已经娶老婆的大男人了,还这么忸忸怩怩的,有甚么事尽管说,妈能帮的就一定帮到底……是不是你俩吵嘴了……是不是想自己创业,缺资金……是不是……」美雪连问了几个可能,家宝的头也直摇个不停。

    家宝心之肚明,这件事说了也是白说。说了,母亲是绝不会答应的,只会徒

    伤感情而已;不说,玉梅又闹得凶,真是两难。家宝只好装成若无其事地说:「

    没…没有啦…不是顶重要的事啦,以后再说好了…」说罢,连忙离开客厅,回房

    间去了。

    美雪呆呆地愣在那里,想着以往家宝不管大小事都会跟母亲商量,母子间简

    直没甚么秘密,怎么一结了婚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平时的闲话家常少了不

    打紧,现在竟然有事还不明说,唉!儿子结了婚就是他老婆的,不再是娘的了

    …美雪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美雪也没心情再看电视了,关了电视,也回房间去。当她经过儿子房门时,

    却听见玉梅的吼叫,她连忙驻足倾听,想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一些端倪来。

    「…嘘,小声一点,妈还在客厅……」家宝的声音有些许无奈。

    「…我不管啦!是你亲口答应的,你怎么又后悔了呢?…」玉梅的声量降低

    许多,但在门口的美雪听得一字不漏。「…是不是结婚前哄哄我,结婚后就不算

    数了…」

    「我…我真的开不了口!…其实,我们住在一起有甚么不好,为甚么非得要

    搬出去住呢,而且……」听着家宝说这话,美雪不但恍然大悟,而且有迅雷不及

    掩耳的震惊与茫然,后面家宝还说甚么,她却听若未闻。

    「我知道你怕妈会孤单寂寞,但是我们只是搬到外面住,又不是要遗弃她,

    不理她了!我们甚至可以找近一点的房子;或者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也可以。

    不住在一起,反而会更亲近。」

    「找近一点的房子?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家宝似乎觉得玉梅有点不可

    理喻的多此一举:「那又何必呢?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真搞不

    懂你为的是甚么?」

    「自由!」玉梅的声量又不觉地提高:「我要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

    活。」

    家宝觉得好笑:「在这家里又没人管你,怎么还会说有拘束呢?」美雪听了

    不禁点头,真的,她从来不干涉玉梅做任何事情。

    「我也知道妈对我很好,很客气。可是…」玉梅声音有点委屈:「我总觉得

    很不自在。就像我下了班,实在很累了,可是妈却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你说

    我能不去帮忙吗?吃完了饭,我能看着妈自己一个人收拾、洗涤碗盘,而不去帮

    忙吗?那像你,大老爷似的,就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谁说的!」家宝彷佛捉住语病,反驳道:「我也有帮忙洗碗啊!」

    「哼!有是有,可是少得可以算出次数…」玉梅也不甘示弱地斗着:「而且

    ,你要帮忙时,妈总是叫你走开,说甚么:这是女人的事;还说:你上班

    回来这么累了,去休息、看电视!,我也是很累了,为甚么不让我也去休息、

    看电视!我活该倒楣啊!?」

    「可是,要是搬出去住,洗衣、煮饭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来?」

    「那不一样,至少不用急着做啊!而且,偶尔想偷懒一下,家里不煮饭,一

    起上馆子,不必煮也不必洗,也不会有人唠叨。」

    家宝似乎不想再跟玉梅斗嘴,只好打圆场说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对…

    搬出去的事慢慢来,反正也还没找到房子嘛……」

    「没找到房子!你就只会拿这当挡箭排敷衍我…到时候我找到房子了,我看

    你还有甚么话说…嘻…干甚么…嘻哈…别乱摸…嘻呵…好痒…哈哈…」玉梅突然

    发出嘻笑声,大概家宝在呵她痒。

    「嘘…小声一点…」家宝一边嘻笑着,一边说:「让妈听见了,会以为我们

    睡觉了还在发甚么神经呢!」

    「嘘,小声一点」玉梅学着家宝的语气说话,然后又趁机说服:「怎么样!

    我就喜欢叫…要是我们搬出去住,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谁管得着?…哪像现在

    还得忍气吞声的…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喔!你喜欢叫是吧!?我就让你叫个够,小sao包……」

    「啊呀…呵…嘻…别…别…嗯嗯…嗯嗯…」玉梅仍然有所顾忌地压抑声量。

    俗话说说得好:床头打,床尾合。夫妻间偶尔斗嘴吵闹,只是另一种情

    绪发泄的途径,只要不太过火,或许还会增添一些生活上的情趣,而且,只要一

    上床,就甚么事也没有了。

    美雪听到他俩嘻闹声,便猜得到知道他俩在做甚么事,只觉不好意思再听下

    去,连忙进房间去。美雪进得房间,走到阳台,坐在凉倚上,她的眼神却不时投

    向靠儿子房间的那面墙。那面墙彷佛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她既靠近,又想逃避。

    美雪彷佛突然顿悟了,她想到最近为何老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甚至作甚

    么事都提不起劲,原来是儿子的关系。她觉得家宝原本是跟她很亲近,有时偶而

    还会像小孩子般跟她撒娇,有时也会逗她开心,甚至有不如意、难过时,也会向

    她哭诉。而现在家宝把这些亲蜜、信任的感情转移了,转移到他妻子的身上。

    美雪想到这里觉得心中一股酸劲,她真的难以想像,二十几年的亲情,竟然

    敌不过短短几个月的爱情。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自己当初也不就是这样,为了爱

    情而不顾亲情,如果她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爱疯狂过,也许她内心

    会舒坦一些。

    美雪了解了,她之所以会因为听到他们要搬出去而震惊、拒绝,并非因为儿

    子的离开,而是因为有从中作梗者──媳妇玉梅。

    想想家宝并非没有长期离家过,像大学时期就是住校舍,当兵时也是,美雪

    觉得那些日子,儿子虽人在远处,心却是相连的;而现在却相反,人是在身边,

    也天天见面,可是他的心却只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为甚么?美雪不断地问自己:为甚么!二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

    劳,竟然抵不过一个女人…她凭甚么,怎能从我手中夺去我生命中的最爱、我生

    活的重心…

    一切疑惑彷佛有了解答,不论是否属实、正确,至少有一个藉口得以发泄,

    美雪开始吃醋、嫉妒玉梅:要不是她的介入,我们母子两感情好得很……她是

    破坏者…破坏我们母子两感情…

    不!美雪的内心在激动地呐喊着: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把家宝抢走!…

    我绝对不认输,也不能输…家宝是我的…没有人能带走他的人或心……

    「啊啊……」隔壁突然传来玉梅忘情的叫声,虽然立即压抑下来,但够清楚

    了,清楚得让美雪知道这是在甚么情况下的呼叫器声,也清楚得让美雪陷入糊涂

    的恍然大悟。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美雪记得刚才玉梅曾

    经这样“恐吓”过家宝,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家宝是被她的姿色迷惑了

    ……再想下去,美雪脸上不禁一阵羞红。

    隔壁的sao动似乎安静下来了,美雪躺回床上,可是她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

    ~~~~~~~~~~~~~~~~(离)~~~~~~~~~~~~~~~~

    家宝终于跟美雪谈起要搬出去的事了,美雪当然不答应;然后家宝又得安抚

    玉梅不满的情绪。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循环着,让家宝尝尽了当夹心饼乾

    的苦恼。

    最后,美雪既拗不过家宝的苦苦哀求,也心疼儿子因烦心的日渐憔悴,又实

    在找不到不让他搬出去的理由,只好忍痛答应了。

    「唉!」美雪既心酸、又感慨地说:「儿子养大了,就是别人的;翅膀硬了

    ,就想飞走…」美雪终于哭了,自从她为丈夫去逝而哭过以后,二十几年来,她

    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伤心欲绝。哭,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陌生感情、是一种奢侈的

    感情。

    家宝也难过,又坚决地允诺:「我会时常回来陪你的!」

    的确,家宝刚搬离时,几乎天天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一有放假日也会回来

    多陪母亲一些时间。只是,日子一久,电话少了;回来的机会也不可期地渺茫。

    美雪倚门翘首而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电话也像陪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起沉寂。

    ~~~~~~~~~~~~~~~~(转)~~~~~~~~~~~~~~~~

    「啊…啊…对对…用力干我…喔…再用力…」美雪觉得家宝的roubang充满她的

    屄xue,有力的冲撞让她简直陷入疯狂,也勾引起她潜在内心深处的yin慾:「插…

    再插…我要…嗯嗯…你的roubang…啊…刺穿我…」

    美雪一向坚决、矜持的姿态,彷佛刹那间销声匿迹,转而变成极yin的荡妇,

    在儿子的roubang抽动之际,忘情地呻吟着、嘶喊着:「嗯…阿宝…喔…我的好…儿

    子…嗯嗯…你插得…妈…好舒…舒服…嗯嗯…真行…啊啊…」

    家宝趴伏在美雪的身上,双手撑着上身,表情严肃又激动地吐着浓浊的气息

    ,腰臀急遽地挺着,每一次重重地插入roubang时,都会发出肌rou互击的拍打声,也

    余劲未弱地推动着美雪的身体,让她胸前欲垂的rufang跟着波动起来,形成一种风

    吹草偃的起伏浪。

    「喔…好爽…嗯…妈…好久没…没有…这样爽…啊啊…过了…喔喔…我要…

    你当…我的…嗯嗯…老公…天天…像啊…像着样…嗯干…干我…」美雪呻吟着从

    来想也不敢想的龌龊话,还极力地挺摆着臀部,让家宝的roubang插得更深、磨得更

    广。

    「嗯哼…妈…我也是…嗯呼…我喜欢…妈…我早…呼呼…就想要…嗯呼…跟

    妈…zuoai…呼呼…」家宝在激烈的动作中,说话颤抖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呼…

    只是…我怕妈…呼嗯…会骂…我…呼呼…我好…难过…嗯嗯…今天…总算…嗯嗯

    …如愿得…偿…呼呼…」

    「傻…孩子…喔…妈是…你的…嗯嗯…全部都…是你的…嗯喔…我的…啊啊

    …屄xue…也是…你的…只要你想…嗯嗯…你随…时都…啊…可以…啊啊…是…就

    这样…再用力…嗯嗯…嗯嗯…」美雪全身抛得更急、更使劲。

    「阿宝…等…等一下…」美雪突然轻推一下家宝,说:「你…这样弄…会很

    累的…来你休息一下…换我来弄…来…你躺着…」家宝依言在美雪身边躺下来。

    美雪看着怒胀高耸的roubang,在布满青筋的表面上,因沾满湿液而显得晶亮,

    尤其是那猩红得有点触目惊心的guitou,更像极一头狰狞的野兽,充满着暴戾、侵

    略的姿态在挑衅着。让美雪简直又爱又怕,却又身不由己地伸手抓握着它。

    「嗯…阿宝…没想到…你的roubang…竟然…这么大…会…干得我…这么…舒服

    …」美雪慢慢地分腿跨坐在家宝的下身,让他的roubang再度进入她那湿潮泛滥的屄

    xue。

    「嗯嗯…阿宝…喔喔…你的…roubang…喔…塞满了…我的xiaoxue…喔喔…好美…

    好舒服…嗯嗯…」美雪既需要耸动起伏的抽插,又希望磨蹭般的刺激,显得顾此

    失彼的狼狈而乱晃起来:「啊啊…阿宝…它…它插到…到底…了…嗯…真是…美

    妙极…嗯…爽…极了…嗯…」

    家宝也时而揉搓美雪的rufang;时而扶住她的腰肢帮她做起伏的动作,真是忙

    个不亦悦乎:「妈…嗯…没想到…你的屄xue…还是…这么…窄狭…紧密…嗯嗯…

    把我的…roubang…喔…夹得好…好紧…喔喔…好舒服…嗯嗯…」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嗯哼…」美雪哀怨的声音,显得又娇又嗲:「嗯

    …为了你…我都…嗯嗯…没考虑…在改嫁…都没跟…别的嗯…男人…嗯…啊啊…

    嗯…为了你…我甚么…都可…嗯唔…可以牺牲…甚至…可以…让你…干…啊啊…

    干我…嗯…嗯…我不能…失去你…啊啊…干我…再…再…干…啊…嗯……」

    家宝也知道母亲对自己所付出的,是他终其一生也还不清的恩情,所以只要

    能让母亲开心的事,就算赴汤蹈火他也愿意做。就像现在,看着母亲一副愉悦、

    满足、幸福的模样,家宝更是使尽全力,就为了让母亲开心:「妈…不会的…我

    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愿意…你说…我随时…会让你…快乐…」

    「嗯…啊啊…好儿子…喔喔…好老公…嗯…快…快…啊啊…」美雪突然疯狂

    似地前俯后仰扭摆着,彷佛骑在颠簸的马背上摇摇欲坠,极力的嘶喊声显得有些

    沙哑:「啊啊…我…我要…要…哼哼…来了…啊啊…要去了…嗯哼…啊啊…我飞

    …了…啊嗯…啊…」

    家宝觉得美雪的屄xue一阵阵激烈的收缩,把他的roubang箍得更紧,而且在蠕动

    中还彷佛有一道强劲的吸吮力在吞噬着。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下身一

    阵酸麻,一股热精便蓄势待发:「啊嗯…妈…我也要…嗯嗯…射了…喔…我受不

    了…喔喔…我忍不住…了…啊啊……」

    如痴醉如狂的美雪,让家宝的roubang深抵在屄xue里端,俯身亲吻着儿子:「嗯

    …射吧…射出来…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啊嗯…全部…射到…妈的…xue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颤栗、抽搐中,roubang的前端激射出一股股的热流,家宝似乎可以感受

    到那种去势如矢的劲道。那种重撞的力量,彷佛大得把美雪撞得魂飞九宵,又像

    把她投入无尽底的深渊。他俩似乎除了极力地呐喊外,别无它法以宣泄内心的激

    荡……

    啊啊……啊啊……

    「啊啊……」这一声脱口的尖叫声,让美雪醒过来,从春梦中醒过来。

    美雪脸红耳热、香汗淋漓,从床上惊坐起来,忙着四下张望。在昏暗的小夜

    灯下,显然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别人;除了她自己急促的

    呼吸声外,是一片无情的寂静与冷漠。

    身边的环境似乎在嘲笑着美雪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但是胯下湿濡黏腻的感觉

    ,却让她觉得这个梦真实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美雪喃喃自语,重复地自问。美雪瘫痪似地躺到床上,她似乎不想起身清理胯下的湿濡黏腻,她觉得那种

    感觉还蛮舒服的;她也为自己竟然梦见跟儿子zuoai,而有一丝丝罪恶感;而那详

    实得历历在目的梦境,却也让她在回想之际,尚有余波荡漾激荡。

    真是不该,竟然做这种羞脸的梦……幸好只是梦而已……做梦也会有高潮

    快感?……真的好久好久没做过爱了,恐怕我已经忘了该怎么做了……阿宝的rou

    棒真有这么好吗?……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不是一个yin荡的母

    亲……阿宝跟玉梅是不是也这样……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复杂的思考如潮

    涌般侵袭着美雪的思绪:唉!今夜又要失眠了……

    ~~~~~~~~~~~~~~~(雪梅争春)~~~~~~~~~~~~~~

    「妈!玉梅怀孕了!」家宝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兴奋异常:「今天我陪她去

    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她以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耶,妈!你要当祖母了耶,妈!你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家宝滔滔不绝地说着。

    美雪觉得家宝这儿子憨得可爱,笑着说:「傻孩子!生男生女又不能自个儿

    决定,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孙子,我都一样喜欢。」接着,美雪说出她不

    太愿意说的话:「现在玉梅有身孕了,你要多担待她一点,别让她太劳累了,有

    时间的话别急着回来,多陪着她,我…我会找时间去看看你们的。」

    「没关系啦!现在才三个月而已,这个礼拜天,我会跟玉梅回去看你的……

    再见!」

    刚挂上电话,美雪就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她快点看到她的儿子、孙

    子。在美雪清楚的记忆中,家宝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她很期盼那种全家团

    聚的气氛。

    可是,就在礼拜天的早上,家宝来了电话,顿时把美雪兴奋期待的心情给浇

    灭。家宝说:「妈!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回去看你…因为玉梅她说她很累,想

    要在家里休息…所以…」

    「没关系…」美雪忍住泪水:「你就…多陪陪她…我…我…不怪…」美雪连

    忙挂上电话,因为她不想让家宝听见她啜泣、沙哑的声音。然后,她泪如洪般水

    簌然而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美雪却浑然无觉,直到一阵开门关

    门的sao扰声把她唤醒。美雪惊讶地抬头一看,竟然是家宝气急败坏地回来了,她

    难以相信的揉一下眼睛,她怕这是一个让人空欢喜的梦。

    「妈!对不起啦!」家宝的声音,总算让美雪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家宝

    忙着说:「我在电话中听出你在伤心难过,所以我赶紧回来看你。妈!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美雪喜极而泣,抽搐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不怪你!回来就好

    ……来坐下来…慢慢说…」好一副母子团聚的天伦之乐,母子俩有说有笑地闲话

    家常,而不觉天色渐暗。

    家宝起身开了灯,把话题一转,问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脾气都会比较

    不好。」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受过这苦头。

    「嗯,会的!」美雪关心地问着:「怎么样,是不是玉梅惹你生气啦?」

    「最近玉梅老是无缘无故乱发脾气,还会摔东西。」家宝蹙着眉头,一副无

    奈的模样:「就拿今天早上我要她跟我回来,她不但不回来,还说我只是关心妈

    ,都不关心她,又大哭大闹的,真是不可理喻,所以……」

    美雪挥一挥手:「这事就别再提了,我不怪你。不过,夫妻嘛,以合为贵,

    你就多让着她一点,就算被占便宜、被欺负,也是自己人占走的,又不是别人。

    忍一下,等她生产了以后,应该就好了。唉!这也真苦了你了!」

    「不!」家宝突然喝怒,倒让美雪吓一跳。家宝彷佛要将满肚子里的委屈,

    一下子倾倒一空:「她根本就是对你就有成见,从逼着我要搬出去,到阻止我回

    家看你,我们就不知口角过多少次。我也知道一个家要以合为贵,可是,一边是

    妈,一边是老婆,你说我要向着谁?我…我…我好为难……」

    美雪心疼地拍着家宝的手背:「你的心意、难处,妈知道。唉!现在的年轻

    人都是这样,不爱受拘束,都认为自己要拥有自己的小天地,而忽略了父母的想

    法。想当初,妈也不就是这样……唉!想想真是悔不当初。」

    「唉,别提这种伤心事了!」美雪话锋在一转:「其实,妈这么辛苦把你扶

    养长大,也是希望你早点有能力自力更生。现在你也成家了,而且很快就要当爸

    爸了,说来我的辛劳也有了回报,我的任务也算完了了。而你的下半辈子,则是

    要跟你的老婆一起渡过,她算是从我的手中把照顾你的棒子接过去,所以你要小

    心地经营你的婚姻,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闹风波,要不然我会感到内疚的。」

    「妈!」家宝感动得把美雪紧紧拥抱着,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般:

    「嗯,我知道,只有妈最疼我了!」

    亲情的拥抱,原本是最自然不过的,可是家宝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却让美

    雪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想到那一夜的旖梦,而心跳得有如鹿撞。美雪想推开

    家宝,却怕让家宝发现她欲盖弥彰的想法;而且这种拥抱,又让她觉得有点舍不

    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