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嚐锁魂的处女,感觉 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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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宝把头贴在美雪的胸前时,家宝也是一阵错愕。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已经 长大成人了,他的思想不再像小孩那么纯真无邪了。虽然靠的是母亲的胸乳,却 毫无疑问地也是女性的胸乳,当然也会引人遐思。那种从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淡淡 乳香,却毫不留情的直躜脑门,刺激着他的情绪。 似乎真的是母子连心,luanlun!这个名词同时闪过他俩的脑海。在现实社 会的风俗、道德、法律里,不但不容许他们这么做,甚至连想想也是罪大恶极。 虽然,在发育的青春期,家宝曾把母当做性幻想的对像自慰,但那也是懵懂中的 冲动而已,在现实生活中却想也不敢想。 要不是内心有所顾忌,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发展一定是一 场激情的性爱。虽然说是有道德的规范,约束着他们的行为,可是这层隔阂在他 俩心中却既薄、又脆弱。也许,只要有一方提出要求,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 受的。 可是,他俩就这样在充满紧张、贪爱、冲动、压抑的复杂情绪下,静静地互 相拥抱着,谁也没说话,除了感觉到自己及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血液急流的 声音外,整个空间、时间彷佛是在刹那间冻结了。 无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动,让美雪感到身体在 僵硬、麻木,她轻轻推开家宝,又怕让家宝看见她羞涩的脸庞,站起来背对着家 宝,尽力缓和自己的激动,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家宝也觉得有愧地低着头,彷佛在回答;也彷佛在自言自语:「回去?回哪 里?…早上我要硬要出来看你,玉梅就破口大骂,说:要是你敢出去,就别回 来!……现在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阵吵闹……我想,明天再说吧!……明天也 许她的气就消了。」 「也好!」美雪头也不敢回,逃避似地走向卧室:「我想早点休息,你也早 点睡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妈,晚安!」 在房间的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却仍然无法冷却美雪激荡的情绪,可见得刚刚 的那一抱是让她多么震撼。美雪换上宽松的睡衣,让自己尽量放松躺在床上,极 力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可是,越不想去想,那些事越是缠绕思绪而挥之不 去。 刚才阿宝抱着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与慾望,他彷佛不把 我当是他的母亲,而是把我当成情人、老婆。美雪细细地回味着,似乎顺着自 己的感觉,让想像插翅而飞:看他那种深受情慾煎熬的模样,好像好久没跟玉 梅亲热过了。 美雪似乎在替自己跟及家宝的错找藉口、找台阶下,她想为她们的不该,寻 找一个比较正当,或者比较具说服力的理由:不管男女,只要成熟了,都会有 慾望的。我是女人,在那种亲密的拥抱下,阿宝会冲动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也 有冲动的感觉,我是不是也暗地里希望阿宝跟我亲热呢…… …刚才,如果家宝不顾一切地再进一步行动,我会不会拒绝呢?……他有 没有想要做呢?……美雪已经陷入情慾的魔障里,再也无法自拔了:…那如 果当时我主动一点…他会不会拒绝…他会不会嘲笑我?…… …假如,我跟他亲热…他会不会跟我更亲近呢?……不行,我们是母子… 不可以这么做…可是…看他夹在母亲与妻子间的两难…我真的于心不忍啊……天 啊…阿中啊…你若有灵…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美雪在杂思中又想起死去 的丈夫、想起二十几年来的辛酸。 阿宝,你知道吗,妈其实真不愿意你结婚…妈好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我说的要你善待妻子,那是我自欺欺人的话…美雪内心越来越明白自己的感 受与期待,她面对着那堵靠着儿子房间的墙,脑海里呐喊着自己的表白:只要 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老婆…替你生孩子…… 美雪这时彷佛看清了自己对儿子的爱,已经是难以割舍的了,或许,只要家 宝开了口,即使会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二十几年的青春、幸福 ,都能为儿子付出了…只要阿宝能快乐,就算要担负万劫不复的罪责,我也在所 不惜的…… 把一切的罪过让我承担吧!美雪彷佛下了决心,立即起身,开门而出。 母子连心的奇蹟再度应验,当美雪走出房门,竟然看见家宝也刚好在门口站 定。四目相头的凝视中,彷佛沟通了彼此内心的千言万语,让他们互相了解对方 以及自己在想甚么、想做甚么。 短短几步路的走廊,彷佛天渊之隔,也彷佛进在眉睫。就像电影的慢镜头, 他俩缓缓地移动、靠近,然后在走廊的中间相遇,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谁也没开口说话,或许,再说甚么都是多余的。现在,除了热情的拥吻之外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尾声)~~~~~~~~~~~~~~~ 别说路人虎头蛇尾,故事的结局就留给诸公想像吧! 也许,他们甚么事都没发生…… 也许,他们从此偷情不断…… 也许,他们找来媳妇完三人行…… 也许,他们羞于见人而…… 也许…… 不过,路人也不禁技痒,掰一首歪诗,作为结语: 婆媳争宠未肯降,惹人伤神费思量; 婆未逊媳三分色,媳不输婆一段香。 自古以来婆媳之间总是存着芥蒂,这是一场难断是非的事,也是一桩难以善 罢干休的争执。然而,在冷战热争下,不论熟胜熟败,受伤最重的应是夹在其中 ,既是儿子又是丈夫的那个男人。朝阳市惠安街的尽头,紧临西山脚下,是一处风景幽雅清静的高上住宅区。这里的屋宇豪华,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 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园洋房,四周红色砖墙围绕,气派不凡。该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独特本领,因此一帆风顺,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 牛大成为人长袖善舞,受财如命,在他任职之内,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凡是有了钱,有了势的人,没有一个能离开色字的,牛大成当然不例外。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还物色了三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从厅长卸任之后,就没有再做事,终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温柔乡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气血已衰,虽然营养丰富、保健有方,经常注射荷尔蒙、高丽蔘蒸童子鸡,但已衰老的身体,就是灵丹妙品,也不能返老还童了。 尤其三个姨太太,正是年轻,饱食终日,空暇无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电影,就是爱情横溢充满色情的杂志。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银样腊枪的阳具,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性慾怒潮。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贺素贞,原是一个很美丽的大家闺秀,念过初中之后,因为战争的关系,便提前和牛大成结婚。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或者是牛大成的爱情不专一,婚后就没有大过肚子,生过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杨马惠今年才二十五岁,长的千娇百媚,瓜子脸,凤眼细眉,瑶鼻樱唇,孅孅的细腰,雪白的肌肤,十指尖尖,柔若无骨,一双修长细腻的大腿,真是诱人极了。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频频一笑,真能摄魄拘魂,就是八十岁的老头,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 三、四两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论风度比二姨太还要高贵,美丽姿色,也胜过二姨太太。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加之营养丰富,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胸前的双乳,彷似,一对尖尖的高峰,杨柳细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线格外显得玲珑,双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红否白齿,可惜当年没有举办竞选中国小姐,否则保证压倒群芳,位列冠军。 牛大成有了这四位绝色美人,左拥右抱,值得骄傲,令人羡煞,但也因此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烦恼。他以将近耳顺之年,血气衰弱的身体,夜夜春宵,挺枪作战,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慾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岂肯轻轻放过。 一天早晨,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体不适,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别起得早。 这天早晨,天气晴和,阳光和熙,三个姨太太,都先后起来,穿着鲜艳夺目的睡衣,到后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晨光映照在她们的粉脸上,更觉娇艳美丽。 二姨太杨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对秋水注视着那盛开的花朵,暗自叹息说: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么的鲜艳美丽,却无人灌溉,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在这花园中,受着孤单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来暗叹自己,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后,回头一望,见是三妹何杏花。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杨马惠说。 三姨太闪动娇躯,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过来,她也蹲了下去,轻声答说: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来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却未见到你……」 「什么奇事?」杨马惠抢着问。 「茄子也能销魂,不是千古奇谈吗?」 「三妹,你真是少见多怪,多少尼姑寡妇,用鸳鸯棒来销魂止痒,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区别?」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声如银铃。 「三妹,你是不是发疯了,无缘无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气,止住了娇笑,说:「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做什么用的?」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销魂止痒,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害得我sao痒难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话声未完,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三姨太连忙招手说:「四妹,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见三姊招呼,赶紧走了过去,说:「三姊,有什么事吗?」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说完,就抢着说道:「三姊,你别胡说啦,谁要吃茄子……」 「别装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阴户,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辞,我亲眼所见,你还能撒赖吗?」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说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脸绯红,将头埋在胸前,半晌也没有说话。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娇笑一声,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个中乐趣,又何必要问人呢?到厨房拿一个茄子,试试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嚐嚐其中快乐,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可是要小心,别让茄子断在里面。」 她这一说,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 忽听一声轻该,由身后传来,转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大姊姊,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 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牛大成已经听到了,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个个春风满面,又怨又爱。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但对宝贵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视的,牛大成那年老气衰的身体,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慾念。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满足她们生理需要,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可。 实在他对久战不疲,苛求无限的,三个爱妾,甘拜下风,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快乐,自己乐得清闲一个时期,把余盛的一点点精力,再作寻花,问柳之举。 但三个爱妾,虽然有意向外发展,另找面首,但碍于牛大成的yin威,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用脚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灵机一动,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 「光是守在家里找蚯蚓吃,哪里够吃得饱,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来充饥?」 三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三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很是聪明,她能一举反三,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微微一笑,说:「大成,你觉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长长的叹息一声,点点头说:「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哪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慾念。」 「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但是难以启口,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 「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你有这个意思,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 牛大成虽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如花似玉的爱妾,让人家去拥抱,让人家去玩。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眉毛紧紧的皱着,注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 「怎么?你心里难过!是不?」他的大夫人,见他不乐,故此问了一句。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说:「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不然,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么的幸运快乐。」 「别痴想啦,你这一辈子,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你这几年以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还不满足吗?」 「不错,这几年来我确实享尽了艳福,但是金钱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叹的是,老之将至,奈何奈何。」 「我这一辈子才算是白活呢?自从嫁你之后,性慾上你哪一次给我满足过?哪一次不是弃甲泄兵,中途退却,害得我饥渴难当?」 「珍,我知道辜负了你,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今后我当以这身盛余的精力,让你享受几年快乐。」 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 她听丈夫这一说,心中很觉愉快,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就充满了热血。娇躯一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孅腰,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只觉她的脸上滚热,温柔的问说:「珍,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 「成,我下身只觉sao痒,难过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经明白,知道夫人慾念已动,浑身热血澎胀:「珍,我们回房去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快乐一番。」 二、倒转乾坤 老汉推车 大太太站起娇躯,拉着牛大成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成了涌泉之源,yin水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阳具。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说:「珍,别这么躁急啦。」 「唷,我sao痒难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却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yin水,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须要三次四次yin水之后,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若你立即就上马,挺阳具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泄精,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阴户充满了热血,yin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牛大成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后,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三角裤。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他一边脱一边欣赏。只见夫人的胴体虽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牛夫人贺素珍,没有生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rutou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牛大成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rutou时,他衔着那尖尖的rutou猛吮猛吸用舌尖在rutou舐动。 贺素珍只被他吸得yin兴大发花心sao痒,口里娇声叫说:「哎唷,痒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这时,贺素珍慾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guitou抓住,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 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rou体感觉受用,阴 户却sao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yin水大量的流了 出来。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guitou,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 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 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 也浸湿了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 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 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yin水,舐个乾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 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 的xue中去。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zigong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zigong壁, 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 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拚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部钻进阴户 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 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yinchun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yin水 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紧紧 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zigong,突然收歛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 缩回口内,没有被收歛的zigong夹住。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 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 「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yin水和鼻涕,她 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yin水和鼻涕揩拭乾净,然后把三角裤 捏成一团,塞住自己的阴户上,一双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颊,微微笑说: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xue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 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这时,牛大成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将 guitou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guitou上轻轻磨擦着。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 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贺素珍左手脱下了牛大成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 嘴,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进口内。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牛 大成感觉舒适极了,guitou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guitou,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 人的头,说:「珍,快将guitou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 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阴户掰开。牛大成见 她掰开来的zigong壁带紫红色,yin水满布洞口,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这等小 xue,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牛大成的guitou,被她吮吸那么 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yin水满口的xiaoxue,guitou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阴户对着挺起的guitou,猛然坐了下去。只闻「啧」的 一声,那个guitou,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两个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左 右扭动,guitou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sao痒,起伏的抽动几 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贺素珍快乐的哼声,凑成了一片天上 人间少有的乐章。 牛大成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慾念,尽情压住心精,不让精水射了出来。他两手 按床上,微微支持着身子,臀部迎合着贺素珍的扭动,臀部向上连连顶撞。那个 guitou在贺素珍的花蕊上,一阵冲撞,只乐的牛夫人叫说: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xiaoxue不痒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乐 死了啊,我飘飘欲仙啊……」 牛大成把头一抬,向夫人脸望了一眼,只见她流出眼泪来,问说:「你为什 么流泪啊,有什么不对吗?」 贺素珍两眼一闭,尽情地享受这guitou顶花蕊的滋味,她嗲声嗲气的说:「大 成别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 「哎唷!哎唷!我好快乐啊。」 牛大成听她的「哎唷!哎唷!」的哼着她快乐,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同时 她的阴户里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yin水顺着guitou流出,肚脐上,两腿间,尽是滚 热的sao水。 贺素珍两双媚眼,紧紧的闭着,如痴如醉,刚才她的两腿,还能暗自用力支 持着。这时,她已疲倦无力,两腿一伸,全身扑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银样腊枪,岂能持久,早已气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再 也无能力再挺再顶。 贺素珍一阵高潮过去之后,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柔声说:「大成,你怎 不挺啊?」 「珍,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我哪还有力挺得 起来呢?」 「好,我们就变个姿势吧,把这倒转乾坤,换个老汉推车罢。」 蓦地-- 只听窗外响起一片「哎哟,唷唷」之声说: 「唷!痒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过瘾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来啦。」 三、美女横陈 老汉显神通 牛大成转脸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窗前,满脸都带着幽怨羡慕之色,说 道:「你们三人都去把止痒的宝贝带来,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给你看看。」 三个爱妾听他这一说,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层红影。都感觉到有些难为 情。但牛大成在三个姨太太面前,已树立了威望,他这一传命,谁也不敢违抗, 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鸳鸯棒都拿了来。 转瞬之间,都走了回来,贺素珍走下床把门开了,三个爱妾一齐走进房里。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个十六、七的下女和一个洗衣服的老妈子外,只有一 个年轻体壮的司机。但他们都很畏惧牛大成的yin威,没有他和夫人的叫唤,谁也 不敢私自跑进房来。 贺素珍等三个meimei进房之后,只把房门虚掩着,没有再扣上。牛大成等三人 站齐之后,他也坐了起来他闭目盘坐调息一阵之后,张眼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 站在床前,说道:「你们通通把衣服裤子脱光。」 三个爱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宽衣解带,片刻之间,三人都脱得一丝不 挂。牛大成见她们脱光之后,又说道:「按次序排队站起来,让我好好的欣赏一 下,谁的比较光滑白嫩,额外加奖。」 眨眼之间,四个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选美一般,她们 为了想讨得牛大成的欢喜,获得加奖,先来一次销魂,煞煞sao痒,如是各同牛大 成抛媚眼,扭腰肢,大显神通。 牛大成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后,由头至脚,很入微的仔细看了一 遍。只觉得大夫人,身子比较肥胖一点,没有她们婀娜外,皮肤的细嫩光滑,都 大致相同,没有甚么区别。但乳峰却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间乳,彷似两只大碗覆 盖胸前,微向下堕,二姨太的双乳,却似中碗,三、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而且 现得坚硬结实、高高挺起,但奶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 但桃源仙境却大有区别了,大太太的阴毛生得浓密,而且限粗,阴户高高突 出,俨似一个包子,阴户分开中间一条深沟,略带赤红,一粒赤红的yinhe,高悬 洞口上方,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故而显得赤红如火。 二姨太的阴户,比较生得低下,阴毛稀少,只有阴毛上一撮,微带黄色,两 片yinchun紧紧地合拢,好似蚌壳。 三姨太的阴毛长的也很多,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是卷起来的,像刚烫过 的头发,阴户比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种袋口形的阴户。 四姨太的阴毛,长的范围很宽,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细,大概她年轻的关 系,没有完全长齐。阴户虽也是包子形,却没有大太太的阴户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长均匀,光溜溜的,谁也没有一点疤痕,可以说是美得 够标准了。脸形却不一样,但都各极其美,各有所长,除非是审美专家,绝难分 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牛大成看过一阵,说道:「向后转。